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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說若是安管事來了想找暖爐子,就給她點上。”衛(wèi)兵一板一眼地答。 “不不,這不是在外頭還能有人說說話嘛。” “安管事若是有急事,可召驛兵送信,那般快一些。”衛(wèi)兵好心提建議。 安若晨無奈地看了衛(wèi)兵一眼,“不著急,也不是那么不著急,沒事,我等等好了。”然后兵大哥你記得跟將軍提一提我等了許久哈。 這一等確是許久,龍大很晚才回來,看到安若晨居然在院門那兒,愣了一愣。 “將軍,將軍,你回來了。”安若晨蹦著就過去了。 “找我有事?”龍大問。 “有的,有的。”安若晨猛點頭。 “將軍,安管事等了許久了。”衛(wèi)兵道。安若晨立時對他投以感激的目光,這位兵大哥,你這般機(jī)警聰慧,定是前途無量的。 “急事?”龍大一邊問一邊往屋子里走。 安若晨趕緊屁顛屁顛地跟上:“將軍,今日我二妹找我了,她說錢裴家里十月底的時候買過兩個十二歲左右的小丫頭。” “是嗎?”龍大翻出暖爐子點上。 “我猜這是誘敵之計,但一時也說不好他打的什么主意?總不能把我騙過去然后囚起來打一頓,到時將軍不會放過他,他不會那般傻的。” “你怎知我不會放過他。”龍大坐下了,正經(jīng)八百地問。 “啊?”安若晨愣愣,難道自己被害了將軍會放過害她的人?她想了想:“侵害兵士將官,損壞軍中財物,破壞軍事防務(wù),均視為叛國。我若遇害,怎么都能勉強算上第一項吧?”安若晨伸出個指頭。 “那你是打算到錢府去,惹怒他,讓他將你痛打一頓,然后我以叛國之罪收拾他?”龍大嚴(yán)肅臉。 安若晨想了半天,厚著臉皮自動自發(fā)往龍大面前坐下了,誠懇問:“將軍啊,我是哪兒惹您生氣了嗎?” “未曾啊。”龍大一臉無辜,“新年的新衣我都試了,合身正好。后日去太守府的新制官服和配飾我也看到了,安管事處理得妥妥貼貼的。每日飯菜很是可口,頓頓有湯喝,甚合我意。床褥干凈整潔,屋里收拾得一塵不染,公文信函分類歸置,文書四寶順手好用。” 安若晨猛點頭,對啊,她真的有用心照顧將軍起居。 “若是說有何不滿意,我倒是有的,只是怕說出來安管事誤會我輕浮莽撞。” 安若晨:“……” 雖然話里說擔(dān)心誤會,但龍大還是說了:“安管事年方十八,偏偏毫不打扮,成日穿得灰樸樸臟兮兮,發(fā)式隨便一捆,比位兵士都粗糙,如此儀容,實在有礙觀瞻。” 安若晨的下巴差點掉下來,等等,這說的什么鬼話。她有衣裳是樸素些,可沒有臟兮兮啊,發(fā)式是老氣些,可是一絲不茍梳的啊,什么叫兵士還粗糙。有礙觀瞻?! “有句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這紫云樓里就算沒有安管事心悅之人,也不必弄得如此生怕別人悅上一般。” 安若晨呈呆愣狀。所以明查秋毫兵法如神的將軍大人覺得她是怕別人“悅”上自己所以要故意弄得丑不拉嘰的?她有這么丑嗎!!! “還有,在這兒衛(wèi)兵重重把守,無需再有亡命之慮,你也不必日日束胸。不明白的,還道你隨時準(zhǔn)備逃跑。” 安若晨差點要跳起來了,還嫌棄起束胸來了?!是不用逃跑了,可是不是日日練武,還要騎馬嗎?將軍你胸不大你不明白胸大的辛苦! “將軍!”安若晨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將軍如此坦誠教人感動,如此我也得坦誠相告。” 也不待龍大有反應(yīng),安若晨就說了:“將軍的眉毛總是挑啊挑揚啊揚,甚是靈活多變,但這容易透露情緒,泄露軍機(jī),將軍當(dāng)小心處置!說完了,奴婢告退!” 轉(zhuǎn)身開溜,泄露軍機(jī)都出來了,瞎掰得很不錯。 安若晨溜得雖快,但其實豎著耳朵,沒聽到龍大叫她,心里不好說是失望還是慶幸。跑出了一段,有些后悔,完了,還說想和好呢,結(jié)果是不是弄得更僵了。不行不行,她正事還沒說呢。 再說了,將軍官比較大,她應(yīng)該讓著他的。 這么一想,心里寬慰多了。對的,她應(yīng)該讓著將軍的。 安若晨又轉(zhuǎn)身回去了,龍大的房門還開著,他還坐在那個位置沒有動,臉上似乎有著懊惱。啊,是不是將軍也在檢討自己失言了?安若晨更覺得他們應(yīng)該和好,多讓著點將軍沒錯的。 “將軍,我還沒說正事呢。” 龍大見她回來,臉上表情頓時又變回端正嚴(yán)肅。清了清嗓子,問:“何事?” 安若晨道:“就是李長史一案,第一個報稱說看到李長史摘鈴鐺的那個衙差,叫江滿。” “嗯?” “江滿說他那個時間去頂松亭一帶轉(zhuǎn),是想看看餅攤出攤了沒,買點早飯吃。衙差巡街守值,兩個一組,他脫隊自己去了頂松亭,這是其一。其二,頂松亭旁是有個餅攤,也是附近唯一賣吃食的小攤,巳時左右出攤,常客都知道。吃早飯是不會去頂松亭找的。還有其三,江滿那人,沒有吃早飯的習(xí)慣。” 龍大聽著,這次是真嚴(yán)肅起來。他問:“還有呢?” “沒了。雖光憑這些不能斷定那衙差就是說謊了,他可以說不是常客,不知出攤時間,那天突然想吃早飯了,這也不能說不合理,但還是有嫌疑的,對吧?而且他說的那個時間,天色亮了,看清人臉了,那附近也該有別人走動吧,只有他一個人看到李長史了。且他看到了李長史,而李長史卻沒看到他。明明頂松亭是高處,很容易看到周圍的。” 龍大不語。 ☆、第75章 (修訂) 第75章 安若晨又道:“李長史小心謹(jǐn)慎,走在人群里都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跟蹤,若是空曠無人的清晨,被人看清了樣貌,他于高處又怎會沒察覺被人看到了?再者說,江滿說了,因著認(rèn)得李長史,所以沒在意,以為是軍方查案呢,但后來想想還是上報了。既是起初沒在意,不上前打聲招呼,也不會躲藏起來。那么李長史又怎會看不到他。”安若晨頓了頓道:“將軍,你先前的疑慮是對的,這案子有蹊蹺,咱們可以從衙差入手重查此案。他若是真的撒謊做了偽證,那么支使他的人,便是細(xì)作。” 龍大看了她好幾眼,忽而一嘆:“我最早覺得,你若是男兒身多好,好好栽培,會是極好的謀士。而后又想,你是女兒身很好……” 龍大話未說完,安若晨已經(jīng)急了,她抬頭挺胸大聲道:“將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