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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被強(qiáng)jian猛cao到失禁,邊cao一邊玩弄他的多個敏感點調(diào)教

被強(qiáng)jian猛cao到失禁,邊cao一邊玩弄他的多個敏感點調(diào)教

    白姜頭腦有些昏沉,沒有多想,走到那房間,外面是書房,里面那間才是臥房,床對著落地窗玻璃,視野開闊。

    他關(guān)了燈,外面月光和燈光落進(jìn)來,灑在被子上。

    床軟軟的,白姜翻了個身,脫掉外衣和褲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和內(nèi)褲,側(cè)身剛躺好,他就聽到外面人進(jìn)來的腳步聲。

    那黑影敏捷地翻身上床,躺在他背后,一只手伸來他胸前撫摸他的大奶子,另一只手從他大腿內(nèi)側(cè)摸進(jìn)去,很快就抬起他的大腿,準(zhǔn)確地把自己胯間的rou柱一下子頂進(jìn)他的小逼里。

    “呃啊——”

    白姜驀地睜大眼睛,身后的jiba已經(jīng)在他rou逼里狠狠挺動起來,同時一只手抓揉著他的rufang,兩指夾擊他的rutou。

    他的逼rou絞緊,渾身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不是因為強(qiáng)jian游戲讓他多興奮,而是因為他感覺到,身后正在捅cao他xiaoxue的男人,并不是宴清都。

    那手的觸感不同,那jiba的形狀也不同,不是宴清都,是誰?用宴清都的手機(jī)給他發(fā)信息設(shè)計他來這里,強(qiáng)jian他。

    剛才他看到信息的時候一開始感覺不對勁,可是后來……他怎么就頭暈?zāi)X脹地沒有多想過來了,在被rou刃貫穿的巨大快感中,白姜后知后覺,他可能是被人下什么迷藥了……

    “啊……學(xué)長……”

    白姜假裝并沒有感覺到那不是宴清都,而是按照劇本先演下去,扭腰擺臀地迎合jianyin,“學(xué)長怎么突然闖進(jìn)來偷jian人家……哈啊……明明在睡覺就被學(xué)長的大jiba干醒了……在學(xué)長家里留宿還以為學(xué)長是好心人,沒想到被學(xué)長強(qiáng)jian了嗚嗚……”

    身后的男人雄腰聳動,干得起勁,白姜的逼xue忽然縮緊,一夾那根jiba,趁著男人被他吸得爽到的時候,他就忽然掙脫翻身下床。

    然而男人反應(yīng)迅猛地抓住他,把他箍回自己的懷里,下巴抵在他肩頭低笑:“你跑什么啊?”

    男人的身體,男孩的聲音,是祈瞬。

    祈瞬抓小雞一樣把白姜扔回床上,打開燈,把他的吊帶推上去,看到他那對渾圓飽滿的大奶子,本能的欲望洶涌而出。

    他猛地趴在他身上,雙手用力抓揉他的乳團(tuán),含著rutou吸吮啃咬。

    “啊……不要這樣……”

    白姜掙扎不能,rutou上傳來電流,電得他渾身酥麻,無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你還沒斷奶嗎?就這么喜歡吸奶……”

    “是的,你的奶太好吸了你知道嗎?我想死你了。”

    雖然在賀蘭拓面前把白姜貶低如辣雞,但是在白姜身上,他忠于自己rou體的快樂。

    祈瞬又把他兩粒rutou都吸腫才抬頭,拿出準(zhǔn)備好的繩索把白姜雙手捆起綁在床頭,然后翻身下床去到了一杯水,“你喜歡什么水果?”

    “我喜歡吃了可以不被你強(qiáng)jian的水果。”

    祈瞬笑,給自己的冠狀溝和rou柱根部各套一個羊眼圈,然后一邊cao進(jìn)他的rouxue,一邊捏著他下巴,把那杯礦泉水強(qiáng)行灌入白姜的嘴里。

    白姜怕被嗆水,只好喝下。

    倒完了水,祈瞬摟起他繼續(xù)舔吃他的奶子,一邊干他的逼。

    事實證明,除了臉蛋和聲線,祈瞬身體的其他部分都發(fā)育得非常成熟,白姜體會到了什么叫童顏巨……炮。

    加上那粗硬扎人的羊眼圈上的羊毛,一插進(jìn)rouxue內(nèi)部,白姜就要瘋了,祈瞬快速地沖著他的花xue深處抽動幾下,又慢下來,淺抽慢送,羊眼圈的刮弄又癢又疼,yinjing根部的羊眼圈同時刺在他的花唇屄口周圍,白姜眼里洇出生理性淚水,薄汗涔涔地呻吟:“啊……嗚啊……啊啊……救命!”

