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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嘆道:“小姐歲數大了起來,變得越發不像柳2小姐當年了。2小姐當年可不像你這樣。” 一邊抱怨著,一邊走到門前,喊了兩個丫頭進來。 …… 第二百八十八章 地主階級的小日子 花司令是個娘娘腔,而且,當了山大王許多年,一直沒有壓寨夫人。 前任葉大當家的也沒有壓寨夫人。 也就是把柳2小姐搶來寨中的那段日子,葉大爺不知道從哪里招攬了葉冰凌這樣一個女人,專門照看柳2小姐。 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過去的丹曲馬匪,如今的丹巴縣團防司令部,根本就沒有幾個女的。 花司令治軍雖然五方,卻也不縱容手下強搶民女。 所以,在一百四十二團司令部里,并沒有見到許多鶯鶯燕燕花紅柳綠的景致兒。 自花司令以下,各級軍官娶過妻室的,倒也不在少數。不過,女人們沒有隨在軍中。而是各自在丹巴縣城中,又或者郊外,擁有各自的小宅院或者小田莊。 葉小樓還在成都的時候,就有人匯報過了142團防區里的各種生活狀況。 這一次,她來得突兀,諒必花少青也來不及妥善做出各種安置。 不過,葉小樓在東門外被花司令帶著一眾手下迎著以后,慢條斯理的,在一眾土匪官兵的簇擁之下,巡城而過,招搖過市,慢騰騰地兜了老大一個圈子,這才來到了城北司令部。 葉冰凌在那段時間忙著拾掇,沒有參加歡迎會,她應該是有時間去臨時召集些仆婦丫頭過來的。 這段時間到多不少,不算十分充裕,但也不算措手不及。 葉小樓希望葉冰凌辦事能夠更加得力些。 她既然是貼身照顧過柳2小姐的人。那位柳mama可是有點小潔癖的!所以,如今的這位葉阿姨一定不會找上兩三位行止不端、不干不凈的女人來服侍葉大小姐。 那么,她會安排些什么來歷的姑娘們呢? 小樓坐在板凳上,木桶就在旁邊,熱水正在裊裊地冒著白氣。 水是澄清的,上面沒有泡著想象中的各色花瓣。 小樓慢慢地解著衣妞,期待著丫鬟們的到來。 葉冰凌在外面喊人,隔壁的屋子里立即就躥出來兩個。 卻不知道開水房設在哪里……應該還有兩個專職負責拎熱水的,恐怕此刻還在拎水的途中沒有趕到吧? 兩個年輕女孩子的聲氣兒。一先一后的門外應答道:“來啦!來啦!” 小樓心下狐疑著:希望這是兩個出身清白,身子干凈的良家閨女兒。她可不愿意來者是兩個混跡于土匪窩里,千人采摘過萬人擷取過的浪蕩貨。 可是,這樣的想法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糾結。 良家大閨女會動輒出入出沒于土匪窩里嗎? 數千名馬匪轉職的所謂民團官兵們,一個個都是道德下限缺失的貨色,一個個野心剽悍,且又耐受過多年饑渴。 尋常良善人家,誰敢把一清二白的好閨女兒,送入虎口狼窩呢? 反過來說……能夠在土匪窩里,在數千名絡腮胡子裸奔大漢的環伺之下。言笑焉焉舉止自若的。不用說。必定也不能是個好姑娘,一定都是天生的狂蜂浪蝶性子。 得了!我還是自己洗吧! 葉小樓心想,讓這些丫頭們遞個毛巾干布什么的,都教人無法放心。 不過。她并沒有全盤學習了柳2小姐天生的那種潔癖毛病。在22世紀的野外軍訓之中,摸爬滾打,滿身泥塵,滿身大汗,那樣的日子也是常有的。尤其是,在生存挑戰訓練項目之中,經常獨個兒帶著最簡單的裝備,在夜色掩護之下,像只獵豹一樣埋伏和偷襲。有時候還會挨餓,有時候三天五天不換內衣,身上的汗漬變得酸臭起來,也還是必須堅持下去的。 所以葉小樓的潔癖傾向并不明顯。 在極端艱苦的野外跋涉和潛心訓練科目中,她是能夠忍耐各種臟亂差生存環境的。 但是。對于不潔蕩婦的那里那里的心理潔癖問題,她完全無法容忍。 最后得到的結論是清晰的:丹巴縣是個土匪窩。蹲在黑窩點里,就好比在沙漠或者荒野求生存,這時候是容不得嬌氣挑剔的。小樓并不打算過于苛刻地挑剔這些社會底層女性的心理衛生問題。但是,必須保持距離??刹桓易屗齻兛康锰?。在一定的距離上,能讓她們搭手料理的活計,還是只能委托她們去完成,比如拎水桶,遞衣服,遞毛巾什么的。只要她們仔細洗干凈小手就行。 至于熨燙衣服什么的,也只能由著她們去辦了。 不過,貼身的內衣,小樓打算自己親自去熨。 貧困山區和土匪窩里的生活,顯然和老電影里頭所表現的,大不一樣。 過去,看電影的時候,只著重于自由度和浪漫奔放氣氛。 現如今身入此境,這才發現,與一大群不愛干凈的邪惡壞分子擠在一起生活,會有各種不適和心里不舒服。 一邊給自己找準了新的定位,小樓一邊在思忖著: 倘若日后真的要把丹巴縣作為重要的根據地,在此地長住下去的話,一定得盡早知會花少青,安排一處戒備森嚴的獨門獨院,安頓下一個班或者一個排人品端莊、心靈和身體都很潔凈的良家少女,組成的娘子軍親衛隊。只有這樣才能放心吃飯睡覺洗澡。 身邊一定得有一整隊教人放心的好姑娘別動隊。 這件事情應該并不算十分難辦的吧?哎!雖然并不難辦,葉小樓忍不住還是譴責自己:瞧你這該死的地主階級嬌小姐腐朽德性啊!被真.革命家知道了你的這些小心思兒,你一定會被革命陣營所唾棄的! 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姑娘推門走了進來,又轉身掩上了門。 葉冰凌守在門外,沒有走遠,卻也沒有回到屋子里來,她大概站在那里等候著拎水拎到半路上的其余一個或者兩個丫頭吧? 走進屋來的兩個姑娘穿得十分素凈,一個手中捧著疊好的好幾件干凈的衣裙,另一個,捧著一只漆木盤子,木盤子上擺著一只白玉洗子,還有些精致的小剪子、小簪子、小挖耳勺什么,又有幾只不知道裝了什么神秘藥劑的小瓷瓶子,下面墊著鮮亮刺眼的一塊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