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主動騎乘,被迫叫老公,cao到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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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roubang充滿花xue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陳鶴不動,顧允冬反而很是心急,伸手去抓他的胳膊,身體蹭過去,嗚嗚叫。陳鶴把他摟在懷里,明明已經(jīng)硬得快要爆炸了,卻忍得青筋暴起也一動不動。 顧允冬兩手撐著他的肩膀,屁股畫著圈磨蹭,時不時上下動幾下,身體泛紅,表情著急,活像只發(fā)情的小白兔。可惜他腰力不行,xue里被cao兩下就體軟得可以,攀在陳鶴身上催促道:“你快動一動啊!” 陳鶴擰了把他的屁股rou,緊致的花xue因為痛感驟縮了一下,倒讓陳鶴被夾得自食其果,呼吸不暢。他沉聲問:“你剛才說了那種話,現(xiàn)在還敢對我提要求?” 顧允冬早已精蟲上腦,此刻費勁兒地回憶先前的事,慢慢想起陳鶴剛進(jìn)門吻他時,嘴上說過“嫁給我”。 他迷迷瞪瞪地問:“所以,你不是在開玩笑嗎?” 陳鶴冷酷地哼了一聲,伸手一推他,手掌不小心摸到了軟乎乎的胸上,險些控制不住去捏。 顧允冬見他居然站了起來,大roubang從xue里淋著水抽出來的時候,那滋味真是難受極了。顧允冬摸著自己秀氣的yinjing,細(xì)長白嫩的五指毫無章法地亂動。陳鶴眼睛發(fā)紅,面容繃得緊緊的,底下一根翹起挺立老高,還堅持著不屈服。 顧允冬又把手指伸進(jìn)xue里插了幾下,yin水飛濺間,他叫得上氣不接下氣:“嗚啊……插進(jìn)來了,夠不到,夠不到,嗯嗯……不行!嗚……” 他擺了擺頭,抽出手指,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被汗水浸濕的白襯衫凌亂不堪,早已落下肩頭,濕漉漉的掛在他手肘上。他沖到陳鶴面前,趁后者往后退步躲避的時候,趁機伸腳一絆。陳鶴根本沒想到他這招,被逼得仰面倒去。 原本他還能以經(jīng)常鍛煉的伸手即使撐地維持平衡,顧允冬卻整個人往他身上一撲,直接坐在了他的腰上,手撐他的胸膛,順便解他上衣的紐扣。陳鶴方才雖未脫完,身上的衣服卻也早已皺得不能穿了。 顧允冬帶著對他囚禁自己的怨恨,伸手狠狠地一撕他的衣服,紐扣倒沒能崩開,只是松了幾分。 “哼,你別想起來。”顧允冬一邊撅著屁股去蹭后面那根支棱著的roubang,一邊對付惱人的紐扣。陳鶴的手掌碰到了他的大腿,手下滑嫩的觸感讓他完全控制不住理智,飲鴆止渴般的摩挲起來。 顧允冬身體前傾,襯衫半褪,兩個聚攏的奶子越發(fā)顯得圓潤飽滿,動作間一搖一搖的,勾引著陳鶴的視線。 陳鶴問他:“你想干什么?”想不明白,這個只比自己小兩三歲的人怎么能嬌憨又惑人到這個地步,明明知道他是朋友的老婆,卻還是忍不住想出手。看到顧允冬有一副女性器官時,陳鶴非但沒有覺得奇怪和厭惡,反而覺得理所當(dāng)然。顧允冬無論什么樣,都是好看又可愛的。 顧允冬一歪頭,唇角勾起一抹日常中絕未展露過的魅惑笑容。他的手指一碾陳鶴胸前硬挺的rutou,手往后伸,緩慢而勾人地撩動著那從剛剛起一直辛苦充血的巨物。 “你不會是……連騎乘都不知道吧?” 陳鶴的臉上頓時漲得通紅。騎乘,他當(dāng)然知道,一個健康的男人怎么會不知道騎乘是什么?