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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迷迷糊糊地醒來。 外面又是那幫紈绔在叫囂:“死丫頭!你出不出來?你不出來的話就不要出來了!” 然后,洛微瀾聽到了鎖鏈的聲音。這群傻子居然從外面把門給鎖上了。 洛微瀾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一晚上沒睡好的她又是睡了過去。 洛微瀾再次醒來,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她立刻清醒,嚴陣以待,卻聽到門外傳來了洛佑清的聲音。 她一開門,看著眼前的洛佑清,張口就問道:“哥,幾點了?” 洛佑清一愣,道:“十二點了。”正午十二點。 “哦。” 誤了。 戲結束了。 灰姑娘的舞會在午夜的十二點結束,她的舞會則白日當頭,陽光烈烈,照得人直流汗。 但那場戲一定也不難看的,一定有另一個朱麗葉代替她了。 洛佑清看著她,問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尹孝陽嗎?” 洛微瀾一愣,只道:“不是。” 尹笑陽挺無辜的,他什么都沒有做。大家的王子殿下一直高高在上,從未從上方跌下來,是下面的人太墮落了。 就像爭搶珠寶寶藏一般,它們是無罪的,有罪的是爭奪它們的人。 洛微瀾走出小黑屋,走出派出所。 走在派出所的大門前,她看到好幾個青年跪在了地上。她記得他們,是昨天的那些個紈绔。 洛微瀾只是淡然地從他們的前方走過,不再看他們一眼。 尹笑陽跟其他節目換了順序,再加上自己拖延了一段時間,可還是不見洛微瀾。 洛微瀾沒有出現,班花白若出演了朱麗葉。 田昕沒有骨折,但這戲還得做全。 別人問她怎么骨折了,她也不肯說,打算等著白若演出完的時候再說,于是還在內心組織著話語,想著要怎么表述這兩個朱麗葉之間的恩怨。 她在舞臺下看演出,臨近演出結束,羅密歐該吻朱麗葉的時候,整個禮堂的學生卻在起哄,叫尹笑陽吻上去。 剛開始是白若的朋友們在起哄,到了后來與他們不熟的人也開始起哄了。 可是,尹笑陽此刻心情很不好,不光沒有吻,更是自行直接把這段戲跳過了。 倍感無趣的田昕此刻卻突然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她一接通電話,父親就直接在電話里劈頭蓋臉地罵了她一頓,還叫她來他這里。 于是田昕沒有來得及跟白若道別,就離開禮堂了。她也沒有將這場戲看完。 待田昕她來到派出所的時候,發現她的紈绔朋友們還在地上跪著。 洛微瀾早就走了,自洛佑清來到這里之后,洛微瀾根本就沒有在這里停留。 田昕拄著拐杖:“你們在做什么?” 朋友們快要哭死了:“田昕,你惹著大麻煩了!” “什么麻煩?” “我們也說不清,但反正是要死了!” 田昕的父親也出現在了這里,看著田昕這樣,一愣:“你這是干嘛?” “我……我摔斷腿了!” “真摔斷了?” “真……” “我是你爸,你還要騙我嗎?” “沒……沒有,這是我裝的……” 父親想了想,沒有讓她去掉腿上的這些東西,只是急切道:“那你一會兒記得裝得像一些!裝可憐!” 田昕不解:“爸爸,這是要干什么?” 父親直接拍著田昕的腦袋:“去認錯!小兔崽子,你可給老子惹到大麻煩了!” “爸爸,我還是不懂,我到底惹到誰了?” “你們班的那個洛微瀾!” 洛微瀾坐在江家祖宅里泡茶,聽著洛佑清的助理向她提出的對未來的規劃。 她靠著沙發,揉著太陽xue,閉著眼睛道:“我不想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這里的人也都很無聊,每天小打小鬧,我也不知道他們每天都在爭什么。我的耐心已經耗光了,忍耐已經到了臨界值了。” “那回A城……高中……” “我想直接上大學,我直接去國外吧,先到國外習慣一段時間也好。” 這個時候,司機安良道:“小姐,田家人來了。” “田家?”洛微瀾對B城的小門小戶沒有什么印象。 “田昕,您的同學。” “哦。” 洛微瀾看向坐在一旁看書的洛佑清,問道:“哥,那個田昕原本是打算怎么對我的。” 洛佑清眼睛從書上移開,看著洛微瀾,道:“故意殺人。” “哦。” 田昕跟著自己的父親進入了江家祖宅。這次后面還跟著兩個打手,可是在院子前,打手就被人攔住了,不讓進。 田昕之前只把這個地方當做B城的標志性建筑、不讓人進去參觀的景點了,沒想到這里還真有人住,住的人,還是洛微瀾。 然后,推開大廳的門,她看到了沒有穿校服的洛微瀾,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里,洛微瀾總是穿著校服,全班出去郊游,她也穿校服,窮得只有校服可穿。只有校服拉鏈往下拉的時候,露出來她里面穿的沒有牌子標識的白色襯衫。 現在,她穿著一件華麗的宮廷白襯衫,下半身穿著黑色的短裙,整個人的氣場震得所有人都愣住了。 也就她旁邊的還在看書的男人還好點,能與洛微瀾的氣場平分秋色。 田昕看了一眼那男人,想了半天,反應了過來,驚了。 這個男人好像就是之前他們以為的,洛微瀾的那個盲人哥哥。 沒想到他非但不盲,眉眼還好看極了,跟洛微瀾的眉眼極為相像。 洛微瀾也沒有起身,她依舊坐在沙發上揉著自己的太陽xue,看到有人來了,這才睜開了眼皮,卻沒有跟田昕的父親打招呼。 田昕自詡他們家是B城的名門,本地的電視臺還來采訪過他們家,恭恭敬敬的那種的。可洛微瀾怎么這么沒有教養,見到了田昕的父親居然還坐在沙發上都不站起來! 可田昕的父親卻極為恭敬地站在了一旁,等候著洛微瀾張口。 誰知,洛微瀾張口的第一句話卻是:“裝的?” 洛微瀾是斜眼看著田昕說這句話的,僅僅兩個字,田昕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寒冷。 田昕在學校里的時候聽過洛微瀾說話,語文老師和英語老師還特別喜歡叫洛微瀾站起來讀課文。 可似乎在此刻,她才聽清了洛微瀾的音色。 那么冷,那么寒。 然后,洛微瀾就不說話了,她那個樣子,似乎在等。 眾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久,才緩緩地明白洛微瀾是什么意思。 田昕的父親將自己的打手叫了過來,這下,江家祖宅的人沒有攔。然后,田昕就看著那兩個打手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