下體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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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了三次便休息了,還是加上嚴封秒射的那一回。 夏角覺得舒服過后只剩下了疼,嚴封是顯然還沒滿足,只是體貼餃子第一次,不想餃子太過難受。想到睡醒還要給嚴封準備其他驚喜,夏角也就心安理得地睡覺了。 七點鬧鐘準時響起,吵醒了睡夢中的兩人。 嚴封翻身,撐在夏角身上去關鬧鐘。 夏角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睜眼就瞧見逆光中赤裸的嚴封,一股滿足感從心溢出。 肌膚相貼,睡醒在愛人懷里的感覺好好。 “什么鬧鐘,怎么調這么早?”手機上寫著七點,嚴封真是困得沒脾氣。昨晚做到快三點才休息,這睡了也就四個小時。 嚴封趴在夏角身上,嗅著夏角的脖頸,手不規矩地往下伸。 “嗯?”夏角還迷迷糊糊的,半天沒反應過來,當嚴封的手碰到他的下體時,夏角慘叫一聲,“疼。” 那聲音嘶聲裂肺,不比被打了一拳差。 “還疼?”嚴封嚇得收回手,當即拱入被子里,拉開夏角的雙腿查看。 “別……”夏角想要合起雙腿,卻被嚴封按住了。 室內有空調一直恒溫在二十一度,并不冷。陽光透過窗子照進房間,純白色的被子高高拱起了一個包,隱隱還能瞧出個人型。 做的時候很爽,可看的時候當真一片狼藉。下體被刮得干凈的,白白嫩嫩像只饅頭,但形狀有著不自然的腫脹。撥開兩片花瓣,在那讓人舒服的小洞里面有干涸的白色液體,至今還能清晰看到白色液體中夾雜了些許血。隨著嚴封手指的動作,花xue緩緩流出了yin水,連帶著昨晚被射進去的jingye,處女膜破裂的血液也被一同帶了出來。 “都被cao腫了還這么sao。”嚴封把夏角抱到了浴室里。 在清晰的燈光下看,更覺得那出受傷嚴重。 “很嚴重嗎?”夏角被嚴封的臉色嚇到了。 “我先幫你清理干凈。一會上點藥。”嚴封也說不好。并非所有人的第一次都是一cao就欲仙欲死的,也有人因處女膜太厚而血流不止甚至需要送院的案例。 清洗過程夏角很乖巧,可看到他身體里流出大量的白色物質,感到了一些羞恥,還有點興奮。 看到流出的jingye,夏角就會想起嚴封把大jiba插入saoxue里,前后抽插,干進zigong口,射出jingye的過程。 “這兩天先緩緩吧。”嚴封說這句話時,兩根jiba硬得戳到夏角的身體。可越是這樣,夏角就覺得嚴封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今天不能了嗎?”夏角還試圖掙扎一下。 “這么sao?”嚴封笑著輕咬夏角的耳朵,拉起夏角的手放到他的性器上。 夏角順從摸嚴封的大jiba,有些遺憾地說:“你生日啊。” “還準備了什么?你調七點的鬧鐘是為了給我驚喜?”嚴封愛死了這只小sao餃子。怎么會有人這么可愛。 “不告訴你,現在又做不了了。”夏角覺得自己真不爭氣,連zuoai都沒別人那么優秀。 “我還有明年生日。”嚴封那兩根硬著的大jiba就代表他有多想,可為了安全起見,他只能忍著。 這種不舒服的時候強行性交,很可能會引起婦科疾病,嚴重時還會影響生育能力。嚴封愛夏角,更不會為了一時片刻的歡娛而讓愛人受罪。 “明年有明年的。”夏角撅著嘴。