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6、露出play,霸總裸體綁在公廁小便池上被陌生人輪jian
又是仿佛危樓的筒子樓。 許宗剛剛走進去,一個滿面是血的人影就摔在了腳邊。 跟著迸濺的血液一起摔在許宗面前的地板上的,還有半顆殘缺的牙齒。 那藏在門口的棒球棍,許宗終于親眼見識了用途,被“二哥”拎在手里,已經沾了血。 屋里還擺著兩桌麻將,但氣氛肅穆,男人們都沒有打牌,比肩地站著,冷漠地看著。就顯得被圍在中間,花臂拎著棒球棍的“二哥”,神情猶如殺神般陰狠。 滿面是血摔在地上的男人,顫抖著抓住了許宗的腳踝:“救命……” 許宗還沒有說話,虎子先上來一把將他拖開:“別擋道。” 許宗被虎子拉著后退,也成為了圍觀“二哥”和男人對峙的一員。 許宗后退,男人的手就頹然地落在了地上,他似乎陡然想起自己做出了多么軟弱而無用的哀求,表情屈辱而懊悔,抿緊了嘴唇,再不肯發出一個字。 “二哥”用沾血的棒球棍戳了戳男人的腿,男人并不情愿,一遲疑,胳膊上就又挨了一棍子。 男人滿面苦悶,終于對著“二哥”張開了腿。 男人還穿著西褲,雖然及不上許宗的那樣昂貴,但面料精良,也不是幾百塊的淘寶貨色。他張開腿,只是雙腿向兩側分開,露出還被黑色西裝面料包裹的褲襠,只隱隱約約能夠看見胯下yinjing的輪廓。 但這是個臣服的姿態,如同馴服的麋鹿對獵豹露出最脆弱的脖子,虔誠的殉道者對惡魔的卑微獻祭。 “二哥”拎著棒球棍的手臂十分平穩,沒有一絲顫抖,沿著男人的腳踝往上,小腿,膝蓋,大腿,在貼近腿根的時候,男人下意識地畏縮了一下,“二哥”便狠狠地踩住了他的腳踝。 男人痛哼一聲,只能用比之前更大程度地張開雙腿,換取“二哥”對腳踝碾壓的放松。 終于,“二哥”的棒球棍到達了男人的胯下,棒球棍隔著布料用力捅了捅,同為男性的許宗連看著都覺得蛋痛,更別提作為當事人的男人,冷汗淋漓地流下滿是血污的臉,卻只能咬著牙一聲不吭地受著。 “二哥”一邊捅著男人的下體,一邊問道:“知道該干什么了嗎?” 男人咬牙,并不說話。 啪——又是一棍子,砸的還是男人之前被砸的手臂:“知道該干什么了?” 男人一下子歪倒在地上,許宗看見他的手在衣袖里無法控制地顫抖,可能已經被打折了骨頭。但他倒在地上,表情十分倔強,竟咬著牙一聲不吭。 “二哥”倒笑了,他矮下身段,掐起了男人的下巴:“不會說人話,這舌頭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為了增加“二哥”的威懾力,旁邊的男人從兜里掏出了瑞士軍刀 鋒利的刀刃令男人面上閃過一絲懼怕,他眼眶紅了,眼白盡是猩紅的血絲:“知道。” “說出來。”“二哥”拍了拍男人的臉,掌摑的聲音清脆而漫不經心。 男人的眼神兇狠,卻因為含著凄切的淚意,濕漉漉的:“……撅著屁股讓你們cao。” 圍觀的男人們笑了起來,緊繃的氣氛陡然放松。 “二哥”在這種放松的氣氛中揮了揮手,許宗見過這個動作,揮蒼蠅般漫不經心。 這一揮,便是塵埃落地。 有人走上去,接過“二哥”手中的棒球棍,歸置到門后,那里有一堆沾染著干涸的黑色污漬的球棍。 有人拖著男人往里面的房間帶,就是許宗去過的只鋪著幾床棉被的房間。 虎子喊著:“先弄去廁所洗洗干凈,那副鬼樣子,看著都倒硬不起來。” 其他的人坐回了麻將桌前,片刻的功夫,就重現了許宗見過的熱熱鬧鬧搓麻將的情形。 