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顛鸞倒鳳(女攻)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七章 桃花朵朵(H)

第二十七章 桃花朵朵(H)

    第二十七章 桃花朵朵(H)

    三月的江南,正是風光大好之時。

    翠柳抽芽,桃花粉嫩,燕子斜飛,雕欄畫棟的客船悠悠地在穿城而過的水道里漂游著,時不時傳來陣陣絲竹之聲。

    街道上一片喧鬧,各式的酒樓、茶館、作坊、小攤販……變著花樣地招攬客人。

    午時將近,各個店鋪里都擠滿了客人,徐仲睿坐了近半個時辰的硬板凳,好不容易才在翠玉軒等到了一個位置。

    連忙坐下,喚著忙得腳不沾地的小二哥點了一桌價格不菲的吃食,免得待會兒怠慢了貴客。

    正想著等會兒該如何開口,徐仲睿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正從店門口進來的男子。

    該男子一身飄逸的白衣,身材頎長,站在那一片喧鬧的環(huán)境中卻仍怡然自得,并不覺得拘束,但那如貴公子般的舉止實在是與這喧囂格格不入。

    怪不得,怪不得自家妹子……

    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俊俏兒郎,看他這儀態(tài)氣度,也不像出自平民小戶,想來家底也是頗為豐厚的。

    不少念頭在腦袋里轉了十七八個彎,徐仲睿見人欲往上走,連忙站起身,揚著手臂一個勁兒地揮舞著,疾呼:“祁兄!祁兄!在此!在此!”

    聽到呼聲,男子轉過身來,徑直往這邊走來。

    走到男子跟前,他瀟灑地雙手抱拳一抬,語帶抱歉卻又彬彬有禮,“徐兄,家中有事,勞您久等了。”

    “無事,無事,坐,坐!”徐仲睿爽快地一擺手,忙熱情地招呼人坐下。

    “此處客甚多,唯有委屈祁兄在此了!”徐仲睿為他倒了杯茶,算是賠罪。

    碎玉軒如今是這江南最富盛名的酒樓,不過三五年的時間,竟發(fā)展得如此壯大。徐仲睿有意來此撐撐場面,誰知沒有包廂了,只能在此堂食,實在是……哎……

    “徐兄不必在意,翠玉軒一向如此。”男子優(yōu)雅地舉起身前的茶杯,輕聞了聞,茶香幽幽,輕嘬一口,味道清淡,帶著一絲絲茶葉獨有的澀味,回味卻帶著一點點的甘甜。

    此乃上好的碧螺春。

    相顧無言,兩人靜靜地品著茶。這時徐仲睿點的菜也上來了。

    海參、鮑魚、銀鱈魚……倒是花了大價錢。

    徐仲睿拿過酒壺,為他斟上了滿滿一杯酒,淡淡的桃花氣息,混合著酒的特有味道。

    “祁兄嘗嘗,翠玉軒三月特制的桃花釀。”說著,為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淺淺地抿了一口,桃花香十分濃郁,好似與她在府中給自己喝的稍有不同。

    微蹙著眉,細細想著,到底哪兒不同呢?

    又稍稍抿了一口,辣,比家里的兇多了。

    斂眉放下酒杯,不再多喝。

    徐仲睿見他如此,想來許是不喜歡這桃花釀的味道,放下酒壺,也不再勸酒,只一心熱情地讓他用菜。

    男子認真地用著飯,偶爾接著徐仲睿的話頭談論幾句。徐仲睿面上沉得住氣,可心里卻是急得不行,索性破罐子破摔,打算直來直往。

    “不知祁兄……”徐仲睿殷勤地對他笑了笑,“不知懷瑾,可有婚配?”

    朋友之間一般只稱呼表字,看來徐仲睿是急壞了,直接喚了他的名字。

    “懷瑾已有婚配。”該來的還是來了。

    “不知令夫人……”

    “內(nèi)子近日外出巡視,不在江南。”

    “外出巡視?”徐仲睿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女子不都是整日待在內(nèi)院相夫教子,沒事繡繡花,做做畫嗎?

    巡視?巡視什么?

