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童鑒定破chu,嫩huaxue慘受私刑
正值日午,屋外綠陰深處一派蟬聲,屋內墻角坐一尊金鶴香爐,裊裊焚著沉檀,鶴喙幽幽吐出幾縷,冷冷清清,沁人心脾。 陣陣風送幽香,紫紗輕簾款款搖曳,難掩繡榻春色。 輕簾里探出只秀窄玉手,白膩如脂,卻叫只大手捉回去。 鴛帳內一陣sao動,那大手一溜煙往白馥馥股間去了,長指堪堪探入柔軟潮熱之處。 璇兒欲起身掀帳,反被扣緊了腰動彈不得,花xue里指尖肆意抽送,不覺掙動討?zhàn)埖溃?/br> 王爺莫鬧……璇兒熱。 冷寒生聞言,徐徐抽出手指,就著蜜液點在璇兒唇瓣摩挲。 怎的又忘了? 璇兒一雙粉唇磨得如同涂朱,臉上亦是紅霞暈染,垂眼酥酥道:夫君…… 冷寒生心中歡喜,膩膩親個嘴兒,方才下榻取果盤,璇兒得空起身整理云鬢。 散發(fā)撩撥間,右頰一處殷紅疤痕倏然乍現(xiàn),堪堪把皮rou絞在一起,猙獰可怖,生生毀了張光潔如玉的臉蛋兒,令人扼腕。 轉身功夫,冷寒生掇著果盒回塌上,揭開,盒里攢就十幾枚紅彤彤、冰湃過的果子。 荔枝可要吃?我剝予你,莫弄臟手。 璇兒點頭,乖巧張嘴。 冷寒生口里噙著果rou哺予他,底下愛撫璇兒小腹,上月尚且微突,此時已有些顯懷。 那荔枝尚帶幾絲涼氣,格外解暑,且rou質甘甜可口,令人食指大動。 冷寒生見他歡喜,又剝一枚哺過去,攤開手掌令他吐出核來。 璇兒吃了三枚便擺手不吃,冷寒生取出方汗巾給他揩嘴,一手扯上薄裘蓋在腹上,一手輕柔順背哄他歇息。 璇兒有孕后愈發(fā)嗜睡,終日迷迷糊糊,少頃沉沉睡去。 且說這璇兒本是月華樓一小倌。月華樓乃一煙花窟,小倌個個生得如花解語,色藝雙絕。 再說這冷寒生,眾皇子中排行老五,性喜簡默,不輕易與人一言,平日常躲書房里看書作畫,偶聽琴娘彈奏幾曲,然僅止于賞曲,絕不與人狎昵。 那日陰差陽錯,與友人賭了東道兒,不想輸了,教人攛掇著去煙花柳巷。 冷寒生素來不喜張揚,令人喚他冷爺。 老鴇見他穿著舉止說不出的尊貴威儀,自不敢怠慢,道是樓里的小倌只管挑去。 聽聞冷寒生鐘愛琴曲,遂傳令教樓里最善音律的小倌前來伺候。 來者名喚璇兒,十六七歲光景,生得粉妝玉砌,眉眼秀麗。 冷寒生從不把皮囊放在意里,偏生只覺璇兒清秀可人,兼以月華樓數(shù)年調教,儀態(tài)言行均可心可意。 同他敘話,那乖兒只羞羞怯怯、點頭搖頭,倒恰迎上冷寒生不喜聒噪。 璇兒懷抱瑤琴,婉婉落座。 抖摟衣袖,露出十根纖纖玉指,撫上琴面,凝氣深思,琴聲徒然響起,悠揚頓挫,如高山,似流水,潺潺錚錚,妙韻天成,音律弦索技藝精湛,筆墨難書。 冷寒生暗道此子妙絕無以加矣,尋思良久,提議帶回府中。 老鴇聞言面色改常,問故,原來這璇兒仍是個雛,計劃著下月掛牌出去。 冷寒生曉得她忌諱,應允先予她二百兩銀子,下月前按約定之日送回,又承諾完璧歸趙,屆時多補二百兩予她。 老鴇倆眼珠子勾進白晃晃的銀子里,滿面堆笑,旋即放人,再不多發(fā)一語。 那冷寒生原先住宮里頭,鎮(zhèn)上備有一處宅子,偏僻幽靜,本想過去小住,遂帶璇兒一同去了。 且說這冷寒生歡喜璇兒文靜恬淡,時時帶在身側,或令他彈奏,或教他練字讀書。 那日帶去鎮(zhèn)上同游,璇兒花月叢中長大,何曾見過外頭事物,今番見了,一雙大眼仔細看不過來,見甚奇巧玩意兒均要摸一摸,問一問。 冷寒生含笑看他一派純真無邪,自是有問必答,而璇兒也是愈發(fā)粘他。 這二人朝夕相處,兩廂迎湊的,終越了界。得了趣便時常閉門顛鸞倒鳳,享受魚水之歡、鶯燕之樂。 眼看一月期限將至,冷寒生許是蜜里調油沖昏了頭,竟把此事拋去了九霄云外。 