    “叫吧,這房間隔音好著呢,嗯啊……這sao逼干起來真爽……好會吸,嫩rou滿滿……不枉費我想了你這么久……”

    祈瞬擺動著健壯的胯部干他,一邊俯身抓揉他被干得晃動的大奶子,jiba被吸得他渾身激爽,巧克力色腹肌加快頻率律動,不一會兒saoxue里就被干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聽聽,你水好多喔,shuangma?被我強(qiáng)jian是不是很爽?

    祈瞬一邊抽插一邊問他,白姜咬唇不回答,祈瞬當(dāng)即停下了插入的動作,jiba插入了一半,打著圈兒摩擦他的saoxue內(nèi)壁,同時他的手指找到他花xue上的陰蒂,準(zhǔn)確地捉住那里就發(fā)狠地揉動。

    “呃啊——不要!”這種痛癢幾秒鐘就令白姜崩潰哭叫,“不要弄那里!”

    “問你,姜姜,被我強(qiáng)jianshuangma?”祈瞬輕車熟路地調(diào)教他。

    “爽……爽!”白姜在嘴上順從得很快。

    “小sao逼,身體真敏感。”

    祈瞬唇角微彎,加深了干他的力度,松開捏住他陰蒂的手,改為捏住他rutou逼迫,“被我干得爽還是被宴清都干得爽?”

    “啊、啊被你,被你干得爽!”——現(xiàn)在你讓我說啥都行。

    “勾引了賀蘭拓又勾引宴清都,你這小sao逼可真有本事。”祈瞬摸出電擊強(qiáng)震動乳夾夾住他被吸腫的rutou:“shuangma?”

    “唔——爽!”

    他拿出蝴蝶刀,伸向他的逼xue,幾刀下去,刮干凈了他的陰毛。

    再給他一一套上狗項圈,牽引繩,手銬,腳銬,雪白的長尾巴肛塞,捆綁繩,貼在陰蒂上的跳蛋……

    “別怕,我給你用的都是很溫柔的玩意兒。”

    白姜不知道祈瞬的黑盒子里有多少情趣道具,全都套上之后,祈瞬把他像嬰兒把尿那樣抱起來,一邊cao他一邊到房間的穿衣鏡面前走了一圈,讓他看清自己在鏡子里面的sao樣子。

    他就像個屈辱的寵物,雙乳被胸前交叉捆綁的繩子勒得更加突出,下面陰蒂上的跳蛋在嗡嗡作響,底下花xue里祈瞬那根粗黑的rou柱往上狠狠頂撞,撞得他sao水四濺。

    “小sao貨,你真美,叫好聽點,乖,哥哥疼你,不乖的話,哥哥cao爛你的sao逼,讓你還敢勾引男人!”

    “嗚……不敢了……”

    白姜敏感的身體承受不住這樣上下多個敏感點的玩弄,這種刺激突破了他的快感閾值,他隨時感覺自己要被cao死過去,“以后只勾引你,再也不勾引別人了嗚嗚……不要cao壞我了……”

    “我是誰?”祈瞬抱著他回到床上,讓他跪趴著翹起sao臀,又用后入的姿勢干他。

    “祈瞬……瞬……瞬哥哥。”

    “愛我嗎?”

    “愛,愛你。”強(qiáng)jian我還要我愛你???這優(yōu)秀的腦回路真是似曾相識,以后有機(jī)會也讓你被強(qiáng)jian。

    “想做我的母狗,想做我的奴嗎?”

    過分了,這他媽都什么惡心的問題?

    白姜求生欲強(qiáng)烈地順服:“想,想的,求求你了輕點啊啊啊!不要干爛了……嗚……”

    “我是主人,你是小sao逼,聽清楚了?求我,我就不干死你。”

    那種話白姜真的很難說出口,但祈瞬對準(zhǔn)他sao點的撞擊讓他崩潰,那羊眼圈360°無死角刮在敏感點,他只能哭喘著求饒:“小sao逼,小sao逼求主人輕點,不要干死了小sao逼,嗚嗚……”

    祈瞬撞得輕了一些,換了個姿勢,讓白姜仰躺著,自己一邊欣賞他被干出的乳波一邊干xue,道:“再說點好聽的。”

    “小sao逼最愛主人了,嗚唔……從第一眼見到主人就想被主人干了。”說sao話倒算是白姜的強(qiáng)項,“只想每天張開腿被主人日,主人的大jiba日得saoxue好舒服,呃啊……shuangsi了,太粗了……好深……撞到宮口了……射在肚子里會懷上的……啊不行要尿、我要尿了!”

