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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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夏角抬頭想咬嚴封的嘴唇,可他踮起腳尖,也只能碰到嚴封的下巴。 沒辦法,只能裝作氣勢狠狠地咬了一口嚴封的下巴。力氣小得很,連紅印都沒,就蹭了一些口水。 “我怎么舍得喊呢。我恨不得被你的saoxue夾到精盡人亡啊。”嚴封在夏角耳邊說。磁性的聲音充滿著nongnong的誘惑,“每天都把你兩個xiaoxue射得滿滿的。粉色的xue里裝著白色的jingye多漂亮。” 和游戲里不一樣。當嚴封的臉和自己近在咫尺,屬于嚴封的氣息籠罩在他四周,鼻子里全是屬于嚴封的氣味。這感覺如同春藥一樣勾人。只怕再靠近一些,他就忍不住倒在嚴封懷里。 “你個變態。”夏角羞紅著臉,小聲地說。 “怎么沒動作了。還要我教你怎么強jian我嗎?”嚴封笑著說。 “誰,誰要強jian你了。不要臉。我,我要回去了。”夏角作勢要開門出去。 等了幾秒,嚴封都沒有挽留他。夏角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嚴封靠在門板上,側著腦袋看他,臉上帶著迷之微笑。 “怎么不開門。”嚴封笑著說。 “我……我……”夏角完全沒想到變態嚴封居然會沒動作。換在游戲里,早就被扒光壓在墻壁上開吃了。 周末開葷吃了大餐,可也過了那么多天禁欲生活。被嚴封撩起來的夏角,確實有點想要。 可變態這時候居然成正人君子了? “你再不出去,我就強jian你了哦。”事實證明,變態還是變態,只是變成收斂的變態而已。 “那來啊。給你五分鐘就差不多了。”夏角使用激將法。 都有炮友了,還不過性生活那也太慘了。趁著演講還沒完,偷偷地來一發也是可以的吧?只要有人來的時候安靜點,也不擔心被發現了。被游戲公開調教多次的夏角忍不住大膽地想。 “我五分鐘肯定不行,不過你嘛,估計用不了這么長時間。”說著,嚴封就把夏角抱在懷里,一只手伸進夏角的褲子里。 夏角背靠在嚴封胸前,自己解開褲子的紐扣和褲鏈,讓嚴封輕易伸進去。 “真乖。”嚴封咬著夏角的耳垂,手握著夏角挺起來的小jiba,用拇指逗弄那小小的guitou。 “下面,摸下面。”夏角在嚴封懷里亂蹭。兩個xuesao癢極了,可嚴封偏偏只玩弄他的小jiba。 “摸哪里?生理課教過你的。”嚴封在夏角的小jiba處各種挑逗,就是不往下摸。 “sao,saoxue。”夏角咬著唇,小聲地說。 “還有呢。老師教過的句子呢。”嚴封耐心提醒道。 “老公,摸我的saoxue。”夏角紅著臉,小聲地說。 “張開大腿,然后抓著我的手,告訴我你saoxue在哪。”嚴封輕輕在夏角耳邊哈氣。 夏角回頭咬了一口嚴封。手還是沒忍住,抓著嚴封的手,往下摸去。 和自己摸的感覺不一樣。嚴封的手又大又溫暖,比夏角的手要粗一些。摸在saoxue上,異常的舒服。 如果嚴封能配合一些就更好了。 “不是那里……”夏角抓著嚴封的手,讓嚴封摸他的saoxue。 “這里?”說著,嚴封故意又摸到其他地方。 夏角懶得廢話,抓著嚴封的中指,就往saoxue里伸。 濕漉漉的saoxue非常容易就被嚴封的中指伸進,被中指填得滿滿的。 夏角舒服得嘆息了一聲。 “這么sao。”嚴封喉嚨里發出低沉的輕笑聲。那誘惑的聲音,偏偏讓夏角覺得嚴封在嘲笑自己。 又說他sao,又說他時間短,還說他小jiba。這也太傷害他自尊了。夏角生氣了,想把saoxue里的手指扯出來。 嚴封不給夏角機會,把手指又往里伸了進去。 “疼。不要。”被手指一戳,夏角瞬間變老實了。 游戲里沒有處女膜的設定,夏角很輕易就被cao開cao松。可現實里夏角的xue又窄又小,現在被嚴封這樣一戳,只覺得肚子疼死了。 “你乖乖地,我就溫柔點,給你高潮。