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的奶頭,生殖器比大小(擼管的要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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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北被叫走一去不復返,祝澤和方煦始終等不來他,便下樓去后花園和大家玩去了。 他表姐金婷是個外表御姐,實則比御姐還要剛的奇女子,就這么短短不到一小時的功夫,金婷就混成了他們同學圈里的領頭人物。 一群少年少女聚在一塊,無非就是循著本能找個能夠崇拜的對象,然后吹捧加本吹捧。 金婷在這里如魚得水,而祝澤和方煦這兩個平時在人堆里同樣發光發熱的存在,今天卻焉了。 原因很簡單。 害怕仇北的那位駱哥告狀,然后仇北大哥一怒,把他們再叫上去給家里父母打電話,那他們可真就丟人丟到家了。 “......哎哎哎,祝兒!快點啊,別愣著!” 祝澤和方煦擠在一起,兩個人沉重無比,一心二用的打著游戲,忽然聽到幾個男生起哄叫起他的名字。 “干嘛?” “過來呀,掰手腕,方煦,你也過來!” 祝澤的對手是班里足球隊的隊長,身高體壯,塊頭極大,一看這場比試就是場毫無懸念的比賽。 在祝澤的前面,隊長已經戰勝了七八個男生,看來這是勢必要拿下扳手腕冠軍的。 其實輸給這樣的男生不丟人,但周遭站滿了圍觀的女同學,最重要的,還有他表姐金婷。 他要是輸了,一定又成了金婷戲弄他的把柄之一。 祝澤活動著手腕和手臂,做著熱身運動,他深吸了一口氣,心里暗想著要怎么輸的帥氣瀟灑,結果人剛站在掰手腕的桌子旁,隊長想要給他打氣,忽然握拳不輕不重的錘了他一下。 這一拳,不偏不倚,手指關節正好撞到他的rutou上。 “唔......” 祝澤一聲悶哼,宛如身負重傷,他的臉龐紅了又白,抬手捂住被捶到地方,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揉,只能蹙眉咬著牙,然后一副虛弱不堪的揮著另一只手,提前投降。 “喂,不是吧,你是玻璃做的嗎?”隊長震驚的看著他。 祝澤狼狽的苦笑:“我輸了我輸了,你們繼續!” “切~祝兒是認慫了哈哈哈,這也太慫了吧,比都還沒比呢,來來來,我們繼續!” 那一拳根本沒用什么力,大家都看到了,所以也就沒人覺得祝澤是真的受傷了,只當他是不想比輸所以才故意裝出來的。 就連方煦和金婷也沒把這當成一回事兒,祝澤有苦難言,過了一會兒,他趁著所有人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下一場掰手腕上,便悄悄離開了花園,推開玻璃門進了房子里。 一樓的客廳里面靜悄悄的,和外面的喧鬧完全不同。 祝澤走進衛生間里,哭喪的臉掀起衣擺,把皙白清瘦的胸膛露了出來。 被隊長撞到右側胸部只是稍稍泛紅,看起來并無大礙。 祝澤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娃娃,他只是得了一種怪病。 這個怪病的名字也很奇怪。 叫‘傷心咪咪綜合征’。 去他媽的吧! 這是一開始,祝澤聽到自己被醫生這樣診斷的時候的第一反應。 可是后來因為各種意外,作為男生,玩耍的時候難免和同學們碰碰撞撞,時不時不小心隔著衣服碰到rutou,他頓時就會整個人情緒崩潰,想要哭泣罵人,還很丟人的有種特別想mama的欲望。 后來經歷的次數多了,祝澤也就漸漸接受了自己這難以與外人道的怪病。 現在祝澤難受的恨不得想捶墻哭泣,他暗罵了一聲‘草’,粗暴的用掌心揉搓著rutou旁邊的肌rou,他想就這么在衛生間里待一會兒,將內里那股巨低落的情緒挺過去了再出去。 忽然身后傳來了一聲低沉的咳嗽聲。 祝澤嚇了一跳,連忙放下衣服把胸膛遮住,扭頭一看,竟然是那位駱哥。 被人看見自己一個人對著鏡子,扒著衣服看自己的身體,這可實在是太尷尬了。 祝澤的耳尖瞬間充血泛紅,他一出聲就結巴起來。 “額.....駱.....駱哥?” 駱華穹已經脫掉了那件黑色夾克,只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底下是黑色長褲,一身濃郁的黑色愈發顯得他整個人陰冷淡漠。 然而駱華穹依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望著他忽然淡淡的笑了一下:“你好。” 祝澤連忙點頭回了句你好,男人身材高大,把衛生間整個門都給堵住了。 他尷尬的慌不擇路,只想趕緊找個地縫藏起來。 于是祝澤呵呵笑著,轉身便推門進了廁所里去。 祝澤也不知自己為什么那么害怕這個駱哥,有可能是剛才看黃片被抓到的,所以太過心虛的緣故。 老天吶,其實他從來沒看過黃片的,都怪仇北那家伙突然抽瘋! 現在他在這個駱哥心里,可能就是一個內心無比猥瑣的少年...... 站在廁所里面,祝澤聽到外面傳來水龍頭嘩啦啦流水的聲音,緊接著水流聲停止了,腳步聲朝著廁所一步步傳了過來。 祝澤有點傻眼了,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廁所是類似公眾場所的男廁,外面是洗手池,里間是開放式的三個男式小便池,而他的身后,才是帶隔板的廁所。 可是他想往隔間里面跑已經來不及了。 駱華穹推門走了進來。 駱華穹目不斜視,直接站在他的身旁解開褲子,掏出東西對準便尿了出來。 祝澤不敢傻站著,假模假樣的,動作僵硬無比的也解開了褲子。 男人撒尿的聲音響亮無比,氣勢恢宏,那聲音聽的祝澤都有些呆住了。 他無意識的側目瞥見男人手里那根粗長的生殖器,頓時就被駭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咯噔一下。 只見那生殖器通體黝黑,粗長的猶如成年男人的手臂般,柱身上青筋虬結蜿蜒,而guitou也像鵝蛋似得那么大,整個看起來氣勢兇猛,而柱身根部從內褲里冒出來的濃密雜亂的陰毛也著實令祝澤看的震撼不已。 在祝澤的人生里,他這是第一次,如此直觀的看到一個成年男性的生殖器。 在學校里有時候和同學搭伴上廁所,男生們有時候都喜歡掏出自己那根東西和別人作比較,誰的粗長就會特別驕傲自豪,這是作為雄性與生俱來的攀比心理和慕強心理。 而且,祝澤忘了是從誰嘴里聽到過的,說男人那根東西使用過的次數越多,顏色也就越深,像他們這些乳臭味退似得少年,那根東西都跟著透出一股稚氣來。 祝澤神色復雜的抓著褲子,開始有點不好意思把自己那根東西掏出來了。 然而駱華穹卻已經尿完了,他用手握著拿東西抖了抖,熟練的塞回到褲子里,然后便越過祝澤走了出去。 外面再次傳來水龍頭流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便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廁所里面隱約透出一股男人剛剛尿尿時留下來的淡淡的尿sao氣,祝澤沮喪的穿好褲子,低頭走出廁所,洗了手也離開了衛生間。 這是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獨處。 駱華穹便給祝澤上了一節關于成年男人的課,他給快要邁入青年時期的少年祝澤所帶來的沖擊,可謂是非常震撼的。 這導致后來祝澤一被駱華穹靠近就會整個人不自在到僵硬的地步,那種打心眼里的畏懼和緊張,都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