    白姜掙扎著起身,他是真的要尿了,他這下明白剛才祈瞬給他喝水的用意了。

    祈瞬拔掉他陰蒂上的跳蛋,摟住他的腿彎將他抱起,這次是往廁所走去,在馬桶面前一邊不停捅cao他一邊催促:“尿,尿出來。”

    “不要,不要這樣……會弄臟你的……”

    祈瞬唇角彎了彎:“你的尿臟,你的sao水就不臟了嗎?反正你一直都在弄臟我,裝什么純呀,快尿。”

    他一個狠狠撞擊,白姜就在被cao失禁的快感中尿了出來,他聽到自己的尿液射到馬桶的聲音,簡直羞恥得想撓死身后的祈瞬。

    “你變態(tài)!”

    “哦,那你被變態(tài)cao,你算什么?變態(tài)的小母狗?”

    “……啊、啊啊!”

    “說,你是變態(tài)的小母狗。”他抱著尿完的白姜又邊走邊cao回床上,抽出小皮鞭來打他屁股,他這一次給白姜挑的的確都是比較溫柔的道具,因為他在賀蘭拓和白姜面前都還有人設(shè)需要維持,小皮鞭并不會打傷他,只是每打一下,他的花xue就一縮緊,震動著顫栗,夾得他的jiba舒爽極了。

    “我、我是變態(tài)的小母狗。”

    祈瞬露出孩童般的笑容,俯身像公狗一樣壓在他身上,一邊揉他的奶子一邊干他xue:“姜姜真乖,主人最喜歡姜姜了,mua~”

    在生理上,祈瞬給他的難受感、性快感、失控崩潰感以及各種說不清的感覺,突破了白姜之前在賀蘭拓和宴清都身上的體驗。

    賀蘭拓跟宴清都雖然猛cao起來很失控,但他們都沒有故意去讓他難受,但聽到白姜求饒也會知道輕一些。

    而祈瞬,他以羞辱他為樂,并且他那些道具、技巧都玩得過分嫻熟,完全知道刺激到那些點會讓白姜崩潰,白姜這樣又嫩又敏感的身體根本受不起他這樣玩,羞恥得是難受的同時性快感也來得異常劇烈。

    他覺得自己死去活來了太多次,嗓音啞得都叫不出來了,逼xuecao腫了,里面被祈瞬內(nèi)射了jingye,可祈瞬還在用大jiba攪拌著他的jingye繼續(xù)干他,好像把他花xue里都捅成了rou糜。

    有人開門進(jìn)來的時候,白姜都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去反應(yīng)。

    祈瞬抱著他把他掰過去,對著從門口進(jìn)來的男人,唇角彎起可愛的弧度:“拓,你看,這個勾引你的小sao逼,今天又爬了我的床,六千塊就讓我cao一次,還讓我內(nèi)射,我尋思,這么便宜?是小sao逼的xue已經(jīng)被cao松了,還是看我長得帥,給我的打折價呢?”

    賀蘭拓走到床前,視線掠過套著項圈和捆綁繩、rutou紅腫小逼里淌著jingye一副被cao壞的yin靡性愛娃娃模樣的白姜,最后落到祈瞬身上。

    52、強(qiáng)暴之后的另一種性愛,森林初雪

    賀蘭拓面無表情問:“是你強(qiáng)jian他,還是他勾引你?”

    “我問他賣不賣逼,他就伸手來摸我的jiba了,你幾時見我強(qiáng)jian過人?我這樣的人需要強(qiáng)jian?”祈瞬說得煞有介事,臉色略有不悅,微微偏頭,“拓拓你要加入嗎?我知道有幾個3P很舒服的姿勢,可以教你喔。”

    賀蘭拓蹙起眉心,祈瞬伸手過來邀約他,他后退側(cè)身就要走,忽然白姜從祈瞬懷里掙脫出來,拼命拉住賀蘭拓的衣角,嘴里發(fā)出嘶啞的聲音:“救我,學(xué)長,救我!”