可他一動腿就疼,深感現實的殘酷。 “乖。”嚴封莫名就想笑。心里滿滿的都是愛。他為夏角的用心深深感動。人生在世,要多大的運氣才能找到一個如此愛自己的人。 “我幫你洗后面。”嚴封親了夏角一口。 經過幾小時休息,后xue恢復了一些,可一根手指進得還是輕而易舉。嚴封有些意外。但想起夏角為了準備生日禮物而塞了一個星期跳蛋的事情,嚴封便想通了。 一個xue做了一星期準備,另一個xue還有層膜,結果自然不同。 “后面……好像可以。”夏角也發現后xue什么問題都沒有,甚至還有點舒服。可他沒嚴封的意識,反而覺得是自己sao,“是不是我天生就是……”要被男人cao屁眼這種事他又說不出了,可屁股一張一合,吮吸嚴封的手指。 嚴封也變得壞心眼起來,“還真可能。你瞧,三根手指插進去都沒事。” 夏角怎么可能瞧。他用手擋著臉,掩耳盜鈴地掩飾自己羞澀的表情。可他還是說道:“那……今天用后面吧。” “后面是哪里?”嚴封繼續問道。 “你是真想一個月吃素了吧。”夏角惱羞成怒,瞪了嚴封一眼。 “你瞧瞧你,剛還是只水餃,一生氣變煎餃了。”嚴封笑得更歡了。 “不和你說話了。”夏角真是被氣的。可他也明白,嚴封是想要他分心,別老在意那悶疼的小腹。 夏角很想做點什么彌補嚴封,可在嚴封再三拒絕下,夏角最后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反過來享受嚴封的照顧。 不知是嚴封的太大,還是他身體比較特殊,夏角足足養了三天,才沒有血絲再流出來。 夏角被這可怕的情況嚇到,真覺得自己是被嚴封cao爛了,連班都不敢上,乖乖聽嚴封的話好好休息養xue。嚴封卻是明白這是正常現象。只是他沒說,好讓夏角多休息一會。 處女膜破裂也是傷口的一種,和擦傷刮傷是一樣的性質。不流血以后,最好再等上一周的時間,慢慢把傷口養好才能行房。 嚴封各方面都很謹慎,畢竟夏角是個雙性人,去醫院難免遭受異樣的目光。 然而夏角沒想到,流血隔了沒幾天,他又流血了。雖然只有一點點,但內褲上確實有一點紅色。 夏角有點心虛,不知道是不是偷吃了一整盒冰淇淋的關系,導致了他小腹不舒服。 幸好流血并沒有持續太久,幾小時就結束了。他偷偷把內褲清洗干凈,假裝什么事情都沒發生。 晚上躺在床上,夏角提醒嚴封已經一星期了。潛臺詞便是,又可以開始了。 嚴封翻了兩頁書,很冷靜地說:“我看到掛在陽臺的內褲了。” “……”被抓包的夏角眨巴了兩下眼睛,干笑出聲。 “坦白從寬吧。做什么了。”禁欲的男人很可怕,禁欲十天還要繼續禁欲的男人更加可怕。 “我就吃了一盒冰淇淋。真的,就這么大點。”夏角用手比劃著冰淇淋的大小,爭取能獲得保釋,“現在已經沒流了,就一點點而已。” 冰淇淋?嚴封從未聽說過吃冰淇淋會導致流血的。回想起第一次zuoai的日期,嚴封心突然咯噔了一下。 “你最近有覺得困嗎?”嚴封試探性地問道。 “沒啊,和往常一樣。”夏角的生活還算那種規律型的。他身體一直不好,很少會熬夜。 嚴封想了想,表情嚴肅地道:“安全起見,你先請假幾天吧。” “哦。有什么問題嗎?”夏角還一臉茫然。 “我只是懷疑,并不肯定。”就算嚴封自己,也很難接受這個可能,“你有可能懷孕了。” 嚴封并不知曉夏角的排卵期,但房事后的第十天有少量的出血,很有可能是受精卵著床出血。 “啊?”夏角表情都裂了。 懷孕這個詞那么神圣,為什么要在他剛破處沒多久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