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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不喜歡你,你便要一心求死?” 聞言,玉潤有些無奈,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就在她糾結著要如何回答,才能不引起眼前之人懷疑的時候,突然見到美人轉身,此時此刻,她面上的面紗已經摘去,將整張俊俏的容顏完全暴露出來。 只見那雙璀璨的星眸輕輕彎起,露出一絲極為狡黠的笑容。 “還是說,卿卿是因為尋不到我,便要輕生?” 玉潤瞪大了眼睛,難以相信自己眼前之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愛人! 謝玨?! 竟然……真的是他! ☆、第109章:三生 “綰綾,你醒醒!” 細瘦的手掌用力的掐著葉綰綾的人中,終于,葉綰綾猛的睜開了眼睛,旋即嗆出一口水來。 見到懷中人終于蘇醒,非夜終于松了一口氣。 “我們這是在哪兒?” 四周漆黑一片,還能隱約聽到“滴滴答答”的水聲。 “放心,這里是耳室,暫時安全。”非夜一邊說,一邊解釋方才的經過,原來大水將眾人沖散,而她們二人始終握住彼此,最終被一同沖到了這耳室之中。 “其他的人都不見了么?”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葉綰綾忍不住發(fā)問,只是那極為失落的語氣讓非夜心中十分不好受。 “嗯。”非夜無奈的應了一聲,掏出懷中的火折子,卻發(fā)現已經被水浸濕,只好無奈的將其丟掉。 “我懷里放了一顆可以照明的夜明珠,你幫我找一找,它是否還在……我……沒有力氣了。” 葉綰綾說的有些無奈,她原本水性就不佳,方才在水中掙扎了許久都是勉力維持,現在只感覺到四肢冰涼,渾身發(fā)麻。 黑暗中,謝明珠那張嬌俏的容顏流露出幾分古怪之色,他掩飾性的咳嗽了幾聲,這才悶悶的應道:“好。” 冰涼的小手伸向葉綰綾的胸前,只是那不斷顫抖著的指尖表露了他此時此刻忐忑不安的心緒。 “找到了么?”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緊張,葉綰綾輕聲詢問,心中卻是有些納悶。 既然大家都是女子,這般扭扭捏捏的作甚,真是奇怪。 “呃……等一等。” 非夜結結巴巴的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若非謝明珠的這具身體已經喪失了生機,這張臉只怕是早已漲得通紅。 葉綰綾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奈何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只好任由謝明珠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 終于,非夜摸到了一個口袋,立刻將它從葉綰綾的懷中掏了出來。 口袋被打開的瞬間,室內被夜明珠瑩綠色的光芒點亮,葉綰綾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幸虧我順了這么一塊過來,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了用場。”葉綰綾大言不慚的說著,那高冷的態(tài)度似乎是半點也不為自己做了三只手的行當而感到愧疚。 非夜不由得語塞,但轉念一想,洛陽王人傻錢多,綰綾這樣做,權當是劫富濟貧了,于是也心安理得的點頭。 “恩,綰綾你果然有遠見。” 他這馬屁剛拍上去,卻發(fā)現懷中的人絲毫不為所動,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旁邊的墻壁。 “怎么了?” 非夜心中狐疑,便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驚愕的發(fā)現這耳室中也有著方才所見到的那些壁畫。 只是這里的壁畫卻比外面的逼真許多,而且全部都是一個人的肖像,微笑的,哭泣的,發(fā)怔的,酣睡的,各式各樣,不一而足。 “明珠,你看著畫上的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些像……” 葉綰綾的聲音變得顫抖起來,仿佛是夾雜了莫名的恐慌。 “是玉潤。” 重重的吐出這三個字,非夜立刻倒抽一口涼氣。 怎么可能,這墓室中的畫像,明明應當是墓中所埋葬之人的。 可是……這人為何會同玉潤長得一模一樣?! 河邊,兩具疲憊的身影都跌坐在地上,仰頭用力的呼吸著。 “滴答滴答……” 濕漉漉的頭發(fā)還不斷地向下滴著水珠,清風吹過,被濕衣服包裹的身軀也在寒風中一陣陣戰(zhàn)栗。 盡管如此,玉潤卻覺得胸口有一股喜悅噴薄而出,驅趕走了所有寒冷,她情不自禁的站起身來,一下子撲入了眼前之人的懷中。 “阿絕!” 可是在她撲過去的剎那間,鼻端敏銳的嗅到了的淡淡藥香,這使得玉潤的動作不由得停在原地。 “你是……”她瞇起眼睛,警惕的盯著眼前之人,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玉潤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眼前之人,沒錯,這張臉的的確確同謝玨一模一樣,難怪她一直覺得這雙眼睛熟悉,只是她做夢也想不到,頂著趙王長女的身份,眼前之人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子。 想到桓澈同騶無諸那張一模一樣的臉,玉潤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氣。 難不成,阿絕同這漢室公主,也有所牽扯? 思及至此,玉潤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種感覺齊齊涌上心頭。 “卿卿,當真是我。” 聽到這個稱呼,玉潤渾身一震,眼中的光芒再度浮現的。 “阿絕?真的是你么?” “嗯。”謝玨點頭,順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此時此刻的裝束,旋即不由的苦笑。 “原來傳言都是真的,沒想到這趙王世子為了提防漢帝將其擼為質子,當真將自己偽裝成了女人。” 聽到這里,玉潤愕然,情不自禁的上前摸向美人的胸口,似乎是想要證實他這番話的真假。 可還不等碰觸到他的胸膛,那雙手便被謝玨一把抓住,只見他眼底劃過一絲狡黠,邪氣的笑道:“卿卿,摸這里,可是看不出什么來的。” 說完,他便抓著玉潤的手一直向下…… “你!”玉潤氣結,心知這廝臉皮比城墻還要厚,當真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便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不許胡鬧!” 玉潤氣鼓鼓的丟下這四個字,想到連日來的擔驚受怕,不由得眼眶一紅,有些委屈的轉過身去。 “我沒有胡鬧,卿卿既然好奇,我便幫卿卿求證而已。” 謝玨大言不慚的貼了上來,從被后將玉潤環(huán)抱住,二人的衣衫盡濕,這般抱在一起,卻絲毫不覺寒冷,反而更加直接的接觸到對方炙熱的體溫。 “阿絕……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良久,玉潤終于發(fā)問,話音剛落,卻覺得身后的人將自己抱得更緊。 謝玨附身,貼近玉潤的面頰,耳鬢廝磨。 溫熱的體溫透過肌膚傳遞給彼此,謝玨愜意的閉上了眸子,笑道:“又能找到卿卿,真好。” 玉潤心中驟然一暖,又聽謝玨道:“說起來也要多謝卿卿那一日將那銅鏡打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