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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 “……”安若希不知道怎么答。他沒說他在等她啊,怎么有要求她快步跟上嗎? 安若希呆立。薛敘然不耐煩了,于是又問:“你有何話要與我說嗎?” “……”這問題更難了呀。安若希不知道能說什么。她忽然懷抱著最后一線希望,想問問婚事還能成嗎,她其實只在乎這件事而已。 她沒敢問,覺得沒臉,于是又愣了一會。 薛敘然示意小廝把轎簾放下來,不理她了。 轎簾落下,安若希再看不到薛敘然的臉,心中一陣失落。唉,還真是只兩句話呢,一句不多,一句不少。安若希嘆了口氣,慢吞吞地轉(zhuǎn)身,老太婆一樣的緩慢步子,朝自己的轎子走去。 腦子一片空白上了轎,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回家后要遭遇的責(zé)難,錢裴會對他們安家采取的報復(fù),以后的日子,她都沒有心思去想。她就在轎子里發(fā)呆。 這一生只見過薛公子三回,以后再見不到,她會記得他多久呢?也許會很久吧。畢竟這段日子,她把他視為自己的救命稻草,是她脫離眼前這種生活的唯一希望。她對他的惦記這么多這么深,所以,應(yīng)該會惦記很久。而他,很快便會將她忘了。還會有別的八字合適的姑娘嫁給他。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姑娘,肯定會比她好的。 安若希嘆氣,居然比她好呢。真不服氣。她也可以變好的,只是沒人給她機會。她希望他能活得久一點。雖然這不關(guān)她的事了,但她還是希望他能活得久一點。少些病痛,能過得好。 安若希再嘆一口氣,她居然還能cao心別人,她自己都要顧不上自己了。對對,她該cao心自己,這次事情沒辦好,回家也不知該怎么辦。她撥了撥轎簾,想看看到哪兒了,她還有時間再琢磨琢磨,給自己想想辯解的好理由。要像大姐從前那般,裝得特別無辜,要哭要乞求,說跪就跪,裝出可憐來。 可往外一看,安若希愣住了。這是哪里?這般偏僻,這不是回家的路。 “停轎。”她大聲喊。 可那兩個轎夫充耳不聞,竟走得越發(fā)快了起來。 安若希大驚失色,掀開轎簾再大聲叫:“停轎。” 前面抬轎的轎夫抬高轎杠,安若希一個不穩(wěn)向后仰倒,撞到轎子后壁上。她再傻也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這二人不是要送她回府,她被劫持了! ☆、第127章 第127章 安若晨坐上了馬車,順利離開。 無人跟蹤,無人阻劫。只除了剛離開時雅間外頭有兩個轎夫打扮的人尾隨出了福運來。他們看著她上馬車,并沒有其他舉動。 安若晨行出一段后,田慶向她報告并未發(fā)現(xiàn)危險,她松了口氣。 安若晨在馬車?yán)锴那哪贸鲅⑷唤o她的信,飛速看了一遍,將信收好,再想了想,掀開車簾對盧正:“盧大哥,給二妹的解藥你帶著吧?”時間差不多了,她前幾日問起,盧正說他時時帶在身上,一有機會便會給安若希。 盧正愣了愣,道:“帶著呢。” “你這會找我二妹去,看看她那邊是何情形。若沒機會單獨見面,便與她說,讓她回去傳話,今日這事沒完,我不會善罷干休的。” 盧正應(yīng)了,明白安若晨的意思,放狠話的時候,便是悄悄給藥的時機了。這般不會引得安若希猜疑,又能借機打探一下安家今日之事的玄機。盧正囑咐田慶和衛(wèi)兵護(hù)衛(wèi)好安若晨,自己策馬轉(zhuǎn)頭疾馳而去。 安若希這頭,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后,已嚇得冷汗直冒。她掀開轎簾大聲喊“救命”,一邊用力晃著轎身一邊極力尖叫!可是她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也沒聽到有人的聲音。 轎子猛地停了下來,轎簾被掀開,前面的那位轎夫探進(jìn)身來,惡狠狠地對她道:“閉嘴!否則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安若希想都不想,揚手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那轎夫一下被打懵了,萬沒想到安若希竟然敢動粗。他咒罵一聲,伸手將安若希拖了出來。 安若希放聲尖叫,“救命啊!救命!” 轎夫伸手捂她的嘴,她張嘴便咬。轎夫吃痛,松了手,甩手給了安若希一巴掌,安若希臉被打歪一旁,雙手亂舞,十指指甲在那人臉上一通抓。 另一轎夫趕來,拿了塊布捂著安若希的嘴,與先前那轎夫一起,挾制著安若希將她拖到一旁的巷子里。 安若希全身的血液都冷了,恐懼充滿了她身體的每一處。她拼命掙扎,她想起府里被打死的丫頭,如今自己也要與她們一般了嗎? 安若希掰不動轎手挾制住她的手,她亂抓著,碰到了自己的頭發(fā),她拔下一根發(fā)簪,扎在那人的手背上。那人吃痛,吃了一聲松開了手,安若希的頭撞到地上,一陣巨痛,她的腳卻還被另一人抓著。 她眼前一花,那人放開了她的腳,撲上來壓|在她身上,竟用力扯開她的衣襟。安若希恐懼得得已經(jīng)叫不出聲,她什么都看不清,緊握著簪子用力一刺,竟戳到了那人的眼里。 那人一聲慘叫,安若希還未反應(yīng)過來,拔出簪子欲再刺,鮮血噴涌,濺到了她的臉上。她猛地一驚,似乎嚇醒了。 那人捂著眼睛哀嚎,另一人過來扶他。安若希爬起來就欲跑,卻被未受傷的那人追上,抓著她頭發(fā)用力往地上一摜。安若希狠狠摔在地上,她也未叫,握著簪子在地上挪著往后退。瞪著那人,簪頭的花樣戳破了她的手掌,她渾然不覺,只緊緊握著,用簪子對著那人,表情僵硬。 那人看了看眼睛受傷還在痛叫的兄弟,掏出把匕首向安若希走去,說道:“本不想傷你太重,你自找的。” 安若希坐在地上,背靠著墻,已經(jīng)退無可退。她瞪著那匕首,腦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這危急的一瞬,一條長鞭甩了過來,將那人拿匕首的手腕卷住了。鞭子主人用力一拖,將那人拖離安若希跟前。 眼睛受傷的那人一看情勢不妙,顧不上眼睛痛楚,也掏出匕首沖了過來。拿鞭子的大漢二話不說,與那兩個纏頭起來。 安若希全身僵硬著呆呆看著這一切。她不認(rèn)識拿鞭子的大漢,她甚至不敢想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著什么。她只是本能地握緊著簪子,就這樣坐在墻根處。 這時候另一個大漢加入了戰(zhàn)圈,他與拿鞭子那人是一路的。二對二,錢裴派的兩個轎夫很快便不是對手,被那兩人一前一后打倒在地,踩在腳下動彈不得。 這時候巷口傳來的動靜,一頂四人轎子被抬到了巷口。轎旁站了個小廝模樣的少年,他看了看巷內(nèi)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