怎么樣。”嚴封中指插在夏角saoxue里,拇指和中指卻在玩弄夏角的大yinchun。 “嗯……”夏角扁著嘴,簽下霸王條款。 “那你是不是sao貨。”嚴封輕輕抽插著中指,威逼利誘道。 “不是。”夏角咬牙切齒道。 “啊!”夏角又被狠狠地插了一下。又疼又爽的感覺在下身蔓延。 “你是不是sao貨?”嚴封有耐心地繼續問。 “……”夏角沉默,他不再說話。 “那我們回去吧。”說著,嚴封抽出手指。 “不要。”夏角雙腿夾住嚴封的手,并用手壓著,不讓嚴封離開。 雖然下身還有些疼,可夏角saoxue早就癢得不行。 “老公。給我好不好。”夏角蹭在嚴封懷里,手伸到身后,抓著嚴封硬得發燙的大jiba。 “給你什么。”嚴封咬著夏角的耳朵問,“我想聽你說。” “我要大jiba插我的小saoxue。”夏角羞恥地說。 “可是不乖的學生沒有大jiba。”嚴封繼續調教道。 “我……”夏角搖著屁股,想要嚴封干他。 “要不這樣,你只要說一句,你是sao貨,我就讓你高潮。”嚴封往夏角耳朵吹了一口氣。 “我,我是sao貨。”夏角閉著眼小聲地說。 說完,夏角再次扯嚴封的句子,卻被嚴封拉開手。 “乖。”嚴封捏著夏角的陰蒂,輕輕逗弄著。 “我都說了,你還不給我。”夏角被捏得很舒服,手忍不住抓著嚴封的衣服,大腿打得更開,讓嚴封玩得更方便。 “給。讓你這個sao貨到高潮,一根中指就夠了。”嚴封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夏角的耳朵。 濕潤的舌頭突然鉆進自己耳朵,夏角不自覺想要躲開。可同樣的,還有一樣東西鉆進了夏角的身體里。 嚴封中指插進緊緊的saoxue里,緩緩進出。夏角忍不住想要蹲下,把中指吃得更深。 “乖一點。”嚴封按著夏角的肚子,不讓夏角動彈。他怕一不小心就用手指戳破夏角的處女膜了。 “好舒服。還想要。”夏角回頭親著嚴封的手指。只希望嚴封能給他高潮,不要再玩弄他了。 嚴封緩緩插進夏角的saoxue。抽出時,更將yin水抹到陰蒂上,再摩擦著陰蒂,插進saoxue里。saoxue早就yin水直流,內褲都濕透了。夏角喘著粗氣,雖然還不夠,可還是享受起嚴封中指帶給他的快樂。 突然,廁所外傳來了腳步聲,有同學憋不住,跑來上廁所了。 嚴封也聽到了聲音,將兩根手指塞進夏角嘴里,另一只手開始快速在夏角saoxue里抽插。 夏角不能捂著嘴巴,只能含著嚴封的手指,忍著呻吟聲。因為緊張,saoxue緊緊地夾著嚴封的中指。可嚴封一點都沒被這阻力困擾,反而用力抽插,更在夏角體內勾來勾去,挖出更多yin水,然后玩弄那顆漲起來的陰蒂。 夏角從來不知道一根手指居然有這么大的魔力,把他玩弄得身體發軟,yin水直流。 他就在廁所里,被一根中指插著saoxue。門外現在就有一個人在撒尿,隨時都可能發現他的存在。想起游戲被老師同學們圍觀被cao的時候,夏角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干到高潮了。 嘴巴里的兩根手指開始和saoxue里同時抽插,像是在警告夏角,不要出聲。 上下兩個洞,被嚴封用手cao著。夏角想想都覺得自己yin蕩。 好不容易熬到那個人離開。夏角終于敢呻吟出來。 嚴封手指快速抽插,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 saoxue被手指干開了,夏角卻覺得這是被干松了。腦袋里忍不住想,他的saoxue居然在廁所里被一根中指干松了,嚴封好過分。 “把褲子拉下去,看著你怎么被手指插到高潮。”嚴封咬著夏角耳朵說。 夏角聽話拉下褲子,把褲子拉到膝蓋上。眼睛忍不住看著身下。小jiba早就翹起來了,但還沒到射精的地步。嚴封的手放在他大腿中間,四根手指都在外面,唯獨中指不見了半根。 過分的嚴封更快地用中指cao夏角的saoxue,yin水被撞擊得飛濺出來。