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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21世紀,還是22世紀。不管是中國日本蘇聯還是美國德國,世界諸強旗下的精英科技力量,都在不懈致力于時間機器奧秘的探究和試驗。 這個實驗,最理想的場地就在秀山鎮的地下。 這塊神奇的土地,自身蘊涵著一種即使到了2186年也未被破解的神秘力場。就好像亞特蘭蒂斯陸沉之國或者百慕大三角區神秘傳說的陸地版本。 當扭曲時間軸線的試驗初獲成功之后,世界列強會如何去做? 會派出最強的機甲和最優秀的指揮官,試圖回到過去,由此保衛或者提升偉大祖國的科學和軍事以及民生經濟實力。 很明顯的事情擺在那里,葉小樓是作為特殊使命的擔負者,被派遣過來的。 但是,中國人擁有的科技實力,從來都不是最強的,當中國軍方進行這項計劃的時候,世界諸強也沒閑著。 于是,事情被擾亂。 2186年由櫻花暗殺者發動的突襲事件,無疑就是擾亂行動中的一個環節。 其詳細動因不明,但其產生的后果卻是明白無誤的:葉小樓迷失記憶并且偏離了預設的航道。 被劉弘毅和陳太常、尹雪梅一家緬懷著的那個革命烈士葉大姐,那才是葉小樓執行穿越使命成功的形態。 目前,葉小樓所在的這個位面,乃是偏離軌道之后衍生出來的一個迷航歧路位面。 事情一定就這個樣子的! 想明白這一切以后,小樓的心情忽然變得十分輕快灑脫。 設法回到正確的那個位面,去繼續完成自己作為軍人應該完成的使命,這是必須的。 不過,在順利返回之前,在目前這個錯誤位面繼續滯留的時間里,小樓完全可以放輕松……這本身就是一個被敵人破壞過的失敗結果……在這個位面,我方不利,敵人暗中占到了一些上風。 這就是說,在這個世界是可以毫不忌憚地大開殺戒。 再也不用擔心會不會擾亂歷史的秩序了! 歷史的正確秩序,在另外那個時空里,好端端地運行著呢。 在眼前身處的這個時空,敵人占了大的便宜,葉小樓完全可以放手改變她所能夠改變的一切,讓敵人的陰謀被擾亂,也就等于是我方獲勝。 且慢! 在葉小樓打定主意走上一條跋扈飛揚之路以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核實。 22世紀的那個星際戰爭位面,究竟是由正確的2020共和國位面衍生出來的,還是由葉小樓目前所在的這個時空發展而成的呢? 在2180年代的教科書里,重慶1920年代的軍閥,仍然還是劉湘。 由此可知:2180源自于2020。 由此可知:鬼子們,不知道是日本鬼子、德國鬼子。還是美國鬼子,最終還是得了手,將葉小樓曾經捍衛過的正確時空秩序。在未來時代再度掰彎。 2186的葉小樓本來就不真實,她來自于一個錯誤的衍生時空。 2020那個看樣子才是真實的母版。 劉弘毅同志光榮犧牲的那個1950。作為烈士大姐英年早逝的葉小樓,也是真實原版。 但,此刻的這個葉小樓,并不真實,她身處錯誤的歧路,應該屬于衍生品被篡改過的特殊對象。 是誰在背后做了這么多的手腳? 小樓忽然領悟道:僅僅只是找出米亞羅號的秘密,僅僅只是修復秀山鎮地下的引力場。并不足以解決一切問題。 解鈴還需系鈴人,必須斷絕一切錯誤的根源,才能徹底解決。 幕后之人,會是誰呢?一切的源頭。究竟在哪里呢? 這時候,葉小樓改變計劃,她不用再去武漢接觸吳大帥和吳少帥。 湖南那邊即將由趙司令發起的湘鄂大戰,也可以隨便他們去玩,即使打出個和歷史完全不同的結果。也無所謂。 反正事后都會被穿越者們再度扭曲。 葉小樓應該回到秀山鎮去,死守在米亞羅號的身邊。 守株待兔。 一切事情的幕后主謀,不管來自于21世紀還是22世紀,不管背景是中蘇美日還是英國德國法國,未來科技在手的精英們。一定十分了解青藏板塊、昆侖板塊,和揚子板塊三大地質板塊的交集所在那個神奇地塊的特殊意義! 他們的磚家或者特工,必定會不斷出沒在那個方向上。 葉小樓需要回到秀山鎮,多抓可疑之人,細細加以拷問。 這才是唯一正經該做的事情。 小樓忽然跑題,對劉弘毅說了一句看起來莫名其妙的話:“蠱毒什么的,完全是個神話吧?你想把我哄進某個特別基地去,是吧?” 劉弘毅一愣。 卻并沒有大驚失色。 他苦笑道:“你真會猜!蠱毒什么的,確實是我杜撰出來的神話,我只是想要測試一下你的立場和決心。至于基地什么的,還真沒有!” 葉小樓心想:這位冒牌少帥,說得也是啊!在世界進入遠程導彈攜帶的核彈頭進行覆蓋性打擊之前,科研和特種軍事目標,也沒必要像后世那樣深藏大山腹地。 在1920年代,根本還沒有像樣的戰機。 一次世界大戰的飛機,還是木頭翅膀的雙翼螺旋槳葉,飛機師拿著小手槍胡亂對射,又或者使用雙手扔下幾顆小炸彈。 即使在城市,也不大會受到來自于空中的威脅。 “既然蠱毒之說,子虛烏有,那么,順豐號停船靠港,為的是什么呢?”小樓覺得此事說不通順,于是盤問道。 劉弘毅的臉上露出款款情深的樣子來:“當年!你正是從這里下了船,從此之后,便和我分開!” “后來,我就去了俄羅斯和烏克蘭。你知道的那些曲子,也就是這樣學會的。那些悲傷憂郁而不失其壯麗熱血的紅軍旋律,就是我的心聲。” 劉弘毅知道自個兒對不住對方,他并不打算通過簡單的言語來改變對方的觀感。 這種傷透心得罪人的事情,只能靠日后的各種行動和付出來彌補,絕不是解釋就可以對付過去的。 此刻,他只是在捫心自悔,而不是乞求包容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