    見他一副驚愕的模樣,祁懷瑾抬手為他斟了一杯酒,解釋道:“內(nèi)子從商,這段時日去下面的商鋪轉轉。”

    竟是一介商人之女,看來meimei有望了。

    徐仲睿突然信心滿滿,對待祁懷瑾也不再抱著之前那種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爽朗地笑起來:“哈哈哈哈,貴夫人真是女中豪杰,鄙人真想見上一見。不過,這女人吶,還是不能離得太遠,春閨寂寞之苦………啊哈哈哈哈……”

    聽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加之那扎眼的笑,無不透露著“你家娘子給你戴綠帽子”的信息。

    “要說這女子,還是我家小妹,溫婉可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不要給祁兄保個媒?”徐仲睿掛著一臉仿佛男子都懂的浪蕩笑,湊得祁懷瑾近了點。

    “拙荊心眼兒小,舍妹過來恐受委屈。”

    見人松動了,徐仲睿忙道:“小妹賢惠,必是能容得下尊夫人的。”

    這是讓他降妻為妾,迎他妹子為正室,倒是打得好算盤。

    “府中皆是內(nèi)子做主,此法……”祁懷瑾為難地搖了搖頭。

    徐仲睿見他明明動了心,卻顧慮頗多,遲遲不肯答應自己,難道……難道……

    “若是……若是祁兄愿意,也可隨我小妹入住徐府。”

    怕這怕那,這等人兒莫不是給那商人之女搶去做入贅夫婿的吧。

    祁懷瑾心中暗暗發(fā)笑,剛想再逗逗他,只聽得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懷瑾?”

    聞聲望去,真的是她!

    剛想與徐仲睿打聲招呼離席,誰知見他呆呆地望向自己身后。

    梅逍自然地在自己身邊落座,言笑晏晏,直讓徐仲睿看直了眼,祁懷瑾突然有點不開心了。

    “想必這位就是徐兄吧,常聽夫君提起您。”梅逍為三人都斟上酒,落落大方地敬了徐仲睿一杯。

    “姑……嫂……嫂夫人見外了。”徐仲睿歡歡喜喜地喝了杯中酒,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梅逍。

    想岔了,想岔了,如此貌美的女子,若是自己、若是自己……

    梅逍突然提前回來,祁懷瑾很是高興,但徐仲睿那赤裸裸的眼神,讓他很是不高興。

    偏偏梅逍還與他“相談甚歡”。

    眼見兩人從米價油價談到住宅鋪面,并有不斷深入的勢頭,祁懷瑾抬手按在梅逍欲舉杯再飲的手上,輕聲勸道:“小柳兒還在府里等我,她都念叨你多日了。”

    聲音雖輕柔,但對面的徐仲睿足夠聽得清清楚楚。

    小柳兒?小柳兒是誰?

    梅逍滿含深意地看了祁懷瑾一眼,轉頭對徐仲睿略帶歉意地說:“徐兄,實在是抱歉,小女還在家中等候,就不多陪你了,下次我做東。”

    徐仲睿也不好多留,望著兩人相偕離去。

    梅逍……

    甚是對我胃口,可惜……可惜……

    徐仲睿失魂落魄地前去結賬,卻被告知已經(jīng)有人結過了。

    “東……東家……”

    “是啊,客官,剛才您桌上的便是我們東家和主夫。”掌柜的滿臉笑容,說起自家的東家和主夫,連八字胡都翹了起來,與有榮焉。

    徐仲睿垂頭喪氣地走出翠玉軒,meimei的終身大事沒辦成,好像自己……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