    賀蘭拓停滯一秒,然后一把摟住白姜,往自己懷里攬,祈瞬搶人,賀蘭拓推開他:“瞬哥,您夠了,我們晚點再談。”

    祈瞬坐到床上,沒有再動手,自從跟賀蘭拓熟了之后,每次賀蘭拓叫他“瞬哥”,就是含著諷刺他的色彩,于是他很委屈望向賀蘭拓:“你不相信我,相信他?”

    賀蘭拓沒回他話,抱著白姜出門,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把白姜裹在里面。

    出了臥房,白姜聽到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才知道今天下雨了,真的下雨了,他來了鹿城這么些年,記憶中沒見過下幾次雨,就算下了也是半夜偷偷地下,他還沒起床那雨就已經(jīng)停了,第二天只看到地上水洼在反射著新一天艷麗的陽光。

    因為下雨,很多司機(jī)都說不會開下雨的路,派對上的青少年們一個個又都玩high了,所以大部分人索性沒有走,留在宴清都家里繼續(xù)開睡衣派對。

    賀蘭拓把白姜抱到旁邊的臥室,反鎖上門,把他放在床上,取下他身上的繩索,乳夾,項圈,然后去浴室打濕了毛巾,過來給他擦干凈身體,拿出手機(jī)發(fā)信息給近似于他生活助理的部下杜衡去弄緊急避孕藥來。

    白姜張開腿,眼睜睜看著賀蘭拓坐在他身邊,長指伸進(jìn)他的rouxue,幫他把里面的jingye導(dǎo)出來。

    他的手真好看。

    他高鼻深目,如冰雕玉砌,俊美如神明,卻居然對他低眉垂目,為他摳挖rouxue里被其他男人射進(jìn)去的jingye……這樣的情景讓白姜的xue內(nèi)又分泌出一股熱流。

    他呻吟一聲,頭偏過去低垂,渾身一陣哆嗦,剛才沒流盡的熱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沒事了,別怕。”他低聲安慰。

    “不覺得臟么?”他終于啞聲開口。

    “洗干凈就不臟了。”賀蘭拓淡淡地回,他的指尖刮弄到他里面被cao腫的敏感點,激得他忍不住呻吟。

    白姜用賀蘭拓的外衣環(huán)抱住自己的上身:“……是他強(qiáng)jian我。”

    “我知道。”

    “你相信我?”

    “他撒謊我看得出來。”

    喔,原來是因為跟祈瞬熟,不是因為相信他。

    白姜壓抑下自己的情緒,開始理智思考賀蘭拓跟祈瞬是什么關(guān)系:“你說他是壞人,但是他在樓下的時候幫了你。”

    “他對你是壞人,對我不是。”賀蘭拓把從紅腫的屄口泄出的陽精擦掉,“他以后不會動你了。”

    “……我發(fā)的信息你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白姜開始走小可憐的路線,而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的確哽咽了,他不得不想到,賀蘭拓那么潔癖的人,從此或許再也對他的身體燃不起任何欲望,“看到我現(xiàn)在……這么糟糕的樣子。”

    賀蘭拓抬起頭看他,他本來沒打算再聯(lián)系他,他本來打算去從祈瞬給他挑選的所謂“二十個被調(diào)教好的干凈傻白甜處男”里選一個來作為滿足生理需求的對象,他們?nèi)魏我粋€都會比白姜更乖更好控制。

    但是現(xiàn)在,看著被祈瞬虐cao之后的白姜,他身體里有種前所未有的沖動。

    他知道祈瞬是想玷污、抹黑白姜來阻止他跟白姜再有交集,可似乎,祈瞬的破壞反而激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

    白姜視線下移,看到賀蘭拓的襠部撐起了一大塊。

    他瞬間心跳都紊亂了,他硬了?他居然硬了。

    他這時終于開口回答他:“你是個堅強(qiáng)的人,沒有任何人的傷害能讓你變得‘糟糕’。”

    他再觀察賀蘭拓的表情,感覺到他似乎可以接近,于是他大著膽子,傾身去靠近他,一點,一點,然后他張開手臂擁住了他,他沒有躲避。

    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收緊,每一秒都擔(dān)心被賀蘭拓推開,然后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丶由盍诉@個擁抱,手臂環(huán)繞著他肩背,臉抵在他的頸項間,深深地吸氣,聞到賀蘭拓身上那種熟悉的森林里初雪的氣息,沁入他的五臟六腑。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好聞的味道,有抱起來這樣舒適的身體。