許宗望著男人被拖走的身影,地板上拖出長長的血痕,雖然很快就被臟污的拖把胡亂清理了,但依舊足以使他遍體生寒——如果上次不夠配合,那這個手臂骨折牙齒斷裂滿面是血的樣子,就是他的下場。 “二哥”摸著麻將,漫不經心地瞄了許宗一眼:“眼熟,不是第一次來吧?” 虎子在旁邊點頭,殷勤地代為回答:“第二趟了,挺聽話的。” “二哥”點頭:“那這次就外出,虎子負責。” 許宗并不知道“外出”代表著什么,但他明白自己多說無益。“二哥”并不將他當做平等可以對話的對象,用虎子的話說,他們是爺們,而如許宗這樣被抓來的只是被剝奪了話語權的“女人”。 虎子點了幾個人,便帶著許宗往外走。 許宗沉默地跟著,到了門口,還是忍不住回頭。 知道了主謀的身份,為了知己知彼,許宗又多方面了解了一下對方的資料,卻越是了解越是心驚。 “二哥”其實是跟“太子爺”同期出道的三合會會員,但跟那位備受前任暗夜帝王看好,最后堂而皇之繼承衣缽的“太子爺”不同,“二哥”草莽出身,能夠有今天,全靠自己打拼上位。 當時,“二哥”拼得一身刀傷,好不容易上位了,因為來歷野,依舊得不到尊重。分賬的時候,會里的元老仗著資格老,給他分了最差的地段,管來錢最慢的“黃”。 “二哥”接管的當年,就將本來最差的地段,做成了“黃”里面最來錢的地段,第二年,甚至直逼最為暴利的“毒”里面最好的地段,“二哥”一躍成為三合會最出名的幾個大佬之一。 跟著一起傳遍江湖的,還有“二哥”六親不認之名。 因為他接管了“黃”里面最差的地段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當初負責分賬的元老的獨生子弄進了妓館。還專門做了大幅海報,帶照片帶大名掛在最顯眼的地方攬客。 聽聞當時,最廣為傳頌的名場景是,元老在三合會主持的協商失敗后,帶了手下人來明搶,一行二十來號青壯小伙,“二哥”就扛著一把西瓜刀守在門邊吃面,愣是沒有人敢上。于是一群人就眼睜睜地看著元老獨子屁眼里的嫖客換了一個又一個,把獨子cao得跟AV女優似的浪叫。 那是五十歲才得的老來子,唯一的一根獨苗,元老氣得當場心肌梗塞送了醫,很快就不治了。 會里的老人又找來說項,說靈前總不能沒有孝子。 “二哥”點頭,元老出殯那天給獨子放了一天假,就一天,第二天繼續抓回妓館里賣屁股。 這件事徹底奠定了“二哥”六親不認的“瘋狗”之名。 許宗雖然聯系了“太子爺”,其實也不確定“太子爺”能不能說服“瘋狗”。如果能夠說服,無疑是最好的,如果不能,許宗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他畢竟有錢,十分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 只是為今之計,許宗打算在“太子爺”出面前按兵不動,他并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 在出了元老獨子那件事的當年,三合會再次分賬,就給“二哥”分了“賭”,將來錢快又干凈的“賭”分給“二哥”很大程度地肯定了他在三合會中的地位。但“二哥”并不接手,仍站著最初的那塊地盤做著“黃”的生意,如今已經是做得風生水起名聲在外。 事情一旦鬧大了,別人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許宗遭遇了什么,對他的聲譽無疑是一場打擊。 許宗沒有想到,道上聲名如雷貫耳的“瘋狗”看上去這樣年輕,剃著十分精神的板寸,如果不是短袖中若隱若現的花臂,活脫脫就是個出社會不久的大學生的樣子。 