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與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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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整理了十多分鐘,才下了樓。 嚴父和嚴母早就坐在餐桌旁等著了。餐桌上是精致的早茶,清粥,油條,蝦餃,香芋糕等等。開完宴會,早餐都會吃得清淡些。 夏角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來別人家,卻還讓別人等自己。 嚴封倒是習(xí)慣了,大大咧咧地坐到嚴父對面,真回到家般自在輕松。 看到夏角紅紅的嘴巴,哪不知道兩人一早上又溫存了會。嚴母只道嚴封這狼崽子,一起床就啃別人的嘴。 “餓了吧。先吃早餐。”嚴母開口,一家人動筷子。 夏角有些不好意思,恨不得把頭埋進了碗里。嚴封看著也不說什么,主動夾糕點到夏角面前的小碟子里。 兩人時不時眉來眼去一下,真叫對面兩個年過半百的老骨頭百感交集。 看來是真的了。嚴父嚴母對視一眼,均看到了一絲無奈。可無奈之中,也有為孩子找到喜歡的人而感到高興。 吃完早茶,嚴母帶夏角去了房里。 夏角有些緊張,不知道這是要說些什么。 只見嚴母從梳妝臺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然后放到了夏角面前。 夏角看到盒子先是一愣,卻見嚴母不慌不忙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姿態(tài)雍容華貴。 也不知道怎么地,腦子一抽,夏角便把盒子推回嚴母面前,“伯母,我不會收的,我是不會離開嚴封的。” 嚴母笑了起來,眼角的魚尾紋都疊起來了,“傻孩子。我可算明白封兒喜歡你什么了。” 樣貌合適,性格也好,家世清白,年紀相配,可不就選他了么。 這話聽著怎么不像好話。夏角有些許納悶。 嚴母把盒子打開,是一個上好的玉鐲。嚴母道:“這是老太太傳給我的。雖然你比較特殊,可我還是意思意思把它傳給你。希望你和封兒長長久久。別學(xué)那些年輕人,總是分分合合的。” “謝謝伯母。”夏角還有些不敢相信,這么輕易就得到了嚴母的肯定。 “還叫伯母,得改口了。”嚴母笑著道。 “媽。”夏角笑了。 “還有就是。”嚴母有些支支吾吾起來,“你也明白封兒有些特殊吧?” 夏角瞬間明白了嚴母所指。婆婆關(guān)心兒子的房事,總歸怪怪的。夏角紅著臉點點頭。 嚴母看到夏角有些發(fā)紅的臉,清楚夏角是當(dāng)真聽懂了,心安定了不少,“你能接受就好。” 因為這事,嚴母就沒少擔(dān)心。嚴封一直不談戀愛,后來又搞了那個亂七八糟的游戲,嚴母一直在想,是不是沒人接受嚴封的不同,所以才這樣。 其他親朋好友有催嚴封結(jié)婚,可嚴父嚴母始終不敢催嚴封,就怕嚴封因為自己身體特殊不敢和別人交往。卻沒想到嚴封反而是最早爆出戀情的,也是家里第一個出柜的。 哪怕嚴母希望嚴封找個能生的,可也明白嚴封這身體不好強求。 夏角瞧見嚴母要離開的模樣,趕緊叫住嚴母。 “媽,我,我有話想和你說。”夏角內(nèi)心掙扎,可他覺得至少得告訴嚴封的父母。 嚴母轉(zhuǎn)頭看向夏角,面帶笑意。 “我……”夏角扯著衣服,時不時抬頭看看嚴母的溫柔的臉,有些難開口,“其實我……” “嗯?”嚴母不知夏角有什么難言之隱。 “其實我和嚴封一樣……”夏角說了半句,又停了下來。 嚴母品嘗出了些什么,驚訝道:“你也是?” “不,不一樣。”夏角看到嚴母并沒有太震撼的表情,心莫名安穩(wěn)了許多:“我是個雙性。” “我兩套器官發(fā)育都是正常的。如果,以后懷孕了,希望您不要覺得……覺得……”怪物兩個字,夏角怎么都說不出口。 嚴母確實有一瞬間害怕兒子身體異常,媳婦也這樣,那孫子也會出現(xiàn)問題。