他平時也是要看片紓解的,看的都是AV,例行公事般發(fā)泄完畢,就再度進(jìn)入斷情絕欲的奮斗狀態(tài)。 可顧允冬和那些AV里的女優(yōu)都不一樣…… 顧允冬扶著那還沾著自己yin水的roubang,將飽脹的guitou往自己xue口送,喘著氣道:“沒、沒關(guān)系,我教你啊……” 和主動cao進(jìn)rouxue的感覺不同,這種被接納,被吞入緊致溫暖所在的觸感又是另一種銷魂蝕骨的爽。陳鶴死死盯著顧允冬,看他難耐又饑渴地發(fā)出“嗯”聲,吞入roubang的時候微微皺著眉,全部吃進(jìn)去后,就連淚花都被逼了出來。卻不是疼的,是被爽的。 身體搖擺著漸入佳境,顧允冬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劃著圈caoxue,手也不甘寂寞地左右抓住胸,閉著眼揉搓自己的奶頭和乳rou。微微泛紅的指節(jié)和牛奶般的乳波纏綿,被吞吐得如在天堂的陳鶴忽然感到一陣嫉妒。他上半身直起來,一摟顧允冬的背,托起他的屁股,打樁機似的往上飛快頂弄,低頭隨意地輕咬那蕩漾彈動的乳rou,像是非要和顧允冬自己的手爭個高下。 “啊……cao到里面了!”要說酣暢淋漓的快感,當(dāng)然是要被狠狠地cao弄才行,顧允冬往后仰頭,手轉(zhuǎn)捏為托,放蕩地把rutou往陳鶴嘴里送。 陳鶴沒有達(dá)到逼他同意結(jié)婚的目的,還被勾引得又干了起來,心里又是沉醉又是惱怒,一激之下,提出了早已在腦子里轉(zhuǎn)過多次的念頭:“叫老公,乖一點,快叫老公!” 顧允冬一愣,第一反應(yīng)是想到了時容,隨即又在心底里嘲笑自己,床第間的稱呼,本就不必過于認(rèn)真,恐怕時容也是這么想的吧。 “老公cao我……”他主動送上雙唇,低頭朝陳鶴索吻。 輕易達(dá)到目的的陳鶴頭腦中一片眩暈,恨不得把他cao死在懷里才好,低吼一聲,半握住顧允冬的胯部,一下一下像是要把大jiba嵌進(jìn)他身體里。 “嗯……老公,老公要cao到……cao到zigong了……” 陳鶴頂?shù)揭惶幟黠@的阻礙,眼睛倏地睜大,次次都往同一個方向插。顧允冬早已什么都顧不得,身體痙攣著后仰,xuerou纏人地層層咬緊,帶著哭腔喊道:“嗚嗚……要被內(nèi)射了,zigong要被老公內(nèi)射了!” 陳鶴被他叫得瞬間支持不住,手拍在他屁股上,泄憤地啪啪拍打起來:“怎么這么sao……sao寶貝,想讓老公內(nèi)射你?” “想……嗚嗚,好想……啊啊!” “射給你……這就射給你寶貝……啊……” 陳鶴又重重插了好幾下才射完,高潮完的顧允冬身體軟趴趴的。方才在地上就把陳鶴撲倒,這會兒自食其果,只能歪倒在地毯上。 陳鶴倒是體力充足,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親了一口,往浴室去。 “你要給我清理嗎?”顧允冬虛弱地問。 陳鶴眉頭一皺,“該叫什么?” 顧允冬一陣別扭。這都做完了,難道還叫老公嗎? 不等他應(yīng)答,陳鶴直接拍板定論:“不肯叫算了,我讓助理定明天的機票,我們飛去瑞士結(jié)婚吧。” 顧允冬呆呆的:“瑞士?” 陳鶴還以為他是在質(zhì)疑自己的能力,耐心解釋道:“我在瑞士有分公司。” “呃……”重點在這兒嗎? 陳鶴卻不欲再談,把他放到按摩浴缸里,手一遮他的眼睛,輕哄道:“睡吧,你很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說。” 顧允冬困倦地想,自己這兩天好像就是吃了睡,睡了zuoa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