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4
書迷正在閱讀:驚國、是非、另類大師、冥媒正娶、有生之年、當(dāng)友誼的小船翻成床、蜂巢里的女王、貴女相師、盛世謀妝、yin娃奶牛養(yǎng)成記
我。我一直希望,是因為我四妹活著,他們在等時機用她要挾我。如今,傳遞這個消息給我的,是錢老爺。我想請問,錢老爺,你是細(xì)作嗎?” 錢世新臉色變了,嚴(yán)肅道:“安姑娘,你關(guān)切meimei安危,卻也不可血口噴人。” “我又不是大人,不能定錢老爺?shù)淖铮荒軐徦@不是客客氣氣地在問嗎?” 錢裴的臉色也要掛不住,咬牙道:“確是玩笑話,我可沒安大姑娘的花花腸子多,編排得一套一套的。我就是隨口一說罷了。” “那么當(dāng)著太守大人和錢大人的面,錢老爺可是確定了,并非從細(xì)作那處得了消息,只是玩笑話?”安若晨不依不饒再問。 “確是玩笑話。”錢裴的眼神里聚了陰冷。 安若晨盯著他眼睛看,一點不懼,又道:“那我又有話要說了。既是玩笑話,偏偏與我二妹說,是何用意?錢老爺什么身份,竟與我二妹親近得能說玩笑話了,且只與我二妹一人說?我二妹不告訴家里,卻只來問我,我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是人授意。” “二姑娘做什么我又如何知道。”錢裴一臉無賴。 “總之,錢老爺用假消息欺騙我二妹,我二妹若因此招惹了麻煩,錢老爺怕是推卸不了責(zé)任。若我二妹來試探我是錢老爺?shù)氖谝猓清X老爺?shù)挠靡馕瘜嵶屛液ε隆!敝皇前踩舫空f著這話時表情可沒顯出害怕來。“如今當(dāng)著二位大人的面,又有太守夫人做個見證,我想與錢老爺把話說清楚了。鑒于錢老爺愛開些不得體的玩笑,我二妹若是招惹了什么麻煩,我覺得兩位大人還是得問問錢老爺才好。 再有,我身負(fù)查探細(xì)作之職,錢老爺拿這種玩笑迷惑于我,干擾案情,當(dāng)不當(dāng)治罪,我猜大人們也不好辦。我也不為難大人位,將軍那頭我不會多話,只是日后這樣的事還是少發(fā)生的好。再有,錢老爺說是開玩笑,但我這段時日不巧見過太多細(xì)作探子,表面都是尋常普通,人家可是連玩笑都不亂開,但內(nèi)里就是細(xì)作。錢老爺與南秦關(guān)系緊密,又是太守大人的老師,是縣令大人的父親,這身份,還真是容易被細(xì)作盯上招攬的。” 錢世新打斷安若晨,道:“此事非同小可,安姑娘推測大膽,也請小心說話。不論你如今身份如何,誣告良民,也是重罪。” 安若晨坦然看他一眼,笑道:“錢大人此話差矣,我報官了嗎?我不過是在說我查案的經(jīng)驗罷了。錢老爺身份特殊,是值得大家關(guān)切多留心的。若真有細(xì)作找上門來,錢老爺務(wù)必小心,及時報告大人們才好。” 錢世新被噎得無話可說。錢裴臉面再撐不住,臉色鐵青。安若晨這番話,是想堵他后頭的路。他若有些行差踏錯不得體的舉動,安若晨便可隨時扣個細(xì)作之嫌的帽子下來。安若希若出事,大家會想到他。安若芳若真活著,不用他有什么舉動,大家又會想到他。不但想,還會猜忌提防。 錢裴怒極反笑:“龍將軍當(dāng)真是好福氣,能娶得如此賢妻。”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姚昆,微笑著:“這倒是與姚大人一般了。戰(zhàn)亂之時,覓得佳偶。姚大人當(dāng)初可是立了大功的,我祝龍將軍也再建功勛,好讓安姑娘做個安穩(wěn)的將軍夫人。” 