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沈逸橙顧非各退讓,達成初和解(虐乳,憋尿,放置Play,大街上當眾尿尿)
十三 沈逸橙顧非各退讓,達成初和解(虐乳,憋尿,放置Py,大街上當眾尿尿) 沈逸橙瘋了一樣沖到顧非家里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還是帶著警察破門而入的。 三四個人腳步凌亂地跑進臥室里,卻看見尷尬的一幕。顧升悠悠然地赤著上身,下面僅僅搭了一條薄被,像個大爺一樣抱著手機玩消消樂,腮幫子嚼著晚飯。床沿坐著的顧非,捧著飯碗,在哄他多吃一口菜。 “這位小同志,你不是說你的愛人被人綁架了嗎,這是怎么個情況?”年紀稍大的民警皺著眉,顯然是被震撼得不輕,只能偏過頭去質問沈逸橙。 顧升被突然闖入的沈逸橙和警察嚇呆了,趕緊穿好衣服下床,還好穿了條睡褲。他慌張地解釋說:“對不起警察同志,是我到我弟家住一晚,忘記和小沈說了,手機又正好沒電……” 民警嚴肅地說:“這怎么能開玩笑呢,是在浪費警力,浪費公眾資源!” 說完,狠狠地教育了三個人一頓才離開。他身后的女警頗有些疑惑地看著一言不發(fā),眼中似是醞釀著風暴的報案人,直到同事的催促,坐上警車的時候還若有所思。 “顧升,我原本以為你是被你這個變態(tài)弟弟強迫的,呵呵……”沈逸橙心碎地看著顧升,他努力地睜大眼眶不去眨眼,似乎就可以不讓淚腺醞釀的guntang液體滴落下來,讓別人看出自己此刻摧心剖肝的痛苦。 顧非則是得意極了,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大聲說:“姓沈的,知道了還不滾蛋?這是我家!” 他太幼稚了,就差沒把報復兩個字寫在臉上。上次在姓沈的家里被他狠狠噎了一頓之后,他便懷恨在心。 雖然這次對哥哥用強的是萬不得已,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計策,但果然是能起到效果。哥哥心里是有自己的,答應會好好再考慮一下。兩人還沒溫存片刻,就又被姓沈的破壞了。 沒想到沈逸橙卻是真的緩緩點了點頭,艱澀道:“希望有生之年,別再遇到你們這對惡心人的兄弟倆……”說完,他沉著臉轉身就走,好像是真的對顧升不帶一絲留戀。 “小沈,別走——”顧升看著沈逸橙決絕離去的背影,徹底驚慌失措,在大腦還未做出判斷之前,身體已猛然撲了過去,緊緊抱住沈逸橙的后背。“求求你別走,別離開我,我……我喜歡你,真的,求你了——” 不合時宜的心聲剖白,沈逸橙像是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大笑了幾聲,“你喜歡我?我沒聽錯吧顧哥。我給狗丟一塊骨頭,它都會沖我搖搖尾巴。但你這賤貨…喂得再熟,一個沒看緊,就給我出去偷人。你有什么資格說喜歡老子?” “你媽逼的姓沈的,你再這樣說我哥,我真扇你了啊!”顧非怒氣沖沖地說,又去拉顧升,“哥,別求他,你想要的什么我給不了你?你這幅樣子,太難看了!” 顧升像是抱著救命稻草一樣抱著沈逸橙死死不撒手,帶著哭腔哀求道:“我想要……我想要你們都別走,別逼我選了,嗚嗚嗚嗚……” “哥,你真的……太貪心了……”顧非無奈地輕聲嘆氣,抬手拭去哥哥的淚水。 他想了片刻,終于是下定了決心,語氣不善地對沈逸橙說道:“姓沈的,你知道為什么我能撬動你的墻角嗎?因為我和我哥認識十多年了,你們才幾個月,感情基礎比你牢靠多了。” 沈逸橙怒極反笑,瞪著他說:“那又怎么樣了呢,對你說一聲恭喜?” “你這樣直接認輸,我自然是樂意的。