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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又怎么樣,你管我!” “你吸毒了!王八蛋你他媽吸毒了!”貝貝揪住小悠踢了幾腳,一個耳光扇過去,咬著牙神情猙獰:“我告訴過你不要吸毒,你說過要過個人樣兒,是冰毒還是白粉,你他媽快給我老實說!” “你瘋了!你是不是瘋了!”貝貝哭著搖晃著小悠,揪著她的頭發(fā):“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了,我早就瘋了,我他媽早就瘋了!”小悠大叫著跟貝貝扭打成一團,花掉的妝讓她看上去格外可笑:“我們做不成人了,我們就是地溝里的老鼠,貝貝你欺騙我也欺騙你自己,我們跟其他人不一樣,我們心早爛了死了,我們過不了人樣兒,你整天都在裝!” 兩人扭打著,彼此對罵著,最后卻抱頭痛哭,哭聲凄厲如鬼,刺人耳膜。 小悠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貝貝卻清醒的坐在地板上望著星空,過了好一會兒輕輕撫了撫小悠的面頰,在她包里摸索出幾顆冰塊一樣的東西和錫紙。 礦泉水瓶倒掉一些水,插上吸管,錫紙包在吸管上,貝貝打火機在錫紙下晃動,默默望著那冰融化,眼神有種毀滅般的晦暗,嘴緩緩靠湊向吸管…… “NO!NO!NO!貝貝不要!”有觀眾互動區(qū)激動的發(fā)言。 “臥槽,不要啊貝貝,這是搞毛,犯不著啊!” “過了這個彎就好了,貝貝你別跟著瘋!” “我滴個神,不!” “……” 不少觀眾心臟劇烈跳動,驚恐又激動的在互動區(qū)瘋狂刷屏! 電影里,最終貝貝沒有靠近吸管,眼神幽幽的看著,猛然將礦泉水瓶砸開! 這讓觀眾一顆心終于落地,額頭都有冷汗冒出,幸好,幸好…… 電影已經(jīng)過了三分之二,劇情卻到這里有了更深的變化,層層遞進的變化。 小悠愛上了包養(yǎng)她的男人,這個容易被俘獲心靈的女孩似乎很容易愛上一個人,而這個包養(yǎng)她的男人擺明了不會真心,他有了新的床伴,而這個床伴是小悠在學(xué)校的朋友。 小悠會跟貝貝猜那個男人今天在跟誰上床,貝貝也開始在與小悠去一些聚會和娛樂場所,她們的話題似乎更多了,似乎又回到了當(dāng)初的那樣,只是每當(dāng)小悠找借口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貝貝的神情都會變得陰郁一些。 貝貝不再去大排檔推銷擦鞋膏,也不再去廣場賣玫瑰,她找了夜店推銷啤酒的兼職,流連在夜店酒桌之間,濃妝艷抹,笑得清甜,卻如同荒漠中的妖魅。她的肩上有了一朵紅玫瑰刺青,嬌艷欲滴,小悠也有一朵,兩人合拍了一張照片,相視而笑。 “路途終于分叉,也許最后是分道揚鑣,心靈之花已經(jīng)開始凋零,慢慢連根部也會腐敗,小悠決定將靈魂交給魔鬼,她說我們的心早爛了死了,那我的靈魂交給誰。無力去挽回便只能任其滋長,命運之神從不憐憫腐敗的花朵,而我們已經(jīng)從根部墮落。” 貝貝的日記多了一則,泛黃的日記頁面有特寫,這一次已經(jīng)透著黑色。 這是很巧合的一天,夜店的老板對貝貝已經(jīng)熟悉,夜店的舞蹈女郎臨時缺席,老板便讓貝貝頂上,給了高價還打了人情牌。 貝貝沒有拒絕,她本就是舞蹈專業(yè),穿上夜店的肚皮舞服裝上臺,扭動如蛇,低音炮的歡樂場隨著音樂沸騰,有男人向她扔鈔票,向她送花籃,也有人向老板打聽貝貝坐不坐臺…… 夜店有坐臺女也有陪酒女也有單純的服務(wù)員,分得很開,大型夜店有自己的規(guī)則。當(dāng)然,私底下怎么發(fā)展那是別人的事,但這樣的夜店不會破壞規(guī)則,熟客會給你電話,能到手的話自己去解決。 但夜店里一張酒桌上,卻有一張貝貝熟悉又陌生的臉,那個給他一把傘的男人。 傅禹城再一次來到這座城市,生意場的伙 伴約到了這里,但他沒有想到再見這個記憶中的女孩,她卻出現(xiàn)在這個浮華的夜店,在那個無數(shù)男人吹口哨的舞臺,扭動著她柔軟的腰肢,喝著臺下男人倒的啤酒。 他的神情很生動,最初以為看錯,仔細看確定后目露震驚,隨即他的臉上有憤怒,一種他自己也莫名的憤怒,還夾雜著nongnong的失望。 “嘿嘿,傅總看上這個小舞娘了?”傅禹城對面滿面油光的老板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傅禹城的表情變化,嘿嘿笑著色瞇瞇的打趣。 “以前認識。”傅禹城神情冷漠,抿了一口紅酒,手卻漸漸握緊,眉頭也擰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卻是霍然起身大步走向舞臺,抓住貝貝的手臂就往臺下拖! 臺下的男女們熱烈的吹著口哨,全場沸騰起來,老板和保安連忙過來沉著臉讓不要鬧事,跟傅禹城一起那個滿面油光的男人走過來笑嘻嘻跟老板說了什么。兩人顯然是熟人,老板態(tài)度恭敬了不少,小聲到一邊的交談著…… “是你。”掙扎著的貝貝看清了男人的臉,愣了愣,停止了掙扎。 傅禹城卻一言不發(fā),徑直拖著貝貝走出夜店,在貝貝的叫罵中塞進了車門,對自己司機投來的詫異目光冷哼了一聲:“去納賽爾酒店!” “你要干什么!”貝貝這些日子已經(jīng)見慣了男人的調(diào)笑,但夜店的場子有人罩著,從來沒人敢這樣,神情驚恐的手腳并用踢打著大叫。 “干你!”傅禹城陰沉著臉緊箍著貝貝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拒絕我的資助走這樣一條路,原來你要的是這樣?” “那也與你無關(guān)!”男人的冷笑刺痛了貝貝的神經(jīng)和眼睛,那雙眼睛曾經(jīng)沒有輕蔑,但現(xiàn)在卻是nongnong的嘲諷,如同觸動了什么閘門,貝貝聲音陡然尖利。 “進了這個圈子的女人沒有自由!”傅禹城拖著尖叫著的貝貝進了酒店,卻沒有一個人過問,用看戲的目光看著貝貝那一身舞服,帶著輕蔑和譏嘲不屑。 一把將貝貝扔在床上,傅禹城重重壓在貝貝身上:“我給了你選擇,你可以有尊嚴的活著!你的骨頭呢,你寧愿給人擦鞋時的心呢,拒絕我居然走了這樣一條路,哈,夜店做舞娘,你真是能耐!”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有什么關(guān)系!”貝貝眼眶一紅,神情屈辱,雙眼圓瞪,身軀劇烈的顫抖,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我做婊子還是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是拜金,我就是想要錢,那是我的事,關(guān)你屁事!” “你要做婊子是吧,我給你錢!”傅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