    “Are you an angel?”他用很輕的聲音發(fā)音模糊地問,如同在喃喃自語。

    “不是。”

    賀蘭拓卻聽明白了,并且還很認(rèn)真地回答他,“對不起。”

    他抬起手臂,第一次主動回抱住了白姜的身體,輕輕的,好像怕把他弄碎,然后他又清晰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白姜的嘴唇貼著他的耳畔問。

    “因為,我想cao你……”賀蘭拓闔了闔眼,努力壓制著內(nèi)心翻騰的欲望,可他的聲音沾染了情欲之后就變得異常煽情,“現(xiàn)在。”

    那不是什么正常的性欲,賀蘭拓心知肚明,他從前在cao白姜的時候就隱約有點想要暴力施虐的欲望,但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清晰,直到剛才,他看到祈瞬cao白姜的情景,看到他被捆綁的身體、吸腫的rutou和流著jingye的屄口,他內(nèi)里那個關(guān)著惡魔的籠子,像是一下子被一把鑰匙打開了。

    他終于知道自己上次把白姜叫到404cao了一頓并擬好炮友協(xié)議的沖動哪里來了的,他現(xiàn)在好想干爛他的紅腫的xiaoxue,越是看到他被凌辱哭喘的樣子,他就越是想要毫無憐惜地干下去……

    白姜卻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危險性,他就像前幾次那樣,主動地解開他的褲鏈,釋放出他那根挺拔腫硬的孽根,手指愛撫他的guitou,刺激得那里性奮地流出更多的透明腺液。

    然后他抬頭吻住了他,輕輕地吮吸他的唇瓣,賀蘭拓沒有拒絕也沒有迎合,任由白姜扶著他的身體,把他推倒在床上。

    然后他從他的身上一路吻下去,吻他的喉結(jié),解開他的扣子吻他的鎖骨,胸肌,rutou,腹肌,肚臍,一直吻到他的胯間。

    握住他熱燙的rou柱,吮吸他的guitou,靈活的舌頭滑過他敏感的爽點,手指還不時沿著他的柱身滑動,捏揉他沉甸甸的睪丸。

    “嗯……啊……”

    他的口活進(jìn)步了很多,賀蘭拓低聲喘息,胸膛起伏,雙眸滿溢出欲望,看起來色情極了。

    “想被我吃么?”他問他。

    “嗯……”

    白姜感覺到今天晚上賀蘭拓似乎格外性欲旺盛,不知什么緣故,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蒙他的眼睛,他終于看到他那張臉上情欲彌漫的表情,性感極了,他剛被祈瞬干腫的屄都居然還能感受到刺激,濕熱地分泌sao水。

    白姜吻了吻他的guitou:“你吃起來不錯。”

    賀蘭拓雙眸發(fā)紅地望著他,抑制著自己想干他的欲望,他啞聲說:“你繼續(xù)口……用力。”

    如果白姜幫他口到射精的地步,他就不會想cao他,傷害他了。

    白姜用雙乳夾住他的柱身,一邊揉動乳團(tuán)按摩,一邊含住從他乳溝里伸出來的大guitou,馬眼滴落下來的腺液起了潤滑作用,他滿意地看到賀蘭拓雙眼直勾勾地望著自己,被自己弄得眼里欲望賁張,直起身體來撫摸他的頭,唇中斷斷續(xù)續(xù)地溢出滿足的低喘和呻吟。

    “嗯……嗯啊……用力吸……”

    “賀蘭學(xué)長喜歡被我這樣吸jiba嗎?”

    “喜歡。”

    “喜歡我的大奶子么?”

    “……還行。”

    “只是還行?”他咬了一口他的guitou,疼得賀蘭拓痛叫。

    他一聽到賀蘭拓疼痛的那種呻吟,頓時更性奮了:“我的小逼好癢,想你插進(jìn)來。”

    “你剛被干腫了,不怕疼?”

