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一點點血腥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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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乖。”左予琛滿意地走上前去,攙扶著許逸寧上了樓,主動帶著他進了浴室。 許逸寧乖乖地站著,雙眼祈求地看著他,腿還在止不住的發抖。左予琛抬手幫他褪下褲子,忍不住輕舔了一口他的分身,許逸寧抗拒地后退了兩步:“不、不要了......” “放心,我不會再做了。”左予琛前進兩步,單膝跪地,先是幫他把塞在女xue里的軟木塞拔了出來,吸飽了水的軟木塞拔出來時還有些費勁,“啵”的一聲,沒了木塞的阻撓,液體“嘩啦啦”地灑了一地,最后還剩下幾滴濃精,拉出了一條長絲,掛在腿間欲落不落,許逸寧顫抖著,扶著他的肩膀才勉強站穩。 “來,轉個身。”左予琛拍了拍他的屁股,許逸寧聽話地面向墻壁,雙手伏在墻上勉強站穩。 小巧的肛塞拔出來時容易了不少,濃稠的白精從粉色的xue口一點點滑落出來,又鉆進了股縫,順著大腿根一路下滑。左予琛起身后退了兩步,望著許逸寧兩條已經一片泥濘的腿,真恨不得扒開再狠狠cao干一番。 不過許逸寧顯然已經體力不支了,軟軟地靠在墻上,勉強地扭過頭來,聲音輕輕的:“可以了嗎......” “可以了。”左予琛攬過他,取起花灑開始幫他沖洗下身。看到花灑的一瞬,許逸寧還有些抗拒,滿眼都是驚恐,但看到左予琛確實沒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后,便漸漸放下了心,乖乖地靠在左予琛懷里任他清洗。 等到左予琛清洗完后,才發現許逸寧已經睡著了,他實在是太累太困了,就這么靠在了左予琛肩頭沉沉地睡去了。左予琛彎腰將他打橫抱起,他也不掙扎,反而本能地抱緊了左予琛的脖頸。 只有睡著了的許逸寧,才是最乖的。望著懷中的人恬靜的睡顏,左予琛的心頭五味雜陳。他多想永遠擁有這份恬靜,然而越是激烈的索取,越是把對方推得更遠。 再次回到公司后,左予琛居然真的收斂了不少。除了偶爾許逸寧給他送文件時,會被他強制地抱在懷里又親又咬,但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出格的動作。 雖然工作和自己的專業并不對口,但是跟在秘書后面,許逸寧也學到了不少知識。他的生活終于重新充實起來,晚上面對左予琛的求歡時也順從配合了許多。 這日兩人一齊下班回家時,許逸寧一頭扎進了書房里開始做尚未完成的工作,雖然時間并不緊迫,但他喜歡工作的感覺。為此,左予琛還特地在自己的書房里又放了個書桌,偶爾兩人會一齊在書房里各自工作,畫面好不和諧。 晚飯已經端上桌了,左予琛在桌前等了一刻鐘也沒有等到許逸寧下樓。無奈,他跑上樓一看,許逸寧竟然還在書房里忙著。 “在忙什么,先吃飯不好嗎?”左予琛上前從后面圈抱著他,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輕聲道。 “馬上就好,你先吃吧。”許逸寧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 左予琛仔細看了看,“這不是下個月才要交的文件嗎,這么急著做干什么。” 許逸寧沒有回應,依舊埋頭工作著。左予琛便靜靜地看著他忙碌。等到終于敲下最后一個回車鍵,許逸寧關上界面,回過頭來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什么?”左予琛有些不解。 “剛好一個月了。”許逸寧指了指電腦屏幕上右下角的日期,“交待我的工作我也提前做完了,今晚過后,我可以離開嗎?” 許逸寧的聲音很平靜,也很認真,隱隱能感覺到一絲欣喜與期待。