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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哈,就算他沒有死,至少也得了一個畢生難忘的經歷。 好爽,這種感覺比做.愛更讓她舒服,她的臉緋紅,神色中壓抑不住的激動。一件事完成以后,她要去做另一件事了,她朝著他的房子走,她要帶著錢帶女兒去游樂場,她從來沒有帶女兒去過,那一直是她們雙方的遺憾,現在她終于有機會了。 一打開門,在玄關就聽見果果的聲音。 “jiejie,這個真的很好吃。”她臉色一變,連鞋也沒有換就沖進來。 客廳里,果果坐在沙發上,她的個子矮,兩條腿蕩在沙發前面,手里端著一個草莓慕斯。 蹲在她面前的女人揉揉她的頭發“果果喜歡的話以后jiejie再給你做。” 果果的身邊還坐著另外一個人,她也在吃蛋糕,嘴角還有淺綠色的奶油漬。 是六安和那個面包坊的老板。 “你干什么!”她尖叫起來,朝著這邊跑“別動我女兒!” 鳶尾被推倒在地,謝珍死死地抱住果果,六安皺著眉頭把鳶尾拉起來。 “我們只是看看果果,要跟果果做好朋友,對不對呀。”鳶尾并不生氣,反而朝著她懷里的果果繼續說話。 果果掙脫她的懷抱,想要走到鳶尾身邊,被她惡狠狠地抓住。 她知道這些人有多么危險。 六安朝著果果吹了一口氣,她立刻癱軟在謝珍懷里。謝珍把她抱在懷里,警惕地看著她們。 “我只拿你欠我的。”六安說了一句。 “再給我一天,求求你,再給我一天!”她涕泗橫流,抱著果果不松手。 六安惡意地開口“行啊,多一天,你把她給我。”她的下巴朝著果果點了一下。 謝珍不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可是她不能拿果果冒險。 她的女兒,明天早上會在這個冷冰冰空蕩蕩的大房子立醒過來,從此沒有爸爸,也沒有mama,想到這里她的眼淚就止不住。 或許她不該這么狠,至少把宋浦和留下來,讓她還有一個爸爸。 她的女兒,她的女兒。 她抱著果果不松手,可是也沒有再求饒。 “你知道我為什么現在就過來了嗎?” “因為你想逃,我知道。”六安看起來只是個瘦弱的少女,可是這時候卻讓她啞口無言。 是的,她想逃,帶著這具完美的身體,帶著女兒,逃離這個城市。 卡里面的錢她已經轉出來,她以為可以這樣做。可是這卑劣的念頭竟然被她知道了。 沒有什么好辯駁的了,她半張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撫摸果果的眉眼,可憐的孩子,是她對不起她。眼淚一滴一滴砸在果果的臉上,她把果果放在沙發上,給她蓋上自己身上脫下來的,還帶著體溫的風衣。 “六安……”鳶尾猶豫著開口。 “閉嘴。”六安這樣回答她,她的眉毛皺起來。 鳶尾跪在她面前,牽引著她的手覆蓋到自己的臉上“六安……” 她又叫了一聲。 她知道一個孤女自己生活有多難,就算是有錢又怎么樣?她還小,萬一被人謀財害命了呢?她從小到大就沒有感受過父愛母愛,但是看到別人從自己面前失去這個機會她也做不到。 因為躺在沙發上的果果,從另一方面來說就是她呀。 六安,求求你因為我放棄一次好嗎?為我放棄一次原則。 我不愿意看到一個六歲的小孩失去父親之后又失去母親,也許她會活不下去的呀。就算她活下去了,來自社會的輿論和壓力也會讓她沉默寡言。 你不是知道我從前的樣子嗎?失去父母就會變成那樣的啊,六安,求求你好不好? 她的眼神把她的想法完全傳達出來。 六安沉默不語。 把她推開就準備去取謝珍的魂魄,鳶尾看了失魂落魄握著果果手的謝珍,一狠心就抱住六安的雙腿。 她抬頭,六安低頭。 她們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六安懂她的意思,她也看到六安那雙冷清的眸子里想要說的話。 她想賭一把,她想知道六安會不會因為她改變一次。 她們已經這么親密了,她會有改變她想法的能力嗎? 女人的情感很多時候都斷送在太自以為是這一條上。 她們僵持著,過了幾秒,或者幾分鐘,六安的身體松弛下來。她的腳步朝著門口走過去。 鳶尾成功了! “六安!”她感激地喊了一聲,連忙跟上她的腳步。 藍色的一縷煙從謝珍的眼睛里散出來,她感覺到身體的變化,伸手一看,已經變回了過去那雙蒼老的手。 她變回來了,她可以活下去了。 謝珍喜極而泣,那兩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她得到了大筆的遺產,快快樂樂的跟女兒住在一起。后來帶著女兒再去那間面包坊,那里掛著歇業的牌子。 又過了一個月,面包坊開著,但是已經換了人。 那個神秘的少女和那個面包坊的老板都消失了。 她一輩子沒有再見過她們。 第二個故事【妻子的報復】完 ? ☆、雨林尋人記 ? 第一章 六月,幾內亞灣熱帶雨林外的彩虹旅館 天戈不厭其煩地在六安身上噴防蟲藥劑,那味道把他自己都熏了個夠嗆,但是還不肯放下手里的噴霧。 “真的不讓我跟你去嗎?”天戈郁悶地低頭看六安。 她輕輕搖頭,雨林里面未知事物太多,她來了兩次,每次都會看到很多神奇的動植物,或者現象。沒有一次完全進入。這次的單子沒有規定她要進入到多深,最重要的是尋人,所以她不想冒險把天戈帶進去。 “讓我進去吧!我保證不找事兒。”他怎么能讓自己的女人一個人去冒險,而自己在舒適的旅館里等她呢? 這次六安沒有再說話,拒絕的話說一次就好了。她的態度這么鮮明,天戈也不再說話,失落地抿著嘴唇。固執地檢查六安身體上還有沒有未被遮蓋住的地方,聽說這里的毒蟲子很多,那些蟲子又不像他一樣認識六安,要是她在里面被咬了怎么辦?自己進去至少還可以背一點驅蚊止癢或者其他的什么應急藥品,可是也不敢跟六安再說什么。只是像個老媽子一樣用眼神悄悄指控她,委屈極了。 “六安小姐,您好了嗎?”一個焦急的女聲在門外響起,這里是木質結構的兩層房,薄薄的木門形同虛設,除了看不見里面以外,外面的聲音傳進來簡直毫無阻礙。 天戈又嘆了一口氣,“好了,請稍等。”心里卻還想著六安的安全問題。 “幾點鐘回來?”眉眼間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配上他那快一米九的身高,看起來有一種反差萌。 六安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