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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錦繡自殺前再次搶走了沈錦繡,同行而來的竟然是沈錦繡的父親! 沈錦繡的父親背叛的帝君倒戈謀反,與趙東聯手吞并了楊氏軍閥,其中沈錦繡成為了兩人表示誠意的籌碼,沈錦繡從楊夫人變成了趙夫人。 春燕在楊家混亂時,就抱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兒子逃亡,一路風餐露宿四處躲避,甚至與狗搶食。兩年后,春燕意外遇到了夏荷,此時夏荷已是有名的交際花,兩個好姐妹再相見,一個容顏嬌美依舊一個卻好似蒼老了十幾歲般滄桑。 在夏荷的庇護下春燕與兒子日子好過了不少,但沒多久,戰爭越來越激烈,到處是戰亂。終于戰火燒到了滬海這片最后的屏障,到處是燒殺搶掠,雪上加霜的是瘟疫大起,春燕的兒子被感染…… 夏荷死了,被她自以為能夠護著她的男人拋棄在這片戰場做了擋箭牌,春燕第一次放下兒子,抱著夏荷放聲大哭。 滿目瘡痍之中,最終春燕的兒子病死…… 沈錦繡的第二任丈夫趙軍也戰死,父親又找了下一個軍閥聯手逃走,沈錦繡在戰火中帶著一群殘兵守著城門,最后在城門被破時決然跳下…… 這部電影,女人孩子最后都結局悲愴,最后還笑著的,只有那個大喊‘勝了’的男人。 ------題外話------ 今日有彩蛋,在大家的呼聲中兩更!每更三千字,大爆發!以此感謝一路支持我的親們,謝謝你們! 第五十三章:不甘的春燕(二更) “3” “2” “1” 隨著系統的提示聲,姬凰進入了虛擬場景。 人群喧鬧,有人力拉車載著穿著得體的人呼和著跑過,老式的街道卻是最繁華的地段。這里有一處樓閣,樓閣掛著大紅彩布條,墻檐上有一排大紅的燈籠,大紅燈籠隨風晃啊晃,總也找不到依存,仿佛隨時都要一頭栽下來。 閣樓正中掛著一塊牌匾——麗春院。 這場場景是姬凰飾演的春燕和劉瑩飾演的夏荷被賣到妓院已經四年,這四年兩人學了一些書畫詩詞,正是要開始學彈琴唱曲的時候,這場戲是兩人受老鴇指來的頭牌小玉蘭訓話。 每次進入場景都有個適應期,所以會停頓幾分鐘讓演員就緒,姬凰悄悄瞟了劉瑩一眼,見劉瑩面帶不屑嘴角帶了這一抹冷笑,暗自一凜,劉瑩已經開始演了,而且很傳神! 在劇本角色定位中,姬凰飾演的春燕雖是農家出身卻有著幾分傲骨,在老鴇的手段下,漸漸變得逆來順受,但并不想迎來送往做皮rou生意,私下里一心只想長大后找個男人嫁了過一個平淡的生活。 而夏荷則原本大富人家小妾生女兒,時局混亂后大富人家自身難保,夏荷便跟姨娘母親一起被賣到了這處妓院,夏荷的母親當天上吊而死只留下夏荷孤身一人。與春燕的逆來順受不同,夏荷卻很有野心,或許是因為兒時遭遇夏荷對男人早已死心,成為頭牌后就周璇于各種有錢有勢的男人之間,想為自己博得立足于世的地位。 所以劉瑩此時的表情是最恰當的! 姬凰和劉瑩之前,是麗春院此時正當紅的頭牌小玉蘭。小玉蘭是演員是馮欣欣,演技不俗。劇中小玉蘭于戰亂中乘船逃亡國外,船被轟碎,小玉蘭死在了寒冷的江水中。 “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啊好新鮮……”馮欣欣嬌聲細氣的唱著黃梅調曲兒,眉目精致如畫,描著干凈細致的妝容,臉上帶著笑卻顯得如女鬼一般慘然,好似她沒有靈魂只有一具驅殼。 高手!姬凰心下欽佩,馮欣欣飾演一個年近二十的妓院頭牌,什么事都經歷過了,但外表的風光之下是千瘡百孔的心靈,嬌美的笑容已成習慣,所以此時的表演方式是非常恰當和傳神的! 不愧是匯聚一眾大演員、追求正統演技的蔡導執導的大型電影,每一個人實力都很是不俗! 馮欣欣一邊唱著清脆動聽的黃梅調,一邊正在細細描畫著一個人偶。那人偶有手臂長短,周身沒有布料包裹,打磨得十分光滑,人偶的臉是一片空白的討喜圓臉,馮欣欣用小細毛筆描畫著布偶的眉眼,目光十分專注,像是在做著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那木偶的眉眼已經描畫了一半,在馮欣欣的手中已顯出了口鼻,她就當兩人不存在一般描畫著,整個人卻顯得陰森森讓姬凰不自覺的感到周身涼颼颼,背脊也是一陣陣的發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馮欣欣專注的目光看像姬凰和劉瑩,揚起手中的木偶輕輕笑道:“這是喜。” 劉瑩撇了撇嘴,姬凰卻是心下一動,身軀微微顫了顫,輕輕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掃了一眼木偶,整個人看上去很是不安。 不待兩人說話,馮欣欣又轉過頭去,將那木偶的臉擦拭干凈,然后再次舉筆…… “這是怒……” “這是哀……” 最終,馮欣欣放下了毛筆,揚起手中的木偶:“這是樂……” “是。”姬凰保持著沉默如同受驚的麻雀一般。 “木偶會痛嗎?”馮欣欣輕聲道。 “一個破木偶,哪里會痛。”劉瑩不耐煩的嗤笑一聲,直視馮欣欣的眼睛眼中帶著挑釁,似乎在說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夏荷以后定然比你紅! 咔嚓! 馮欣欣卻是對劉瑩輕輕一笑,媚態橫生,然后纖細的手一下掰斷了木偶的手臂,再次問了一遍:“是啊,木偶會笑、會怒、會哀、會樂,但它不會痛。” 接著馮欣欣看向姬凰,眼神空洞又帶著點癲狂:“春燕,你說它會不會痛?” 姬凰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縮著脖子好似受驚的小雞崽,半晌才顫巍巍的開口:“回玉蘭姐,不、不會。” “為什么?”馮欣欣笑著擦拭木偶臉上毛筆畫出的口鼻。 “它……”姬凰深吸一口氣,雙只手緊緊抓著手絹,骨節都已發白:“因為它沒有心。” “呵呵,對!沒有心!”馮欣欣如丟破布一般將木偶丟開,笑聲像清脆明珠落在玉盤,她淡淡卻又仿佛開懷的開口,語調軟綿綿溫柔柔:“春燕,夏荷,你們要記著!女人要像木偶一樣才不會受傷,要像木偶一樣才不會覺得痛,要像木偶一樣才能欺騙別人!丟棄你們的心吧,那東西沒有一點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