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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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浪費時間?”夏角躺平在床上,主動張開雙腿。 聽懂夏角潛在意思,嚴封壓到夏角身上。手往saoxue身去,卻發現那里早已濕透,就連saoxue也開直兩指,嚴封很輕易就能把手指伸進去。 “這么sao。”嚴封在夏角耳邊低語。說完就咬在那耳垂上,手指同時抽插。 夏角愛死了被嚴封玩弄的感覺,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摟著嚴封,嘴里發出輕聲的呻吟。 嚴封吮吸夏角的肌膚,在嫩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印子。如同古代奴隸被打上屬于他私有財產的烙印。 “后面。”夏角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兩根手指顯然無法滿足他日漸yin蕩的身體。 “嗯?”嚴封不明白夏角說什么后面。 “后面也想要。”夏角祈求地看向嚴封。 那純情夾雜了情欲的眼眸深深觸動了嚴封的心,讓嚴封更忍不住去欺負這個可憐兮兮求著他cao的愛人,“后面是哪里?” 嚴封真是壞死了。夏角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得難受,顧不上矜持,只能道:“屁眼。我屁眼好癢,想被老公cao。” 嚴封親了一口后,坐到夏角的雙腿之間。他用另一只手慢慢撫摸那小巧的位置。沒想到的是,那里也已經打開了,嚴封輕松就插進了一根手指。xue內又軟又熱,一點都不輸前面的yindao。 兩個位置終于被滿足,可夏角覺得還不夠。他配合著手指扭腰,甚至主動把手指吃進身體里。 此刻的他只想要更大更硬的東西將他狠狠cao到高潮。 “想要更多就繼續說。”嚴封鐵了心要欺負夏角,以報夏角被慫恿反攻的仇。 浪起來的夏角失去理智,無條件地滿足愛人的要求,只希望愛人能夠同樣地滿足他。夏角一邊扭腰一邊道:“不夠。我想要老公的大jibacao我。我的saoxue和屁眼好癢,想要吃大jiba。” 嚴封沒叫停,夏角只能繼續說。 “再用力,還要再深一些。好喜歡被老公玩。好舒服。老公也來玩我好不好。讓我用saoxue伺候大jiba。” “老公快用大jibacao我這個sao貨。我每天晚上都想著被你干。要用老公送的禮物磨xue才睡得著。” “真的?”嚴封聽到夏角的話,忍不住想到yin蕩的畫面。兩根大jiba越發地硬。 “嗯。我沒騙你。我想被老公cao。我就是個沒有老公大jiba活不下來的sao貨。”夏角浪起來已經顧不上任何,只想嚴封cao他。 “再說多點。說到我滿意就cao你。”嚴封誘惑道,手指也沒停下,往前列腺那處撞。 “啊。那里,別這樣。再cao我幾下。” 夏角才剛爽了一下,嚴封的手指又故意往別處cao干。 “求你了,老公。只要cao我,我什么都答應你。”夏角難受極了。最怕就是這種得到甜頭,卻又恢復平淡的時候。他無法忍受那樣的落差。 “到窗邊,對鄰居說你有多想被我cao。”嚴封也沒有留情,對夏角提出過分的要求。 對于嚴封這種變態的愛好,夏角真是又愛又恨。愛是能夠享受更多性愛上的刺激,恨是這種非要打開窗戶,讓別人看看的他們性生活有多和諧的嗜好沒有半點隱私可言。 夏角不知道,在嚴封小時候,醫生勸嚴封做手術說得最多的一句便是,不進行手術會無法正常使用。倔強的小嚴封非但更不愿做手術,還想告訴其他人,哪怕他身體異于常人,也能夠滿足伴侶。而且他擁有兩根,反而會更強。 當然,嚴封也不是非要當著所有人面去做,但是在游戲里,他沒必要顧忌太多。嚴封不愿隱藏自己的愛好。這種事情總有一天會暴露,與其偽裝成謙謙君子最后變成斯文敗類,不如一開始就當個禽獸。 若是調教得好,以后夏角還能和他玩更多劇情。 “抱我過去。”夏角摟住嚴封的脖子,也不客氣。 現在的夏角越來越有底氣,和嚴封的關系也越發自然。 “獎勵你。”嚴封怎會拒絕佳人入懷,抱起夏角便往窗戶走。 夏角一開始還沒明白獎勵是什么意思。然后他感受到了兩根大jiba正戳著他的股溝。心心念念的大jiba就在saoxue下面,夏角忍不住往下蹭。然而saoxue水太多了,夏角坐了幾次都沒法讓大jibacao進身體里。 面對鄰居的那面是一個陽臺,還有一張沙發貼在陽臺邊上。夏角以前不明白為什么陽臺要放一張沙發,如今他可算明白了。 夏角被嚴封放到沙發上。