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前男友作妖敲詐,雙X大叔遇險遭虐待(微ntr,強制,虐身,炮機凌虐)
十七 前男友作妖敲詐,雙X大叔遇險遭虐待(微ntr,強制,虐身,炮機凌虐) 顧升在這幅畫前駐足了良久。 沉重的黑和濃烈的紅交錯碰撞,采用了厚涂的作畫手法,使一種絕望的情感在這張畫布上呼之欲出?;腥綮`魂深處的吶喊,又似乎是流淌在zigong粘膩的經血。 看雕塑油畫展,是顧升和顧非兄弟兩個共同的愛好。顧非趁著哥哥今天有空,便相攜來看最近大熱的青年油畫展。 顧非上前攬住他的腰肢,問詢道:“哥哥喜歡這幅畫?那我把它買下來,掛在客廳吧?!?/br> 顧升輕輕搖了搖頭:“畫的很好,但是一直對著難免感覺太壓抑了……” 兄弟倆相視一笑,剛打算走向下一幅展品,顧升便感覺到褲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掏出來看了一眼,是個全然陌生的號碼。 雖然有些疑惑,他還是快步走到一邊接聽道:“喂,哪位?” 聽筒對面傳來陰鷙又熟悉的男聲,不緊不慢地說:“阿升,這么快就把我給忘了?看來這段時間,確實是過得樂不思蜀啊。” 冰水凝住了沸騰的血液,顧升腦袋“轟”地一聲,身體被釘在了原地不得動彈。這個聲音,他怎么會忘記?多少次午夜夢回,他都想親手把這個聲音的主人給撕吧撕吧吞進肚里,恨不得處之而后快! 顧升努力壓制著怒火,憤聲道:“你…周平!” “阿升,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我們同床共枕七年,你把我微信電話通通拉黑了。這語氣,還像對仇人似的,嘖嘖,著實傷我心啊……” 電話那頭正是移情劈腿,和顧升分手的渣男周平。但沒想到顧升還沒去找他麻煩,他反倒換了個陌生號碼,自己找上門來了。 “你到底想干嘛?有屁快放,沒事我就掛了!” “呵呵……”相較于顧升的氣急敗壞,周平仍是慢悠悠地,吐出惡心的字眼,“阿升,這四個月我每天都在后悔,我們復合吧,然后去國外結婚,好嗎?” 像吞了只活蒼蠅般的幾欲作嘔,顧升一陣陣反胃,他咬牙切齒地罵道:“好你媽的頭!” 他這一嗓子忘了壓低聲音,在靜謐的展館里猛然炸響。工作人員飛快跑過來,為難地說:“先生,您——” “對不起對不起?!鳖櫳龑擂蔚氐狼?。 他趕緊壓低聲線,抖著聲音警告:“你別再打電話過來?!?/br> 曾經當了七年最親密的戀人,怎會察覺不到顧升此時的色厲內荏。他太了解顧升了,溫吞的外表,性格也軟得像一團棉花。周平更顯猖狂地笑了幾聲:“看下郵箱吧,很快你就會主動回來找我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升仍保持著捏著手機的姿勢,像是個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哥哥,怎么了,誰打的電話?”弟弟找了半天才找到角落里雙目失焦,慌亂無措的顧升。他上前輕輕握住哥哥的手,觸到一片冰涼的滑膩冷汗。 顧升強自鎮定地說:“沒事,推銷的。” 顧非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道:“哥哥也累了,我先送你回家吧?!?/br> 然而,親手為哥哥掖好被子,才放心離開的顧非。沒想到哥哥在床上翻來覆去二十幾分鐘后,還是重新穿戴整齊,照著周平給的地址匆匆趕去。 “我就說阿升你不會不顧往日的情分,一定會來的?!?/br> 顧升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胡子拉碴,渾身散發著窮困潦倒的氣息的男人,無法把他和幾個月前意氣風發的周平聯系在一起。 “少廢話了,你到底想怎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升,你知道嗎?老子的錢全給那小鴨子騙光了!還…還為了他虧空公款…”周平癲狂地又哭又笑,喉嚨里擠出嘶啞的吼叫:“我思來想去,只有你能幫我了,阿升…我要的不多,五十萬!五十萬就可以了…我保證從此消失!” 顧升被他的無恥驚呆了,眼里流露出nongnong的厭惡,決然道:“你做夢!別說我沒有五十萬,就算有也不會給你!” 周平早已預料到顧升不會乖乖配合,他獰笑著說:“那我就當你沒錢吧,阿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個弟弟,不僅對你言聽計從,還是顧家企業的繼承人。