    白姜心跳一緊,這才忽然意識到,或許賀蘭拓讓他用力口是因為怕他干進(jìn)去他疼。

    “怕的,可是我饞。”

    他也想矜持一點,裝作被動,讓賀蘭拓主動點,可是他稍微一松懈,賀蘭拓就起身要下床了:“我自己去弄出來。”

    瞧,他自控力太強(qiáng)了,他如果不主動,怎么吃到rou。

    他只好拉住他手臂:“先試試嘛。”

    他牽引著他,坐在床上張開腿,扶著他的壯rou對準(zhǔn)xue口,那里被cao得充血腫大了一圈,格外敏感。

    guitou捅開軟rou,一寸寸插入。

    剛被祈瞬cao開了的rouxue,進(jìn)入得非常順暢,只是很難受,白姜咬緊嘴唇,努力讓自己顯得沒那么疼:“嗯……啊……”

    “疼么。”

    賀蘭拓問,那嫩rou的吸吮感讓他頭皮發(fā)麻,而且一想到這個地方剛被祈瞬貫穿破壞過,他就多了一層莫名的興奮。

    “還、還好……”白姜緊緊住握著他的手臂,疼得直冒汗還逞強(qiáng),“呃啊……進(jìn)來了,好硬,啊……”

    賀蘭拓用了最大的耐心來緩慢抽動,可是才抽了兩下,他就發(fā)現(xiàn)白姜真的是疼得不行,他堅硬的冠狀溝凸起刮到他的rou壁,激得他渾身顫抖,他承受不住,他也承受不住。

    他拔出rou去浴室,掏出隨身攜帶的黑皮手套,戴在左手,面對浴室的墻,一陣瘋狂擼動,欲望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強(qiáng)烈。

    他手機(jī)震動,外面在敲門,他也沒有停下,直到射出陽精。

    然后他飛快恢復(fù)清醒的狀態(tài),穿好衣褲,沖干凈jingye去,看了看手機(jī)信息。

    杜衡:哥,買的東西來了,我在門外。

    賀蘭拓去開門,只打開一線,手想從門縫處接下東西,然而外面的男生猛地一推門,想破門而入。

    賀蘭拓反應(yīng)快,猛地推開門外的人,同時自己閃身出了門,把門關(guān)在自己身后。

    “拓哥對不起,我攔不住他……”旁邊的杜衡一臉無奈。

    “什么事?”賀蘭拓冷冷問面前想要闖進(jìn)房間的金發(fā)少年。

    源歆晃了晃手里裝避孕藥和消腫藥的紙袋:“來看我大外甥干了什么壞事。”

    “我沒有干壞事。”

    “那讓我進(jìn)去檢查一下。”雖然源歆跟賀蘭拓同歲,甚至年紀(jì)還比他小幾個月,但是他跟賀蘭拓說話是總是很容易找到身為舅舅的長輩氣勢。

    “不讓。”

    “你是想讓我告訴七哥嗎?”源歆要挾。

    所謂七哥,就是賀蘭拓在鹿城的監(jiān)護(hù)人,他的七舅舅。

    “告訴他什么?”

    “你亂搞男男關(guān)系,在別的同學(xué)家里都敢肆意yin亂。”

    “你去告訴吧。”

    “喔,這么護(hù)著里面的人啊,連被我告狀都不怕了。”源歆瞇了瞇他墨綠色的眼睛,唇角扯出一絲邪氣的弧度。

    “你不告訴我,我也會查到是誰的。”

    源歆抬了抬眉毛,把那紙袋狠狠扔在賀蘭拓身上,揚(yáng)長而去。

    賀蘭拓進(jìn)去反鎖上門,把藥遞給白姜,給他倒水。

    白姜服下避孕藥,賀蘭拓道:“如果兩小時之內(nèi)嘔吐,就補(bǔ)服一枚。”

    “你怎么知道這個。”

    “剛才查的。”

    “……剛才門外是誰?”

    “源歆。”賀蘭拓把藥膏拿出來,“需要我?guī)兔γ矗俊?/br>
    “不用了,又不是你cao壞的。”白姜不想每次都在他面前這樣嬌氣。

    “沒別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賀蘭拓道。

    白姜抬頭望他,射完精之后的賀蘭拓,跟他之間的那種曖昧煙消云散,他又變成了平時那個離他很遙遠(yuǎn)的高嶺之花。

    “等等,你……”

    白姜覺得他們之間有話沒說完,“那個……”

    賀蘭拓停下來等他說。

    那個‘生理什么什么互助協(xié)議’的事情……滑到白姜的嘴邊,又咽了回去。

    算了,賀蘭拓不提,他也不提,他本來就不滿意協(xié)議的內(nèi)容,別跟他上趕著取悅他似的,就先這么著吧。

    “沒什么,你走吧,再見。”

    賀蘭拓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門“咔嚓”合上。

    白姜打開手機(jī),宴清都的消息跳進(jìn)來:有同學(xué)跟我說你有事先回家了,你還好么?安全到家了?

