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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怎么面對他,不過對方都打電話求助了,除非她不打算攻略他了。 “有空,待會兒我過去找你。”姜潞強打起精神說道。 司徒燕安的目光狀似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天花板上的那個攝像頭,這次他跟姜潞的談話可不能被老頭子聽了去。 “不用,我正好沒事,過去接你,咱們一起吃晚飯,邊吃邊說。” 語畢,不給姜潞反對的機會,司徒燕安干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 兩個人心里都有事,也沒心情挑吃飯的地方,就近選了一家學校門口的餐廳,要了一間密閉的包間。 坐進去后,姜潞捏著杯子沒話找話:“你說有事情要跟我商量,是什么事情?” “爺爺說給我和飛揚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分別給我們倆一個項目,看我們的表現。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司徒燕安問道。 這件事終于還是來了,姜潞蠕動了幾下唇,問道:“那你怎么想的?” 司徒燕安轉著茶杯,臉上的表情躍躍欲試:“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藍叔也勸我答應,這是他和幾個董事好不容易從爺爺那兒給我爭取到的一個機會,也可能是我與飛揚唯一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 公平個鬼啊,就忽悠你這種大傻蛋!姜潞心里是有苦說不出,任誰來看,這都是一個好機會,可誰知道這是一份含著砒霜的蜜糖呢! 她實在不忍心司徒燕安就這么一頭扎進去,最后被利用得干干凈凈再一腳踹開。可要怎么解釋她知道藍董事包藏禍心呢? 這是一本書的事情絕不能說,那就只有把張媛搬出來了。 姜潞心一橫,視死如歸地看著司徒燕安:“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第24章 小A馬上察覺到了姜潞的想法,它立馬尖叫起來:“姜潞, 你瘋了, 不能說啊,說了司徒燕安還不得恨死你。他這種人最恨背叛了。” “我不說, 他也總有一天會知道,與其讓他從別人口中知道真相,不如我親自告訴他。況且也正好可以將我對藍董事的懷疑順理成章地推到張媛身上。”姜潞跟小A解釋。 向司徒燕安坦白并不是姜潞一時心血來潮的沖動,而是她這幾天思考良久后做下的決定, 哪怕司徒燕安今天不找她,過不了幾天,她也會憋不住向他坦白。 自家人知自家事,她性子直,藏不住心事, 這么大的一樁事,就像個不定時炸、彈壓在她心底,讓她每次見了司徒燕安都心虛。 埋下這么一顆不定時炸、彈對彼此都沒有好處。既然大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就應該彼此坦誠, 精誠合作, 姜潞相信司徒燕安也會明白這個道理。 司徒燕安從姜潞凝重的神情中猜出了些許端倪, 他的心驟然一跳, 快得幾乎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姜潞愿意跟他坦白張媛的事,這于他而言是一個跨越式的發展,徹底告訴他,此姜潞非彼姜潞。 他眼底藏著一抹隱秘的期待和熱切, 眼神專注地看著姜潞,就等著她向他道出事情。可是左等右等,結果姜潞卻開始走神。 司徒燕安眼底的火熱褪去,擰緊眉,煩躁地抓起杯子灌了一杯茶水,他的動作粗魯,弄得桌子上的杯子盤子撞得砰砰砰響。 姜潞被這響動拉回了游離的思緒,咬咬牙,一語驚人:“前幾天張媛找我了,她給了我五十萬,讓我盯著你。” 姜潞把張媛給的那張支票推到了司徒燕安面前。 看著眼前這張支票,司徒燕安的心臟鼓動跳躍起來,一抹隱秘的歡喜從心臟游弋到肢體的每個角落,他像是泡在溫泉里一樣,渾身舒坦。既然姜潞達到了他的期望,那他不介意給她更多一點的信任。 司徒燕安握住杯子的手一頓,緩緩放下,兩指夾起支票放到眼前,輕輕對著支票吹了一口氣,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嘖嘖,五十萬,真是夠大方的,沒想到我這么值錢!” 姜潞被他的反應弄糊涂了,他的臉上既沒有意外,也沒有憤怒,平淡得好像這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一般。 “小A,你說,司徒燕安會不會早知道這件事了?”姜潞腦子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念頭。 小A被她的揣測嚇了一跳:“不可能吧,書里可沒說。” “那書里也沒說姜潞是張媛特意派到司徒燕安身邊的人。”姜潞反駁。 小A找不出理由,一人一系統緊緊盯著司徒燕安的反應。 司徒燕安拿著支票像是看藝術品一樣,把玩了一小會兒,然后放在桌子上,推回了姜潞面前:“既然是給你的,那就好好收著,不拿白不拿。” 給她?她可不敢要。姜潞咬住下唇,試探地將心里的揣測說了出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司徒燕安往姜潞的方向靠了靠,英俊含笑的眉眼離姜潞只有幾公分:“你說呢?” 他這態度弄得姜潞心里越發沒底。 剛才她雖然向司徒燕安坦白了張媛找她的事,但卻偷換了概念,刻意引導司徒燕安,讓他誤以為張媛是第一回找她。 可若是司徒燕安早知道了這件事,那他就會知道自己這是在撒謊。 既然知道自己在撒謊,他還這幅悠閑散漫的態度,究竟是什么意思? 姜潞心里的不安擴大到了極限。她第一回發現,司徒燕安的城府比她想象的深多了,他也絕非她原先所以為的那種軟弱平和、無欲無求的人。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的偽裝,那么真實的司徒燕安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偽裝得天衣無縫,不止騙過她,還連張媛、藍董事,甚至是司徒老爺子都一并騙過了。 想到這里,姜潞不由打了個寒顫,猛然記起當初小A的那句提醒,讓她別低看男主。 姜潞舌頭發澀,在心底小聲問小A:“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A悶悶地說:“沒有,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嘀咕司徒燕安不像男主嗎?我上回在大C面前抱怨了一句,它告訴我,書中跟司徒燕安作對的人都沒好下場。大C是我的前輩,金牌系統,已經成功完成過好幾十個攻略任務,它的權限比我高多了,它說的話可信度很高。”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姜潞懊惱。 小A無辜地說:“我當初提醒了你的啊!” 那能一樣嗎?姜潞被它氣死了。 可能是因為心里有了懷疑,眼睛也帶上了濾色,她現在怎么看司徒燕安都是一副jian詐樣,再不復當初的純良無害。 瞧見姜潞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盯著他,一遍又一遍,一副恨不得將他解剖開來研究的模樣,司徒燕安倍覺好笑,用指尖輕輕敲擊桌面:“怎么,有問題?還是你想問我什么?” 姜潞復雜難言地瞅了他一眼,不管他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