我相信五十萬,在他眼里只是個小數目吧?!?/br> 他趁著顧升毫無防備,一把奪過他的手機順利解了鎖:“呵呵,還是以前的密碼,那我就找你弟弟,好好聊聊了。” 巨大的恐懼感浮上顧升的心頭,他不知道周平這個垃圾要對顧非做什么,如果讓弟弟也陷入危險,那他還不如和周平在這里同歸于盡! 顧升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猛地撲倒周平與他扭打在一起。然而,一心只想搶回手機的顧升,又怎會是處處下了死手的周平的對手。見反抗無望,顧升把手機狠狠往墻上一砸,任周平怎么去按,都是一片黑屏了。 “好你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周平徹底陷入瘋狂,嘴里不住咒罵著,摜著顧升的腦袋發了狠地往茶幾上嗑。直到顧升連呼痛的聲音也弱了下去,逐漸沒了聲息。 顧升只覺得眼皮好重,那幅黑紅涂抹色彩濃烈的畫布仿佛劈頭蓋臉地籠罩在自己身上,使他感到痛苦的窒悶。他想沉沉睡去,但耳邊又傳來刺耳的馬達“嗡嗡嗡”聲,令他難以徹底陷入黑甜夢境。 “別裝死了賤人,睜眼看看我準備了什么好東西給你?!”周平薅著顧升的腦袋,迫使他轉頭去看自己為他準備的大禮。 這是一臺簡易的自動打炮機,眼下落魄的周平顯然是買不起昂貴的設備。一眼看過去,只覺得這炮機粗制濫造,更是發出振聾發聵的噪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響亮。而那上面嵌著的一根假jiba,做得倒是十足十的可怖猙獰,令人生畏。 周平欣賞著顧升痛苦的表情,殘忍地說:“喜歡嗎?本來不想用的,是你逼我的。你知道,我看到你的rou逼就犯惡心,只好煩請炮機代勞了。怎么樣,不會還沒人給你開苞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扯下顧升的褲子。本想匆匆只看一眼,但那副讓他生厭的多余器官的蛻變,讓震驚萬分。幾個月前這女屄,還是透著稚嫩的青澀。眼下,竟是熟艷糜爛,宛若開到荼靡的花朵。 “看來你最近也沒少了男人的滋潤啊?!敝芷綒饧睌牡匕雅跈C上的假jiba,對準了顧升的緊閉的yinchun。 顧不得滿額的鮮血,顧升四肢并用地想往門口逃,從喉嚨里逸出絕望的悶叫:“不——” 生理性的抗拒,使得小屄干澀,沒有yin汁可以泌出潤滑。逼口被冰冷的機器從中間活生生撕裂,這場機器和人類的交媾,宛如一柄鈍器劈開黏連的血rou。更可怕的是,炮機永遠不知道什么叫疲倦和停歇,抽插遠超于人類的力道和速度,“咚咚咚”地電鉆一樣在脆弱的rou道里搗弄,不消片刻,顧升只覺得自己的逼要被絞爛了。 “嗚嗚嗚…不——不要了,周平……啊,別!啊啊啊啊啊……?!?/br> “嗡嗡嗡”的馬達聲,微不可查的電流聲,“噗嗤噗嗤”的抽插聲,顧升涕泗橫流的哭喊聲,縈繞在周平耳邊,覺得美妙極了。他這七年來,享受慣了顧升的千依百順,不過是要點錢而已,竟敢如此反抗他。 自從他的人生走背時開始,倒霉的簡直喝涼水都塞牙縫。他亟需顧升本能的畏懼,順從的臣服,來填補自己扭曲的心。 身后的炮機依然不知疲倦地cao弄著,比真jiba更硬挺百倍的沖撞,次次都直搗花心。痛苦卻又無法徹底暈過去的顧升,注定了要承受這場折磨,在天堂和地獄間徘徊。 周平伸出腳趾,碾弄著顧升疲軟的,被cao得在腿間左搖右晃的性器。眼前香艷的畫面,讓他的喉結不住滾動。 “阿升,被cao屄就這么舒服???怎么樣,看來你現在也有固定的炮友了吧,和今天的假jiba老公比起來,哪個干你干的更爽???” “嗯…哈啊——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周平相當不滿意顧升的敷衍,“你的假jiba老公這么賣力,十分鐘干你幾百下,得不到你的一句肯定嗎?” 周平得意又丑陋的嘴臉,讓顧升快吐出來了。他用盡力氣,從牙縫里擠出譏諷的話語:“也就…一般,不……嗬啊啊啊,不過——比你這個,jiba短小癥,強點……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好!顧升,你他媽天生的賤種,是你逼我的,都是你們逼我的!” 沒想到這條瀕死的魚,還能張嘴咬自己一口。周平雙目充血,渾身都是徹底被激怒的癲狂。 他伸手一擰,把炮機開到最大檔! 機器的嗡嗡聲立刻急速地響起,比剛剛更高速的抽插,甚至把顧升cao得快飛了起來。