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風(fēng)流郎君拒美人,蜜語甜言胡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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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胤禟酬應(yīng)回來,剛邁腳進(jìn)了門,青黛就把他截住了,“爺~”那嬌滴滴的聲音竟跟岫煙學(xué)了個十成十。 胤禟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遭,見這丫頭晃著一對兒顫巍巍的奶子,仿似要破衣而出,從她領(lǐng)口而下,隱若可以看到那臀肥腰細(xì)凸凹分明的曲線。這時青黛一雙嬌眼兒忍不住飄向胤禟,水汪汪的像二月里化開的薄薄春水。 胤禟也不是吃素的和尚,以往美人兒自薦枕席,他悅可了去,但如今滿心都是岫煙,而且岫煙身子又妙,他犯不著惦記個丫頭,惹了岫煙難過。 再加上又是青黛自個巴巴地湊上來,胤禟即便覺得這丫頭頗有幾分姿色,也認(rèn)為她不大安分。怎能容忍于她。 青黛俏眼欲醉,正等著胤禟像疼愛格格那樣疼愛自己,冷不防聽他聲音冷厲霜刀一般地呵斥:“滾下去!”唬得那眼淚刷地流了下來。 胤禟也不理會,“還不快滾!” 青黛看他這個樣子,心想自個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也沒了回旋的余地,索性顫巍巍挺起如脂酥胸,敞著膽子舒玉臂去攏胤禟的肩頭,誘他回轉(zhuǎn)。 胤禟滿臉嫌惡地一推,推勁兒太大,青黛被他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跌個四腳朝天,哪里還有半點兒美人儀態(tài)。 趕緊爬起來跪在地上,雪白著臉噙淚道:“爺,奴婢大錯,再不敢了,乞爺饒過奴婢這一回?!?/br> 要不是看在是岫煙丫頭的份上,胤禟早就讓何玉柱拉下去打板子了,“滾!”如此冰冷字眼說出來,青黛再不敢使手段,花容失色地撒腿跑了出去。 胤禟正要往里頭去,見碧紗窗上隱約有個人影挪開,這個時辰除了岫煙也不會有旁人,便笑了。 到凈室洗漱一番,就鉆上拔步床擠到岫煙的被子里,從后面摟住了她。 岫煙扭著身子要離他遠(yuǎn)點兒,胤禟便用胳膊攬住她纖滑嬌軟的盈盈細(xì)腰,在她耳邊哄道:“煙兒這味兒吃的,爺在外頭都聞見酸了,不過是個丫鬟,明兒配了人便是。”其實她越酸,胤禟心里倒更舒坦。 岫煙心虛,見胤禟意味不明地看著她,小臉不由自主地紅了,半側(cè)過臉去,避開他的目光。 嘴里嗔道:“爺這話說的,岫煙豈是那等拈酸吃醋之輩,爺若看上了青黛,收用了也是她的造化,我何苦攔著你的好事,傳出去不定以為岫煙是個不講道理的悍婦。再說爺在外頭逍遙快活,人家又哪里管得著?!?/br> 胤禟這才回味過來,只怕是那次在外頭應(yīng)酬,染了脂粉味兒,叫岫煙發(fā)現(xiàn)了,以致打翻了這醋壇子。 他的確是包了香翠園的頭牌婉瑩,可也是為了應(yīng)酬,更何況外頭的樂子終歸是樂子,他可從未想過領(lǐng)回家來,更沒有想過讓岫煙為婉瑩之流傷心難過。 一低頭,就勢吻住她一只柔軟晶瑩的透明般耳垂,伸出舌頭又舔又吮,一時屋里只響起低喘聲來。 