不得不說,嚴封當(dāng)時的擔(dān)心很有道理。但看到低著頭的夏角,嚴母又無論如何生不起氣來。她溫柔道:“怎么會。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兒子的愛人。” 是的。因為嚴封愛夏角,所以嚴母愛屋及烏也會愛。至于其他的,嚴母眼里的夏角不過是個剛見面一天的陌生人。 但是自嚴母知道夏角能生孩子后,當(dāng)真把夏角當(dāng)媳婦一樣疼。夏天補品,冬天大衣,根本沒停過。夏角會禮貌地回個電話道謝。一來二去,兩人也算熟悉了些。 嚴母有問過夏角關(guān)于婚期的事情。夏角支支吾吾說嚴封決定。 嚴母催兒子趕緊求婚,嚴封卻說夏角剛畢業(yè)還不急。 事實上,嚴封是急瘋了。可結(jié)婚不是小事,人生就這一次,得慎重再慎重。從日期到禮服都需要精心挑選。 在國外留學(xué)滿一年后,夏角去了嚴封的城市工作,但不是嚴封的公司,兩人開始同居生活。夏商沒有制止婚前同居,只要求夏角有獨立能力。 婚期沒決定,兩人倒是默契地開始了備孕。彼此都明白,他們距離領(lǐng)證就差一個契機。 不知不覺,到了嚴封的生日。 得知嚴封生日前一天有個推不掉的酒會,夏角便早早說要給嚴封一個驚喜,讓嚴封凌晨再回家,也就是嚴封生日當(dāng)天。其實就算夏角不說,嚴封也大概能猜出是什么。 他猜測,開門后,夏角很可能是穿著性感的女仆服裝,恭迎他回家。又或者,是穿著裸體圍裙,捧著生日蛋糕。早前他說過,他想要看夏角裸體穿學(xué)士服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特意再為他穿一次? 無論是什么,至少小sao餃子的菊花是保不住了。 別的不說,夏角帶肛塞的扭捏模樣他是一眼就瞧得出來。總是緊張兮兮,動作不協(xié)調(diào),像只偷吃的小倉鼠,被嚴封的目光盯上就會繃緊身子,臉紅心跳。 嚴封壞心眼地覺得這樣的夏角也特別可愛,猜到了也故意不說出來,讓夏角處在緊張不安的狀態(tài)。尤其是想到夏角是在給他準(zhǔn)備禮物,把自己擴張好,然后打包給他享用……光想想,他就硬了。 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嚴封只在酒席上露了個臉便任性離開,早早就開車回到樓下,并小小補了一個覺。 他預(yù)感到這是一個運動量很大的夜晚。 鬧鐘準(zhǔn)時在十一點五十分響起,簡單整理過衣服后,嚴封精神抖擻地坐電梯回家。看到一層層上升的數(shù)字,嚴封甚至在想,要是夏角叫床太大聲了,樓上樓下會不會聽到什么呢? 在門口掐了五十秒,在走到新一天的那一秒,嚴封開了家門。 只愣了一下,他趕緊關(guān)上門,將一室春光鎖在屋里。 “生日快樂。”夏角的聲音都在發(fā)抖,臉通紅通紅的。 嚴封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才勉強嗯了一下。 就像夏角當(dāng)初沒猜到嚴封準(zhǔn)備的驚喜,嚴封的猜測也一點都沒有中。 滿室的紅玫瑰嬌艷盛放,地上也鋪了紅玫瑰花瓣。在這紅色的海洋里,有一抹純潔的白。 夏角跪趴在地上,白嫩的屁股朝門。他穿著一套純白色抹胸式的婚紗。說婚紗,倒不如更像晚禮服一點。軟趴趴的裙擺一直拉到了腰上。 可面對愛人跪在地上,屁眼插著一朵紅色玫瑰,玫瑰上掛著一枚戒指的模樣,嚴封一點都不在意這種細節(jié)。 “生日快樂。還有我……我喜歡你。娶,娶我好嗎?”夏角羞得把頭埋到地上,可屁股反而翹得更高。 他本來寫好了洋洋灑灑一整頁的臺詞,可真到說的時候,夏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這是?求婚?”嚴封腦中的性欲被推上了極致。 此情此景,求婚和求cao是同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