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初夜被腹黑竹馬調教叫床,溫柔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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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丞原本是想控制住獸性,溫柔地進行自己和顧允冬的第一次,可是允冬實在是太不配合,動作稍微慢一點他就開始不滿地撒嬌,一直說著“要你進來”。林少丞本質上還是禽獸而不是圣人,被這么一撩撥,哪里還忍得住,慢慢把自己嵌進去之后,就忍不住動了幾下,然后聽見顧允冬發出“嘶”的一聲。 他立刻停下,抱緊允冬發起熱來的身體,擔憂地問:“寶貝你還好嗎?” 顧允冬的屁股扭了兩下,眉頭微蹙,后xue里熱得發燙,xuerou還一絞一絞的,把林少丞逼得額頭冒起青筋。 “還好……有點奇怪,但是你在我身體里,我好高興……” 林少丞深吸一口氣,胯下陽莖跳動兩下,狠狠往顧允冬身體深處撞去。允冬忍得眼角濕潤,下身的感觸被放到最大。他知道用后xue承歡會很難受,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真實地感受起來,才知道這不是那么容易適應的。 顧允冬很快就沒了力氣,躺在床上像破布娃娃似的,被林少丞這個猛獸頂弄。林少丞自己爽的同時也沒忘記按照近來翻找的攻略指導,變換角度找rouxue里的敏感點。 很快他就發現允冬的表情漸漸變了,從一開始的忍耐,到露出一絲絲的媚意來,眼角含著的淚水格外惹人憐愛。林少丞虛壓住他,嘴唇在他的眼角邊逡巡,下身擺動插弄不停。 “寶貝覺得舒服了,嗯?” “啊……嗯……”顧允冬半瞇著眼,手背捂在唇上,防止身體越來越奇怪的自己發出過于羞恥的聲音。 林少丞狡黠一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托起他rou嘟嘟的屁股,陽莖楔子般的直往那rouxue里嵌。允冬被他拉起,上身懸空,只有身體交合處強烈的快感一波波涌上來。 他搖了搖頭,喃喃呻吟:“不行,這樣不行啊……嗚嗚……” 林少丞索性把他整個人抱起來,大腿分開,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隨著那猙獰的巨物一下下往上頂,允冬白皙泛紅的身體也可憐巴巴地搖晃著。他的頭無力地扣在林少丞的肩上,牙齒輕咬下唇,含糊道:“太深了……這樣……啊不要……” 林少丞偏生玩心惡劣,手摸到允冬抵在自己小腹的roubang上,撥弄幾下,吻著他的耳朵:“你流了好多水啊,寶貝。很興奮嗎?saoxue里面癢不癢?” 在耍嘴皮子上,顧允冬向來比不過林少丞,可他也不知道竹馬是從哪兒學來這些色情的詞匯,只咬著牙不回應。 林少丞放慢速度,慢條斯理地在他的rouxue里抽插,手輕得好似羽毛般,似有似無地taonong著他的roubang。 “不想要嗎?不想要我慢慢來了哦。你一點都不主動,我都有點累了。”其實他哪里會累,恨不得把允冬壓在身下狠狠cao干才好。可是逼心口不一的允冬就范,勝利果實顯然會更加甜美。 顧允冬起初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漸漸的,從下面蔓延到全身的瘙癢占據了他的心神,他在那緩慢抽動的粗大roubang上扭動起伏,可腰腿都酸麻發脹,根本沒辦法使力。加之他還在病中,頭昏腦漲的,一下就委屈得眼淚都順著臉頰滾落了。 “好癢……嗚,我想要,插我啊!” 林少丞深吸一口氣,拼命提醒自己穩住穩住,臉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哪里癢?允冬要說清楚啊,不然我怎么知道該怎么給你治。” 允冬主動尋上去勾他的嘴唇,舌頭小狗似的在他唇縫間舔舐,小聲求饒道:“是saoxue癢,你插快一點,插深一點,就治好了……啊啊!” 林少丞低吼一聲,抱著他的腰發瘋似的往上頂去,允冬被弄得一句整話都說不出,破碎的呻吟在房間里飄搖。他的兩瓣rou臀在碰撞間被打得艷紅,液體飛濺間的水聲不停響起,yin糜極了。 精神恍惚間,允冬感到身體一輕,roubang磨在林少丞yingying的腹肌上,射出濃稠的精華。林少丞被他一絞,捧起他的臉,看著允冬渙散的瞳孔,心知他身體到底還虛弱著,便愛戀地一親他的眼皮,喘息著問:“寶貝想讓我射里面嗎?” 允冬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根本就來不及思考,憑本能撒嬌道:“射我里面啊,要你射得我舒舒服服的才行……” “寶貝……嗯……”林少丞輕嘆一聲,傾身壓倒他,幾十下沖刺以后,終于如愿以償地徹底占有了他。 顧允冬發現,真槍實彈上完自己的林少丞變得格外粘人,雖然顧忌著自己的身體沒有索取無度,但行動間卻恨不得整個人都黏在自己身上。 “你該回去了。”顧允冬戴上口罩,收拾房間里散落的東西,順便拍開湊到自己面前的狗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周還有比賽。你還想不想成為世界級的球星了?” “但是我舍不得你嘛。”林少丞抱著他的腰搖晃了幾下,“允冬,你放假一定要來英國找我玩哦。” “好了,知道了,快一點,還要送你去機場。”顧允冬語氣不耐煩,表情也是滿滿的嫌棄。林少丞絲毫不虛,湊上來嘟著嘴就親。允冬被他撲著撲著,唇上揚起一抹笑來,眷戀地投入進這個吻里,直吻得舌頭都麻了,無奈地把林少丞推開。 兩人認識多年,又在熱戀中,愛情完全無法被距離消磨。顧允冬原本以為自己會一直和林少丞走下去,即使要面對家人的反對,也會牽著手一起走下去,卻沒想到,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而已。 顧允冬從來沒有搞清楚上自己的人都在想什么,時容為什么要出軌,林少丞為什么棄他而去,陳鶴為什么明明都走到蘇黎世市政廳門口了,卻忽然掉頭說要回去。 允冬有點懵:“不結婚了嗎?” 陳鶴看著他事不關己,如路人般單純的神色,心里堵得發慌。 “我不想要一場沒有意義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