可左予琛的腦子里轟一下炸了,尚在懷中的人就這么笑著說要離開自己,他怔了好一會,而后雙手環得更緊了些,聲音略略有些顫抖:“不、不可以。” “作為一個商人,誠信不是最基本的嗎。”許逸寧怎么也掰不開他的手,只能這么別扭地扭著身子和他對話,“當初是你自己承諾的一個月。” “不可以,不可以......”左予琛完全不聽他在說些什么,低下頭來死死地啃咬著這張只會說出逃離自己的話的嘴,許逸寧的嘴唇都被他給咬破了,血腥味卻讓他更為癲狂,毫無止境地索取著。 “唔......唔......”許逸寧幾乎快喘不上氣來,臉都漲得通紅,難耐地推著他。 左予琛不依,手臂牢牢地禁錮著他,舌頭和他打著架,牙齒也在毫不留情地送上疼痛,一頓毫無章法的吻后,左予琛終于松開了他,低聲地喘著粗氣。 許逸寧終于得以喘息,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剛欲說些什么,左予琛便又要撲上來,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左予琛的牙齒輕咬了口他堅硬的指節,而后就這樣四目交對著。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么可怕的左予琛,雙眼漲滿了血絲,直直地盯著他,呼吸聲濃重,仿佛徹底失了人性的野獸一般。 許逸寧的心跳隨之陡然上升,他一手捂著嘴,身體小心翼翼地后仰著,左予琛的雙手撐在書桌上,剛好把他環在中間。感受到后背抵在了書桌的邊緣上后,許逸寧輕輕放開了捂著嘴的手,左予琛低頭剛欲撲上來,他便找準空隙,從他的手臂下鉆了出去,跌倒在了地上。 還欲等他爬起來,左予琛便直接將他壓倒在了地上。一手將他雙手的手腕合握在一側,另一只手一把扒開了他的褲子。 “不要......不要......”動彈不得的許逸寧小聲地哀求著。 左予琛沒說話,只是將他的上衣掀到脖頸處,埋頭密密地啃咬著。從前他總喜歡一邊輕咬一邊舔舐許逸寧的身體,可這次,似乎更像是在品嘗rou質的野獸,毫無溫柔的輕舔,而是左咬一口,右咬一口。許逸寧一直懸著一顆心,動都不敢動一下,后背的疼痛一下下傳來,他甚至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刺激到他,他便會直接咬下一塊rou來。 望著原本白凈的后背布滿了密密的紅痕,不少都泛起了血絲,左予琛又一處一處地舔起了傷口,動作輕柔卻又殘忍。二次傷害讓許逸寧疼到倒吸了一口涼氣,眼淚無聲地落下。 許逸寧的蝴蝶骨生得很是好看,左予琛不舍地撫摸著,想起了那天讓他趴在落地窗前挨cao時,這對蝴蝶骨不安地凸起著,隨著他的抽插一下下顫抖著,好似振翅欲飛一般。 而此刻,他是真的要飛走了。想到此,左予琛再次埋下頭來,深深地咬在了一側的蝴蝶骨上,牙齒幾乎都嵌了進去。 “啊——”許逸寧爆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刺骨的疼痛讓他的周身都不自覺地顫抖著。 似是被這聲慘叫拉回了思緒,左予琛抬起了頭,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咬下的一片狼藉。咬得最深的蝴蝶骨處已經開始滲出了一股股鮮血,左予琛心疼地擦拭著,卻越擦越多,整個后背一片鮮紅。 “對不起,對不起......”左予琛低聲反復地道著歉,雙手胡亂地撫摸著他的后背,全然不顧此刻的撫摸只會帶來更大的刺激。 許逸寧早已失盡了呻吟的力氣,趴在地上靜靜地閉上了眼,只希望疼痛早些散去。 左予琛已經沾滿鮮血的雙手繼續一點點地撫摸著許逸寧,他的腰肢很是纖細,和自己在一起后又瘦了幾分,看著已經有些病態了,白嫩的臀部倒依舊很是飽滿,左予琛溫柔地拂過后,臀部不自然地顫動了下,后xue也本能地收縮著。 早已腫脹的分身此刻再也按耐不住了,左予琛胡亂地脫下自己的褲子,掰開已經沾了點點鮮血的臀瓣,毫無潤滑與擴張,狠狠地貫入了進去。 “啊——”又是一聲慘叫。許逸寧本已疼到思緒渺茫,這一次強硬的插入卻讓他又瞬間清醒起來。