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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飯棒就回來了?”姜瑜問。 許糖嘴里塞的滿滿的,顧不上說話,只是點點頭,下一刻又搖搖頭,指著奶茶含糊不清的說:“還買了奶茶。” “還有呢?” “沒了,就這些。” “你們倆一起騎車去鎮(zhèn)上,就在鎮(zhèn)口買了飯棒和奶茶,然后騎車又回來了?” “嗯。” 兩人:“……”聽這話,兩人吃著飯棒走開了。 許糖納悶:“你們什么表情?” 徐慧洗完衣服端著盆走了出來:“她們啊,覺得你簡直就是……好不容易去鎮(zhèn)上了,就不能逛逛啊?” “我去鎮(zhèn)上就是買飯棒的,目的達到了,就來了。”許糖說的理所當(dāng)然。 其他三人被弄了個無言以對。 顧思明吃著飯棒喝著奶茶,心血來潮突然想畫畫了,于是他把吃了一半的飯棒奶茶丟在一邊,提筆開始畫畫。對了,他昨天把許糖要的蘋果畫完了,忘記給她了。 等他畫完,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一個多小時一幅飯棒奶茶的素描畫完,嗯,收工,繼續(xù)吃。 第二天,顧思明把畫的蘋果給了許糖,又把自己昨天晚上畫的飯棒奶茶給她看,許糖拿著畫贊嘆:“哇,老顧,你太厲害了,畫的這么栩栩如生啊。”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跟顧叔叔畫的一樣好啊。” 聽了顧思明微微挑了下眉,問:“是我畫的好還是那個顧叔叔畫的好?” “一樣好啊。” “哪有一樣的,肯定多多少少有點區(qū)別好壞吧。” “你畫的好。”許糖毫不猶豫。 顧思明一驚,不禁露笑:“為什么?” “我沒見過顧叔叔畫畫,可我見過你啊,親眼見了你的厲害,最重要,你是我朋友啊,顧叔叔只是網(wǎng)絡(luò)中我的一股精神支柱。” 顧思明撓了撓眉毛,笑笑:“哦,也是。” “當(dāng)然。” “諾,送給你了。”顧思明把畫送到許糖手上。 許糖驚喜:“已經(jīng)給我畫蘋果了,這個也……給我嗎?” 顧思明點頭。 許糖接過畫,高興的說:“哇哈哈,厲害了,老顧,你要加油努力成為大畫家啊,這樣以后我就能把這個拿出來賣錢了。”說完又哈哈一樂。 顧思明汗顏。他咳了咳,問:“你今天看起來好像腿腳還是有點疼?” 許糖愣了愣:“嗯,受了傷,陰天下雨就容易疼啊,沒事。” “以后注意點,看樣你當(dāng)時摔得不輕。”顧思明看了看許糖的腿。 許糖打馬虎眼:“哦,啊……是啊……摔得可厲害了,疼死了……”輕輕咳了咳,忙換話題,目光看著手中的兩幅畫,再次感嘆:“怎么能畫的這么好呢。”說著突然想到什么,問顧思明:“老顧,你學(xué)畫畫多久了?” “小學(xué)五年級就開始學(xué)了。” “哇,那你長這么大,人生三分之二都在畫畫啊。” 顧思明囧,點點頭:“算是吧。”頓了頓,把話題轉(zhuǎn)回到許糖腿腳上面:“你看醫(yī)生了嗎?” “啊?”許糖汗,定了定神:“哦,看了,醫(yī)生說沒事。” “沒事就好,要知道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顧思明淡淡的說。 許糖聽了小心肝一顫,眨了眨眼,點點頭:“對啊,最近大家都在說……身體健康最重要。”說著說著聲音漸漸放低,心里突然有點小辛酸,穩(wěn)了穩(wěn)情緒,她問:“老顧,有個問題想問你。” “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個女生有病,還是那種醫(yī)學(xué)生看不好的病,只能控制,作為男生你們會怎么看待這個女生?” 顧思明不解:“怎么看待?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比如,這個女生她很有可能有一天病情控制不好,嚴(yán)重了會殘疾,但是她呢……怎么說呢……就是,她卻想跟正常人那樣,有工作,有喜歡的人,還有……被人喜歡……尤其是被人喜歡,這個……作為男生,你會不會覺得這個女生不自量力啊?” 顧思明微微皺皺眉:“不會,這是人之常情,只要人有正常的思維,都是有追求的,都希望被人喜歡;再說了,她又不愿意有病,這個怎么能叫不自量力。”略略頓了頓,說:“有很多身體不好的人,他們比那些身體健康的人的成就更厲害,比如霍金,張海迪等等。” 許糖咽了口口水,幽幽的說:“這樣的人只是少數(shù),那個女生是沒這么厲害的,她很笨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你怎么知道她笨?”顧思明看向她:“是你認(rèn)識的人?” “……”許糖沉默了。 第19章 口袋里為什么放糖 見她沉默,顧思明微微訝異:“真是你認(rèn)識的人?” 許糖愣了愣:“哦,算,算是吧,反正她不僅身體不好,各方面條件都不好,總之,她很差就是了……我們不聊她了,掃完地了,我想回去了。” “嗯,我也回去。” 許糖突然好奇:“老顧,你為什么要來這樣的地方畫畫?我覺得籃球室這種地方畫畫的話,談不上安靜吧。” “寬敞,而且坐在觀眾席最上面視野也好,最重要擋風(fēng),在外面有風(fēng)。” “哦。”許糖抬頭稍稍看了一眼觀眾席最上面,有點不太懂這位老鄉(xiāng)的思維,她頓了頓,問:“那你下學(xué)期還來這畫畫嗎?” “不一定,下學(xué)期會很忙。” 是啊,下學(xué)期要參加漫展,還有簽售,還有課程,總之會很忙的啊。顧思明幽幽的想,簽售會估計會掉馬甲了。他突然想告訴許糖自己的身份…… “哦,我下學(xué)期不來這里了,我不打算掃這里了,太累了,還是去掃教學(xué)樓的教室好了。”許糖說。 “嗯,這里確實太累。”顧思明說著,輕輕咳嗽了一聲,試探性都問:“如果你認(rèn)識的人中,他有另一層身份,但他卻對你隱瞞了,你會不會覺得這個人很過分?” 許糖聽了呆愣愣的問:“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嗎?” “呃……”顧思明略頓:“……算有吧。” “那就不過分啊。”許糖說著又補充道:“其實就算人家沒苦衷,人家不想告訴,這也是人家的自由啊,這世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