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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也怎么都不肯抬頭。 不過她最終還是沒有尷尬多久,因為她裝鴕鳥裝著裝著,忽然聽到咚的一聲巨響,嚇了一跳抬起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鹿暈倒在地。 “他年紀(jì)還太小,這樣越來越濃的香味有些承受不住所以就暈倒了,王不用擔(dān)心。”蒼穹是這么解釋的。 張昭華用一張吐魂的呆臉看著大塊頭小鹿,據(jù)說因為她的大姨媽香味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又看著風(fēng)輕離得她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樹下,那一貫波瀾不禁的臉看上去比她還紅,在她的目光下把長發(fā)垂下來企圖遮住整張臉。 還有慢騰騰懶洋洋的云淡臉上也有薄紅,他在太陽xue上揉了兩下有些狼狽的道:“王,我立即為您做新衣以及使用的物事。” 六個人中,后面三位是反應(yīng)最大的,到了秋實基本上就沒有異樣了,只是不自覺的離她遠(yuǎn)了兩步,洗了洗鼻子又往前走了兩步,一副十分掙扎的模樣。 “過些日子就會習(xí)慣的,他們還在成長,對這樣的香味可能一時之間抵御不了。”蒼穹這樣微笑的道,看上去和以往并沒有兩樣,好像這味道對他并沒有影響。 “是呢,看來要先在這里休息一陣了,王現(xiàn)在大概身體不怎么舒服,我給您弄些熱水。”春華看上去同樣沒有什么事的說,輕輕松松的把倒在地上的小鹿扛起來放在旁邊的樹下靠著。 張昭華的尷尬被這一鬧就不剩什么了,倒是滿心的囧然。這她自己聞不到但是卻殺傷力強(qiáng)大的姨媽血,真是太糟糕了。而且她蹲在那里都感覺肚子里一堵一堵的疼,還有洶涌而下的姨媽,當(dāng)真是讓張昭華欲哭無淚連動都不敢動。明明以前的量都挺少,第一天根本不會有多少,為什么這次就來勢這么兇猛,再瞟到小鹿手臂上還沒有處理的血跡,張昭華僵著臉轉(zhuǎn)開頭,太糟心了。 好不容易等云淡恢復(fù)懶洋洋的樣子做好了新衣服和……姨媽巾,張昭華用春華燒好的熱水擦了擦換上那些,坐在蒼穹生好的火堆旁,小鹿終于醒了過來,一直在一旁種蘑菇的風(fēng)輕臉上也沒有那么紅了。 只是,張昭華端著木杯子喝熱水的時候,看到小鹿動作小心的用一塊布擦手臂上的血跡,然后好好的把那塊擦了姨媽血的布疊起來收進(jìn)了衣服里,粗狂臉上還露出一個可以稱之為‘幸福’的笑容,一口水差點(diǎn)噴出來。 這還沒完,張昭華一轉(zhuǎn)臉又看到給她做了新衣的云淡將她換下來的沾了血的衣服疊好收了起來,看到衣服上面顯眼的血漬,云淡臉上竟然還有陶醉的神情。 張昭華牙疼似得吸了一口氣,不忍再看的撇開臉,但是冰山秋實他又蹲在那里干什么,至于連她剛才蹲著所以滴了幾滴血的樹葉都要收起來嗎!張昭華整個人內(nèi)心斯巴達(dá)了,特別是在看到春華竟然過去和秋實商量了一下,從他那里分到了一片滴到血的樹葉后,張昭華已經(jīng)連無力這種情緒都沒有了,只是想著再也不想和這幾個男人說話了。 “王,要加點(diǎn)這個汁液嗎,會讓您覺得舒服一點(diǎn)。”埋頭喝水的張昭華聽到蒼穹這么說,把杯子伸過去,任他將手里的暗紅色小果子撥開,擠了一點(diǎn)汁液在水杯里。 加了這種汁液的水甜甜的,喝下去確實覺得肚子里舒服不少。張昭華一邊喝一邊感動的不行,果然還是老大蒼穹靠譜,完全沒有像他們那樣。 剛這么想著,張昭華就聽見蒼穹溫和的商量道:“王,您的墊子用完后可以送給蒼穹嗎?” “什么墊……子。”張昭華說了前三個字就反應(yīng)過來了,她的墊子就是指的姨媽巾。 