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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感染和毒血病,或者敗血癥。 按理說,易少帥所受的這次槍傷,得到了易家第二軍軍醫和華西醫院洋人醫生的認真處理和治療,正常情形下是不必擔心患處感染的。 但是葉小樓卻也聽到了參與其事各人所作的匯報: 大家都是這么說的……因為葉小樓臨去文山縣之前,鄭重囑咐過易少帥:“等我回來”……重義氣守信用的易曉風帶著傷,一直呆在半邊街的基督教青年旅舍里面,不肯即時就醫……易曉風受傷之后,到接受西醫手術……之間拖沓磨嘰了兩個多小時將近三個小時的漫長時間。 未受到良好治理的傷口患處,在那兩三個小時里面,是完全有可能發生毒血感染事件的。 所以,葉小樓自忖剛才那一腳的力度并不算大,并不足以讓人倒地呻吟爬不起來。 所以,當易曉風矯情作假在地上賣萌打滾裝可憐的時候,葉小樓不免擔心易曉風的傷情發生惡化……倘若他真的因為傷口感染而死的話,葉小樓難辭其咎,她的心頭會背上一個害死少帥的良心負擔。 雖然易曉風最終遲早還是得死,但葉小樓不希望這個孩子死在自己的手上。 虐殺或者無心害死一個十七歲的粉嫩少年,這樣的事情……實在有點難以接受……葉小樓殺過的人不在少數,但都是當面擊殺的敵人,她還從來不曾害死過未成年的大男孩子。 尤其是這個大男孩曾經乖乖的對著她手中舉起的萊卡相機鏡頭,微笑著說:茄子……并就此留下了一張相當珍貴的老照片。 這只少帥可以去死,倘若元希表姐想要取他性命的話,葉小樓絕不出手阻攔。 但是,不能讓他死于葉小樓的疏忽和誤判。 倘若因為注射盤尼西林的時間太晚,從而導致少帥的傷口發生嚴重感染的話,第一個顯著的癥狀就是發高燒。 所以,葉小樓伸出她的手,在黑暗之中,摸索著去觸摸易曉風的前額,看看他是否開始發燒。 …… 第一百八十八章、不能自拔(加更rou湯) (被催更了。今日加更,送上rou湯……) 觸手所及之處,一片冰涼。 這位易少帥并沒有因為傷口感染而引發高燒。 當小樓探手去試曉風額前體溫的時候,曉風伸出手來抓住了她。 易少帥將一切想清楚了,他從現在開始,就要展開反攻,以圖自救。 葉小樓稍稍覺得有點驚訝。 在她看來,這是個天生小受,不曉得哪根筋沒對,竟然轉了性,露出了改受為攻的苗頭來。 小樓相信:這顯然是件好事! 她對易曉風忽如其來的積極主動作為,以及動手動腳,所感到的驚喜和欣賞,多過于驚詫感和排斥推拒感。 雖然小樓喜歡攻擊別人,不允許被人攻襲,但是,此刻她的心里始終存著想要幫助少帥修復他那畸形弱氣毛病的念頭,于是她沒有強勢去阻止少帥胡亂動手動腳,她予以了必要的肯定,和積極鼓勵。 雖然她沒有把話說出口來,但她的態度,從手腕和手肘用力的方向和力度大小上,清晰明白地表露出來……“來吧!想來的話,不妨來試試看呀。”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葉小樓的小手摸過易曉風的額頭之后,也沒有往回縮。 易曉風合攏雙手,將葉小樓的一只手捧在手心里面,送到嘴邊,先是嗅了嗅她手上或有的特別氣息,然后,便開始親吻她的手心手背。 剛剛徒手搏殺了多達二、三十人的這只手上,說不定會留著可怕的血腥味兒,易曉風像只小貓,把小臉貼上前去細細的嗅聞。卻并沒有聞到兇殘殺戮的氣息,他松了一口大氣。 看來,小樓姑娘今天在杜公館的盥洗間里仔細洗干凈了她的魔爪,手腕上還殘留著一點皂角的清香苦澀味道,她卻并沒有使用任何香水……易曉風表示他十分了解各款流行香水的氛味兒。他完全沒有聞道人造香氛殘留的氣息。 當易曉風像只小貓或者小狗一樣吐出舌尖,開始忘情舔舐的時候,小樓也許是因為怕癢。下意識的做出了一個將這只手悄悄抽回來的舉動……但她立即改變了這個無意做出的小動作……稍稍回縮之后,她把回縮的手,向前伸得更多了一些。 少帥是彎曲著身子躺倒在地上的,小樓蹲在他的身邊。 這時候,葉小樓將身段兒俯得更低了些,更加靠近了他的對手。 兩個人都沒有出聲說話,但是。在黑暗之中摸索著。透過手上的來來去去。大家都能夠通過肢體的語言,充分了解到對方的態度。 易曉風在葉小樓的小手一抽和一送之間,立即就明白了:她并不打算立即拒絕他。 她把小手往前那么一送,貌似表達著慫恿和鼓勵之意:別去白費力氣瞎啃那個手心手背……你不妨順著這只手臂……沿路向上向前,繼續做出更多更遠的試探。 易曉風心領神會。 正所謂說打蛇隨棍上……曉風順著小樓伸出的一只手臂,爬了上來。 他慢慢從地下坐了起來,依舊像只狐貍或者黃鼠狼似的。貪婪地嗅聞著小樓身上的氣息,從她的手背,到手腕,到小前肘,到肘彎,到肩膀,沿路爬了上來。 這時候,葉小樓所穿的制服軍裝,就帶來了令少帥不爽的煩惱。 少帥的一只小手,不加思索的就想要順著小樓的袖口,朝里鉆去。 大姑娘柔膩的肌膚,溫軟的小肘,令他忍不住迷戀起來,他既然摸到了外面露出袖口的部分,忍不住就想伸手向著袖口里面鉆進去。 但是制服軍裝的袖口卻只有那么窄,沒鉆多遠,便卡在了半道兒上,進退兩難,感覺十分的囧。 果然我大中華古代流行的寬袍大袖口漢服和唐裝,在設計上是很有道理的說。 西式緊身制服戎裝,果然是十分令人蛋疼的。 易曉風恨不得想要撕了對方的袖子,可是他對自己的腕力和指力全無信心,那顯然是一樁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于是他只好灰溜溜地縮手撤出這條戰線。 但他鉆進對方袖口的小時垂頭喪氣撤退的時候,他的心里出現了沮喪和失敗的感受。 當易曉風忙著跟葉小樓的袖口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