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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后三人并沒有多訝異,只是表情里帶著心疼,于雪說:“我們早看出你不對勁了,只是你不說,我們不敢多問。” 許糖驚訝:“你們怎么看出來的?” “你身上總有一股淡淡的中藥味,而且……你今天這里不舒服,明天那里不舒服,我們猜想,你肯定是身體不好,但沒想到是這樣。”徐慧悶悶的說:“糖,是不是很疼?” 許糖笑:“沒有啦,不發病就不疼。” “糖,你這個是跟老年人腿疼那種一樣嗎?”姜瑜問。 許糖皺皺眉:“不一樣,比那個要嚴重。” 三位室友不太明白,聽后一陣沉默,她們也不清楚這個病有多嚴重,只能擔心的安慰鼓勵著許糖。 這學期許糖還是申請了勤工助學,只是跟老師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老師表示很理解,給她安排了教學樓的教室。 開學第一天,上完課許糖就要去打掃衛生的,她的腳還在疼,但是衛生不能不打掃。她坐在教室座位上發愁。 要是有個“田螺帥哥”幫自己多好。田螺帥哥是沒有,不過有宿舍姐妹們呢。 許糖覺得特別不好意思,再她們幫了自己兩天之后,果斷拒絕,而且自己的腳好了很多,雖然還貼著膏藥,走路一瘸一拐,但打掃衛生還是沒問題的。 開學半個多月,許糖才不再貼膏藥的,盡管腳踝處還是隱隱作痛,但她想,這大概不僅僅是崴的原因了,因為她另一只腳也有些疼,不僅大關節疼,腳趾頭上的小關節也疼…… 許糖心里有點害怕,因為春季草木發芽的時候,她身上最疼了,而且查出這個病也是高三春季的時候,所以,她心里每天惶恐不安的。 開學二十多天才和顧思明聯系的,倒不是說沒聯系,只是在q|q上偶爾聊聊天,因為顧思明沒回學校。 許糖是掃完地從教學樓出來的時候碰到顧思明的,他正和幾個男同學走著路,看見慢悠悠跟蝸牛一樣在開自行車鎖定許糖,走上前打招呼,順便詢問她怎么了,因為許糖很明顯看起來哭了。 同行的幾個男同學見勢,先走了,許糖皺著臉看著眼前的顧思明。 這人依舊高大帥氣,而且似乎更耀眼了,她眨眨眼:“你怎么又好看了?” “……”顧思明微微汗顏,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淡淡一笑:“謝謝夸獎。”頓了頓:“你……腿腳還不好?” “呃……哦,嗯,是呢。”許糖剛剛在教學樓的樓頂哭完,她現在的心情很不美好,想找個人傾訴,但卻不想把不好的情緒帶給別人。不過,此刻碰到了顧思明,她心底的那份脆弱不知為何越來越強烈,甚至一瞬間鼻子發酸又想哭,許糖忙低下頭,偷偷抹了把淚。 顧思明嚇了一跳,但還算冷靜,他皺起眉頭:“到底怎么了?” 許糖穩了穩情緒:“沒什么,就是……累得。” “又是累得?”顧思明挑了一下眉頭。 “嗯,好累,累得想哭,想罵人。” 顧思明眉頭微微皺了皺:“你口袋里沒有糖了?” 許糖吸了吸鼻子:“沒有了。” “拿,我有。”顧思明從口袋里掏出幾顆糖。 許糖看了看,突然有點想笑,她確實想吃顆糖了,便拿了一顆,剝開放進嘴里,許糖說:“果然有效,現在好很多。” 顧思明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站在這聊天顯得好傻,我們找個地方坐下怎么樣?” “哦,不怎么樣,我想回宿舍了。”許糖說:“而且還沒吃飯,好餓。” 顧思明笑笑:“走,那我們去吃飯。” 我們?許糖皺了一下眉:“這個……不用了吧。” “為什么?” 許糖有點臉紅,她輕輕呼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才敢正視顧思明。 “因為……你太帥了啊。”許糖說:“跟你走在一起好有壓力。” 顧思明無奈一笑,把自行車從許糖手上搶過來,說:“上車,我載你去吃飯。” 許糖有點愣,抓了下頭發,最后坐在了車座上。 騎上車顧思明問:“你想吃什么?” “麻辣燙。” 顧思明笑,暗想,又是麻辣燙。 騎車帶她去了小吃街他們常去的那家麻辣燙店,找了個靠角落的地方,等一坐下,他就開門見山的說:“給我說說吧,怎么回事,為什么哭?” 許糖皺起眉:“沒事。” 顧思明看著她:“我們什么關系?” “啊?”這話叫許糖一怔,驀地心跳有點快,有點不確定的:“我們……朋友啊。” “嗯,既然是朋友,那就告訴我。” 許糖沉默了一下,說:“糖塊生病了,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甜。” 顧思明似乎沒太明白。 許糖舒口氣,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看著他:“上學期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經常這里疼那里疼了,其實我身體不好,患有類風濕。” “類風濕?”顧思明一愣:“老年人患的那種病?” 許糖搖頭:“類風濕和風濕不一樣。” 顧思明似乎不太懂,許糖就跟他簡單說了一下,聽后,顧思明沉默,表情看起來似乎有點沉重。 “醫生說這個病看不好的,只能控制,但是如果控制不好,很有可能會殘疾。”許糖說著難過起來,她垂下眼,悶悶的說:“最近我常發燒,大小關節都疼,我害怕病情加重,害怕自己會殘疾。” 顧思明問:“看醫生了嗎?” “嗯,一直在看,也在吃藥,但似乎效果不理想。”許糖說著又要哭,她努力的壓抑著。 顧思明沉默小片刻:“去正規的大醫院看。” “……嗯。”許糖不想再多聊,麻辣燙店里不少人在吃飯,而且店老板把他們點的麻辣燙端了上來,她努力的穩了穩情緒,說:“開吃,餓死了。”說完掰開一次性筷子低頭就開吃。 顧思明看著她,揚了揚眉,想張嘴說點什么,最終只是暗暗嘆氣。 許糖低頭吃著麻辣燙,雖然沒抬頭,但她感覺的到顧思明時不時的在看她,許糖覺得臉紅。 她想,果然不能跟異性訴苦,更何況和顧思明之間,也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