夏角嘴巴被嚴封的手指插著,喉嚨里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又過了十幾秒。夏角被嚴封的中指插到了高潮,yin水打濕了嚴封的整個手。 “你是sao貨嗎?”嚴封在等夏角承認。 “是。我是。”夏角躺在嚴封懷里。嚴封的手藝還在他saoxue里,一勾一勾的。 “理由。” “我在男廁被老公的中指cao到高潮。我喜歡被老公cao。”夏角雙眼迷離,說。 “真乖。我喜歡你又乖又sao的樣子。”嚴封抽出被yin水打濕的手,適時贊美道。 夏角抓著嚴封的手,看著嚴封,把那根沾滿yin水的中指含進嘴里。溫熱的舌頭把yin水都舔走。一根一根,最后伸出舌頭,將嚴封的手舔干凈。 “老師說,用完的東西要舔干凈。”夏角紅著臉說出yin蕩的話。 “真是個好學生。”嚴封親了一口夏角的額頭。 嚴封幫夏角提起褲子,整理衣服。 “老公。”夏角羞恥地說,“saoxue水太多了,會把內褲弄濕的。” “那該怎么辦呢?”嚴封沒想到夏角會說這個,腦袋突然想到夏角讓他舔saoxue的樣子,又忍不住硬得更厲害了。 “找……東西塞著。像游戲那樣。”夏角沒被嚴封舔過,根本不知道還有那樣的方法。唯一想到游戲里那飽滿的肛塞。 “這可沒辦法了。這不是游戲呢。”現實世界就是麻煩。嚴封轉頭,看到廁所里的一卷廁紙。 “乖,我用別的東西塞住好不好。”嚴封拉出一段廁紙,卷成圓柱狀。 夏角看到嚴封手里的東西,雖然看起來很不舒服,可這里實在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塞著那小saoxue了。 “扶著墻,翹起屁股。”嚴封摸著夏角的屁股道。 夏角聽話地彎下腰,撐在墻上。馬桶就在自己身下,他自己把屁股朝著嚴封,此時就像一個想被嚴封cao的sao貨。用嚴封曾經說過的話,就是老師專用公廁。 嚴封用紙巾擦了擦夏角屁股四周的yin水,然后將紙巾塞進saoxue里。那粗糙的表面,在嫩xue里簡直就是受刑,和嚴封的手指完全是兩種感覺。 “不舒服。”夏角夾了夾saoxue里的紙巾卷說道。 “sao貨。屁眼都流水了還說不舒服。”嚴封發現夏角就是個m體質,一受虐就流水,“要不要把這sao屁眼也塞住。” “要。我要紙巾塞我的sao屁眼。”夏角誠實地說。 塞這屁眼時,嚴封可沒有那么的溫柔。他沒有撕斷紙巾,而是捏著一頭,將紙巾用手不斷捅進夏角的屁眼里。 夏角低著頭,從自己胯下看到長長的紙巾,一頭塞在自己屁眼里,一頭還連在廁所的卷紙架上。 “真是個sao屁眼,這么能吃。”已經塞了不少紙巾進去,可夏角依舊沒有喊難受,只是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好了。就塞這么多吧。不能為了滿足你這sao屁眼,讓別人沒紙用了。”嚴封拍拍夏角的屁股,為他穿上褲子。 廁紙的粗糙,在夏角走路時得到了好大的感受。夏角只覺得每走一步都是難受。而且兩個xue都被塞滿,他根本沒法像平時一樣走路。有一種他被cao得合不上大腿的錯覺。 因為廁紙塞xue的緣故,夏角忘記了避嫌,和嚴封一前一后回到了演講廳。 臺上的是一個很學術的老教授,同學們都在認真地做筆記,倒也沒有人注意夏角。 坐下來的一刻,屁眼里的紙巾被頂得更深。 偏偏這時候嚴封還回頭看了夏角一眼。兩人遠遠對望,夏角有些莫名的尷尬。 “總覺得你去了個廁所,不一樣了。”章明回了個消息,看向夏角。 “怎么?”夏角有些緊張。難道章明發現了他兩個xue被紙巾塞住了? “你身上好像有股什么味道。好像是。哪個牌子的古龍水來著。”章明也是個有錢人,否則那么貴的游戲艙也沒辦法說買就買。 “你這鼻子不做警犬真是浪費了。”原來蹭到了嚴封的氣味,夏角隨口回了一句。 “嘿嘿,是嗎?”章明笑著摸摸自己的腦袋 “我沒夸你。” “你夸我鼻子靈敏啊。怎么不是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