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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逢君正當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做了不少。依他的經驗看來,南秦的這些舉動頗是微妙。

    大蕭境內有豐富的鐵礦資源,鐵鋼除了農耕和日常用途外,亦是兵事重要所需,因而周邊各國一直虎視眈眈。大蕭也很是重視,為保和平訂立協定,限額交易,既擺出給各國提供農具助其生產發展亦限制防止各國在軍事裝備上的擴充。這些年不論各國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但明面上都是遵照協定行事,未起什么大爭端。南秦突然對鐵石限額提出抗議并迅速與東凌國結盟,這其中意圖自然耐人尋味。

    龍大派了屬下先行出發,喬裝潛入南秦,聯絡大蕭在南秦布的探子,探聽軍情。另又遣了人入平南郡,看看在龍家軍進城之前,郡里各處都有何動靜,探查是否有南秦細作。南秦這般挑釁,若有意交戰,自然是做了準備的。

    龍大領著將兵們日夜趕路,臨近城營時讓大伙兒歇了歇腳。他自己站在一處山坡下,思索著駐軍后的軍務安排。兩日前,他在途經的驛站接到佚名密報,報信人只悄悄留下信件寫著“龍騰大將軍親啟”,驛站的驛丞對平空冒出來一封信很是詫異,但也不敢私拆,等得龍騰將軍到了,把信交給他。

    信里只有七個字——中蘭城中有細作。

    未具名,未點名,很是神秘。龍大認真看信,暗忖這事倒是有些意思。既要說有細作,又不說是誰。這是何意?細作潛伏講究的就是不動聲色,不引人注意,這才好打探情報。而這七字報信,不論是挑釁還是報信,都并非明智之舉。

    再看那字跡,一筆一劃很有力道,卻透著些娟秀。似女子筆跡,亦或故意偽裝如此。

    龍大在驛站等了半日,未見有何異常動靜。囑咐幾位兵將留心,但一路行近中蘭城,也未有人再留信或是試圖接近他。

    直到剛才,坡上呼啦啦滾下一個姑娘。

    氣息沉沉,不會武藝,滿嘴胡說八道,瞎編亂扯。他很肯定,她根本不認識他。她流利地夸贊他的那些戰功事跡,全是沾點邊不全中,她眼中透是小心警惕,哪有半點真心仰慕之意?謊話說得這般明顯,她家那管事聽不出來?

    龍大低頭看了看這姑娘故意遺留的包袱。命衛兵撿起收好,回頭他須得好好搜查一番。

    這姑娘,就差額頭刻上“可疑”二字了。

    話說安若晨這邊,偷溜出府,沖撞貴人,回府后自然是被罰了。

    父親安之甫在堂廳里問了事情原委,喝令她跪下,指著她鼻頭一通罵:“你一姑娘家,當真沒臉沒皮,不知羞恥,竟然敢偷溜出城沖撞將軍大人,禮儀廉恥呢!我們安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安若晨捂臉羞愧悔恨模樣哭道:“女兒錯了,女兒一時糊涂?!?/br>
    原來他們安家還有禮儀廉恥這東西呢?呵呵。

    安若晨哭得很是誠懇,抬起頭來眼淚汪汪可憐巴巴:“女兒再不敢了,請父親責罰?!?/br>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忍得住。

    安之甫還未及說話,安若晨又搶著道:“只是今日還真是碰巧趕上了,女兒記錯了日子,卻這般巧真遇上了。平叔也得了機會與將軍說了好一會兒話,將軍肚量大,未曾怪罪于我,也記得我們安家對他有心。女兒雖有錯,卻也未壞了爹爹的大事。”

    安之甫一噎,這倒是的。雖然他與他的好些貴商友人熱議如何討好招待龍將軍,但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將軍身負皇命而來,又駐在軍營重地,豈是他們尋常商賈得見。但平南郡素來官商交情不差,互有照應,別人尋路子巴結去了,若他安之甫落于人后,好處都被別人搶了,自然是不行。這段日子安之甫為龍將軍入城后如何能見上一面表個姿態愁心,卻不料女兒誤打誤撞卻將這事辦成了。

    安之甫沉默了一會,揮揮手,正想算了,讓女兒滾回房思過去,真是煩得見她??蛇@時候二房譚氏卻說話了:“壞未壞事還未可知,龍將軍雖不怪罪,可心里還不定怎么瞧咱家呢。若以為咱家都跟大姑娘似的無禮無恥,心中鄙夷,又或是以為大姑娘故意沖撞是老爺支使,心中惱怒,那可怎么好。老爺一切安排妥當,若被這事砸了,當真冤得很。龍將軍這兒是一事,還有錢老爺那處呢?若因大姑娘把將軍得罪了,錢老爺那處也得拖累,就算將軍不怪罪,錢老爺知道大姑娘干得這等輕賤無恥之事,起了怒,不要她了,毀了婚約,那玉石鋪子還開不開?這可不止單一事。大姑娘自己沒羞沒臊,可曾為老爺想過,逃家奔出城看個男子,得罪了將軍,傳出去還了得?誰人還愿與老爺結交?老爺既丟了顏面,又失了財路,這后果大姑娘擔得起嗎?”

    安之甫越聽越怒,大喝一聲:“拿家法來!”

    安若晨伏地痛哭:“二姨娘教訓得是,我太過愚笨,我錯了?!?/br>
    認錯認得爽快,譚氏悻悻然,倒不好再說什么。但安之甫火氣已被撩了起來,家法板子已經送到。譚氏看著,抿嘴微笑。

    安之甫拿了家法,安若晨靜靜伏在地上抽泣等抽。安之甫的火氣又沒那么大了。揮手落板,安若晨身體一抽,一臉痛苦唉叫。安之甫頓覺氣解了不少。四板子打下去,覺得可以了。

    “若是再犯,便有你好看的!”他罵著,瞪著安若晨,“滾回你屋里去,沒我的允許,不得再踏出家門一步。”

    安若晨諾諾應好,在丫環的攙扶下艱難站起,一步一挪回房去了。要裝得很痛,所以走得慢,出了堂廳還聽得安之甫對眾人喝:“今日之事,誰都不許往外說。”

    安若晨終是松了口氣。她知道她爹和安平對她離家之事也有懷疑,但她兩手空空,不像是有逃家的準備,而且披風送人她那套說辭也站得住腳,因她之前真的去廟里求福祈愿,能拉出來的證人不低于十個。而她對與錢老爺的婚事一直是乖巧溫馴的態度,她自覺掩飾得還算不錯。

    總之,她犯了花癡失心瘋想見英雄的理由勉強算合理。但她也不能掉以輕心,還得再做些事打消爹爹和安平的疑慮。反正在他們眼里她一直是沒用的東西,她能夠應付過去。

    她還有機會,她還要逃。

    太守姚昆得了城門監尉的報,說龍家軍先遣兵隊一萬人馬已到城外營地,而龍大將軍領著一隊人馬正欲入城。姚昆驚得匆忙領眾官員出城門迎接。

    這將軍頗是任性啊,明明按驛兵報的腳程該明日中午到,他自行提前,還不通報。累得郡里上下準備了許久的相迎禮數都未能用上,郡中各縣的縣令及各官員原定明早入城相候迎接,這下也是錯過了。且將軍似乎不那么和藹可親呢,居然寒喧客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