一番話說得莫名其妙話中帶刺,蒙佳月聽得很不舒服,姚昆更是臉色難看,他看了蒙佳月一眼,見她皺眉,便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撫。 錢裴看著他們交握的手,冷笑了,問:“還有什么教訓(xùn)嗎?若是沒有,我便要走了。” “父親!”錢世新喝阻錢裴的無禮,可錢裴理也不理,站起便要離去。走時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安若晨道:“再會了,安姑娘。” 未與其他人施禮招呼,卻與安若晨丟下這么一句,簡直挑釁之極。 作者有話要說: 薛敘然:不是說我這章能出來嗎?不是嗎?!!!我的戲分呢? 作者:這不是大家要辦正經(jīng)事,不一小心字?jǐn)?shù)到了,你等等下一章吧! 薛敘然:呸! ☆、第89章 (修訂) 第89章 錢世新回到福安縣,越想越是生氣。欲找錢裴責(zé)問,卻連著兩日被錢裴拒之門外。錢世新也不敢太過逼迫,自己親爹的脾氣他知道,你若逼得緊,他性子起來了干脆破罐破摔橫給你看。真的是瘋魔起來無所顧忌。如今局勢緊張,他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 錢世新囑咐錢裴府里人看好他,若有什么動靜便速來報。若是由著老爺干了糊涂事你們不言聲,便等著受牢獄之苦吧。 錢世新回到府中,盤想著找什么時機好好與錢裴再說說這事。他才在太守府受完氣,想來說什么他也聽不進(jìn)去。錢世新進(jìn)了屋子,卻發(fā)現(xiàn)屋里坐了一人。 錢世新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趕緊招呼:“解先生。” 解先生直截了當(dāng)問:“聽說你與你爹遇到些麻煩?安若晨說你們是細(xì)作,讓太守大人盯著你們的舉動?” 錢世新忙道:“她那話可不是這般說的。只是借題發(fā)揮,想威懾我父親,讓他莫要再打她們姐妹的主意罷了。這事怪我,未能管束好父親。他在安家那頭碰了釘子,便念念不忘起來,總想著對付安若晨和找回其四妹,報回這受辱之仇。我會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他,讓他莫要這般執(zhí)念。” “嗯。”解先生點點頭,再問:“那可查出安若芳的下落?” “未曾。”錢世新想了想,又解釋道:“我父親并不知曉我們在做的事,他說安若芳活著,只是為了引安若晨上勾,碰巧了。”關(guān)鍵的意思是,雖為父子,但他并未透露任何情報出去。 好在解先生也未在意,他關(guān)切的是另一個問題:“安若晨突然搖身變成了龍騰的未婚妻子,這里頭幾分真幾分假,也許是順?biāo)浦郏埦氘Y。她那頭的動靜,還是當(dāng)心些。細(xì)作之罪,是張嘴便敢編排的嗎?她有心無心,還是真察覺了什么意有所指,可切莫大意了。” 錢世新忙道:“這姑娘行事確是大膽的,當(dāng)初閔公子可是知道。她逃婚不算,頂著一身傷跑到衙門,滿嘴胡說八道,拉著死人墊背說謊,硬是擠進(jìn)紫云樓去了。我們當(dāng)時還相議過,龍將軍對她另眼相看,破格提拔,也不知還有何內(nèi)情。” “所以定要警惕,龍騰這人也許比我們想得更要詭計多端。他兵法如神,進(jìn)了這中蘭城開始,必是滿腦子想著如何對付南秦,花這許多時間精力扶助一個普通姑娘,也許早早便已布局。安若芳仍活著這事是安若晨自己放話的,放完消息她就搖身一變成了未來的將軍夫人,時機也太巧妙。” “先生的意思,在尋找安若芳一事上莫要太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