可如果我是你,就會撐到最后一分鐘,分出個勝負。” 顧非每說一個字的時候,心都在滴血,這種把哥哥捧出去和姓沈的分享的行為,他做夢都不會相信是自己做出來的。但是沒辦法,哥哥割舍不下姓沈的,再加上自己兩次都是有些卑鄙的趁虛而入,這也算自己的報應吧。 沈逸橙聞言,終于肯回頭施舍給顧升一個眼神,他冷冷道:“這個建議倒是值得采納,但……這次這口惡氣,是要我自己咽下去嗎?” “你要怎樣出氣,我都配合,都配合的……”顧升趕緊說,就差沒跪地發(fā)誓了。 沈逸橙沒理他,眼神挑釁地瞥向顧非,對方氣惱地扭過頭裝作沒看見。 “顧非……”顧升急壞了,兩邊哄讓他忙得滿頭大汗。 顧非無奈地大聲說:“行!你這個蔫壞的姓沈的,當我們的初次合作,行了吧?!” 沈逸橙勾起唇角,對顧升說:“賤貨,你先出去。” 顧升不敢不聽話,只得委屈巴拉地松開扒著沈逸橙的手到客廳里去。看著臥室里沈逸橙和顧非湊到一起交頭接耳、嘀嘀咕咕的身影,郁悶壞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倆是一對兒呢。 還好兩個人沒商量多久,顧非就先行走出來,在廚房里拿了一瓶1.5升裝的礦泉水拿給顧升,說:“哥哥今天一天都沒怎么喝水,渴了吧,快補充點水分。” 顧升乖乖接過擰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了才不到十分之一,就打了個飽嗝說不喝了。 沈逸橙接過瓶子,像拿jiba插他嘴似的把瓶口直往顧升嘴里懟,礦泉水湍急地灌著他的喉嚨。才兩三秒,顧升就被嗆住了,滿臉漲紅從嘴角鼻孔齊齊噴出水來。 “唔——嗯嗯嗯咳咳咳,不嗚……咳咳咳咳咳!” 顧升伏在地上凄慘地嗆咳不止,涕泗橫流,簡直大腦都被灌進了水一樣渾身戰(zhàn)栗,像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顧非在旁邊想說什么,終是拼命忍住了。 剛剛在臥室里,顧非和姓沈的訂下君子協議,這次怎么玩弄顧升都由姓沈的說了算,自己只能配合,不能插手。 沈逸橙冰冷的聲音從顧升的頭頂傳來,他居高臨下地道:“這瓶都得喝完,是你自己喝,還是我繼續(xù)喂你?” 顧升簡直怕極了他的“喂法”,立馬泣聲道:“咳咳,我…我自己喝。” 他雙眼緊閉,忍著咽喉被嗆到的火辣辣的不適感,大口大口地吞咽著瓶子里的水。足足喝了五六分鐘才把一大瓶水喝完,喝到腹部鼓脹,猶如懷了三月胎兒。 剛剛傍晚的時候,天空還掛著極美的火燒云,像是一幅均勻涂抹的水彩畫。隨著太陽的落下,天色陰翳中透著詭異的紅,想要醞釀一場暴雨。 客廳越來越暗,顧非伸手拍亮了燈。 他抱起哥哥,輕柔地放到沙發(fā)上,溫聲道:“哥哥好乖,給你點獎勵好不好,讓你的sao奶頭舒服一下。” “嗯,好……”今天得償所愿的顧升,此時不能更心滿意足了。他迷戀地看著顧非和沈逸橙,擺出逆來順受的姿態(tài),輕輕扭著屁股,簡直不知道怎么sao才好了。 他舔了舔濕潤的嘴唇,自己撩高襯衫下擺,露出綿軟胸脯上的兩點褐色凸起。而后十指微微用力,努力去揉捏兩塊胸rou,想把它們捧高一些,獻給弟弟玩弄。可無奈的是,男人的飛機場實在是太平了,顧升把它們都揉紅了,還是像一盤散沙一樣難以聚攏,急得他鼻尖都冒汗了。 “哥哥別慌,慢慢的,讓我來。” 顧非連忙安撫,用眼神示意沈逸橙也趕緊過來。哥哥的小jiba、肥逼、菊花都各只有一個,奶頭卻是左右兩只,這可是一個平均分配的大好機會。 左邊的賤奶被弟弟溫柔的唇舌裹住,愛憐地嘬兩下又放開。