    他收起手機(jī),起床走到窗邊,推開窗,窗外雨已經(jīng)停了,只有涼絲絲的濕潤空氣裹挾冷風(fēng)迎面而來。

    *

    第二天上午第二節(jié)課上完,白姜發(fā)短信給賀蘭拓:剛才有個男人給我打電話,自稱是源歆源學(xué)長的助理,說知道我在找兼職,讓我去他家里,給他和他侄子補(bǔ)課……這么突然,是跟昨晚的事情有關(guān)吧?

    賀蘭拓:他昨晚撞見我讓人買的藥,想知道我在跟誰亂搞,今天就查到你頭上了。

    賀蘭拓:拒了,你別去。

    白姜:可是他開的報酬很豐厚啊。

    賀蘭拓:我給你錢。

    白姜沒有再回信息。

    教室里突然吵鬧起來,有人叫白姜,白姜抬頭轉(zhuǎn)頭一看,教室外的窗玻璃面前站了個高壯的男生,正望著他。

    班上的女生開始興奮又嬌羞地交談:“那是誰啊?”

    “好帥啊!”

    “A區(qū)的吧,以前沒見過啊。”

    “我見過他打籃球!”

    白姜趕緊跑出去,把宴清都拉到走廊一邊,羞赧抬頭望他:“學(xué)長,你來做什么?”

    宴清都把手里的一大袋東西塞到他手上:“給你送東西,你身體……有不舒服嗎?”

    “還好。”

    白姜做賊心虛般掃了眼四周,“你怎么這樣……沒遮掩,我同學(xué)都看到了。”

    “看到了又怎樣……難道你不愿意做我男朋友嗎?”宴清都喜歡打直球。

    “我……”

    “你都跟我睡了,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啊?”

    宴清都忍不住急了,昨晚白姜突然不告而別,信息也半天才回寥寥幾句,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讓他非常不安,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他跟白姜在樓頂還聊得好好的,他就下了個樓,他就突然走了。

    思來想去,可能是他zuoai的時候表現(xiàn)不好。

    “我……”白姜想從宴清都手里把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學(xué)長,輕點,別這樣在走廊上拉著我……”

    “……”

    宴清都松開手,他越是想跟他撇清關(guān)系的樣子,越是讓他焦急而困惑,“是不是我昨晚上太急躁了,弄疼你了?我知道我當(dāng)時太那個上腦了,我知道我不夠溫柔,你是不是身體很不舒服?”

    “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這不是重點,學(xué)長。”白姜抬頭望向他,深吸一口氣,“學(xué)長,我沒有打算跟你談戀愛,我只是想……滿足你的身體需求而已。”

    “你說……什么?”

    宴清都懷疑自己聽錯。

    “談戀愛太花時間和精力了,學(xué)長,你在讀高三,我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也很緊張,像你這樣突然出現(xiàn)讓我班上的同學(xué)都看到……會給我的生活帶來不少麻煩的。”

    “對不起,我沒想給你添麻煩,但我們學(xué)校并不禁止戀愛,明目張膽的情侶那么多,我跟你就不可以嗎?”

    “主要是我頭腦沒有那么聰明……不太能協(xié)調(diào)談戀愛和緊張的學(xué)習(xí)同時進(jìn)行,我希望,以后我們還是有空的時候,就像之前那樣,順其自然,好不好?”白姜又哀婉又無奈的樣子抬頭望著他。

    宴清都喉頭一梗,他忽地意識到或許是自己太迫切想確認(rèn)關(guān)系了,白姜天天跟他補(bǔ)課跟他睡,什么都做了,還能不是他的人嗎?

    然而他剛想通了一點,白姜又告訴他,他接了個家教的兼職,這周末沒空跟他“補(bǔ)課”。

    宴清都剛開葷,恨不得把白姜綁在自己的床上,哪里能甘心,白姜一陣好言相勸,直到上課鈴響起,白姜拋出了殺手锏:“那個,宴學(xué)長,你之前不是說,你有喜歡的人么……”

    “……”宴清都一下子陷入沉默。

    白姜推他:“學(xué)長,你先回去吧。”

    宴清都可算被勸走了。

    他打開宴清都給他拎來的塑料袋,里面是一堆高檔零食,餅干糖果堅果膨化食品應(yīng)有盡有,他笑了笑,他不太吃零食,拿給弟弟他倒是會開心地像一只小倉鼠。

    接下來又收到宴清都的信息:我們中午能見么,我來找你?