虎子卻誤會了許宗盯著“二哥”的意思:“別看了,‘二哥’是個直男,鋼鐵直,只上C杯以上的大奶軟妹。你再怎么發sao,他還是不會突然看上你的屁眼的。” 小公園的門口,許宗被強行推下了車。 許宗的衣服都被扒掉了,襯衫,西裝,西褲,除了腳上一雙黑色的襪子,連鞋都被脫掉了。 夜里的涼風和可能的目光,讓許宗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他連忙回身去開車門,但是已經落了鎖,只能拍了拍,不敢引來注意,壓低著聲音:“開門,讓我進去。” 車窗緩慢降下來,虎子從車窗后面探出頭:“往前面一直走,能看見一個小房子,是公園的公廁。” 許宗不甘心地扒著車窗:“至少讓我穿一件衣服。” 車窗卻緩慢上升,貼了防窺膜的車窗,遮住了車內虎子的臉,只扭曲地映出許宗赤裸的上身。 許宗難堪地后退了一步,一動,夾在屁眼里的jingye就溢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黏黏糊糊地往下流。 在來的路上,虎子雞jian了許宗,將他剝得精光,摁在逼仄的后座里用jiba瘋狂抽插屁眼。跟著虎子一起在許宗的屁眼里灌入jingye的,還有兩個跟著虎子一起外出的男人。中途他們停了一次車,就為了替換司機,讓原本開車的男人能夠cao干許宗的屁眼并灌入jingye。 現在,剛剛灌入的三泡濃精流了出來,掛在赤條的大腿上,冷風一吹,涼颼颼的。 不能再這樣赤身裸體地站在馬路邊了,雖然已經是深夜,但路上依舊有著來往的車輛,如果被任何一輛車發現……許宗咬了咬牙,終于順著虎子指引的方向邁開了步伐。 許宗一抬腳,吧嗒,一個東西掉落在腳邊,是耳麥。 車窗又降下了一絲縫隙,虎子從縫隙里露出一雙眼睛:“戴在耳朵上,能聽見我說話。” 許宗撿起耳麥卡進耳廓,終于沖進了公園。 跑動起來,夜里的冷空氣更加肆無忌憚地舔舐著許宗的身體,舔舐他激凸的奶子和垂蕩的yinjing,更讓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公共場所露出的羞恥和唯恐被人發現的擔憂,不斷啃噬著許宗驕傲的自尊。讓他的身影變得佝僂,步伐變得倉促,表情慌張,精神緊繃。 “太好笑了,如果有尾巴,肯定都夾在屁股里,”許宗聽見耳麥里傳來男人們這樣的嗤笑,“喪家犬。” 許宗感到更加屈辱,但他能做的,不過是以更快的速度沖向公廁。 跨過一個綠化帶,許宗真正地進入了公園的區域,腳步不由得一頓。 這樣夜的晚上,外表安靜的公園里居然有這樣多的人。許宗清楚地看見路邊的長椅上坐著兩個抱著親嘴的男人,長椅后面的樹下,一名一絲不掛的青年被一個只褪下褲子的中年人壓在草坪里不斷抽插。 許宗忽然想起了,市里同性戀公園的傳聞,看來這就是其中的一處。 男人們也看見了許宗,看見他大腿內側濕濡的水光。 看著許宗英俊深刻的輪廓,健美得沒有一絲贅rou的身體,男人們眼睛都亮了。 一個男人就對許宗發出了邀請:“小sao貨,過來吃大jiba了。” 那個男人生得高大魁梧,一個纖細瘦小的男人正跪在他面前給他吃jiba,瘦小的男人吃得很賣力,無法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打濕了整個下巴。但高大男人看見許宗,就毫不客氣地推開了瘦小的男人,將沾滿口水的紫黑色巨炮對準了許宗,肆無忌憚地發出邀請。 瘦小男人幽怨地瞪了許宗一個白眼,看清楚許宗胯下的生殖器,又變得了媚眼:“3P也可以的,帥哥。” 