他跪趴著,雙手扶著陽臺欄桿,雙腿打開,能夠很方便地讓身后的嚴封cao他。 “繼續說,說你有多sao。”嚴封拿出一個跳蛋,并把跳蛋塞進saoxue里。跳蛋開至最低一檔,讓遙控就那般掛在空中。 嚴封已經玩上癮了,夏角只能乖乖聽話。 跳蛋溫柔得只能勉強維持興奮,無法讓他高潮。夏角為了能得到更多,只能對對面關閉的窗戶喊道:“我是個沒有老公大jiba就活不下去的sao貨。老公不在家的時候,我就用和老公有關的東西自慰。” 啪的一下打在屁股上,留下紅紅的印子。 “說浪點。自慰是什么?”嚴封說話時,手揉在那被打的地方,大有再說錯還要挨巴掌的意思。 “cao逼。我用老公的東西磨saoxue,想著老公cao我的樣子。不用我就沒法高潮。對不起,老公,我不該背著你偷玩自己的saoxue。” “都用了什么東西,都說出來。”嚴封將另一邊也打紅,“每說一樣,你將會受到一次懲罰。” 夏角聽到懲罰,只覺得更加興奮,希望嚴封能狠狠地懲罰他。 “我一開始用衣服。你穿過的睡衣有你的氣味。我抱著睡才能睡得著。我還穿著那睡衣摸自己的saoxue。”那個跳蛋根本無法滿足夏角,只會讓他變得更加饑渴。 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夏角覺得這樣根本不夠。他扭著屁股,想嚴封更加用力。 “繼續說。我會根據你的yin蕩程度來懲罰。”嚴封意有所指地道。他想勾引夏角說出所有渴望。 “我用黃瓜偷偷插saoxue,用胡蘿卜插屁眼,還用saoxue榨汁。”夏角顧不得別的,張口就來。 “我只聽你現實生活的。”嚴封的手在屁股上來回磨動,沒有懲罰夏角。 現實……聽到這兩個字,夏角頓時感到羞恥。他能夠把現實的一切都歸結成一場游戲,卻無法把現實的yin蕩事跡公之于眾。 嚴封明白夏角的顧慮,輕輕揉捏夏角的乳尖,“這個世界只有我和你。在這個世界里,你是你,但我不僅是我,還能是你靠的欄桿,你跪的沙發,甚至是那個正在玻璃窗后偷看你的鄰居。” 為了證實自己的話,嚴封只能把權限打開,讓夏角明白這個游戲處在一個什么模式。 嚴封的感官與世界處在一個共感的狀態。他可以變成這世界的所有物體。這表示嚴封能在cao干夏角,享受夏角的saoxue的同時,還能像AV一樣各個角度觀看夏角被cao的模樣,包括鄰居的角度,一只路過的飛鳥角度,甚至是一棵種在小盆里的觀賞樹。 花有百色,人的性愛也有不同。有些事情可能無法在現實里做,或是害怕在現實里做,但能夠在游戲世界里滿足自己那渺小又變態的行為。不僅是性愛,更包括各種危害自己生命的瘋狂的極限運動,或是一些宣泄自己的暴力行為。正是基于這樣的理念,這個貼近生活又不同尋常的感官游戲才會被制作出來。 體驗,是這游戲的真正意義。體驗不能現實體驗的人生,得到現實生活中無法得到的刺激。 不知道是被嚴封誘惑,還是苦于saoxue里的折磨,夏角最終屈服了。 他捏著欄桿,說道:“我,我想著老公手yin。” 把現實的事情告訴嚴封,夏角覺得有種被公開處刑的羞恥。 “說清楚,我就把這個放進去。”嚴封用一根電動假jiba來回摩擦夏角的股溝。 感受到那根假jiba,夏角再也忍不住了。他只求嚴封能給他一個痛快,“我每天晚上都會想老公,想得難受的時候,會忍不住摸自己。” “摸哪里?”嚴封輕輕地吻在夏角的臉上。想到夏角獨守空房的樣子,他就心痛。可又忍不住欺負這樣的夏角,想要知道更多關于夏角愛他的消息。 “摸陰蒂。”夏角想要回吻嚴封,卻被嚴封躲開了。 “為什么不摸別的地方?”嚴封還想聽更多,又怎么會讓夏角的嘴巴被堵上。但作為獎勵,嚴封把假jiba緩緩塞進夏角的身體里。 “別的地方沒那么舒服。”夏角抬起腳,自動張得更開,接受假jiba的進入。 嚴封從身后看著夏角的動作,只覺得此刻的夏角就像一只母狗。一瞬間,嚴封想要看夏角搖尾巴的樣子。 將假jiba塞入xue里,跳蛋被假jiba頂到盡頭,撞到了zigong口。夏角被這一下撞得呻吟出聲。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一下,屁眼就被手指侵入。 “你是sao母狗嗎?”嚴封突然問。 此刻的夏角哪里還顧得上別的,無論嚴封說什么都是對的,“我是。我是,老公快來cao我這條母狗。” “母狗可得有尾巴。”嚴封快速抽插,三根手指每一下進入都是極深,抽出時帶出不少yin水。 “老公給我裝尾巴。我要大jiba……”夏角搖著屁股,希望老公別玩他了。 “可得天天戴。”嚴封趁機要求道。 “嗯,每天都戴。還要戴著給老公cao。”夏角哪里還顧得上什么,為了被cao,他什么話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