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風波忽起(H?)
第二十二章 風波忽起(H?) 梅家老宅自從當年梅逍負氣出走,這么多年來,從沒這么熱鬧過。現(xiàn)今不但一家齊全,而且既添了新丁,又添了新人,梅家人的這個年過得甚是舒心。 難得借此機會讓祁懷瑾遠離朝廷那些勾心斗角,又見他甚是喜歡在外的日子,梅逍想著在梅家再待些日子,就帶著人四處走走,彌補一下那人常年拘于政事,難得清閑的心。 然而,一封京都密函,卻如投入平靜潭水中的一塊巨石,打破了這段時間的安逸。 “帝危,速歸。” 寥寥四字,卻讓祁懷瑾的整顆心都往下沉了沉。若不是事關(guān)重大,施展不可能讓人火速送來這個消息。 玨兒…… 單薄的紙張在無意間已被他攥得變了形,祁懷瑾面沉似水,心中卻已掠過了千萬種猜測。 “懷瑾,”一只溫暖有力的手掌覆蓋上來,強硬地打開他攥緊的手掌,“我們即刻啟程。” 回握住她柔軟的手掌,他無聲地點了點頭。 來時,兩人是抱著游山玩水的好心情來的,走走停停,好不快活;如今歸去,卻與來時截然不同。 原本梅璟與林秀二人也一起同行,但此番趕路實在顛簸,不到一半的路程,不說孩子,連林秀都有點受不住了。 祁懷瑾面上不顯,但梅逍哪里不知道他心里的焦急。 帶上青秀,梅逍與祁懷瑾三人三騎,先行一步。 之后的好幾日,三人皆是在野外過的夜,還好身上帶的干糧足夠。 梅逍一直默默關(guān)注著祁懷瑾的身體狀況,他們幾乎整日都在馬背上,連趕慣了路的自己都覺得渾身不爽快,但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男人卻沒有透露出絲毫不適。 雖然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梅逍還是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rou眼可見地消瘦了下來。 得緩緩了…… 日夜兼程,三人終于趕在日落之前進城下了塌,如此距離京都還需兩日功夫。 按照祁懷瑾的意思,休息片刻,備足干糧、飲水,繼續(xù)上路。 到今日,他們已經(jīng)整整五日未曾好好休整過了,就連習慣了餐風露宿的青秀都暗自心驚。 主夫也太拼命了。 最后還是靠著梅逍軟磨硬泡才得了這一夜安歇。 小城的客棧自是比不得家里的高床軟枕,洗漱條件也有限。 祁懷瑾泡在扔滿了各種行經(jīng)活血草藥的浴桶里,卸下了連日的疲憊,難免有點昏昏欲睡。 但腿間的刺痛像針扎一般,密密麻麻,讓人很是不好受。 泡得差不多了,他隨手在身上搓揉了幾下,拿過一邊的布巾擦拭干凈,穿上了褻衣褻褲。 梅逍進門時,就看見男人披散著濕漉漉的長發(fā)背著雙手站在窗口出神。 夜里風涼,饒是自己穿著披風都感覺不抵寒,更何況他就一身單衣。 “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將自己的披風罩在他身上,梅逍拉著人觸手冰涼的手心,將人帶到了桌邊。 祁懷瑾落座的身體微不可查地僵了僵。 二話不說,將還帶著溫熱的牛乳塞進他冷如冰塊的手心,梅逍拿起一邊干燥的布巾慢慢擦拭起他的頭發(fā)。 頭發(fā)不擦干容易頭疼。 祁懷瑾低垂著眼睫,小口小口地喝著溫牛乳,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慢慢回暖。 “阿逍……”牛乳的淡淡甜味混合著輕微的腥,有些話在舌尖繞了好幾圈,脫口而出的也只有她的名字。 “嗯?”慢條斯理地梳理著眼前這一頭青絲,梅逍細致得像對待一件寶貝。 直到兩人躺在了床上,祁懷瑾也沒說出那句話。 兩人靜默著,梅逍從背后摟著他,平時最喜歡的姿勢,今天卻怎么也睡不著。 四周靜寂,所有的感官都開始敏銳起來。腿間那如細針般的刺痛開始昭示它的存在感。 無意識地扭動卻為自己招來了更大的威脅,身后愈發(fā)火熱愈發(fā)硬挺的物什讓人難以忽視。 熟悉的撫摸帶著熟悉的熱度探進腿間,祁懷瑾瑟縮著向女人的懷里靠得更緊,也貼得那個熱源更近了一些。 梅逍原是帶著猜測,如今觸手那不正常的熱度,更是證實了她的想法。 不顧他輕微的反抗,梅逍小心翼翼地褪下男人的褻褲。 連日來的騎馬,男人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紅腫,更為可憐的是腿間那朵小花。 長時間的摩擦下,花xue紅腫,嘟著嘴微微外翻著。如今在她火熱的注視下,無助而又可憐地瑟縮著。 梅逍輕嘆一聲,翻出隨身的膏藥輕輕地涂抹在他的腿間。待到她準備收手時,卻被男人夾住了。 “阿逍——”祁懷瑾難耐地喘息著,腿間不住地磨蹭著她的手。 “寶貝兒,你會疼的。”要放在平日里,她巴不得呢,如今卻是動彈不得。 “不疼……我要……唔……”他自虐般地將她的手按到自己的前xue,疼得整個人都在發(fā)顫。 梅逍分開他的雙腿,調(diào)轉(zhuǎn)方向,摸向了他的股間。 膏脂成為了最佳的潤滑,祁懷瑾配合地將雙腿打得更開,方便女人動作。 當硬碩進入的時候,兩個人都忍不住喟嘆出聲。趕路時,休息的時間都不多,更不要說這魚水之歡。 今晚的xue道格外柔軟,也格外熱情,軟軟地含著硬碩,任由它自由地出入著。 和風細雨的情愛仿佛讓疲憊的身體找到了倚靠的港灣,漸漸地放松下來。 之前祁懷瑾的身體累了,是他的精神,他的理智堅持著。 現(xiàn)在,在梅逍溫水煮青蛙般的頂弄下,男人漸漸地睡了過去。 抽出他體內(nèi)還未釋放的硬物,梅逍簡單地擦拭了一下他的股間,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剛才上好的藥。 梅逍平躺下來,將人攬進自己的懷里,描畫著他這幾日來難得舒展的眉眼,她才稍微松了口氣。 懷瑾,你不是一個人,不必要所有事都自己扛著。 即使山雨欲來,總有遮風擋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