許宗感到了作嘔,男人們恣意交媾的樣子,空氣里腥膻咸濕的氣味,一切的一切,都讓他作嘔。 許宗想退,卻聽見耳麥里傳出虎子的聲音:“繼續往前面走,一邊走一邊打飛機,不準停。” 許宗握住了自己的生殖器,熟練地將guitou從包皮里擼出來,露出紅亮的粘膜,另外一只手揉了揉下面兩顆垂蕩的巨大睪丸,yinjing迅速地充血勃起了。 許宗握著勃起后尺寸驚人的大rou,邊走,邊擼動起來。 男人們都看到了邊走邊打飛機的許宗,目光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 許宗有張英俊非凡的臉,眉毛濃黑眼睛深邃,身形高大挺拔,既不瘦弱,也不過分魁梧,流暢的肌rou線條組成結實健美的軀體。再配上胯下一手無法掌控的巨炮,是個足以降服大多數女人的帥哥,毫無疑問。 但大腿內側濕汪汪的反光,卻訴說著許宗剛剛被使用過屁眼的事實。 從流出的jingye的量來看,還不止被使用了一次。 許宗不是沒有被男人看過,夏威夷的海灘上走一圈,他能夠收獲無數女人覬覦和男人艷羨的目光。但這里沒有女人,公園里的男人們看著許宗精赤的裸體,眼中盡是覬覦的欲望。 這種感覺很奇妙,被男人們看著,惡心得想要作嘔,激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jiba卻越發脹大了,又熱又燙地摩擦著掌心,從馬眼里流出粘液。 終于,一個男人沖了上來,在許宗即將走進公廁的最后一刻,將他撲倒在公廁外鋪著花磚的地上。 許宗下意識地反手去推。 “不準反抗,”耳麥里傳出虎子的聲音,他竟一直跟著許宗,將所有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主動把屁股掰開,說屁眼好癢,求哥哥拿大jibacaosao屄屄。” 許宗渾身一僵,刻進骨子里的驕傲決不允許他按照虎子說的去做。 好在,撲倒許宗的男人也沒指望他會如此配合,自顧自掏出充血的yinjing抵住了許宗的屁眼。許宗的屁眼被三個男人輪流cao過,既濕且滑,還松軟地微微張開,男人只是抵上去,沒怎么用力,guitou就滑了進去。 從公廁長窗里透出來的光,是偌大的公園里唯一的光亮。 這些光落在臺階前空地的花磚上,清楚地照亮了一絲不掛的許宗趴在地上,被陌生男人趴在背上,臀縫里夾著jiba,從后面用guitou撬開了屁眼的樣子。 熱燙的guitou,貼著光滑的括約肌,肌膚相貼互相交換脈搏的觸感,激得許宗渾身一顫。 下一秒,許宗踹開了男人。 許宗蹬開男人,拔腿就跑。跑得很快,他跑回路邊,下車的地方,用力地拍車門:“開門,打開。” 車門終于打開,虎子卻沒讓許宗上車,自己也走了下來。 路燈的燈光從上面落下來,映著虎子的臉笑得詭秘而陰沉:“真麻煩。” 許宗被綁在了公廁里,綁在小便池上。 剛剛被許宗踹開的男人,在許宗的屁眼里賣力地抽插著jiba,激爽的快慰釀造出一個極為得意的表情:“跑得挺快,還不是要綁在廁所里撅著屁股讓男人cao。踹我,讓你踹,cao死你個浪屄。” 男人抱著許宗光滑結實的腰肢,小腹用力地撞擊著許宗的屁股,撞得許宗健美的身體不住聳動。 許宗的雙手被綁著,環抱住了小便池。 公用廁所的便池,再怎么沖洗,難免會有尿漬和高使用頻率殘留的異味。但捆綁的姿勢,限制了許宗的姿勢,腰彎得久了,脊背都在抽痛,手臂一軟,胸膛就壓在了小便池冰冷的瓷磚上。 隨著撞擊,許宗胸前的rou粒摩擦在小便池上摩擦,異味也無孔不入地往鼻腔里鉆。 