一個可憐兮兮的老男人,像是被串在粗暴旋轉的假陽具上,帶得整個肥膩的屁股臀浪亂顫,無助地感受著冰冷的guitou一拳拳捶打在脆弱的宮口。 “嗬啊啊——要死了,啊…真…死了啊啊……捅到肚子里了,救——??!” 不知這樣的凌虐持續了多久,顧升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去支撐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只剩下被cao爛的rou逼還釘在炮機上不得動彈。 而每次假jiba進出,帶出來的竟是絲絲縷縷的鮮血,全然已綻成一朵鮮紅的rou花。 顧非,小沈……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顧升好像看見弟弟和小沈沖進屋子,面容可怖得像來索命的惡鬼。聽說人在死之前,會幻想見到自己最愛的人。合該自己今晚要交代在這里,但沒把他們兩個牽連進來,也許也值得… 見到顧升慢慢合上雙眼,出氣多進氣少,周平的心里也染上了一絲害怕。 剛想起身看看顧升的情況,劣質的木質大門突然被“哐——”地一下撞開,差點把他的三魂六魄都嚇走。他扭曲著一張臉,顫聲道:“顧非?!這又是誰,你們這是在擅闖民——” 還不等他把色厲內荏的恐嚇說完,沈逸橙“咚——”地一拳就砸到了他的臉上,一顆牙齒和著鮮血畫了個拋物線飛了出去。 “哥哥,哥哥你別嚇我……”顧非完全沒理會周平的“認親”,看到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哥哥,他的魂就抽離了身體。他想把哥哥叫醒,卻又像對待易碎品,不敢伸手去觸碰,guntang的淚珠一顆顆砸到了顧升慘白的臉上。 平時被稍微玩弄就哭個不停的哥哥,遭到了周平的虐待卻是咬著牙關沒掉一顆眼淚,眼下卻是被弟弟的淚水濕糊了滿臉。 “別,別打了…啊啊啊求你別打了,你…你是顧升的姘頭吧,我…我沒碰他!”周平才挨了幾拳就盡顯孬種本色,抱著頭四處逃竄,就差沒跪地求饒了。 沈逸橙這才放開他,小心翼翼地把顧升攔腰抱起來,嘶啞著聲音說:“先把顧哥送醫院?!?/br> 周平的臉像個被血糊住的豬頭,看著心疼到肝膽俱裂的顧非。坐牢的恐懼占了上風,立馬豁出去地沖過去抱住他的小腿,嘶叫道:“顧非,顧老板!看在我們以前也一起吃過幾頓飯,和你哥相處七年的份上,你給我五十萬,我保證自動消失,不會再拿你哥哥的裸照威脅他!” 顧非用毫無溫度的眼神,定定地看著他問:“五十萬?” 周平一看,似乎是有戲,趁熱打鐵的諂媚道:“是是是顧老板,我就要五十萬,我知道在您眼里只是小數目而已。都是你哥哥不識抬舉,早叫您來就沒事了嘛,非要和我搶手機不讓你過來。您看看,這搞的……” 終于知道了事情的緣由,一股寒氣從心尖直竄到了顧非的腦門。周平口鼻歪斜還故作討好的表情,可笑,更令人作嘔。 上一秒還覺得事情有希望的周平,下一秒,就被顧非一腳狠狠踩踏在胃部。他絲毫不懷疑,這一腳他想讓自己死!昂貴的皮鞋跟旋轉碾踩,直到周平腸穿肚爛,也沒有松開的意思。 “噗啊——”周平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喉頭一滾,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嘴里噴出來。 “行了!”沈逸橙趕忙出聲制止,“你真的想殺了他,再用你的命去賠他的賤命啊?” 沈逸橙并不是想放過周平,而是碾死一只蟑螂,隨時都可以。他的理智雖然也即將燃盡,但至少不像顧非已經徹底化為煉獄的惡鬼。 顧非這才收回腳,胡亂抹了一把眼淚,語無倫次地說:“對,送醫院……叫救護車,電話,電話多少!救護車電話是多少…哥哥,我求求你千萬別有事…” _________________ 怕上次后來加的廣告位沒人看到,再感謝一下 胖逗號太太的草莓派 謝謝您! 木木木井太太的草莓蛋糕 謝謝您! _________________ 其實這章蠢作者昨天都快寫好了,因為發生了點事情,搞得心情不太美妙。 事情的緣由是蠢作者心血來潮,跑去搜索了一下自己的文章名。是做夢也沒想到,像我這樣的糊逼,竟然還能有盜文網站看得上(該哭還是該笑) 搞得心態有點崩了,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也沒完全恢復過來,傷神了好一段時間 最后說一句,盜文網站死全家(以下省略800字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