    白姜:我最近忙著應(yīng)付考試呢,而且……身體還沒恢復(fù),也不能跟你那個。

    宴清都:我不是為了跟你那個,我就想跟你一起吃午飯。

    白姜:最近真的挺忙……其實我,覺得自己最近學(xué)習(xí)有點力不從心,老是會走神胡思亂想,下面也那個……有感覺,我怕我們這樣不節(jié)制會耽誤學(xué)習(xí),所以,先別見面了,考試完了再說好么?

    白姜看著自己發(fā)出去的信息,有種好像挺渣挺婊的感覺,可他最近忙是真的,怕見到宴清都又被干疼也是真的。

    宴清都過了一會兒回:好。

    宴清都:零食喜不喜歡?

    他真可愛。

    周六,白姜上門去家教。

    學(xué)校附近高檔小區(qū)的獨棟別墅,別墅外觀是白墻灰頂,蜿蜒的屋檐彎彎,像翩然昂首的仙鶴。

    管家霍姨帶他進(jìn)門,前院里種滿了一米多高的秋田蕗,像一把把綠傘,霍姨說還會長到兩米多高,是嘉義看了什么動畫片之后要求種的。

    源歆的侄子賀蘭嘉義,還是個小學(xué)生,白姜并不喜歡教小學(xué)生,幸好賀蘭嘉義又聰明又規(guī)矩,溝通起來效率很高,提問都能提到點子上,可以看出以后也是個少年老成的典范。

    家里其他人似乎都不在,白姜只見到賀蘭嘉義的母親方杜若,一位精致漂亮的少婦,今天似乎很忙,跟白姜簡單交代了幾句就打著陽傘出了門,說既然是櫟生叫來的同學(xué)那一定能力過關(guān)。

    “方姐說的櫟生是……?”白姜悄聲問霍姨。

    霍姨笑道:“就是源哥兒啊,櫟生是源哥兒的本名。”

    “他叫……源櫟生?”

    霍姨道:“他本名叫賀蘭櫟生。”

    白姜沒搞明白了,源歆不是賀蘭拓的舅舅么,舅舅跟外甥怎么會同姓氏呢。

    白姜正琢磨的時候,霍姨湊到他跟前神秘地笑瞇瞇問:“小白,你跟源哥兒好了多久啦?”

    “嗯?”白姜嚇了一跳。

    霍姨嘿嘿地接著笑:“小弟弟不用裝,源哥兒叫來家里的,跟他都是什么關(guān)系,我知道,見得多了,一個比一個漂亮。”

    “……阿姨你誤會了我只是來補(bǔ)課。”

    白姜快步逃上樓,接著在窗前跟賀蘭嘉義并排坐著補(bǔ)課。

    日影西斜,下面院門突然開了,一輛黑色轎車進(jìn)來滑入車庫。

    隨即有個高大的身影從車庫底下走上來,賀蘭嘉義從窗戶里伸出手,招呼那個人:“拓哥哥,回來啦?”

    賀蘭拓抬頭,對賀蘭嘉義淡笑揮手,視線在旁邊的白姜身上輕輕一點,然后收回去,進(jìn)了屋。

    “你拓哥哥也住這里么?”白姜問賀蘭嘉義。

    “嗯。”賀蘭嘉義點點頭,接著埋頭寫作業(yè),不多話。

    白姜更覺得奇怪了,源歆,賀蘭拓,賀蘭嘉義,三家人,三對父母都住在這里嗎?那豈不是有一大家人,再加上賀蘭拓傳聞中是私生子……

    猜也猜不明白,賀蘭嘉義也不是個好套話的小孩,只能作罷。

    傍晚,賀蘭拓在書房用著電腦,房門“叩叩”被敲響。

    “誰?”

    “我,來找本書。”

    “進(jìn)來吧。”賀蘭拓坐在寬大的原木辦公桌前,看也沒看進(jìn)來的白姜。

    白姜一只手暗自伸到身后反鎖上門,端著托盤進(jìn)來,擱在賀蘭拓旁邊的桌面上,里面有一杯鮮榨的混合果汁,還有一碟果盤。

    “霍姨剛切的。”

    “謝謝。”他還是沒轉(zhuǎn)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