又用有力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描繪著顧升肥大的淺褐乳暈。 “嗬……嗯,弟弟,好會…啊啊好會吸……再重一點啊啊,嗚嗚嗚……” 顧升意亂情迷地抱住弟弟的腦袋,聳動著胸部把奶尖往他嘴里送,滿心只祈求弟弟吃得深,最好用嚼的,把自己的sao奶子啃爛才好。 沈逸橙看得,嫌棄得“嘖”了一聲,酸溜溜地說:“你們兄弟倆平時就這么膩歪的嗎,看著真叫人反胃。”和顧升這sao浪的老男人玩慣了,他哪能看不出他是想要更粗暴的對待了。就像一個吃慣了重口味的人,突然給他端上清粥小菜,當然會欲求不滿。 他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到底是在別人家里不好亂翻,只得開口問道:“變態(tài)弟弟,你們家晾衣夾有沒有?” 顧非停住吃奶的動作,嘴角都泛著滟滟水光,他警覺地問:“你要干嘛?” 沒等沈逸橙回答,看著他的暗含深意的表情就秒懂的顧升,立馬紅著臉喘息地道:“呼……給,給他,顧非……” 顧非只好說:“在陽臺上,進去就能看到。” 可是看到沈逸橙拿著一只不銹鋼做的,看著就質量很好的晾衣夾走過來,快狠準地夾在哥哥右邊的奶頭上的時候。沒見過世面的顧非立刻驚慌失措地嚷道:“你瘋了姓沈的!你要把哥哥的奶子夾爛啊!” 沈逸橙皺眉瞪了顧非一眼,“吵死了!你怕什么,你哥自己下手的時候比這還重。” 顧升緊閉著雙眼咬著下唇,忍過奶頭一開始的一陣刺痛。他聽見了沈逸橙譏誚的嘲諷,羞得眼皮都發(fā)紅了,但不可否認說的都是實話,想反駁也沒處說理去。 “真的沒事嗎哥,疼的話要說啊。”顧非擔憂地捻了捻已經有些充血的乳粒。 “嗯…顧非,左邊…左邊別停……”顧升軟軟地呻吟,右邊的奶被夾了之后,左邊的更是傳來銷魂蝕骨的癢意,難耐到不行。 顧非也是不甘示弱地立刻去摳哥哥的奶孔,這個用來產奶的地方,此刻卻淪為色情的性愛玩具。指甲用力掐著,或是惡劣地把奶頭拉高到極限,再看它彈性十足地彈回原地。 哥哥也會懷孕嗎? 顧非漫不經心地玩著,不由得開始幻想。哥哥懷孕了之后,一定會變得更美吧。現在的貧乳至少會漲大到B杯,經過自己精心的照顧和澆灌,說不定七八個月的時候就會泌出奶汁。哺乳的時候,一邊干哥哥,一邊就會噴奶。自己在下面賣力cao,孩子在上面賣力吃奶…… “嗚!痛,小沈,輕點輕點……”哥哥沉悶的哀叫拉回顧非的思緒。 偏頭一看,姓沈的在晾衣夾上掛了哥哥的公文包!公文包的拉鏈拉開,里邊兒大敞著,有文件礦泉水手機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竟然還想再往里面加。 顧升的右邊的奶頭腫得像葡萄一樣,都快滲血了,又凸又垂。晾衣夾穩(wěn)穩(wěn)地扒著這顆肥奶,公文包的拎帶堪堪地掛在上面,看似搖搖欲墜,卻憑借著顧升天賦異稟的賤,晃悠半天都沒砸到地板上。 “嗬……呼呼呼,痛——”顧升奶子的脹痛讓他泫然欲泣,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胸前的風景有多曼妙。左邊的一半被弟弟的舌頭盤得油光水滑,艷粉如少女的鴿乳。右邊的一半比妓女還yin蕩,扯了有兩三厘米這么長,被毫不留情地玩成了一團爛棉花。 沈逸橙惡意地問:“是很舒服嗎,顧哥?” 顧升委屈地輕輕搖頭,“小沈,先,先拿下來好不好?我……想尿尿。” 剛剛一口氣灌的一大瓶水,在顧升的膀胱里醞釀了半天,再加上性愛的刺激,讓他剛感到尿意的時候就有點急了。 “東西可以拿下來……”一切都如沈逸橙的計劃,按部就班地進行著。