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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鳴一聲,原本白皙的面容瞬間漲的通紅,那平素一向冰涼的肌膚此時竟變得燙人起來。 “你……”他發(fā)音有些艱難,那原本清晰的聲線竟因為腰間的熱度而被渲染上幾分沙啞的氣息。 “別動!”玉潤突然開口,聲音卻沒了剛才的調(diào)皮促狹,反而有幾分隱忍不發(fā)的痛苦。 謝玨皺眉,果真停下了轉(zhuǎn)身的動作,他僵直在原地,語氣十分復(fù)雜的開口:“小姑子這般投懷送抱,就不怕被別人看到?” 玉潤也不管他,而是將方才用來扎慕容珂的針也抵到了謝玨的腰間。 “怕,當(dāng)然怕,只是我有話想問四郎你,你若是不如實回答給我?!彼龑⑹种械尼樛屏送?,隔著衣料,謝玨可以隱約感覺到鋒利的針尖兒。 “女郎想問什么,不妨換個地方再說?!?/br> 玉潤眸光閃過一絲凜冽:“不行!”她知道一會兒張美人的婢女就會帶著人來此處“捉j(luò)ian”,自己即便是沒和慕容珂在一塊兒,如此曖昧的同謝玨抱在一起,也著實有失體統(tǒng)。 可她就要賭這一次! 謝玨眉頭鎖的更近,他的手指用力的收緊,最后卻又無力的松開,罷了罷了,反正還有時間,且看她要做什么。 “阿絕……”她突然將臉埋在他的后背處,這一聲叫的悶悶的,讓人聽得模糊不奇怪。 謝玨的脊背卻是果斷僵直了。 “阿絕,阿絕……”玉潤嗅著他身上那幽幽蘭香之氣,突然笑了:“絕和玨字同音啊。” 她仿佛呢喃的嘆息處這一生,謝玨的脊背繃的更緊了。 似乎有什么guntang的液體隔著輕薄的布料直沁在他的肌膚上,心臟猛地抽動了一下,整個世界靜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謝玨嘆息一聲,終是開口:“女郎說什么,我怎地聽不懂?” 不承認(rèn)啊? 便是這般不想承認(rèn)么? 玉潤澀然一笑,突然松開了雙臂,脫離了桎梏的謝玨卻并沒有動,他的薄唇緊抿著,松開時必定會留下深深地齒痕。 “會彈私藏于謝家的,比我還更加清楚墨爍的身份,四郎,你還想否認(rèn)么?” 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從第一眼見到開始,只是那會兒覺得太荒誕不羈,加之從謝肅口中確認(rèn)謝玨這一世還活著,一切的一切使得她對自己的猜測又猶豫了。 直到今晚……她本有各種辦法可以解這一場局,可卻偏偏選擇以身試險,甚至不惜激怒慕容珂,為的,不過就是這么一試。 謝玨也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他來了。 冒著得罪慕容珂的風(fēng)險來了。 玉潤突然走到謝玨面前,修長纖白帶著暖暖體溫的手指陌上謝玨那清俊絕倫的容顏。 這是她的夫呀…… 她發(fā)誓,若是能夠相見,定要一眼認(rèn)出的夫主呀…… 作者有話要說: 阿絕的絕其實不是絕味鴨脖呢,是和“玨”字同音的,其實人家一早就告訴了大家嘍! ☆、第050章:揩油 夜風(fēng)送來玉潤清淺的呼吸聲,謝玨感覺到停留在自己面頰處的指尖溫度越發(fā)的灼人。 “玉潤……” 謝玨終于張了張口,沉寂的夜色中,只有他漆黑明亮的眸子,散發(fā)出懾人的光芒,像是一道閃電,銳利的直劈入玉潤的心底。 “如此說來,你是真的信了?相信我,便是阿絕?” 陡然,謝玨的嘴角揚起一個得逞似的笑容,看的玉潤目瞪口呆。 “你……你根本就是?”她張了張櫻桃小口,卻是覺得有什么被哽在咽喉處,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欲擒故縱,我若不如此,這般荒謬的事情,你又如何會信?” 從一開始,他便是有心留下破綻的,他謝玨做事,從來都是深思熟慮。 玉潤覺得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眼前之人俊美絕倫的容顏也變得迷離模糊了。 “為什么?”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升騰起一股水霧,朦朧在這之后的,是濃烈洶涌的哀慟。 便是她能夠相信眼前之人正是阿絕那一縷孤魂的主人,卻也不能相信他同自己一樣重生。 普天之下,當(dāng)真會有這樣巧合而荒謬的事情么? 謝玨既然是阿絕,那他的魂魄又為什么會離體? 看著玉潤滿是費解的眸光,謝玨輕嘆一聲,揉上她的額頭,語調(diào)也滿是寵溺:“走吧,張美人的婢女想必快要帶著人來了?!?/br> “她不會來的?!庇駶櫣麛鄵u頭,語氣務(wù)必篤定。 謝玨一愣,便見她笑道:“她現(xiàn)在只怕躲著晉陵公主養(yǎng)的那幾條惡犬還來不及,自然是沒有功夫帶人來此處的?!?/br> 聞言,謝玨嘴角不由掛上了幾分邪笑,寵溺的刮了刮她秀氣挺拔的鼻梁,壓低了聲音道:“你這鬼靈精,又做了什么壞事?” 在手指和肌膚碰觸的剎那,玉潤感覺自己的心尖兒也跟著顫了一下。 她曾經(jīng)幻想過無數(shù)回,若是她結(jié)的不是冥婚,若是她的夫主還活著會是怎樣。 每每想到這里,暗夜中,她都會在冰冷的榻上用力的抱緊自己,然后便會有清涼的夜風(fēng)吹過,撩起榻上層層疊疊的帷幔,輕拂過她的鼻尖。 直癢到心坎兒里去。 玉潤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僵了僵,兩世的記憶有片刻的重疊。 她深吸一口氣,半晌才緩過神來解釋道:“也算不得是什么壞事,只是聽說宮廷秘制的鹵rou很不錯,我便隨手順出來幾塊兒,本想著回去當(dāng)夜宵,可誰知道碰到張美人有召,我便不得不委托那位宮婢jiejie代為保管了?!?/br> 什么代為保管?根本就是她神不知鬼不覺塞給那宮婢的吧。 謝玨笑得有幾分無奈,早前在客棧的時候也是一樣,明明是個大家閨秀,卻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了這順手牽羊的功夫。 不過說起來那宮婢也是罪有應(yīng)得,從此處前往張美人的居所,勢必要路過晉陵公主愛犬所在,晉陵公主對它們甚是嬌慣,平日里都勒令宮人不準(zhǔn)拘著它們。 如此一來……只怕是要有好戲看。 思及至此,謝玨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玉潤拿著銀針的手,鋒利的針尖兒頃刻間刺入皮膚中,沁出點點血珠,卻并不是黑色的。 “你!”玉潤嚇了一跳,忙去檢查他的傷勢,熟料卻被謝玨一把攬入了懷里。 “你該不會還要騙我,須得解藥解毒,我才能避免全身潰爛而死吧?” 他都聽見了?自己同慕容珂的話,全部都……聽見了? 玉潤艱難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卻覺得喉嚨干的可以,她艱難的擠出沙啞的音調(diào):“我,我沒有,這針我畫畫的時候浸了點墨汁在上頭,并沒有毒的?!?/br> “那解藥呢?” 玉潤一噎,她總不能說那所謂的藥丸,根本就是她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