那日他回宮里辦事歸來,管家徐伯慌走上來,稟告說璇兒教一波人強搶了去。 冷寒生方才恍然憶起,由不得細問,旋即上馬喝道而去。。 且說那璇兒給拴縛回樓里,方進屋老鴇便把人三兩下扒光。 只見前后兩處xue紅彤彤如小嘴般微蹶著,登時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連串耳刮子,打得璇兒一陣暈眩,白皙如玉的臉蛋霎時腫起來。 鴇兒繼又背恩昧良、賊賠錢貨的罵將起來。 罵完嫌不解氣,龜奴遞上鞭子,狠命抽了數(shù)下,白生生的身子皮開rou綻,又幾鞭下去,鮮血淋漓。 璇兒原先咬緊下唇硬挺著,終是捱不得,放聲大哭,哀求不休。 別個小倌看不過眼,發(fā)聲求情,也挨了一鞭,只得噤聲。 良久,好一頓毒打,那璇兒已是出氣多進氣少,蜷著身子顫抖不止。 老鴇喪心病狂,命人潑了盆冷水,上前揪采起頭發(fā),嚷嚷著殺雞儆猴: 今后再有哪個管不住身下賤逼,休怪我不留情面! 說罷,縱鞭柄搗入璇兒花xue!腕一擰,拽出…… 璇兒痛呼出聲,花xue鮮血迸流,眼一翻,痛厥過去。 老鴇毫無憐憫之心,只道賤xue混吃白食多年,眼看到手的大買賣打了水漂,氣得補踹幾腳,命人拖去柴房關著。 那老鴇又不覺東思西算,輾轉尋思:璇兒雖破了身子,但畢竟歲數(shù)小、皮相也好,多少可賣幾錢回個本兒。 如此思量,遂決定予他療傷,以免壞了皮囊愈發(fā)賣不出去。 那璇兒在柴房拘了數(shù)日,骨瘦形衰,原先晝夜懸望冷寒生來尋他,而今愈發(fā)渺茫…… 小倌錚兒私跑來瞧他,悄悄與他通氣兒道: 那天殺的老鴇子盤算著把你賣予東市殺豬的王屠夫。 璇兒聞言一怔,不勝悲慟。 原來在老鴇眼中,小倌哪里是人,只是條xue罷了…… 是夜,璇兒叫龜奴架著去老鴇房里說話。 璇兒跪地苦苦央浼,只求留在樓里當奴仆供人使喚,莫要賣予屠夫。 卻遭一腳踹在心窩跌伏在地,繼而又是一頓海罵。 璇兒眼見沒了指望,心念俱灰,見三步外有取暖的鐐爐燒得guntang。 遂乘人不備,爬過去,抽拽出赤紅鐵鉗,閉眼屏息,竟生生把呼呼冒煙的物事貼上臉! 只聽滋一聲—— 老鴇大駭,忙上前拽他手,為時已晚。 老鴇恨道訂金已收,明日如何與人交代,旋即發(fā)癲般打罵不休。 這般丑態(tài)畢露,璇兒不覺失笑,眼淚撲簌簌滾下來…… 老鴇怒極,喝令龜奴:打!吊起來!著實了打! 寒冬臘月,冰天雪地,龜奴們一得令,七手八腳把人拖入院子,吊樹上掄起棍子,打得口鼻處流血不止,面皮發(fā)青,氣若游絲,待斃旦夕。 須臾,冷寒生攜眾人闖入月華樓后院。 撞見這般慘景,登時氣血攻心,冷眼覷見老鴇,怒極反笑,一張端正面容卻教人不寒而栗。 老鴇見他擅入自家后院正欲發(fā)作,把門的龜奴忙上前附耳低語幾句。 須臾,只見那老鴇頓時面色煞白,雙腿一軟,直直跪在地上,磕了又磕,叨叨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求王爺饒命云云。 冷寒生冷笑一聲,揮手令人救下璇兒,解下狐裘裹了,先行送回府里療傷,自己姑且有筆帳同月華樓好生清算…… 且說璇兒昏睡三日方轉醒,甫見朝思暮想之人,不覺痛哭。 冷寒生榻前守著,衣不解帶,晝夜相對,眼見璇兒哭成淚人,又是心疼又是憐愛,把人扯起摟在懷里,告知說已去其奴籍,老鴇與那幾個龜奴就地杖斃,其余人則予些銀兩遣了。 語罷,冷寒生復又吻去璇兒淚珠,細細安慰哄撮,幾將好話俱說了個遍。 璇兒聽聞惡有惡報,又得冷寒生柔情軟語寬慰,情緒漸安,靜靜偎在冷寒生懷里,閉眼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