    徐仲睿這廂有多苦惱暫且不說,祁懷瑾緊緊地攥著梅逍的手回的府。粉墻黛瓦,一片江南的溫柔小意。

    徐家小妹那朵桃花暫且不表,現(xiàn)下倒好,自家娘子被那徐仲睿給瞧上了。

    剛剛他看梅逍的眼神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攝政王很郁悶,梅大當家太招桃花了。

    祁懷瑾牽著梅逍的手直到在院子里遇到小柳兒才松開。

    “噠……噠……”估計是在院子里打滾過,小娃娃身上東一塊黑西一塊黑的,祁懷瑾也不介意,一把從地上把她抱進懷里。

    “小柳兒,小柳兒……”祁懷瑾抱著娃娃左右晃著,疼愛之情溢于言表,直逗得小柳兒咯咯笑出聲來。

    “呢啊……呢啊……”小柳兒乖乖地在他懷里待了一會兒,一看見他身后的女人就不肯了,一個勁兒地張著雙手要到那兒去。

    梅逍好笑地看著兩人,張著手湊上前去,卻被小柳兒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了開去。

    兩人這才知道,娃娃要的根本不是梅逍。梅逍悶悶地退到一邊,露出被她擋著的青秀。

    青秀從祁懷瑾手中接過小柳兒,小人兒高興極了,在她懷中手舞足蹈,抱著她的臉蛋直往上親。

    青秀被她濕噠噠的口水親了一臉也不生氣,與平時的面無表情不同,如今她看向小柳兒的眼神中一片柔和。

    “呢啊……呢啊……”小娃娃許是抱著親累了,抱著青秀的脖子不住地撒嬌。

    “小柳兒,爹爹呢?”青秀親昵地蹭著孩子的臉頰,滿心滿眼的愛意藏也藏不住。

    “噠……噠……”小柳兒揮動著小手,好像在回答青秀的問題。

    “溫陵去醫(yī)館了,說是有個棘手的病患。”祁懷瑾接話道。

    留給母女倆更多的空間,祁懷瑾牽著梅逍的手慢慢地向后院走去。

    “阿逍,你說什么時候我們才能有一個像小柳兒一樣的孩子?”祁懷瑾問著,面上很是平靜,仿佛在討論一個再尋常不過的話題,就像今天晚膳吃什么。

    “不是已經(jīng)有一個小柳兒了嗎,再來一個不得打起來。”梅逍打趣道。

    “也對,若是有了小娃娃,估計也和小柳兒不一樣。”默默地撫了撫自己平坦的腹部,祁懷瑾輕輕晃了晃和梅逍牽著的手,“你說是不是之前的避子湯……”

    “不是,”梅逍無奈地道,“溫陵不是說了沒有影響嗎,不要胡思亂想。”

    “已經(jīng)八年了啊……”男人悠悠地嘆息,“林秀前日傳信來,熹兒都能自己作文章了……”

    “小柳兒不也才兩歲不到,只是緣分未到罷了,不過為妻倒是有個好主意……”梅逍促狹地向他眨了眨眼睛。

    祁懷瑾還沉浸在失落中,見她這模樣,知道她又想作弄自己,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梅逍從身后摟上他堅韌的腰肢,曖昧地往他耳朵里吹著氣:“害羞什么,今晚為妻多喂點進去不就行了?”

    羞憤地瞪了她一眼,祁懷瑾作勢就要起身,誰知梅逍搶先一步,將人舉起來抗在肩頭。

    祁懷瑾被晃得頭暈眼花,拍著她的后背掙扎:“做什么?快放我下來!”

    讓下人們看見了,成何體統(tǒng)。

    “做什么?當然是種娃娃!”梅逍的聲音擲地有聲,扛著男人直往臥房走去。

    “不……不是晚上……”

    “為妻等不及了!”

    祁懷瑾伏在她背上,鬧了個大紅臉,低著頭不再掙扎。真的是,老夫老妻多年,白日宣yin,還是好羞恥。

    ***

    月上柳梢頭,清輝撒了一地。

    鑒于怕男人抓住自己不守信用的小把柄,梅逍身體力行地踐行著晚上造娃娃的承諾。

    確實,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從白天造到了黑夜。

    “唔啊……不要了……”不知道已經(jīng)是第幾輪的纏綿,祁懷瑾腦袋里空空的,整個人被梅逍的氣息團團包圍,無處可逃。她仿佛要把離開的這一月的份量都補回來,甚至更甚。

    硬碩再一次準確無誤地戳到內(nèi)里的軟rou,水液如失禁一般從內(nèi)里不斷地流下來,卻因巨物堵著而留在了花道內(nèi)。敵軍又開始蠢蠢欲動,不斷地抽插間,xue內(nèi)的水聲越來越響,更多的水液隨著兩人的交合被帶出體外,浸濕了身下的被褥。

    祁懷瑾像是被抽干了力氣,手軟腳軟地躺在梅逍身下,雙腿大開,一條腿掛在床沿,隨著腿間時輕時重的撞擊不住地顫動著。

    “不要了,阿逍,真的不要了!”又是一股水液從里面滑下來,祁懷瑾羞恥極了,那里從來沒有這么不受控制過,里面的水仿佛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

    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借著梅逍的抽身,祁懷瑾一把翻過身去,直往床頭上爬。

    梅逍附上身來,一下抓著他的腿,將人拉回自己身下。右邊膝蓋擠進他的腿間,頂開他的右腿,伏低身子重新入巷。

    “唔嗯——”主人想著要逃離,但是身子誠實得很。花道濕滑,乖乖地任由火熱的硬碩整根沒入,耀武揚威般進進出出。

    祁懷瑾趴伏在床褥間,隨著身后有力的頂弄顫動著。他單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那里微微隆起,似是有孕初期一般。

    身體里都是水液,有梅逍射進來的,更多的是自身深處不住流下來的。

    又是一個深頂,祁懷瑾受不了地低吟出聲:“輕……唔……輕點……”

    梅逍一個又一個的親吻凌亂地落在他的背上,身下動作不停,氣息變得粗重:“最后一次,末了就讓你歇息!”話未完,又是挺身一擊。

    祁懷瑾渾渾噩噩地迎合著身后的撞擊,身下越來越黏膩,交合的水聲愈發(fā)清晰。

    纖長的手指慢慢與自己十指相扣,祁懷瑾嗚咽著偏頭尋找愛人的憐惜。

    當帶著馨香的親吻落在自己唇上的時候,祁懷瑾心中一片安寧。

    此人,自己心心念念已十年,若老天肯賜麟兒,她一定會很歡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