岫煙靠在他胸前軟了身子,火熱大掌的溫度透過肚兜傳來,身上也像著了火似的發(fā)熱發(fā)燥,滿臉飛紅,胤禟手也不老實地伸進(jìn)寢衣里捉住那嬌嫩的奶子肆意揉搓著,好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一番糾纏,岫煙寢衣被他褪了大半,一對嫩白香乳半露了出來,胤禟呼吸著她酥乳的幽香,用嘴松了兜衣推至一旁,“唔,我的心肝真熱情,奶子都自個探出來了?!蹦菋尚】蓯鄣拿利惾榧飧呗N著,被胤禟捏在拇指和食指間一陣揉搓。 “疼呢?!贬稛熆谥腥缡钦f道,身子卻不聽使喚,往前挺了挺,奶兒喂了胤禟一嘴。 胤禟吸著那乳尖兒,用力得像要啄出奶水一般,口里的浪話兒也沒消停,“煙兒還是身子誠實,這奶尖兒,爺吃進(jìn)嘴里就硬了?!?/br> 岫煙花靨嬌暈,只覺雙奶被玩得又麻又癢又酥,難過無比,扭動腰肢,不滿道:“人家分明同你說正經(jīng)事!” 胤禟這才松了嘴里的紅果子,立刻又黏上來捧了岫煙臉兒,親個嘴兒,“心肝,生意人都好花酒,爺不過投其所好,爺在外頭可是清清白白,再說娶了煙兒,爺哪能還看得上旁人?!?/br> 但凡女子,極少有不愛聽恭維話。岫煙自不例外,盡管她心里清楚胤禟分明包了個叫婉瑩的頭牌,后來還鬧了出事端。只不過卻也不好直接揭穿他,折他的面子,就沖他方才沒被青黛勾了去,也樂意給胤禟個臺階下。 把美麗螓首靠在胤禟肩上,小臉帶著潮紅,略為苦惱地問:“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豐滿的女人?”聽說還好生養(yǎng)。 胤禟邪邪地笑了笑:“別人喜歡什麼樣的爺可管不著,爺就喜歡親手把煙兒的小奶子揉得又肥又大,把煙兒的小屁股疼得又翹又圓?!?/br> 一手擒住一只嫩乳大力揉捏,另一手托高她屁股,好讓自己不用低頭就能含住她的小奶頭,一邊吸咬一邊調(diào)戲著美人兒:“嗯,好嫩,好滑,煙兒的奶子跟軟玉似的,又滑又膩,還冒著幽香,每天讓爺吸一吸,也能長大一些?!?/br> 此際岫煙也有些忘情,細(xì)細(xì)地喘息了起來。又一番撫弄后,胤禟深埋進(jìn)那雪色溝壑,大吮大咂,好不興發(fā),那物還不斷地頂弄她。 “先兒我太過了些,餓得發(fā)了狠,可煙兒小嫩xue兒又香又緊,叫人銷魂,爺恨不得時時cao著,便是到外頭去了,那兒也想你想得發(fā)疼。心肝兒濕了沒?快叫爺稀罕稀罕!”忍不住將她按在床上,想要入進(jìn)去。 “可人家來小日子了呢?!甭曇艏瓤鄲烙謘ao浪,胤禟聽得差點都射了,那物更是勃然大動,直惱道:“你這折磨人的小妖精,早晚被你憋死。”一把拉著她的小手探入襠里。 岫煙小日子雖是來了,身子卻是越發(fā)敏感,觸碰到那硬似鐵棍的熱杵便是一哆嗦,捏了一會陽物,有意無意帶過囊袋,又滑到頂端挑逗他的guitou。 胤禟實在是被她勾得緊了,享受岫煙如此服侍,不一會一陣酥麻感從尾椎骨直達(dá)頭皮,后腰一酸,岫煙更是故意收緊玉手,包住guitou,胤禟打了個哆嗦,便xiele精。 岫煙被糊了一手,從褲子里抽回手,把眼一看,見五根玉指漿液淋漓,想要去凈手。 胤禟剛發(fā)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時候,拿了帕子邊給她擦手邊道:“爺實等得緊了急著泄火,這回看爺不好生收拾你?!币粫r陽物又硬起來,惡狠狠道:“還不快求爺脫了褲子給你舔jiba!” “羞死人哩,莫要人家講這些!”岫煙最聽不得他說這種yin邪話。 胤禟見岫煙對這種話如此敏感,更是想著法子來欺負(fù)她,“你說不說,不說今天爺就要像干你屄那樣干你的嘴!”而這話說出來,想到那場景也是渾身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