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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逢君正當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解先生看著她,輕聲道:“我不放心,不相信你。該被滅口的那個,是你。若你真想與我報信,你早做了。今日|你遲疑猶豫,明日|你便會供出我來。”

    徐媒婆兩耳嗡嗡做響,已聽不到解先生說了什么。她抽搐了一會,白沫吐到衣襟上,沒多久,身體一松,斷了氣。

    解先生探過她的鼻息,將自己喝的那個杯子放回托盤上,從袖口取出毒粉包,打開了放在茶壺旁,再將徐媒婆的杯子放倒在桌面。他環顧看了一圈屋子,將自己坐的椅子推進了桌面下頭。

    看起來,這屋子沒有外人來過,只有徐媒婆自己。

    做完了這一切,解先生走出屋子,掩好房門,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翻墻過去,從來時路退了出去。

    稍晚的時候,從郡府衙門的后側門走出一個穿著衙服的男子,他看了看門外的那棵樹,樹下也不知是誰放了個簸箕和掃把,似打掃完沒拿走。那男子信步往一旁的小巷去,守衙門的衙差與他打著招呼,他笑了笑,揮揮手。拐進了巷子,穿過去便是回家的路,他每天都如此走。

    巷子里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高瘦男子,那是解先生。

    解先生與這男子擦肩而過,兩人手掌一碰,一張紙從解先生手里傳到了男子手上。男子與解先生均是平常表情,就似兩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男子回到了家中,攤開那紙一看,上面寫著幾句話,意思是讓他找一個姓謝的男子,非善類,會武,名聲不好的。何時要用上怎么用讓他再等消息。

    男子看完,將那紙燒了。

    ☆、第11章 (修訂)

    第11章

    徐媒婆的尸體是在當日深夜被發現的。

    她死的當天,稍晚時候盯梢的人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徐媒婆雖足不出戶,但飯是要燒的,燈是要點的,恭桶是要凈的。這數日來,盯梢的人早已摸清了她的生活規律。晚膳時未見炊煙未聞飯香他們就有疑慮,待到夜里,一直未見屋內掌燈,而依徐婆子的習慣,每日天黑后她要到巷尾凈棚清理恭桶再回屋,第二日一早再一次。可這日也未見她如此做。

    于是深夜時,盯梢的探子們一合計,讓一人捅破了窗戶紙悄悄觀察,這才發現徐媒婆早已斷氣多時。

    官府迅速趕到了,街坊鄰居均是大驚,紛紛說難怪今日未聽到徐媒婆屋里有動靜,平常時做房燒菜可是能聽到響動的。這怎么突然就服毒自盡了呢?

    官府調查此事,卻是無人知曉徐媒婆為何如此。她時不時上賭坊,但近期并未欠債。也曾與些人家就相談親事鬧過不好看,但也并無致命仇家。最后談成且一直在忙碌打點的,是福安縣錢家和中蘭城安家的婚事。

    官差找了相關人等問話,包括錢、安兩家,最后并無收獲。于是案件便以“不明原委的自盡”做了了結。

    龍大得了消息后深思不語。謝剛在一旁道:“探子們并無看到有人入內。屋子里只徐婆子一人。發現尸體時,屋內也只她一人的痕跡。許是她琢磨數日,終是不敢背叛那謝先生,但又恐將軍治她的罪,驚嚇之余,便自盡了。”

    龍大沉聲道:“又也許,她是被那謝先生收拾了。”

    謝剛想了想:“他知道了徐媒婆與安姑娘的談話,生怕徐媒婆真向將軍報信?”

    龍大點點頭:“無論徐婆子是自殺還是被滅口,這謝先生都是個厲害的人物。”

    謝剛很快懂了。“若自殺,也是對這謝先生恐懼。若他殺,謝先生老謀深算,未動陸大娘,想來已推測到那耳環定不是大娘之物,那日偷聽的另有其人。他能躲開耳目潛入徐婆子屋內行兇,定是對我們安排的監視有所察覺。那陸大娘和安家那頭有人盯梢,他定是也知曉了。陸大娘給安家送菜,徐媒婆給安家議親,謝先生許是想讓徐媒婆再探一探這事。結果一嚇唬,徐媒婆就全招了。”

    “正是如此。”龍大道:“這一招,那謝先生定不會留活口。徐媒婆拖了數日未向他報信,他定是會警惕她有心背叛。”

    “那他還會向陸大娘和安姑娘動手吧?”現在只有這兩個誘餌線索了。

    “陸大娘他該是暫時不會動,他如此謹慎的人,深知多動一次手便多一分危險的道理。沒必要做的事他會悠著點。他定是觀察了陸大娘,若陸大娘對他的事有半點知情,那平常定會戒備防范。就如同徐媒婆一般,總會有些異常。”

    “陸大娘倒是照常過日子,半點不慌。”

    “所以謝先生的危險在安若晨身上。但他并不著急。”

    “何以見得?”

    “若他認為安若晨比徐媒婆更危險,那他會留下徐媒婆助他滅掉安若晨。但他先將徐媒婆殺了,這表示在他心里,覺得徐媒婆才是最需要滅口的那一個。安若晨當日并沒有看到他的模樣,他殺掉徐媒婆之前,一定會跟徐媒婆確認此事。安若晨并不知道他是誰,所以他才放心先滅掉徐媒婆。”

    謝剛一琢磨,確是如此。

    “你囑咐下面的人,務必盯好陸大娘和安若晨。尤其安若晨。她雖不知道謝先生是何人,但她將事情報了官,還威脅徐媒婆,陸大娘那頭有人盯梢也是因為她報的信。對謝先生而言,這姑娘是個大麻煩。但城里一連發生了這許多事,謝先生定不會為了一個根本不知道他是誰的人證鋌而走險。要么他會不理安若晨,專心辦更重要的事去。要動手,他也會耐心尋找適合的時機。我們不可掉以輕心,也勿急躁。這回可莫再犯徐媒婆這事的疏忽了。”

    “是。”謝剛得了令,下去了。

    安之甫這段日子很不順遂,煩心焦躁。玉石鋪子開了,宣傳做得好,排場擺得足,生意很是紅火,還有特意從外郡外縣趕來訂貨的客人。原先擺店里的貨樣賣出去不少,還有幾個客人看貨樣訂了大宗貨。他收了訂錢簽了契約,可麻煩事卻來了。他一早訂好的最重要的兩箱貨遲遲拿不到。拖了好些日子后,商舶司的人居然跟他說,因為城中作惡的盜賊很有可能是南秦派來的細作,所以太守大人下令,停了關市貿易,中斷邊境的貨物進出。

    安之甫頓時傻眼,居然挑在這節骨眼上?那他買賣不成,買貨的錢銀打了水漂不算,還欠訂貨客人的一大錢違約金。

    安之甫火急火燎地到處找人各種游說,還擺了大宴宴請商舶司的司丞劉德利。宴上他各種訴苦求情。什么他這批貨是老早就訂好的,應該挺早就到了,在太守大人下令之前就到的,該是能給他吧?他可是付過錢銀的。

    可是劉德利毫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