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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逢君正當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9

分卷閱讀189

    ”

    字面上的意思安若芳明白,但究竟發生了什么,安若芳不懂。靜緣師太給她準備好了喬裝的衣物物什,告訴她喬裝的身份,比如什么村哪一戶的孩子,若在城門遭盤問該怎么說,到了紫云樓被軍爺攔下后該怎么說等等。

    靜緣甚至還帶安若芳去了她的屋子,給她看了地板下的暗格:“我若回不來,這里頭的錢銀全給你。無論日后你如何,有錢銀傍身,總是好的。”

    安若芳吃驚地瞪著那些銀子,師太這是什么意思?交代遺言?師太外出,究竟要去做什么?

    “不去不行嗎?”安若芳只敢問這個。

    “不行。若是不去,就更惹他們懷疑了。”靜緣摸了摸安若芳的腦袋,“別怕。”

    言尤在耳,安若芳還記得靜緣最后與她說話時的溫柔眼神,就像記憶中母親看她的眼神一樣。師太的預測是對的,她離開,果然有人闖空門來了。安若芳緊緊盯著微微晃動的絲線,心里祈禱著師太能平安。

    靜緣師太此時盯著霍銘善看,她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若是指能不能不殺你這問題,就不必商議了。不是我還會有別人,你一定活不了。”

    霍銘善緊張地咽了咽唾沫,想著對策。“誰派你來的?”

    “輝王。”靜緣毫不猶豫地就把幕后主使供了出來。

    霍銘善深吸一口氣,再問:“你怎會為他效力?”南秦第一殺手,大名鼎鼎,桀驁不馴,不貪名利,只圖歡喜,怎會對輝王言聽計從。

    “我不為誰效力。當初他幫過我,我想圖個清靜,他為我安排,給了我安身之地。后來他需要人殺人,而我正好想殺人。”

    霍銘善閉了閉眼,腦子里迅速推斷著輝王的目的。他要阻止他上京見大蕭皇帝?為什么?難道之前那一系列的事端都是他的謀劃?他想讓兩國開戰,然后趁著戰亂奪取皇位?那些對皇上的忠心之言,那些表現出來的叔侄之情,那些說他當年覬覦皇位的傳言是栽贓的話,都是假的。

    霍銘善心急如焚,他不能死,他得阻止戰爭,他得救皇上。

    “鄒蕓,我不是貪生怕死,但輝王意圖謀反篡位,我必須揭穿他的真面目。你殺我若只是想殺人,那待我將事情處置妥當,我再來找你,如何?”

    “不如何。打不打仗,誰當皇帝,我都無所謂。”

    可她還沒動手。霍銘善突然想到了,“對了,當初遍尋你不見,一直沒機會告訴你,你錯怪了黃大人。不是他派人挾持了你女兒,他是想對付輝王沒錯,可他不會用這等手段。他死了之后,我追查此事,發現了線索。”

    靜緣冷靜地看著他,淡淡地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若我放過你,你就把事情真相告訴我?”

    霍銘善一噎,他確是如此打算。

    “我已經把他殺了,把他全家都殺了。你說我錯怪他,我也不會覺得如何。他起碼一家都在黃泉路上相伴,而我孤身一人在這世上。南秦皇帝下旨要捉我問斬,江湖各派都懸賞取我人頭。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我只是覺得他們煩,不愿糾|纏。在這里我也過得不痛快,沒人來殺我了,也是頗寂寞的。輝王那些手下嘰嘰歪歪自以為是,我也煩。聽說來了個龍將軍,英勇無雙,我特意留信告之有細作,以為會有趣些,結果老半天也沒人找上門來。”

    霍銘善簡直無言以對,人人都說鄒蕓古怪瘋顛,所以才練得絕世武功。不是沒有人比她武藝更強,只是沒人似她一般視人命如草芥,不止別人的命,包括她自己的。一切的改變都在她生了女兒之后,她退隱歸山,江湖平靜。一切的改變又都在她女兒死后,她血洗京都,如魔附體。這些年還不時有人提起當年慘案,而鄒蕓自己卻毫無表情,似在說別人的事。

    霍銘善再深深吸了一口氣,掙扎道:“你不介意殺錯人,但起碼,不能讓真正的兇手逍遙。不然待你下黃泉之時,如何與你女兒交代?”

    “那么,真正的兇手是誰?”

    靜緣看著霍銘善的眼神,讓霍銘善把到嘴邊的那句“等我平安辦完事再告訴你”咽了回去。他道:“我并不知道誰是真兇,但確實不是黃大人。”

    靜緣淡淡地道:“所以說這些是無用的。霍丞相,當初你對我女兒友善,雖未能將她救活,但她臨死之時,你關懷鼓勵,讓她能感到些許溫暖不那么懼怕,也正因此,我沒有直接一刀砍下你的頭顱。你還未弄清楚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不是我殺你,便是別人殺你。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重兵把守之下,你換屋子找替身,做了這許多事,而我還能出現在你面前。”

    霍銘善咬著牙關,這還用想嗎?有人泄露了計劃,他的一舉一動對方都清清楚楚。

    “我甚至知道你會換到哪間屋子,在衛兵圍住這個院子之前,我就已經潛進來了。”

    霍銘善的后脊梁一陣發冷。若鄒蕓未與他扯這許多話,直接從他身后一刀砍了他的頭,他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今日他們要見到你的尸體。”靜緣看著霍銘善,“我必須殺你,我不會看著女兒在我面前死第二次。”

    霍銘善不知道她在說什么,他也無暇顧及她女兒已經死了又怎會死第二次。他問:“他們都有誰?”

    “我不知道。與我接頭的只一人。聽說要殺的是你,我便來了。”靜緣師太道:“我來,總比別人來好。”

    霍銘善苦笑:“你來,我還能在死前見見故人敘敘舊?”

    “不。你有機會交代遺言。”

    霍銘善看著靜緣,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

    門外,是否就站著jian細,猜測著這屋里的動靜,在等著看鄒蕓何時動手。又或者離得更遠些,在這院子外頭,衙府之內?輝王的手究竟伸得多長,如何能買通這許多人?

    “殺了我之后,你如何逃?”

    “怎么進來的,就怎么出去。”

    霍銘善咬咬牙,心一橫:“我確是有遺言要留。”

    喜秀堂里,安若希先走了。安若晨向薛夫人問了幾句,兩人正說話,薛敘然領著小廝從屋里出來,正聽得安若晨道:“只要是夫人能拿主意,這事定了,其他的我來想辦法。”

    薛敘然原想裝沒聽著,但上了轎又覺氣悶得慌。他復又下轎,過去對安若晨道:“趁著安大姑娘在此,不如我們也說說話吧。省得日后為了這事,大家伙兒沒完沒了的還要商議,累得慌。今日都說清楚了,日后莫要相擾。”

    薛夫人很驚訝,正想斥責幾句兒子的無禮,圓一圓場,結果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