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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家女郎么?”杏兒皺眉,一臉狐疑的盯著她。 刻薄相婦人連忙解釋,揉著她的頭開口:“我仔細想了想,我又不是巫醫,還是先去請巫醫來好些,反正jiejie她不是在里頭照看著么。” 她沒瞧見圓臉婦人出來,就以為對方擔心事情有變特意留下,故而并沒有往深處想。 果然有問題! 幸好女郎做足了準備。 杏兒心中有些怕,但想到玉潤下命令時那胸有成竹的模樣,便收斂了怯懦的心思,也不反駁婦人,只管催促她:“那就勞煩夫人您快些了。” “放心放心!”刻薄相婦人一心想要引走杏兒,避人耳目,于是腳下生風,裝作著急去請巫醫的模樣。 她們前腳出了胡同,,那壯漢后腳就摸上了樓,只是一進屋子里,就覺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倦意也不由得襲來,他搖搖晃晃的走向床邊,只見隱約瞟見紅羅帳后面好似有個黑乎乎的人影。 想到之前那婦人說的豐|乳|肥|臀,還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 壯漢砸吧咋砸吧口水,強撐著撲向那床上的人影。 入手處的衣袍有些硬,他不管不顧的胡亂扒著,只聽見身下的人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這聲音很低,帶著微微的沙啞,聽在這壯漢的耳中卻猶如天籟。 沒想到這小姑子年紀輕輕,身量確實不小,壯漢迷迷糊糊的想著,眼前的人臉始終模糊在烏黑的發絲之后看不清楚。 空氣中氤氳的異香讓他的身體莫名有些燥熱,壯漢難耐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色|急的想要將身下的人剝光,然后吃|干抹凈。 然而就在他手指繼續探向下方時,一雙粗大的手掌突然將他按住,虎口處粗糲的繭子磨的他皮膚生疼,男人震怒卻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來。 “何人……膽敢……如此放肆!” 壯漢差點當場嚇尿了褲子,那暈眩的感覺也被嚇醒了一半。 說好的美嬌娘呢! 說好的人間尤物呢! 那兩個臭婆娘竟然敢騙他?! 壯漢欲|求不滿,心中也是十分憤怒,便沒好氣的罵道:“老……老子是你爺爺!” 誰知他話音剛落,就聽到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客棧里的伙計并幾個圍觀的客人突然闖了進來。 見到房中情景,他們不禁目瞪口呆。 這這這……這衣衫不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不是說里面有歹人妄圖欺凌大家閨秀么,可是雖然隔著簾子,但是依舊能分辨得出,那掙扎著從榻上起身的,赫然是個……男人?! 時下民風開放,有些門閥世家中的郎君喜好孌童也不是什么隱秘。 關上自家房門,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又有誰能管得到你。 只是……這樣在客棧里,還鬧出這么大動靜來給人圍觀的,就讓人不得不心生鄙夷了。 更何況那壯漢五大三粗,半新不舊的粗布衣裳明顯是洗了又洗,顯然同世家公子掛不上鉤。 眾人正嘲諷的看著那壯漢,卻見床上的帷幔被猛的被一雙大掌扯開,裂帛之聲極為刺耳。 緊接著,一個青絲如瀑,面容冷峻的男子歪歪斜斜的站起身來。 見到這人,眾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氣的。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他,驚呼道:“是……是桓……” 他只說了一個字,就感覺打了一股凜冽的目光直掃向自己,桓玄深邃的眸子中陰云密布。 房門此時開著,空氣氤氳著的奇異香氣終于散去了些,桓玄也終于找回神智,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壯漢,用盡全力拔出腰間的短匕,毫不猶豫的向著他的心口刺去。 這壯漢此時才知道厲害,卻也晚了,吸入的那些香氣讓他動作緩慢了幾分,終究沒躲過那冰冷的刀刃。 “鏘!” 刀劍入鞘的同時,殷紅的鮮血噴薄而出,濺濕了男人冰冷的俊顏。 “殺人了!殺人了!” 那些原本還抱著一副看好戲心態的旁觀者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全都落荒而逃,其中更有甚者,早已嚇尿了褲子,兩條腿都不聽使喚。 桓玄薄唇緊抿,額角已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體內異乎尋常的躁動之感使他明白,自己這是遭人暗算了。 可是暗算他的人是誰呢? 他本是想來尋玉潤的,可是如今卻始終不見玉潤的蹤跡。 就在他疑竇叢生,大聲呼喝屬下之時,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心痛的驚呼。 “六郎!” 這嗓音是那樣熟悉,可是又摻雜了莫名的疏離。 桓玄皺眉,揉了揉太陽xue疲憊的循聲望去。 房門口,少女正滿面心痛的望著自己。 “六郎,原來當初,你不肯答應母親同我訂親,竟是這個原因。” 她幽幽的說著,神情那樣悲痛,好似被人生生拋棄一般。 桓玄揉著太陽xue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努力用疼痛使自己清醒起來。 “玉兒,你聽我解釋……一切……并非如你所見。” 玉潤冷笑,是啊,一切的確并非她所見那般。 桓玄所謂的喜愛和呵護,不過是想她淪為自己的附屬物罷了。 “六郎,你不必再說,眼下……”她壓低聲音,佯裝擔憂道:“眼下還是先解決,你當眾行兇之事吧。” 聽到“當眾行兇”這四個字,桓玄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寒風順著房門吹入,終于使得他徹底清醒過來。 “我……我方才做了什么?” 玉潤斂眸,聲音異乎尋常的冷靜:“你當著眾人的面,將這男人給殺了。” 桓玄忙看向地上的死尸 ,但見到男人那寒酸的衣著,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過是些賤民而已,他便是殺了十個八個,誰又能將他如何。 見到他一副無所謂的摸樣,玉潤在心底長嘆一聲,虧她曾經還以為這人憂國憂民,心懷天下。到頭來,不過是為了成就他自己。 這樣的狼子野心,這樣的自私自利,又怎么配得上同謝玨齊名。 玉潤抬頭,裝出一副悲憤的模樣:“六郎,這人可是妄圖……凌|辱與你?” 她刻意提高了“凌|辱”兩個字的音調。 桓玄勃然大怒,暴喝道:“你說什么!” 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許還會感激玉潤情急之下替他解圍,畢竟將責任推到一個死人身上就可以避免損害自己的名聲。 然而對于桓玄…… 玉潤某種劃過一絲詭譎之色。 她最是清楚不過,桓玄當初之所以這樣怨憎郗家,就是因為他父親同郗超那不可告人的關系,所以與他而言,自己這樣說,簡直就是對他的奇恥大辱。 正如他料想的那樣,桓玄怒了,一腳狠狠揣向躺倒在地的尸體,只將他踹到玉潤的面前。 玉潤卻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