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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也未覺得事態(tài)會多嚴(yán)重,但如今南秦皇帝未死,與東凌之戰(zhàn)恐有變數(shù),攻打東凌的借口沒了,她恐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借口,故而才覺得急迫起來。但現(xiàn)在變故剛出來,她恐怕梁大人這頭也正是緊張急迫之時,她此時離開,反而惹急了大人,招了毒手。這半個月,也是想再觀察觀察情形。” 崔浩頓了頓,道:“我聽著那話里的意思,似乎想等援軍到。” “平南郡那頭的龍家軍嗎?” “只能是那兒了吧?”崔浩小心翼翼問:“梁大人那頭,可有魯大人的消息?” 鄭恒不答,他看了看崔浩,道:“你這般吧,等等我的消息。我問問大人的意思,再告訴你如何處置安若晨。” 崔浩欲言又止,一副憂心忡忡模樣。鄭恒皺眉:“怎么?” 崔浩猶豫了一會,道:“我還是想見見梁大人。總覺得這里頭有些什么事。” “大人不相信我?” 崔浩一咬牙,道:“若是說很相信,自然是假話。原以為穩(wěn)cao勝券了,只要等著龍將軍陣亡的消息,然后將軍夫人悲切殉夫,所有的麻煩就都解決了。可是現(xiàn)在,居然跑出來一個南秦帝。這如何收場?這節(jié)骨眼上,梁大人不露面,你卻突然說你來傳話。我自然是擔(dān)心的。再有,說句不好聽的,若你也出了何意外,突然失蹤了,我找誰去?你不是說,美膳酒樓遞消息的地方不再用了。那若遇緊急情況,哪處聯(lián)絡(luò)?” 鄭恒道:“大人突然變得多慮了。” “若你是我,你如何想?” 鄭恒道:“待我問過大人,再回復(fù)你。” 第二日,鄭恒來找崔浩,讓他告訴安若晨,大人讓他準(zhǔn)備明日劫人。計劃是這樣,送一箱子衣料玩具等物予她,抬著箱子去,外頭會有人引開衛(wèi)兵,屋里會派人下手將她弄暈,搬入箱子里,將人運出來。 “劫到哪兒去?”崔浩問。 “田志縣。那兒有我們的地方,藏人方便。但其實恐怕用不上,這個消息你告訴安若晨,她自然會做些決定。是同意搬出,還是逃往京城,亦或是在城中暫時藏身,總不會坐以待斃。她會與你求助,告訴你打算,你再來告訴我。” “總之不論她如何打算的,我們將她悄悄劫走就對了,是嗎?” “對。” 崔浩去了。安若晨聽完他所言,深思半晌。 “所以梁大人也沒有魯大人的消息?” “他未答。” “那就是沒有。這問題很好回答,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他為了讓你安心,說已然有消息,一切安好,那豈不是好?他根本不知道消息,這才不答。” “夫人,我沒問出他們是否有其它聯(lián)絡(luò)辦法,也沒問出其他jian細(xì)的名單,但現(xiàn)在重點是明日我得派人來劫你,你要如何應(yīng)對?” “不,重點是,梁大人可能不在城里。” “什么!”崔浩又驚到了。這一天天的,要不要這么變化莫測。“梁大人在的,只是我不知曉在何處。他走之前囑咐過我的。讓我在美膳酒樓留消息,他會派人去取。回信也會放在那處,我收到過他的回信,確是他的筆跡。” “回信說什么?” “說事情已知悉,讓我按原定計劃辦就好。” “沒有具體的指示?” “指示早就囑咐好了。” 安若晨不說話,這招將軍也用過,提前寫好幾封信交給別人,然后看來信的內(nèi)容挑其中一封回復(fù)。“大人肯定這個鄭恒確是梁大人的人,對吧?” 崔浩嚇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這要是也是假的,他得瘋。周圍人一個個的,都太恐怖了。他想了又想:“他拿著信物,這信物是梁大人與我定好的。可不會是假。” “可他沒去找梁大人。” “什么?” “上回也罷,這回也好,他都沒去找梁大人稟告。我這頭有人盯他了。” “是你的人沒跟上他,他悄悄見的。” “只有一種可能,梁大人不在城里。這些事如何應(yīng)對,是鄭恒自己做主的。你也說過,他是梁大人的心腹,他甚至可以向梁大人舉薦人選。太守這么重要的人物,按他挑的人辦了。” 崔浩覺得腦子糊涂了:“梁大人不在城里有何重要?” “如果不重要,為何他要瞞著你?” 崔浩噎著,他想了想,又道:“不對,梁大人在城里。尹將軍還特意向龍將軍借口回城查案,回來向梁大人請示事情。” “尹將軍也未見梁大人。他回城后,我的人也盯著他的動向。他去的地方,我們查過了,沒有梁大人的遺跡。” 崔浩吃驚得不知還能說什么。 安若晨忽然想通了:“梁大人在前線。尹將軍回來不是找梁大人請示的,是將梁大人的囑咐轉(zhuǎn)告鄭恒的。” “這……”崔浩已經(jīng)不想動腦子了,所以梁大人不在城里究竟有什么重要?! 將軍有危險!安若晨猛地站了起來。他們都預(yù)估錯了,雖然只錯一點,但情勢會大不一樣。梁德浩根本沒打算用她來做什么人質(zhì)要挾,他被逼到這份上,自然也知道局勢對他極不利,他得鋌而走險,速戰(zhàn)速決。 用不著彎彎繞繞搞什么前線戰(zhàn)場的殺|戮意外,不必等將軍對戰(zhàn)之時在他背后做小動作,而是直接硬碰硬的,三萬兵馬對付一千兵將……安若晨不敢想這結(jié)果。 若是對手是尹銘,那將軍肯定覺得不足為懼,雖會小心應(yīng)對,但料想尹銘不敢號令那數(shù)萬兵馬如何,因為尹銘官低一級,若真號令兵將謀害將軍,那是謀反,那些兵將未必敢,而且?guī)煶鰺o名,后患無窮。 但梁德浩在就不一樣了。梁德浩的官最大,權(quán)勢最重,他手握圣旨巡察邊郡,他說誰謀反誰就是謀反,他說要剿滅誰那些兵將焉敢不動手?! 雖然理由不充分,借口不圓滿,證據(jù)有缺失,但先殺干凈了再來圓場面,被逼急了只能如此。 安若晨心急如焚。將軍判斷梁大人躲在城里,只這一個消息不對,事情便會是完全不同的結(jié)果! 梁德浩一定是這般的打算,所以他才處心積慮制造他還在城里的假象。他察覺將軍在懷疑他,他也知道將軍的本事,就是太知道了,所以他才會將將軍列為敵人,若不除之,定會成為阻礙。 他知道所有的事。 安若晨用力捏緊自己的手。 他知道自己在平南郡的經(jīng)歷與表現(xiàn),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替將軍嚴(yán)查通城的動靜。他冷靜地看著她與將軍一起演戲,暗中盤算對策。他當(dāng)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