左予琛俯身抱著他的腰,上身緊貼著他鮮血淋漓的后背,下身感受著他體內的緊致與溫暖。 “放過我吧,求求你了......”許逸寧無力地祈求著。 左予琛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他只知道許逸寧在顫抖,在哭泣,可他的身體是如此的溫暖,令他舍不得放開。 等到這強制的擴張差不多了后,左予琛微微直起身來,把著他的腰一下一下地沖撞著他。 血已經順著后背一路滑進了股縫,滴落在左予琛的分身上,又隨之進入了后xue之中。此刻的鮮血居然成了潤滑,隨著大力的抽插在交合處四濺著,一片刺目的鮮紅,殘忍而壯美。 “唔......求求你......”此刻的痛感早已超越了快感,許逸寧感覺自己又回到了最初被他囚禁在身邊的日子里,他的動作粗暴而強硬,讓許逸寧絲毫不能感受到交合的快感,只能宛若受刑般在他的身下呻吟著。 可左予琛早已無暇顧及他的感受,鼻腔里nongnong的血腥味,下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都在反復地刺激著他。他本能地一遍遍進入著許逸寧,他的顫抖反而能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感。 疼痛,遍布周身的疼痛。左予琛還在不知疲倦地索取著,許逸寧的思緒都有些恍惚了,似乎下一秒就要死在他的身下。求生本能讓他再次掙扎起來,他有些費勁地弓起身子,四肢并用,如同狗一般向前爬去。能爬多遠,爬多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能脫離哪怕一秒也是解脫。 左予琛跪坐在原地,有些有趣地看著他徒勞的掙扎。他的后xue還在一股股向外吐著yin液,混入到了血跡之中,他爬得很費力,可是速度卻很慢。 下身難耐的欲望又一次傾襲了他,左予琛不再有耐心觀賞他的小把戲,俯身伸長了手臂,握住他纖細的腳踝,一個使勁,伴著他刺耳的尖叫聲,將他再次拉回了自己的束縛之中。 這一次的貫入,比剛才還要深,卵蛋緊緊地貼著他的臀瓣,似乎也想一并擠進去。許逸寧無力地呻吟著,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被打散了,鉆心的疼。 抽插運動還在一下下地進行著,在這方面,左予琛似乎有著用不完的體力。而對于許逸寧來說,每一處的深入,身體都宛若被劈開一般,如此的反復著,直到一股熱流終于涌入了腸道,他長舒了一口氣,趴在地上密密地哭泣著,有種劫后余生般的感覺。 快感散盡后,左予琛才發現自己又做錯了。身下的人早已失盡了力氣,滿身的血跡,身體還在一下下的抽動著。左予琛將他小心翼翼地橫抱在懷里,許逸寧也不掙扎,卻也不會像原來那樣主動抱住他的脖頸。 左予琛盡量放慢步伐,宛若抱著什么珍寶般慢慢地走著。待到終于到了浴室門口,左予琛小心翼翼地放下他,還未打開門,便只覺得胳膊被人使勁一推。 他轉過頭來,許逸寧正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一不小心跌倒了也顧不上疼痛,便馬上爬起來再跑。 左予琛趕緊追上去,見他已經到了樓梯口,慌不擇路地扶著把手便往下沖。 “小心——”話還沒說出口,只見許逸寧一腳踏空,骨碌骨碌地一級級跌下了臺階,剛剛停止了流血的傷口又摔得開裂下來,鮮血灑在空中。 左予琛一下子懵了,三步并作兩步地直往下沖,最后幾級臺階時,腳下一個打滑,直接跪倒在了許逸寧旁邊。 眼前的許逸寧已經失去了意識,靜靜地躺在地上。左予琛小心翼翼地摸著他的臉,一時竟慌到忘記趕緊叫救護車。 血液從他的身下滲出來,比剛才來得還要兇猛,他的腿間一片鮮紅,兩條大腿都已被染紅。 左予琛趕緊用衣服包住他,抱著他便往外跑,許逸寧的下身還在源源不斷地涌著鮮血,滴了一路。 今晚的月色很好,星星也很亮。可是左予琛看不見,驅車飛馳在路上時,他想他的世界已經失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