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根入屄捱不得,欲情如火云雨迷
秋分落葉,冬意漸濃,原本是北風吹緊的夜,偏又淅淅瀝瀝伴著雨。 窗前雨滴楓葉,清寒透幔,生出幾分凄清。 屋內冷燭幽幽,一秀雅后生秉燭而坐,身披白綾短襦凝神閱書。 旦見此人生得清美如雪、氣質超脫,似清風降世不染纖塵,唯眉間一粒朱砂痣血染一般,反襯出幾分妖異。 合該是舉國數一數二的美人坯子,可惜叫一臉病容拖累,氣色蒼白,弱不勝衣,顴骨浮出幾分潮紅,活脫脫是個病秧子。 貼身侍女玲兒進門掩上窗戶,柔聲喚道:王爺,亥時了,可要歇息? 冷知秋思忖片刻,將手中書擱下,玲兒上前接過書,服侍他就寢。 待侍女吹熄燭臺,掩上雙扉才去不久,只聞咔噠異響,一道黑影越窗而入,熟門熟路褪去衣衫,幾步上榻,鉆入繡被,不由分說把人扯入懷中,頓覺溫香撲鼻,軟玉滿懷,舒坦至極。 冷知秋睜眼含情瞅他,底下由著那人扒光,兩人赤條條相摟相抱,先是親了個嘴,敘過一番。 冷知秋道:大將軍怎的又放著好端端的門不走,偏學那雞鳴狗盜之徒。 曹洪笑嘻嘻答道:只怪你這宮里規矩忒多,見一面需幾經通報,委實麻煩,我又想你想得緊…… 話音未落,作勢欲親,卻遭玉手推拒。 冷知秋輕聲嗔道:我有話問你,你卻一心惦念這檔子事! 曹洪曉得強求不得,暗忖親不著小嘴便是親親小手也好,悄悄把那秀窄玉手裹在掌心,狎昵搓揉兩下,放嘴上一親,哄道:好九兒莫怪,有什么只管問將去。 這曹洪身高九尺,壯碩非常,肌膚黝黑,嗓音低沉渾厚,又生得眉如刀裁、高鼻寬目,威儀凜凜。 九尺硬漢做出這般賠身下氣、軟言蜜語之態,倘叫人看去,恐得貽笑大方。 冷知秋由他握著手,問道:今日怎的恁晚才來? 曹洪答說:方才去了趟軍機處,同皇上和幾位大臣商議討伐南蠻之亂。只怪那些個賊囚忒不像話,先前叫你三哥撾得屁滾尿流,這才消停了幾年又死灰復燃,一月前大軍壓境,致使南方諸縣叛變,朝廷商討命我前去擊退敵軍、征繳叛縣,計劃三日后動身。 說罷,話鋒一轉,短嘆長吁道:此后恐好些時日見不著九兒,可不得想死,真真愁煞…… 冷知秋莞爾,笑怪他油嘴滑舌。 曹洪又道那蠻荒之地時常暴雨連連,山路亦是崎嶇難行,加之遠赴戰場需千里跋涉,抵達后必然人困馬乏。而敵軍則據守城池,南臨大江,北靠峻嶺,極具天然優勢,若想攻克必是一番硬仗。 冷知秋心中不舍,忙問道:可有性命之憂? 曹洪朗聲一笑,攥著他手揉幾下道:你卿卿哪回出征不把腦袋別腰上?自古勇者得前,若不敢以身相赴又如何身先士卒、克敵制勝? 冷知秋聞言秀眉顰蹙,面色又白幾分,憂道:這朝中將領何止你一人,皇兄明知此次平亂艱險非常,也明知你我……待我明日覲見,問他討理去。 曹洪心道這寶貝疙瘩自小體質孱弱,常年鎖于深宮吹不得野風,難免不諳世務,看不穿桓帝一手制衡之道。 自打冷三郎謀逆兵敗,舉國兵力悉數分拆,各由幾位大將軍率領,自己麾下近年來勝仗不斷、兵強馬壯、風頭正勁,急需耗上一耗,斷不可由著一支獨大。 曹洪生得糙,心卻細,不愿坦言個中道理叫愛人平添心煩。 只見那九尺壯漢雙手背在腦后墊著,半真半假惱道:護國殺敵乃我本愿,只怪皇上好生精明,前不久聽聞郎將求皇上賜婚,皇上應允的挺痛快,我便也學著央媒求親,焉知他竟談起條件,稱此次平亂獲勝方才允了。 聞畢,冷知秋心中又酸又痛,沉思片刻,認真道:你此番若回不來,想必我也是獨活不成。 曹洪見情人神色凝重真誠,登覺一顆心酥了化了,千恩萬謝神明保佑,安排自己赴了太后那局壽宴,方才涎纏上這惹人輕憐疼惜的妙人兒。 