更不容忽視的是男人的jiba,yinjing摩擦著腸rou,guitou搗擊著深處,肛門括約肌被生殖器最為碩大的根部抻得一絲褶皺都沒有,還被垂蕩的睪丸持續拍擊,粘膩的精水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 許宗被干得不住喘息,從喉頭里梗出的喑啞的喘息,仿佛是對男人雞jian的回應:“拔,拔出去。” 男人不僅沒有拔出來,反而抱著許宗cao得更加用力了。揮舞著大rou,將許宗如此英俊的帥哥壓在胯下,恣意抽插屁眼,男人被肛腸里腫脹的嫩rou裹得要爽飛了,本就碩大的生殖器脹大了一圈:“shuangma?小婊子,在公廁里面當公共廁所,拿屁眼給男人洗jiba。” “啊,啊哈。”許宗挺起的胸膛在小便池滿是尿漬的瓷磚表面摩擦,本來冰冷的瓷磚被guntang的胸膛蹭得溫熱,男性小巧軟綿的奶子,如同燒紅的小石子般熱燙突起。 男人掐住了許宗的奶頭:“說啊,小婊子,屁眼被jiba干得shuangma?” 被綁住的手臂,根本維護不了激凸的奶子,許宗痛得悶哼,是深刻的驕傲束縛住最后的理智:“放手!” “說不說?不說就掐爛這對沒用的sao奶子!” 奶子幾乎要被揪掉的劇痛,讓許宗痛得不住扭動,卻根本甩不開男人的手。受痛收縮的肛門,左右搖擺的臀瓣伺候得男人更加激爽,干得更狠了。許宗在暴cao下,苦悶的臉上滿是屈辱:“爽,好爽。” “繼續說。” “被男人的jibacao屁眼,爽翻了。” “再說。”男人松開了許宗的奶子,只抱著他的屁股,一心一意啪啪地抽插屁眼。 許宗被撞得在小便池上不斷摩擦:“光著屁股在公廁里面當免費的公共廁所,用屁眼給男人洗大jiba,被jiba一直干,屁眼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才橫的,還不是要喝我的jiba水?賤貨!”男人悶哼一聲,一泡濃精灌進許宗不斷收縮的屁眼里。 第二個貫穿許宗的,卻是那個給男人裹jiba的瘦小男人。他雖然人長得瘦小,胯下卻絲毫不小。 跟身形不成比例的碩大生殖器捅進許宗的屁眼,捅得許宗一聲悶哼。 瘦小男人很快就聳動了起來,似乎是察覺了許宗眼中的疑惑:“既然沒有人愿意cao我的屁眼,那我就只能勉為其難cao別人的屁眼啦。你這么漂漂亮亮的大帥哥,cao一發,不虧。” 瘦小男人竟比之前高大魁梧的男人還會干,粗長的大jiba在屁眼里亂捅幾下,就找到了許宗的敏感點。 許宗渾身一顫,被干到那一點,竟覺得比之前所有都酸軟:“不要干。” 瘦小男人一挑眉,看著許宗這樣的大帥哥,被綁在小便池上,軟著一身健美的皮rou受cao,被cao得流著精水,啞了嗓子,頂著那一點軟rou,攪得更狠了:“這里?給你多捅捅?” 許宗渾身一僵,一兩下還強自忍著,多受了兩下,便忍不住了,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 許宗射了,一泡jingye從半軟的生殖器里凌空射出,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身下的小便池里。 胡子就站在旁邊,間或從閃爍著游戲界面的手機屏幕投過來分神的一瞥。見寬肩窄腰大長腿的許宗抱著尿池,被比他矮小得多的男人捅著屁眼,捅得當場爽射,嘴角便咧出一點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