為什么每次在她覺得穩(wěn)重斯文的老大才是最正直靠譜的時候,他就會給她迎頭一擊。而且他到底為什么可以用那種斯文讀書人的臉和聲音和表情,說出這么猥瑣的話,用過的姨媽巾你要干嘛!啊你要干嘛!這么明顯的表露要拿去收藏的意思,就不能收斂一下嗎,那樣她好歹還能安慰自己是拿去做研究之類的啊! 張昭華覺得自己的姨媽都快從嘴里噴出來了,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我聽說這個需要常換。”張昭華正僵著,聽見風(fēng)輕的聲音傳來。他這會兒臉上已經(jīng)看不見紅了,坐到火堆邊說道:“常換比較好。” 風(fēng)輕大概算是六個人里面唯一一個沒有做出要收藏她姨媽血的漢子,張昭華在心里暗暗給了他一個贊,點(diǎn)頭道:“這個是需要常換,不然很不衛(wèi)生。” “那一天換六片的話,能給風(fēng)輕一片嗎?”風(fēng)輕說得很認(rèn)真,完全沒有一點(diǎn)異樣的神色,好像這種事十分的理所當(dāng)然,沒有什么羞于啟齒的。應(yīng)該說他們六個人都是這樣,所以到底是他們太紳士,還是她自己見識太少一點(diǎn)小事都要大驚小怪?被六個漢子全滅的張昭華心力憔悴。 可是不管怎么樣,自己的姨媽血被幾個漢子收藏這種破下限的事,要她二話不說笑呵呵的接受,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張昭華靜了一會兒沒有說話,可是看到蒼穹和風(fēng)輕都露出了些失望的神色,她心里又是一緊,一邊在心里嚶嚶嚶嚶,一邊遲鈍的木著臉點(diǎn)了頭,聲音僵硬的說道:“如果你們要的話,一人一塊吧,呵呵。” 這一地的不是落葉,是她剛剛掉下來的節(jié)cao。 話說這廉恥破著破著也就習(xí)慣了,等他們重新開始趕路的時候,張昭華已經(jīng)能說服自己“長得漂亮的人有點(diǎn)奇怪的愛好都是可以理解的”“他們收藏姨媽血沒有其他意思大概就和女生喜歡香水一樣吧反正在他們看來她的姨媽血是香的”“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我不能用自己這匱乏的思想去猜測他們廣袤的腦洞”之類的。 這次趕路,因為張昭華來的大姨媽,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放慢了腳步,張昭華因此可以看清途中起伏的樹木了,不再那樣無趣的只能盯著幾個人看。 還有,因為小鹿之前的暈倒,張昭華現(xiàn)在是由蒼穹抱著趕路的。因為張昭華時刻洶涌的姨媽血,其余幾個人要長時間近距離接觸都有些問題,需要慢慢習(xí)慣,因此只能讓最淡定的老大蒼穹來擔(dān)任抱著他們王的任務(wù)。 蒼穹的成長是最快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像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十分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再加上那種親和儒雅的氣質(zhì),體貼入微的動作,簡直迷人的不要不要的。 被蒼穹公主抱著,看著他時不時會低頭詢問她肚子舒不舒服想不想喝點(diǎn)什么,還會聞言給她講述周圍的景色和她好奇的樹木花草,張昭華的少女心都忍不住像開水一樣沸騰了。當(dāng)然這種時候她已經(jīng)選擇性的遺忘了不久之前,這個迷人儒雅的漢子還在向她要姨媽巾收藏。 這幾個人的速度都很快,就算是特意放慢了腳步,將要黃昏的時候,他們還是走出了這片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