此生有幸與其相遇、相知、相戀已心滿意足,縱填他百八十次溝壑又何妨。 那曹洪本就是粗人,心頭一熱,攫了下巴好一頓猛親,口中亦沒了遮攔道: 九兒休要再問,咱衣裳脫了,榻也上了,合該大干一場。可憐你卿卿想你想得快沒命,快來我身上睡一睡吧。 冷知秋性欲寡淡,體弱難勝,卻為心愛之人真依言趴伏在上。 一面摟著脖子叫他親嘴咂舌,一面由著他劃開xue縫捏著兩瓣菲薄花唇揉搓。 曹洪常年習武,十指粗長,指尖覆一層繭,粗粗糲糲磨得冷知秋情不能當,只覺花xue里濕答答的,花心酥癢難耐,不禁口中嗚嗚咽咽哼哼唧唧不止。 曹洪志知其得趣,令其仰臥在榻,去尋來兩根紅繩,把兩條瑩玉般細腿栓在兩邊護榻柱上,或揉搓嫩xue或taonong玉莖。 待情動之時,擰著兩片薄小粉嫩的花瓣,一個金龍探爪,將自己那根紫黑粗硬的驢長物事抵住xue口細縫,撲哧一下盡根沒入。 冷知秋吃痛蹙眉,眼泛淚光,隱忍難捱道:且緩些,你那根忒大,我下處撐的生疼…… 曹洪拿手一探小腹,著實插得極深,遂在他眉間朱砂痣上啄吻數下,好言安撫道:好九兒,我的心肝,這就緩些。 少時,果真放慢節奏,沒棱露腦,徐徐抽送。 半途恐冷知秋體弱害冷,取過紅綾被覆其上體,繼而只顧提著兩條白生生細腿,垂頭深抽淺送,先令那話兒撤至首,又復送至根,往來數百回不止。 把個冷九兒cao得揪緊被褥,口中艷聲連呼阿洪不絕,xiaoxue里yin水泛濫,撲哧撲哧連聲作響。 此般足足cao弄一飯頃,仍不見其丟,冷知秋花心捅得火燒般刺咧咧,連玉莖也跟著軟下來,只得紅著眼央求道: 阿洪,還得捱多久?好疼啊…… 曹洪見他當下疼得咻咻吸氣,經不得再弄,心中不忍,便應道:“你既作疼,我便丟了罷。” 語畢,自床頭取過冷茶呷了一口,少頃覺精出,合著幾抖,一泄如注。 待松縛揩拭過后,曹洪火下不去,又憐九兒不過,只管抱到身上摟著親嘴,輕聲細語訴不盡衷腸,繾綣纏綿好一番親熱。 不覺已值寒冬,屋外楓林火紅散盡,染上一身玉樹瓊花。 曹洪奔赴戰場歷時三月有余,起初尚與愛人通個書信,豈料消息乍然間斷了…… 那日冷知秋在屋里練字,忽見侍女紅著眼跑進來,哭道:王爺,將軍征戰途中不慎受了重創,流矢射中心口,一時傳開出去,滿城皆知。 冷知秋登時眼前一黑,顫聲道:是死是活? 玲兒搖頭:只道是命懸一線,生死未卜。 那冷知秋聽聞命懸一線四字,頓感天旋地轉,滿腔郁結涌上心頭。 眼一閡,吐出口血來,旋即沒了意識。 此后那冷知秋果真大病一場,高燒不退,昏迷中含淚喚阿洪不止。 太醫幾番出診,燒退,只是那贏弱之人終日郁郁寡歡,身形愈發消瘦恐乘風而去。 太醫擺手,只道無解,醫得病,醫不得心病。 不覺又過三月有余,正值陽春,冷知秋著水色輕紗半躺半依在榻上,覷眼窗外新栽的幾株桃花出神。 那侍女又紅著眼跑進來,喜道:王爺,將軍、將軍凱旋歸來了! 冷知秋星眸驚閃,顫聲道:天可憐見。 侍女又道:將軍人已到,正在宮門外候著。 話音未落,只見那常年懨懨的主子竟一骨碌起身,未逮裹件外衫,跨出房門疾走,愈近宮門,步伐愈發輕快。 且說那曹洪甫回都城,聽聞九兒害病,登時心急如焚,撇下一眾賀捷的,速來探望。 惴惴不安迎候少時,只見宮門大開,定睛瞧去,瓊階玉砌之上疾走之人可不正是朝思暮想的人兒。 曹洪大笑,神采飛揚道:九兒,今日我來娶你便不爬窗了! 冷知秋淚眼朦朧,心頭百轉千回。 霎時,水色輕紗衣袂翻飛,一頭青絲拂動飄舞。 曹洪舒開雙臂牢牢將其接住,二人顧不得周遭閑人,深情擁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