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聲。 確定對方走了以后她立馬跑回床邊,跪在垃圾桶邊上,抽出幾十張紙巾墊在里面,食指并中指伸到喉嚨里一扣,剛喝進去的牛奶大部分都吐了出來 吐完以后,把垃圾袋捆起來重新?lián)Q上一個,把裝有嘔吐物的藏到了衣柜里。怕他起疑,她還找了一些垃圾扔進去,制造出垃圾袋已經(jīng)用過幾天的樣子。 做完這些她就倒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睡意很快襲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勾魂攝魄一樣,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回應。好在開口前那人停止了叫她的名字。 她聽見那人出她的房間,把門關上的聲音,一下坐起來。 蘇北到底要做什么! 她不敢輕舉妄動,坐在床上也不敢開燈,摸索著拿到手機,有了點光照亮她的周圍,她的心才放下一些。 等了十幾分鐘,外面都沒有什么動靜,她躡手躡腳地起身。 微光,她只能看清面前的一小塊地方,她從來沒有那么緊張又冷靜的狀態(tài)。 她控制自己的呼吸,一步一步挪動到門口,附耳貼在門上,幾分鐘后,她做出了一個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舉動,擰開了門。 外面沒有人。 房子的布局是這樣的,她和蘇北住對門,客臥房。深住在房子另一頭,客廳被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客廳,一部分是餐廳,她就在客廳旁邊的主臥,對面就是廚房。 蘇北的房門開著,她從來也不知道他的房間長什么樣,里面也沒有光線傳過來。 除了她的手機,唯一有光亮的地方,是深的門前。 她的門微微敞開,透出些許光芒照在地上。 或許是晚上人的頭腦不太清醒,或許是女人的頭腦都不太清醒,她選擇走過去。 很久以后,每當她回想起來自己的這個決定,都不知作何感想。 站在客廳的時候她就聽見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女人痛苦的,破碎的哭喊。 其中竟然也夾雜著喊叫她的名字!她的雞皮疙瘩一下就立起來,回去的念頭在腦袋里一閃而過。 不要去,不要去!她在心里警告自己,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似的在自己動作,悄無聲息地潛行到了那扇微開的門前,慢慢地,把頭側(cè)過去觀察里面的情形。 這次她聽清楚了,也看清楚了里面正在發(fā)生什么。 一切都那么清晰,床下雜亂的衣物,床邊是她晚上才看見的蘇北穿的那件衣服,離她更近的反而是一些女人的內(nèi)衣,不知道蘇北多急切,才會用力把這些東西甩到門邊。 他的褲子褪到大腿,雙手壓迫著身下的人,身體卻在無情地侵略。 “余悅!救救我!”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視線被身上的蘇北擋得干干凈凈,余悅真的以為自己被深看見了。 她那么聲嘶力竭,可是蘇北用吻堵住她的嘴,她的嗚咽聲那么可憐。 漸漸地,她的聲音變了,痛苦的感覺少了許多,多了一些迷茫和無措。 余悅不敢再看,連滾帶爬地跑回臥室。 一夜無眠,腦袋里一直是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女人的肢體。 蘇北想要的沒有變,一直都只是深而已。 她很害怕,但是必須還要裝下去。她必須裝作毫不知情,必須裝作喜歡蘇北的樣子才可能活下去! 一開始她就是這樣打算的,在意識到他們在做的事情是多么危險以后。 和她們其中的一人產(chǎn)生某種密切的關系,最好的方式,最傳統(tǒng)的方式就是愛情。 如果她和蘇北成為情侶,那么她的安全怎么也多些保障。 也許這被他們拆穿了,可是對方將計就計,他們默契地裝作無意地達成某種協(xié)議,三人間形成了一種奇怪的關系。 她不能讓這關系破裂,這可是關乎她生命安全的事!于是只有忍讓,不管昨晚發(fā)生的事是怎么回事,不管深是愿意的還是不愿意的,她都只會當成一場噩夢。 第二天深沒有出來吃飯,她在吃早餐的時候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深姐今天怎么不出來吃早餐?” “大概在睡懶覺。”蘇北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時候她決不能讓他看出端倪,又不能觸碰他的逆鱗。 “哦,也是,昨天又做一單生意,她肯定也累了。” “嗯。”對方不再看她。 吃完飯她就如臨大赦地回房間,之后幾天也沒有看到深出門。 蘇北也沒有過來給她再送加了東西的牛奶,只是每天晚上都會悄悄出門去。 余悅每晚睡覺腦袋里都會響起來那晚深的求救“余悅!救救我!” 魔音灌耳一樣縈繞不散。 她那天晚上是真的很絕望吧,余悅跟她也沒有什么交集,可是她卻想著要向她求救。 這兩個人的關系越發(fā)撲朔迷離起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又過了幾個星期,深大概必須起來接單。 那是發(fā)生那件事以后余悅第一次見她,深卻沒有想象中的孱弱蒼白,與此相反,她的皮膚變得吹彈可破,嘴唇像秋日里掛在枝頭的櫻桃,看起來就鮮嫩可口。眼睛里的紅血絲,,眼角的小細紋,都不見了,簡直像浸泡在神仙水里洗過澡了一樣,身體里散發(fā)出的女性魅力余悅閉上眼都能感受到。 可是她的表情明明那么麻木,絕望的神情不似作偽。 這次來的竟然是個單槍匹馬的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很肥,走幾步喘一下,但是笑起來平易近人的樣子。 她和蘇北看到對方是一個人的時候都有點吃驚,這可是第一次有人只身一人穿過這片森林過來。 不過她話很多就是了,像是走了一路憋久了還是怎么的,滔滔不絕地跟余悅聊天。 “余悅蘇北你們是一對嗎?”沒多久她就把兩人的基本情況都給問出來,突然就開口問了一句這個。 “是啊。”余悅甜甜地回答。 對方立馬露出羨慕的神情,“希望今天我也能帶走一個屬于我的白馬王子。” 說完這句,意外地就沉默下去了。 “當然可以!”余悅看她有些自卑的樣子連忙接口“我從來沒有見過女士空手而歸呢。” “啊,隨緣吧。”她夸張地深呼吸一下。 這次余悅真的走到了那座山前,但是只限于那里,在洞口處就被蘇北叫停。 “你就在這里等。”說完他就引著那個女孩走進去。 陰暗潮濕的黑洞慢慢將兩人吞沒。 陰森森,黑漆漆,只有少量的光透進去,里面吹出來的涼意直達骨髓。 余悅當然不會乖乖等候,既然都走到這里,不看白不看,但是她也不敢貿(mào)然進去,于是只能找各種角度,希望能多看見里面的一些情況。 方然看不見,也沒有聲音傳過來。 頭頂是灼眼的陽光,背被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