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 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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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回府,岫煙懸著的心也總算放下了。 畢竟這事也不算小,要是康熙要發(fā)落他,實在輕而易舉。 “哎!”胤禟嘆了口氣,岫煙剛放下的心立刻又揪起來,忙問他如何了。 “我原來以為掏錢修路,皇阿瑪就會放過我了,誰知道他高興是高興,還是非要讓我去當差了。” 目前沒給他安排差使,也就是跟從前一樣往宮里去,聽那些名師大儒講學。之前天天上課習慣了還不覺得有什么,可這陣懶散慣了,突然又要被拘著,胤禟心里煩。 “……”岫煙心里也煩,半響才開口,“額娘傳了信讓我明兒回一趟都統(tǒng)府。” 伊爾根覺羅氏沒說什么事,岫煙卻也能猜得到肯定又是催她生孩子,這孩子又不是她想生就能生的,懷不上她有什么辦法。 只不過再煩還是得回去一趟,畢竟伊爾根覺羅氏都派人來傳話了,而且這次離京兩個多月,岫煙也想回去看看他們。 于是第二天用了早膳,胤禟就送岫煙回了都統(tǒng)府。他一走,伊爾根覺羅氏就拉著岫煙盤問,想知道這次胤禟在外頭有沒有惹出什么風流債。 要知道康熙帝當初南巡經(jīng)過蘇州可帶回了不少蘇州女子。雖然壓著沒給名分,可皇子都生了,朝中誰不是一清二楚。 岫煙雖美,但這男人哪個沒有孽根,都貪新鮮! “沒有呢,額娘放心。”說起這事岫煙也有幾分得意,回京路上確實有不少女人對胤禟另眼相看,有的甚至敢當著她的面勾搭他,但胤禟對她們可說是視之無物,反而是一有機會就變著花樣摟著她歪纏。 “那就好,但這女人不管怎么得寵,最要緊的還是要生個兒子!”岫煙成婚也快一年了,得九阿哥如此疼愛,卻連個音兒都沒有,伊爾根覺羅氏如何不著急。 岫煙早就料到她要說這茬,果不其然聽伊爾根覺羅氏開口道:“紅螺寺求子觀音相當靈驗,明兒我就帶你去住上兩晚,好生求求菩薩!” 求子最靈驗的還是普陀山的百子堂,聽說求子以后,生的男孩聰慧福厚,生的女孩貌美賢惠,是全國皆知的靈驗。但普陀山太遠,到底紅螺寺方便些。 伊爾根覺羅氏剛說完,岫煙忙不迭就應(yīng)了。紅螺寺求子到底靈不靈,其實她也不在乎,但想求個靜心。 伊爾根覺羅氏別的不厲害,但有一點讓人不得不佩服,那就是會嘮叨。就是不理她,她也能叨叨地說個不停。這點岫煙和董鄂齊世都不是她的對手。 待到了紅螺寺,用齋飯等不在話下,小憩片刻,心切的伊爾根覺羅氏便拉著岫煙去了尾殿的送子觀音廟。 岫煙靜靜地閉著眼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在胸前。她雖無求子之意,但對菩薩也有敬畏之心。且這兩日也不知是不是突然離了胤禟不太習慣,心里頭都悶得慌,剛聞著檀香味兒,倒真有幾分清凈之感。 在觀音廟待了半日才領(lǐng)了清淺和疏影出來,在寺廟各處轉(zhuǎn)了一遭。 紅螺寺背靠紅螺山,前照紅螺湖,在山環(huán)水抱之中,寺院坐北朝南,依山而建,布局嚴謹,氣勢雄偉,環(huán)境沒得說。 傳聞中紅螺寺的開山鼻祖佛圖澄,是以“神異”著稱的第一個僧人。據(jù)記載,他是一位精通咒術(shù)、了悟禪機,能洞察過去預(yù)知未來神通廣大的高僧。 西晉末年,佛圖澄由于感夢來尋找中國北方佛教發(fā)祥地,二十余年無果。東晉咸康四年他跟隨后趙石勒、石虎北征段遼來到漁陽城,發(fā)現(xiàn)紅螺山山形上部如舞動雙翅的大鵬金翅鳥,下有佛祖成道時觸地印瑞像,此山暗契圣教,瑞顯佛儀,恰合他感夢之境,于當年創(chuàng)建此寺,起名大明寺,即現(xiàn)在的紅螺寺。 紅螺寺可謂是北方佛教的發(fā)祥地,高僧頻出,世有“南有普陀,北有紅螺”之說。歷屆住持多由皇家命派,來這里學習的僧人非常多,禪師還經(jīng)常受到皇帝的召見和請教。康熙帝于三十三年也駕臨過紅螺寺,以求國泰民安,江山永固。 這座古剎除了nongnong禪意之外,還有三絕景。指紅螺山上紅螺寺的三大景觀,包括御竹林、雌雄銀杏、紫藤寄松,風景壯麗,各具特色。 早先進紅螺寺大門就見識到了御竹林,那青翠欲滴的竹林,委實不同凡響。 到那大雄寶殿前又瞧了雌雄銀杏,正想去觀賞寶殿后那藤不離松、松不辭藤的“絕景”紫藤寄松,卻見殿內(nèi)大步走出兩人,竟是四貝勒胤禛和他的近侍蘇培盛。 岫煙側(cè)過身來朝他微微一福,“四哥!”垂眼正好看到了他手上的佛珠,想是來紅螺寺禮佛論道。 “九弟妹。”胤禛遠遠地就看見了岫煙,此時岫煙因走了不少路雙頰泛紅,烏云般的鬢髻松松散散,添上一份慵懶嬌媚,比那藤蘿花盛開的場景還美。 胤禛將她的美收入了眼底,心里也是一動,轉(zhuǎn)了圈手中的佛珠。 這人對佛學是有一定的造詣,廣交僧衲,并著論佛旨,自號破塵居士,更讓人想不到他這人如此深于工計謀略,岫煙不想跟他多待,也知他急趕回京城,況天色也不早,便道:“四哥正事要緊,就不打擾了。” 胤禛點了頭便往前走了。岫煙也沒了賞景的興致,便立刻往殿后去回了廂房。 待到晚間沐浴之際,發(fā)覺一陣涼風打屏風后面灌進來,吹在身上有股冷意。不由往屏風后看過去,只見屋后那兩扇雕花木窗中間虛開一道縫兒。 “這疏影粗心的……”岫煙自言自語數(shù)落了疏影一句,遂拿巾子擦拭干身體,披了件兒衣裳伸手去拉窗戶。 只聽窗后咚的一聲,岫煙往窗口一看,瞥見一道黑影從窗邊掠過去。 “啊——”岫煙嚇得驚叫一聲,腳下踩著水一滑,直撲撲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