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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你到底為什么要下毒!” 那宮女抬頭看了一眼荀后,竟嘩嘩淌了眼淚。 “娘娘!娘娘!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 蕭云如上去就是一巴掌,生生把那女人打得吐了血。 “還敢狡辯!人贓并獲,你還想抵賴?你是被冤枉的?難不成你還是被人陷害的!簡直豈有此理!” 那宮女聽蕭云如這么說,眼里竟然是深深的恐懼。 “皇上!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下毒!那毒...那毒是...奴婢是受人指使啊!” 容帝和荀后皆微微一愣。 “受人指使?誰指使的你!如若不從實(shí)招來,讓朕知道有半點(diǎn)假話,定治你個五馬分尸!” 那宮女臉色煞白,趴跪在地上全身顫抖,卻不肯說話。 荀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容帝,見他面上已有厭煩的情緒,趕緊遞給蕭云如一個眼神,讓她站出來。蕭云如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到那宮女面前,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大膽!皇上有話問你你竟然不說!來人!把廚房燒得guntang的炭火拿來!這炭火在你臉上滾個透徹,你這張臉可就廢了!看你還說不說!” 說罷,已經(jīng)有宮人夾了塊燒得紅彤彤的炭火小跑過來,遞到蕭云如手中。 蕭云如夾著那炭火往那宮女那邊伸了伸,那宮女嚇得面色慘白,直往后退。蕭云如拿過一杯茶水澆在炭火上,瞬間濃煙直冒,炭火“呲啦呲啦”直響,卻沒有絲毫滅下去,可見這炭火燒得多厲害。 “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說還是不說!你要好好想想,是讓你下毒的那個人重要,還是你自己個兒的臉重要!” 見那宮女只是哭著求饒卻不肯說出來,蕭云如伸著炭火就要過去,卻被荀后攔住了。 荀后走到那宮女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本宮自詡待你算是好的了,你這般對本宮,叫本宮心寒。原是打算過些日子給你擇個好夫家嫁了的,如今你卻干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就是本宮也容不得你了。今日你且說出來到底是誰指使你下毒的,本宮答應(yīng)你,饒你不死,但若今日你不肯說出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你好好尋思尋思,是自己的命重要還是那個讓你下毒的人的身份重要。” 那婢女聽了這話,一把撲倒在地上,抱著荀后的腳就嚎啕大哭。 “奴婢...奴婢對不住娘娘栽培!奴婢該死啊!這毒...這毒...是石婕妤指示奴婢下的啊!” 整個鳳棲宮都安靜了下來,荀后微微轉(zhuǎn)頭看向容帝,他眼里也帶著甚多的驚嘆。 “事關(guān)重大,你休要胡說!” “皇上!奴婢不敢胡說啊!石婕妤娘娘她,她自從奴婢當(dāng)上這廚房的管事,就一直不停地找奴婢,在奴婢家中給老父老母購置房產(chǎn),還給奴婢哥哥可以娶嫂子的錢,又不停地給奴婢塞銀子,這樣好幾次之后,奴婢實(shí)在沒有受住金錢誘惑,這才...這才做了蠢事啊!還請皇上皇后饒奴婢一命啊!” 容帝怒火中燒,狠狠拍案。 “來人!給朕把太醫(yī)喊來!” “皇上,太醫(yī)在來的路上了,馬上就到。” 容帝知道石婕妤一貫心思沉重且在意虛榮,可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下毒!不論她的毒是針對誰,他都不容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微臣給皇上請安!” “章太醫(yī),你快給朕看看這毒有何毒性。” “是。” 章太醫(yī)是太醫(yī)院的元老,聲望很高,此次把他都喊來了,那必然是皇上真的動了氣。 章太醫(yī)拿過那個紙包放在鼻子下方,手輕輕一揮,又拿了銀針撥開來細(xì)細(xì)查看,片刻之后,他放了下來。 “如何?” “回皇上,此毒有雙面性,若是女子服下,此毒就會導(dǎo)致女子咳嗽吐血,狀似癆病一般,若是男子服下,則男子的陽元可壓制毒性,只會使男子渾身干熱,虛弱無力。” 容帝緊緊握拳一把打翻桌上杯盞。 “這個賤人!” 荀后見他動這樣大的氣,趕緊抱住他的雙臂。 “皇上,龍?bào)w要緊啊!臣妾...臣妾始終不信這是meimei做的,這毒...meimei怎么可能要臣妾咳血而亡呢?!” 她的這話提醒了容帝,石婕妤是想萬無一失,若她服下,則正好制她于死地且毫無對證,若自己服下,則并無大礙,但卻會因?yàn)樯眢w不適而推測是在她這里中的毒,左右她都得死。這女人的心思,可見一斑。 “皇上,臣妾真的不信,興許...興許是有人買通這奴婢要陷害meimei呢?” 那婢女聽荀后這么一說,趕緊“咚咚咚”磕著頭。 “皇上,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屬實(shí)啊!石婕妤讓奴婢下了毒之后就通傳她,她就...她就帶著太醫(yī)趕過來!這么長時間了,石婕妤定是耐不住,自己趕過來了!皇上、娘娘,奴婢沒有說謊啊!” 荀后看了容帝一眼,見他面色沉重,也沒有開口。這一把火已經(jīng)燒到極致,就等那東風(fēng)過境,這大火便再沒了熄滅的可能。 “來人,把這賤婢壓到后面去,所有人不許透露一絲一毫!朕倒要看看,是否真如她所說!” 片刻,站著的侍衛(wèi)紛紛去了宮外,太醫(yī)也不敢亂動,躲在一旁,所有人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等了大約小半盞茶的功夫,外頭果真來了通報(bào),說石婕妤來了。 容帝目光一狠,“傳!” 石婕妤邁著靈巧的步子走進(jìn)來,見案上已經(jīng)沒了飯菜,只有兩杯茶,她微微一愣,隨即趕緊恢復(fù)過來,甜甜一笑。 “臣妾給皇上、皇后請安。皇上怎么在這兒啊,臣妾還想來找jiejie絮絮呢!” 容帝緊緊地盯著她,把她看得有些心虛。 “皇上,jiejie,你們用過膳了嗎?” “勞meimei掛心了,剛剛用過了。” 石婕妤微微一愣,照藥性,這時候該發(fā)作了啊,怎么沒有動靜?那賤婢也沒來通報(bào),還是她自己等不了了才動身過來的。 蘇常德從外面跑進(jìn)來,附在容帝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容帝幾乎是片刻就變了臉色,勃然大怒。 “賤人!果真是你!” 石婕妤一驚,感覺到大事不妙。 “皇上,您在說什么?怎么這樣兇臣妾!” 容帝大步走到她面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你個賤人!竟敢給皇后和朕下毒!” 石婕妤嚇得一抖,趕緊跪在地上。 “皇上!您在說什么啊!臣妾...臣妾怎會干這樣的事啊!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還請皇上明察!” 容帝見她不肯承認(rèn),讓人把躲起來的婢女帶了出來。 石婕妤一看到那宮女就知一切已經(jīng)敗露,她一把抱住容帝的腳,哭得傷心欲絕。 “你認(rèn)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