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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搬入謝玨生前所住的院落,還在三夫人面前哭鬧說自己不配成為謝玨的妻子,要謝家將自己掃地出門。 看著現(xiàn)在拉著自己的手,笑的極為親切的謝明珠,玉潤抖了抖唇,卻是沒有開口。 在她的記憶里,謝明珠因著是三房唯一的女兒,所以三夫人從小極為溺愛,便養(yǎng)成了她極為刁蠻的性子,從不與人講道理,一向唯我獨(dú)尊。 可是眼下……玉潤眉毛鎖的更緊,這樣可愛乖巧又親昵的謝明珠,明顯超出了她的想象啊。 “女郎!您終于醒了!” 文嫗略帶哭腔的聲音突然從門口響起,之間她手中正端了一個托盤,見到玉潤醒來,立刻急急走到床邊將托盤中的茶盞遞上前去。 “女郎,您喝點(diǎn)水吧。”她一邊說一邊撇過臉,似乎想要拭去眼角的淚。 玉潤見到文嫗便想要詢問情況,見到謝明珠在,只好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有勞明珠meimei幫忙了。” 誰知道只是這么一句話,謝明珠的眼睛就立刻一亮,激動道:“玉潤jiejie知道我?可是四哥說的?” 聞言,玉潤暗惱自己太過大意,但話已出口 ,只好順?biāo)浦鄣狞c(diǎn)頭:“嗯。” 謝明珠笑容更甜,卻有些意猶未盡:“哥哥還說我什么了?有沒有說我的壞話?玉潤jiejie可不許瞞著我!” 前世基本上被這個謝明珠刁難了半輩子,如今她突然變得小綿羊一般的無害又可愛,玉潤著實(shí)有些不適應(yīng),她只好干笑著開口:“四郎說他妹子是個絕代佳人,我一瞧見明珠meimei便知道他所言不虛。” 誰知道謝明珠卻是撇了撇嘴,不悅道:“jiejie騙我,四哥總說我是兄弟姐妹里面長得最丑的,唉……四哥也真是的,他長得那樣好看,我們哪里能比得上呢。” 言畢,她還調(diào)皮的沖著玉潤擠了擠眼睛:“玉潤jiejie是不是也覺得我們家四哥最好看?” 玉潤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接過文嫗的茶盞輕抿了一口,仰頭的動作正好遮掩了眸中的疑惑。 謝明珠見她不回答也不尷尬,而是笑著起身道:“玉潤jiejie別擔(dān)心,祖母那兒絕對瞞的死死地,不過jiejie莫要跟四哥說是我?guī)偷拿Γ剑炕囟枷訔壩抑粫偷姑Α!?/br> 她啰嗦了一堆,玉潤卻覺得沒一句重點(diǎn),只是隱隱的有些不安。 畢竟這樣的秘密,讓謝明珠知道,她總覺得十分不妥。 至于阮氏那里……玉潤長嘆一聲,若是可能,她希望能夠親口同她說明。 畢竟在她成為謝家婦的那段時間,阮氏是她強(qiáng)有力的后盾,更是她極為尊重的長輩。 ☆、第066章:葉緋 好容易送走了謝明珠,玉潤連忙詢問文嫗事情的經(jīng)過,這才坐實(shí)了自己被擄走一事已經(jīng)被徹底的隱瞞下來。 而且眾人眼下都十分關(guān)注那個被謝玨帶回來的女子是誰,全然已經(jīng)將她忽略。 “女郎……”文嫗滿是擔(dān)憂的開口:“外面的婢仆現(xiàn)在胡亂猜測的那些話,您千萬別信。” “什么話?”玉潤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問道。 文嫗暗惱自己多嘴,但架不住玉潤逼問,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就是說……就是說四郎抱回來的那個女子是醉花陰的花魁,不過老奴以為,郎君年紀(jì)還小,一晌貪歡也是有的……” 卻不等文嫗說完,玉潤就笑著將她打斷:“文嫗啊,”她搖了搖頭,一副頗為無奈的模樣:“你放心,我看得開的。” “女郎……”文嫗眼眶一紅,她今日并沒有跟女郎出門,只是見到五姑娘將自家女郎送回來,嘴里還說女郎在回程遇上了流民摔下了馬,她便以為女郎只是受了驚嚇,便是腿腳不便,也是因?yàn)樗は埋R的緣故。 “嫗真的不必?fù)?dān)心。”玉潤努力擠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順勢拍了拍文嫗的手道:“嫗,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您。” “女郎要問什么?”文嫗一臉茫然的看向玉潤,卻見她憋得滿臉通紅,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嫗……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 “啊?!”文嫗傻眼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家平素一向矜持的女郎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玉潤見到文嫗呆呆的看著自己,害怕她多想,連忙解釋道:“嫗,我今天在甘露寺外頭,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 “女郎瞧見了什么?”文嫗一臉疑惑,玉潤只好咳嗽一聲,假意說自己聽到了什么不該聽見的聲音,略微一描繪,文嫗立刻皺眉,眼中也寫滿了同情。 夫人去的太早,也難怪女郎是如此不曉事的,何況自己也一直覺得女郎年紀(jì)還小,并沒有告訴過她男女之間的那些個情事。 思及至此,文嫗覺得自己有必要言簡意賅的說說,也省的女郎日后吃虧,于是便附在她耳邊細(xì)細(xì)道來。 聽畢,玉潤原本就紅潤之極的小臉更是熱的能燒一壺開水,白玉般的手指也用力的絞著錦被,那力道只恨不得將它絞碎。 好啊!謝玨你居然……你居然騙我! 玉潤憤懣的閉上了眼,她真的以為他當(dāng)初那般,就是已經(jīng)將自己…… 可惡!當(dāng)真可惡!他竟然是在騙自己的! 這個時候,玉潤腦海里不由得想起那句:“我不會做到最后。” 他原來并沒有食言,只是玉潤著實(shí)沒有想到,原來不做到最后,也能玩這么多的花樣…… 想到這里,她只覺得臉燙的嚇人,連忙揉了揉自己的頭,正欲坐直身子,卻感覺到腿間傳來的異樣。 謝玨! 玉潤咬牙,忍不住氣惱的罵道:“可惡……太可惡了!”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極為慵懶的聲線傳來:“卿卿是在說誰可惡?要不要為夫替你捉他過來出氣?” 聞言,玉潤猛地抬起頭,正好瞧見房梁上頭立著一個藏藍(lán)色的影子,此時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室內(nèi)微弱的燭光,若非是他開口,玉潤壓根不曾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阿絕?”玉潤試探性的喚了一聲,就聽見一個極為輕巧的落地聲響起,緊接著眼前有個黑漆漆的東西一晃,旋即落入了她的懷中。 “這是什么?”玉潤皺眉,伸手一摸原來是個瓷瓶,輕輕打開,頓時一股清冽的藥香彌漫在空氣中。 “咳咳……”謝玨此時此刻慶幸光線昏暗,否則他這張紅著的老臉豈不是原形畢露,只聽他強(qiáng)作鎮(zhèn)定的開口:“卿卿那處若是還痛著,便抹上一些吧。” 他竟然還有臉說! 玉潤又羞又憤,正欲抬頭怒視他,卻感覺到耳旁一陣風(fēng)聲刮過,只聽見謝玨幽幽的開口。 “明珠她……你離遠(yuǎn)些 。” 玉潤一怔,眸光略帶疑惑的看向謝玨,只見他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細(xì)線,眸光從未有過的陰沉。 “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