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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奶香味濃郁,她用叉子戳了一塊放到嘴里。 傅泯恩看她心情不差,這才轉頭跟趙伶然說話。他臉上的笑意只對著六安,趙伶然有點害怕看到這個少年的眼睛,總覺得里面藏了太多讓人害怕的東西。 “你懷孕了。”他陳述似的說了一句,緊接著“你婆婆現在也說不了話了?!?/br> 趙伶然捂著咖啡杯的手不住握緊,張嘴想要辯解什么,傅泯恩手一抬,她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 “但是沒有收到你的錢誒?怎么辦,我最討厭人家言而無信了。嗯?”他的眼睛里是毒蛇冰冷的視線,趙伶然身體發顫。六安把叉子放到盤子邊,傅泯恩立刻抽紙給她擦嘴。 趙伶然冷汗涔涔。 “讓她說話?!绷驳穆曇粝袷窍娜绽锏谋?,清脆至極,暗含冷意。 也不見傅泯恩如何動作,趙伶然又能說話了。 她原本想說緩緩,一下子抽不出這么多現金,但是現在她已經不敢說這樣的話了。 “明天,最遲明天,我一定打,六百萬……”她的聲音又急又啞。 傅泯恩沒了興致,冷下臉對她說:“明天沒有見到錢,我給你的,照樣能收回來。嗯?” 趙伶然強忍著不適點頭,然后立刻起身離開那里,出門的時候往回看了一眼。 少年正在舔.舐少女嘴角的奶油漬,似有感覺一般,他轉過頭來,兩人視線相對,他的笑意還沒有收回來,趙伶然一個寒戰頭也不回地走掉。 ? ☆、鋒利的愛請 ? “好吃嗎?”他細細將她唇邊的奶油都舔舐干凈,天真無邪地問她。 這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是天戈,真正的天戈。 “傅泯恩,”她的視線垂在陶瓷盤上,似乎是在看上面細致的花紋,聲音終于不那么冷淡“你把天戈怎么樣了?” 傅泯恩的好心情突然就壞了一半,語氣不善地說“吃了?!?/br> 六安抬頭看他,認真嚴肅地問他“我知道你不可能吸收他的靈魂,否則也不可能現在才醒,我們商量一下,我給你重新找一個軀殼,你把天戈放了好不好?” 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求過他什么,這樣放低姿態還是第一次,她越是這樣,傅泯恩越不能答應她的要求。 “你就這么喜歡他?” 六安搖搖頭,“也不是,大概是最近活過來以后,心也熱起來了,對他沒什么感覺,只是見不得對我好的人因為我搞得魂飛魄散……”說到這里她就想起了還在苦等自己去尋找的長生。 她對他其實也沒有什么感覺了,這么多年,就算是用刀刻在心上的人也會逐漸忘記。 咖啡廳里放著輕柔的歌曲,傅泯恩用她的勺子挖了一勺蛋糕放到嘴里。 “這具身體我要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趁我換體的時候算計我一把,放棄吧,你身上的咒除了我誰也解不開,就算是我死了,你又能活多久呢?” 六安看他“好,那你把天戈的靈魂換出來,身體,你可以找一個又矮又丑的人給他,我只是想他活著?!?/br> 傅泯恩咬著勺子不松口,突然歪歪頭看向她,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 “真的?” 六安毫不猶豫地點頭。 “不好,這樣也不好?!备点鲹u頭,“就算是又丑又矮又怎樣,這樣只會讓你更同情他,你想要補償?我可以給他,給他一個溫馨的家,過上富足的生活?!?/br> 六安皺眉“你什么意思?” 傅泯恩不答話,繼續問她“你是不是死也不肯讓我長生?” 六安點頭,傅泯恩卻笑了。 “好,那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彼譁愡^去親吻六安的嘴唇,她皺皺眉,最終沒有避開。 傅泯恩情熱,在她耳邊私語“我們現在回家做一回?你心甘情愿地,然后我就答應你,嗯?” 六安的手指拽緊裙擺,伸手把傅泯恩推開。明明是一具身體,但是她就是很討厭他,想起過去跟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頓時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實在太好。 她的身體活了,心也活了,再也不能平淡如水,接受所有沒有超出她底線的大逆不道。 “六安,好不好?”他的手指在桌底鉆到她的裙擺里去,她伸手按住,面上已經不悅,想著天戈,最終點了點頭。 傅泯恩一面開心,一面怨恨,倒是很快把六安拖到家里去。 在超大的浴缸里卑微地服侍她,火熱唇舌和靈活的手指都在她腿間,六安雙手扶在浴缸兩邊,臉上紅潮不褪,實在忍不住了就伸手去按他的頭。 傅泯恩從水里出來,自己已經是劍拔弩張的,但是看著六安的臉色,把她從浴缸里抱出來,用浴巾把她裹了送到床上去,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事。 六安在他面前也不掩飾,來自于身體的一波一波的浪潮快要把她推翻,她心里并不高興,可是也不抗拒,其實活著的感覺真好。身體的感觸比之前靈敏許多,傅泯恩在這方面開竅,又肯伏低做小把她服侍得快快樂樂。 那感覺越來越強烈,六安抓住傅泯恩的頭發,松軟的身體越繃越緊,低吟不斷,最后推高成為一聲不壓抑的哼聲,身體完全軟下去。 傅泯恩這才從下面爬起來,嘴邊臉頰都有光滑水澤。 “六安,”他看她雙眼迷離,自己心里也軟化許多,身體的煎熬被他用意志力壓下去。 他湊到六安耳邊輕輕對她說話,嘴唇和耳朵離得很近,“原諒我好不好,我們一起活,一起死。我知道我當年做錯了,可是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那天……”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來“我根本就沒有碰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我都硬不起來?!?/br> “你知道我們族里有同心環,我把它改了一下帶在手上,也沒有辦法碰其他女人?!?/br> 他們確定在一起以后,傅泯恩就做了一對手環,自己一個,六安一個,烏漆麻黑地帶在手上說是族里的傳統。 其實那就是同心環,被他改過以后,兩方只要有一方變心或者跟其他人有那種接觸,就會當場死亡。 其實束縛的只是他自己一個,這是他忠誠的證明,他也很驕傲,認為這世間能配上自己的女人只有六安一個。 六安懶懶地應答著,傅泯恩壓住她,小心地進入,一邊動作一邊跟她說話。 其實這些六安早就知道了,只是覺得傅泯恩作出的舉動太過幼稚,也知道如果讓他成事,那自己肯定是不能找到長生的,所以才會離開。當時世間沒有什么能困住她,她的靈魂和心都被磨到光滑無比,跟誰在一起,離開誰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 沒有想到他用情這么深,其實也不算,或許只是一種執念。 就像是她要找到長生,傅泯恩想要得到她,就這么簡單。 誰說枕邊風只有女人會,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