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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由。 不過以后他得盯緊了謝婉姝,看看她還會不會跟周雅蘭那個女人來往。 *** 司徒燕安推開門,出乎他的意料,姜潞并沒有躲在屋子里生悶氣,而是笑瞇瞇地坐在沙發上,他松了口氣的同時,心底又很沒底。 他今天騙了姜潞,依姜潞的性子肯定不會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就這么算了。那她究竟還有什么后招在等著他呢? 很快司徒燕安就知道了。 “回來了,那先吃飯吧。”姜潞笑盈盈地坐到了餐桌旁。 餐桌上是剛送來的三菜一湯。姜潞坐下后卻沒拿筷子,而是舉起酒吧,朝司徒燕安笑了笑:“我敬你一杯!” 司徒燕安這才發現,桌子上擺了兩瓶他剛才喝過的白酒。乖乖,看來姜潞是打著灌醉他的主意啊。不過依姜潞喝瓶啤酒都會醉的酒量,她確定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要是把姜潞灌醉了,他今晚就能以照顧她的名字,占據她的半邊床了,這倒是一件美事。只是,這樣一來,姜潞明天早上醒來肯定會更生氣,一個星期不理他都可能。 在腦子里琢磨了一下,司徒燕安想了個好主意,大家一起醉。 他伸手攬住了姜潞:“這一杯是我給你賠罪的。” 說完,仰頭一口喝完,然后又給自己滿上,接著說:“我自罰三杯!” 姜潞笑瞇瞇地看著他表演不說話,有傻瓜要多喝,她不會蠢得要去攔著對方。 司徒燕安喝到第五杯了,姜潞才終于沾了一口酒。 她一放下酒吧,司徒燕安又找了個理由,自己多喝了兩杯。 這樣一來,姜潞喝第二杯酒的時候,司徒燕安燕安已經喝到第九杯了。他的酒量是不錯,但剛才已經一個人獨自喝了一整瓶,還沒來得及消化,現在又一口氣喝了這么多,腦子都開始眩暈起來。 他側過頭瞥了姜潞一眼,她應該就要喝醉了,等她一醉,他就把她抱回房里,然后順理成章地留下來,躺在她旁邊。第二天她醒來,他說自己喝多了,再裝裝頭痛,扮扮可憐什么的,姜潞應該能將這件事抹過去。 司徒燕安算盤打得很好,可是姜潞兩杯酒下肚,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還是那么笑瞇瞇地看著他:“還喝嗎?你不喝就我一個人喝了。” 還沒醉?那再喝一杯吧,司徒燕安舉起酒杯:“我再敬你一杯!” 兩人你來我往,又各自喝了三杯,酒精燒得司徒燕安腦子脹脹的,眼前的姜潞的笑臉也變成了一塊塊碎片,他再也撐不住,啪地一聲磕在了桌子上。 在記憶的最后,他仿佛聽到姜潞在他耳邊說了一句“忘了告訴你,我這具身體的酒量很不錯”。 司徒燕安趴在桌子上后,姜潞又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沒動靜,知道他這回是真的醉了,不由噗嗤一笑:“你不是裝醉嗎?那就結結實實的真醉一回吧!” 這個家伙,還以為她是那個一瓶啤酒下肚就能醉倒的姜潞呢! 因為司徒燕安這回是真醉得不省人事,姜潞壓根扶不動他,最后只好把他挪到沙發上,然后讓他平躺在沙發上,給他蓋了一床薄毛毯。 怕他喝太多,半夜醒來會胃痛,姜潞去廚房里把自己剛買的檸檬切了兩片,泡在水杯里,然后把水杯就放在了茶幾上,他醒來就能夠著。 處理好這個醉鬼,姜潞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也回了房間睡覺。 睡到半夜的時候,客廳里突然發出一道重重的撲通聲驚醒了她。 姜潞猜測可能是沙發太窄,司徒燕安翻身不小心滾了下去。也不知道他酒醒了沒有,姜潞不放心,連忙打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里黑漆漆的,姜潞趕緊開了燈,然后她一眼就看到司徒燕安坐在沙發上,額頭上都是汗。 見到她,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吵醒你了,快去睡吧。” “你沒事吧?”姜潞看著他蒼白的臉有些擔憂,走了過去,把水杯遞上去,“檸檬水,解酒的。” 司徒燕安卻沒接,只是笑著說:“我的酒已經醒了,大半夜的,快去睡覺吧。” 姜潞擰著眉看著他,目光緩緩往下挪,他的兩只手放在腹部,抱在一塊兒,這種姿勢…… “你是不是胃痛?” “小病而已,吃顆藥就好了。”司徒燕安指了指他房間,“藥放在床頭柜前的抽屜里。” 胃藥不是放在醫藥箱里,而是放在床頭柜前,說明他的胃病經常犯。姜潞拉下臉,拿著藥出來,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遞了過來:“明知自己有胃病,還喝那么多酒,你不要命了?” “我錯了,你原諒我吧。”今晚的司徒燕安似乎格外脆弱,他拉著姜潞的衣服可憐巴巴地說。 “你先吃了藥再說。” 吃過藥,姜潞趕他回床上去睡。司徒燕安怎么都不肯,非說要留在沙發上睡覺。 沙發上哪有床上舒服,姜潞狐疑地打量著他,最后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胃部:“你是不是胃還很痛?” “沒有,吃過藥已經好多了。”司徒燕安連忙澄清。 但姜潞看著他仍舊不停冒汗的額頭,想到上一世自己患了胃癌時的狀況,心里一沉,馬上轉身,敲響了對面的門。 三個人合力連夜把司徒燕安弄進了醫院,看了急診。 檢查的結果顯示,司徒燕安是喝穿了胃。 聽醫生說完,姜潞真是又愧疚又生氣,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家伙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么狀況啊,還這樣胡來。 “咳咳,覃辛、阿吉你們先回去吧。”司徒燕安也很尷尬,他哪知道自己的胃這么不中用啊。 阿吉看了姜潞一眼,不大放心:“燕少,要不留我在這里照顧你吧。” 覃辛馬上把他拖走了:“燕少,我們先走了,明早再過來,你先休息。” “喂喂喂,覃辛你干嘛,你走就走,干嘛把我也拉走,我不放心燕少……” “閉嘴,蠢貨,沒看燕少為了討那個女人歡心,把自己都喝進了醫院嗎?你留在這里只會礙事!” …… 兩人的聲音不小,病房里的姜潞和司徒燕安聽了個正著。 姜潞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活該!” 司徒燕安現在是戴罪之身,生怕又惹她不高興,連忙轉移開話題:“阿吉和覃辛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 “那個女人”什么的真是太刺耳了。 姜潞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當然是叫我的名字啊。” 司徒燕安看著她:“謝婉姝?” 還真是別扭。 姜潞聳肩:“不然呢,我現在身份證上就這個名字。” 她總不能讓人叫她姜潞吧,到時候覃辛和阿吉還以為她得了什么臆想癥呢。 司徒燕安一默,好像也是,是他太計較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