他滿意極了,大發(fā)慈悲地伸手把奶子上的夾子和墜掛物全都取下來,但可憐的奶子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了原樣了。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殘忍道,“但是母狗想尿尿的話,現在還不行。” “為什么不行?嗚…好急啊…”顧升還懵然地問弟弟,“你們家馬桶壞了嗎?” “呃……”顧非心虛地支吾著,只能委婉地提示,“哥哥忍一忍好不好,姓沈的想讓你憋會尿。” 顧升算是聽明白了,但是快要爆炸的膀胱已經容不得拖延了,抖著身子氣惱地叫道:“別玩了!我要出來了…我自己去上!” 沈逸橙任他亂吠,也沒做出阻攔的動作,只冷冷道:“賤人,你敢動一下試試,給老子跪好。” 迫于他的威壓,顧升忍得滿額是汗,也只能委屈地跪在了原地。 顧非糾結地看了看哥哥,還是狠了心躲去了書房沒再看他。沈逸橙更不會拖泥帶水,直接丟下他一個人去了陽臺。偌大的客廳里,只有顧升跪在地上,忍著快要噴薄而出的尿意,苦苦咬牙堅持著。 時間在這冷然的空氣里近乎凝滯,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一兩個小時了,或是可能只有十幾分鐘,陽臺上傳來雨滴拍擊玻璃的清脆聲音。沈逸橙走了過來,用腳尖踢了踢近乎半昏迷的顧升,說:“別裝死了母狗,走了。” 晚上七八點的這場大雨,把許多沒帶傘的行人都猝不及防地淋成落湯雞,他們神色匆匆地往家里趕。 馬路上卻有三個看起來格格不入的男人,兩邊兩個年輕的,半扶半抱地架著中間那個看上去似乎不太舒服的大叔。他們走得慢悠悠地,任憑豆大的雨珠打落在他們身上。 顧非柔聲道:“可以尿了哥哥…別怕,尿出來吧,我看著你” 顧升緩緩地搖頭,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就算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也沒得選擇了。然而他不是不想尿,是已經憋得麻木了,膀胱這個器官好像已經拋棄了他獨自魂游去了。他流著眼淚,鼠蹊暗暗發(fā)力,但沒有任何尿液給他撒出來。 顧非擔心極了,著急地說:“是不是憋壞了,我們上醫(yī)院看看!”一邊說,用眼神狠狠地剜著沈逸橙。 沈逸橙嗤笑道:“老逼了,還有這么金貴?都不是被你慣的。” 說著,他滿不在乎地繞到顧升面前,抬腳狠狠踹了顧升包在褲襠里的肥逼一腳,怒喝道:“賤貨,把你的肥狗腚撅起來,告訴老子你到底尿不尿!” “啊——好痛!”顧升痛苦地彎下腰來捂住襠部,兩個囊袋連帶著花逼都被沈逸橙踹廢了。還好現在馬路上沒幾個人,要不然非得被他叫得報警不可。 “嗬——呼呼呼,疼……爛了爛了……” 可憐的顧升徹底被欺負狠了,顧非看在眼里,心疼地哄著哥哥:“別哭…” 他伸出手,有節(jié)奏地摩挲著顧升的褲襠,“哥哥尿吧,噓——噓噓……” 顧升在兩人的眼神jian視下,如同發(fā)病一樣劇烈痙攣了兩三秒,竟真的在弟弟給小兒把尿一樣的噓聲下,一股一股地尿了出來。這比高潮還要爽的失禁感,和街上尿尿的刺激羞恥感,令他的瞳孔都渙散了。 和雨聲有節(jié)奏的滴落不同,顧升的下身傳來的是淅淅瀝瀝的綿長水聲,駝色的絨布睡褲洇濕了一灘。 顧升脫了力一般地軟軟靠在顧非懷里,他得到救贖了。 彩蛋是如果當眾尿尿被路人發(fā)現的暗黑故事,含狗奴調教! _________ 弟弟好愛哥哥,蠢作者憐愛地輕摸顧非豬頭。 沈逸橙怒:“是我活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