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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是最早下鄉的一批知青,來到這就和傅有田好上了,當年就生了小餅,本以為生了兒子在李家就能被供起來,可是婆婆卻愛閨女,更何況和她同年進門的李秀芝也在她后面生了兒子小米。 因為李秀芝娘家爹是小學老師,李秀芝雖然是鄉下丫頭,學問也不錯,其實她心里一直不肯承認罷了,李秀芝的學問比她要好,就這樣,她覺得在婆家沒有李秀芝受重視,哪哪都不舒服,就想找點事來鬧一場。 奈何傅有田是個慫包蛋,在老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對兄弟侄子也好得不行,她就更氣了,明面上擺臉色找事,暗里又和傅有田吵,沒別的,她想分家,可是傅有田一口就給回絕了。 她從小是錦衣玉食的城里人,來到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本就一肚子委屈和不滿,如今嫁個男人又這么慫包,哪還有過下去的心思?而且當初要不是看著傅家幾代貧農,根正苗紅,能幫她解決娘家成分不好的問題,她才不會看上傅有田。 正巧家里窮得要揭不開鍋,她就借機和傅老太提了提娘家兄長過生日的事兒,傅老太果然同意讓她回城里一趟,目的自然是為老傅家買糧食。 終于拿到離開的介紹信,她帶著兩個兒子回了城里,和哥嫂說了自己的遭遇,哥嫂就讓他在城里相看幾個對象,等相中了,再回來把傅有田踹了,到時候就嫁到城里享福,她自是滿口同意。 誰知道正相看著,傅有田來了,把對方嚇跑了,她再找上門人家怕惹麻煩理都不理她了,后面她又想找別人,因為傅家兄妹那一鬧也沒有人愿意和她處對象,而且兄嫂聽說小饃被傅家帶走了,還要問他們要錢和糧食才肯離婚,立即就轉了風向,勸她不要離婚了。 她這才回來,本以為幾句好話就把一家蠢蛋忽悠住,再好吃好喝供著她,沒想到事情完全不受她控制,傅老太被她氣得快不行了,她害怕想走又沒介紹信,找到大隊長介紹信不給開就算了,還一頓訓,她還有別的出路嗎? 劉三河繼續訓:“身為知青,做出這樣的事兒,你這不是讓大家有樣學樣嘛,你讓我以后怎么管理生產隊,怎么帶領大家伙積極建設社會主義好生活?你犯了這么大的錯,不知道補救還想走,方芳同志,這介紹信我是不會給你開的,不說我這個當隊長的不同意你捅了大蔞子就這么拍拍屁股走,大家伙也不會同意的,你們說是不是?”他朝著大家嚷了一嗓子。 “是!”大家齊聲應道。 方芳掃了眾人一眼,委屈得眼淚直往下掉:“你們不就是欺負我沒爹沒媽嗎?” “方芳同志,你有這思想要不得,我們黃土山生產隊可是民風樸實,全然沒有你講的那啥欺負人的事兒,話說,做錯事的是你,你倒好,倒打一耙,你這同志,都下來改造這么多年了,咋思想覺悟還是這么低?看來還得繼續改造,這樣,我和你婆家說一聲,以后牛欄鏟牛糞的活就交你了。” 想到要去那惡心扒拉的地方去年干活,方芳兩眼一翻就要暈。 “咋的,不樂意,那就改成清理旱廁?想想也是,挑挑糞便更輕松。”劉三河又說。 方芳立即就不暈了,牛糞大不臭,人糞臭哄哄,她當然更愿意鏟牛糞。 “大家加把勁,這天烏黑烏黑的,可能又要下雨,在下雨前把花生地的草鋤干凈,等雨一下來花生就能喝飽水,結滿花生,到時候家家戶戶分多多的花生吃。”打發了方芳,劉三河站在田埂上朝大伙喊道。 一聽到可以分多多的花生,大家干活的熱情更足了,加快了鋤草的速度。 而方芳,沒開著介紹信又劈頭蓋臉被訓斥了一頓,哭著跑了,如同一只過街老鼠一般,遇到人就對她指指點點,她嚇得抱頭亂镩,但她沒地去,兜兜轉轉只得又回了老傅家。 傅有田和傅老頭一伙人回到家里,見傅老太躺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急得不得了,傅有糧跑出去找村醫。 傅有田握著老娘的手撲通一聲就跪了,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娘啊,是兒子不孝,討了這么個不是人的東西回來禍害您老,禍害家里,兒子該死啊,您老可千萬不能有事,您是這個家的主心骨,你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兒子也不活啦!” 傅老頭被傅冬月攙扶著,整個人抖了起來,腦里就一個念頭,老太婆不行了,咋辦?咋辦呀? 傅冬月怕爹急壞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話,傅老頭猛的看著小女兒,接著又看向床上躺著的老太婆,好家伙,要死不活的老太婆在和他擠眉弄眼呢,他氣得在心里直罵,這該死的老太婆,嚇死他了! 知道老太婆這是要治二兒媳婦,在做戲呢,便放下心來,往旁邊板凳坐了,拿出腰間的煙桿抽煙,看戲。 西屋的傅小雨吃飽了奶也沒睡覺,賢起小耳朵在聽動靜,奶真厲害,老戲骨說的就是她,那不安分的二伯娘指定不是奶的對手,不過她還是要在心里許個愿,讓奶把二伯娘虐得慘慘的才好。 李秀芝見女兒在管閑事,原本緊繃著的臉,立即綻放出一抹慈愛的笑來:“小家伙,你才多大,就開始管閑事了?瞧把你能的。” 傅小雨拿出嘴里全是口水的手,壞壞一笑,糊了媽一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哦。 李秀芝哭笑不得:“小氣的娃兒,還不能說你了。” 傅有糧風風火火跑到村醫耿老頭家,帶著他就回到家,在門口看到罪魁禍首,理也沒理就進了屋。 耿老頭裝模作樣的給傅老太診治,最后嘆了口氣道:“我去熬副藥,能不能救回來就看老嫂子的造化了。” 傅有田立即號啕大哭起來,幾個小的也跟著哭,傅老頭頻頻嘆氣配合,傅冬月干嚎,一時間屋里熱鬧極了。 傅有糧也做樣子喊了幾句娘你不能死,趁傅有田不注意,朝耿老頭豎起大拇指,真不愧是我耿大叔,這么幫忙。 耿老頭看了傅有糧一眼,更是入戲:“你跟我去我家拿藥,唉,老嫂子明明身子骨硬朗,活到百八十歲是沒問題的,這都是誰造的孽喲。” “娘啊,兒子對不住你啊,兒子寧愿用自己的命換你好好活著。”傅有田一聽老娘能活到百八十歲,而如今才五十多就要死了,要不是那不賢惠的媳婦,老娘哪會死?都是他這個當兒子的害的,他不是人啊。 傅有糧看不下去,怕再待下去就會穿幫,趕忙帶著耿老頭走了,臨走前順便提了一嘴:“二哥,二嫂在門口。” 傅有田唰的一聲爬起來就沖了出去,果然看到方芳在,向前又是一個耳光:“該死的婆娘,黑心爛肺的東西,我傅有田真是瞎了眼,當初怎么會看上你這么個喪門星,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憤怒果然能激發人的潛能,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