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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道自己不敢不答應(yīng),以免日后家宅更得遭殃。又言說這事安若晨從中做梗,見不得他們安家好,所以他無論如何,也要將這親事結(jié)了。 錢裴微微一笑:“既是如此,那安老爺便好好cao辦婚事吧。沒什么比家宅安樂,身家性命更重要了。” 安之甫聽得他并未責(zé)怪,松了口氣,忙道:“正是,正是。” 錢裴問了問眼下與薛家訂親的情況,安之甫據(jù)實以告,說打算過兩日便回復(fù)薛家,把婚期訂下,換好庚帖婚書行過定禮便是成了。 錢裴恭喜了兩句,卻又道:“安老爺心愿是好的,只是有安若晨在,你們想安樂過日子,怕是不能夠。” 安之甫心里一跳,看了看錢裴。 錢裴道:“不如這般吧,我替你除掉這隱患,免得她繼續(xù)禍害安家。謝便不用謝了,你我相交一場,我不幫著你,誰又能幫你呢。” 安之甫目瞪口呆,話都說不出來了。誰要謝?又是誰禍害誰? 錢裴毫不在意他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你讓尊夫人去信薛夫人,告之她這婚事你們安家定是要結(jié)的,但安若晨曾就這事威脅過你們,這其中有所誤會,你們也擔(dān)心薛夫人被安若晨蒙蔽,所以呢,讓薛夫人約安若晨出來,大家一起坐下好好聊聊,將事情解決了。以免婚事后頭還會節(jié)外生枝。” 安之甫張了張嘴,這是用完了段氏那個瘋子,如今又想用上薛夫人嗎?安之甫道:“那薛夫人定不會答應(yīng)的。” “她護子心切,聽說安若晨從中做梗,恐有意外,當(dāng)然愿意去做。只要尊夫人用詞得當(dāng),信中說清利害關(guān)系,就說希望能與安若晨當(dāng)面說清此事,讓她日后不再插手,兩家順利結(jié)親,平順和樂。但若尊夫人親自邀約,安若晨定不會赴約,也就沒機會把事情處置妥當(dāng)。所以得有勞薛夫人出面。而借此見面機會,正好兩家當(dāng)著安若晨的面將婚事敲定。這般,安若晨便會死心,再無機會動手腳。” “可上回才發(fā)生了段氏劫車的案子,安若晨聽得是與我們安家見面,定有提防,她不會來的。” “就是因為如此,才需得讓薛夫人寫信邀她,信中莫要提你們安家也會去。你且放心,這回定不會如上回那般。你們便約在福運來酒樓的石閣雅間,那屋子隱秘,好談事,后窗臨著后巷。屋子兩邊有折拉門板隔開另外兩間屋子,我派人在那屋子里,安若晨進屋見薛夫人,自不會把護衛(wèi)帶進去。她護衛(wèi)在外頭,會有小二好生招呼吃喝。安若晨在屋子里坐好了,兩邊屋里便有人出來劫她。尊夫人大叫救命,護好薛夫人。其他的事,便與你們無關(guān)了。” 安之甫大驚失色,僵在那處,下意識地道:“萬萬使不得。”他細細想了一遍。錢裴這話里的意思,是要在那屋子兩邊布好人,將安若晨從窗戶劫至后巷帶走? “萬萬使不得。”安之甫再次道:“如此一來,我夫人與薛夫人豈不是麻煩大了?太守大人怪罪下來,我們兩家輕則牢獄之災(zāi),重則殺身之禍啊。” “怎會?你瞧瞧這回,誰人有罪?不都好好的。” 安之甫被噎得,好半天擠出另一個推拒的理由:“但薛家若是明白過來我們害了她,自然也不愿結(jié)這親了。” 錢裴笑道:“那是劫匪看著薛夫人衣著華貴,故而跟蹤潛伏,欲綁架薛夫人撈幾個錢花花。但因尊夫人舍命相救,劫匪慌了,只劫走了安若晨。薛家要如何怪你們?只會感激,更相信兩家親事是幫運扶命的,這親事鐵定能成。” 安之甫搖頭,這件事他真不愿干。他是恨安若晨,但他確是不敢干出這種事來。“安若晨是未來的將軍夫人,她若出了事,我們?nèi)加新闊!?/br> “她那位將軍,前線打仗呢。哪里顧得上她?太守如今一堆麻煩,也顧不上理這爛攤子。上回那轎夫及其同伙太守還未抓著人,許是那些人又回來再劫安若晨,誰知道呢。與你我又有何干?薛家更不會在意。薛家只在意二姑娘能不能嫁過去讓他家兒子續(xù)命。” 安之甫仍想拒絕,錢裴臉一沉:“安老爺,我好心幫你,你莫不識好歹。如今你只得安若晨一個敵人。這個敵人不除,你便多了一個敵人,便是我。我不止會對付你,還會對付薛家。我會教薛家明白,與你家結(jié)親,非但半點好處沒有,更會惹禍上身。屆時你不但丟了親事,還會有牢獄之災(zāi),性命之憂。你自己好好想想。” 安之甫不說話了,他被錢裴把住了脈門。他在生意場上若要得利,是做過不少骯臟事。跟錢裴合作的生意里當(dāng)然也有。這些事錢裴手上皆留有把柄,要對付他,還真是易如反掌。 安之甫將事情細細想了一遍,硬著頭皮問:“錢老爺,你方才說如何行事,再細細與我說說。” ☆、第125章 第125章 錢裴如此這般如此這般地將細節(jié)又說了,聽上去似乎頗為周密,而后他掏出一封信:“讓尊夫人照著這信內(nèi)容和意思重寫一份,送給薛家便是。” 安之甫接過,心跳如鼓,如今他再蠢也是知道,錢裴是有備而來。為了抓安若晨?可他昨夜府上才遭了刺客不是嗎?為何府上剛遭了刺客死了人,他便急著要對付安若晨? “錢老爺。”安之甫掙扎半天,終還是問:“嗯,這個,昨夜里你府上遭劫之事,不會是安若晨干的吧?” 錢裴看了看安之甫,笑起來。“安老爺想到哪里去了?我們不是在談二姑娘的婚事嗎?不是大姑娘在阻撓二姑娘的好姻緣,我才好心幫著安老爺處置嗎?我是不知,原來在安老爺這兒,好心也會成了驢肝肺。” “不,不,不。”安之甫慌擺手。“錢老爺一片熱心,我自然是感恩的。只是突然想起錢老爺家里遭劫之事,若是與安若晨有關(guān),那我們還得從長計議不是,不然攪亂了太守大人辦案,大人怪罪下來,我們安家是受不住的。” “安老爺多慮了。”錢裴道,“安老爺只管把信寫好,約好了人,后頭的事交給我便好。” 安之甫不說話了,他完全不明白錢裴的用意,只覺這薄薄的信甚是燙手。想了又想,安之甫道:“那便聽錢老爺?shù)模疫@就找夫人商議去。待事情辦好了,回頭我去府上報錢老爺知曉。” 錢裴道:“好,商議去吧。我便在這兒等安老爺消息。這信今晚便遞出去,約她們明日見面吧。” 安之甫臉抽了抽,這么急?明日? 安之甫有些為難:“這事得細商,若是錯漏半分,薛夫人可是會起疑的。到時事情辦不成,還傳到安若晨的耳朵里,對錢老爺提防記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