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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奪戰(zhàn)。” “我可以確保你在溫宅受不到一絲傷害,可是歡歡,在這里,我的心時刻都是提防著的。”說到這里的時候,秦淵將寧歡緊緊地抱在懷中。 他頓了一下,眼睛中閃過一絲凌厲。“不過沒關系,這一切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等到他處理完這最后兩件事,這整個秦家都是掌控在他的手中了。到時候,就誰也上不了他最心愛的姑娘了。 在寧歡的記憶中,秦淵向來是自信的,當她從他口中聽到那么不確定的話時,心中有的不是不安而是心疼。 她忽然就想起當初第一次遇見秦淵的時候了,還有秦家撇清關系的溫清阿姨,她當時說的一字一句如今在回想起了,卻感到無比的難過。 或許很多人都羨慕秦淵有著秦家這樣強大的后臺,可又有誰知道在這種強大后臺下,他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屹立不倒。 在秦宅住著的這些日子里,秦淵日日夜夜的忙碌,每天回到房間的時候幾乎都是凌晨。可睡到?jīng)]一會兒,或許就會又有電話打來,他拿著電話走出去,大多數(shù)都是很久之后才會回來。 寧歡雖然知道了秦家出現(xiàn)的大體情況,但卻不知道秦淵到底要怎么做。她只能日日看著秦淵干著急,卻幫不上他一點的忙。 隨著時間的推移,秦淵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起來,幾乎每次和寧歡分離時都會囑咐一句‘不要亂跑,安心在秦宅待著。’ 這日秦淵接到一個緊急電話,在離開時,他依舊不忘囑咐寧歡。“歡歡,安心在秦宅待著不要亂跑,不要相信任何人也不要和他們接觸,等我回來。” 這次的秦淵在臨走時,臉上雖然依舊是凝重,黑沉沉的眼眸卻比往日多了一抹光彩。 其實在臨走時,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那就是:“等我回來,或許這將是最后一次。”如果事情順利,這里的一切都將結束。 他沒有說,不是因為他沒有自信,而是因為他的歡歡已經(jīng)等了他太久的時間,他不想在給她一句承諾讓她提心掉膽的等下去了。 他是想,等到一切真的塵埃落定,給她一個安穩(wěn)的結局。 只是好可惜,一切并沒有想象中的順利。而離開時的秦淵也幸好沒有承諾她那句話,不然,這將會是最失信的一句話。 秦淵離開后沒多久,就有人敲響了寧歡的房門。寧歡趕緊跑過去將門打開,還以為是秦淵又回來了。 站在門外的是一位英國老仆,寧歡曾見過幾次,卻從未和她說過一句話。不過看起來,她在秦家似乎是有點地位的。 那老仆人在見到寧歡的時候畢恭畢敬的彎了彎腰,這才用不怎么流利的中文說道:“寧小姐,我家主人有請。” 主人? 寧歡曾聽這城堡里的人喊過秦淵小主人,那么想必這位老仆人口中的主人就是秦淵的父親了。 說起來,自從住進這秦家之后,寧歡還真一次都沒和這位秦家真正的掌權人見過面[綜]jian妃之榮耀。她也曾問過秦淵,可秦淵卻只是告訴她,現(xiàn)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 那現(xiàn)在就是能見面的時候了? 寧歡不能確定,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 秦淵說的話寧歡還記在心里,她覺得她應該聽秦淵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待在這房間中,哪里都不該去的。 可是……那畢竟是秦淵的父親啊,如果她貿(mào)然拒絕,會不會又給秦淵帶來麻煩呢? 老仆人似乎是看出了寧歡的糾結,她彎了彎腰再次畢恭畢敬的說道:“寧小姐,我家主人只是想請你去書房一敘,沒有惡意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如果她再開口拒絕,倒顯得是她不對了。 “你等我一下。”老仆人就在外面,寧歡沒法當著她的面打電話,只能將手機塞到口袋中以防止意外發(fā)生。 沒辦法,受秦淵的影響,她對這里所有的人都抱有一顆警惕的心。 隨著老仆人一路彎彎繞繞,最后她終于在一扇華貴復古的大門前停下。她做出請的手勢,說道:“主人就在書房內等您,請寧小姐進去吧。” 寧歡點了點頭,緩慢的推開了厚重的大門,一點點走了進去。 ‘咔。’仿佛害怕寧歡會逃走一般,寧歡剛一進入身后的房門就猛地闔上了。 沒有退路了,寧歡就只能埋頭前行。 里面的陽光很是充足,照的整個房間很是明亮,讓寧歡原本沉重的心微微松了一下。 秦淵的父親就坐在那寬大的書桌后面,埋頭似乎是正在看什么文件。寧歡一點點走近,想了想,還是喊了一聲。“秦伯父。” 秦父聞聲后抬頭,似乎是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他點了點頭,看向書桌旁的椅子:“坐吧。” “謝謝。”寧歡道了聲謝,坐到了秦父的對面。 ‘吱——’老仆人端了兩杯茶進來,放到秦父和寧歡的面前后,又悄無聲息的退下。 “這茶味道還不錯,嘗嘗看。”秦父率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示意寧歡也喝。寧歡無法拒絕,也只能跟著喝了一口。 嗯,唇齒留香,這茶的確是不錯。 “不知道伯父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這是寧歡第一次見到秦淵的父親,那個溫清阿姨時常和她說起的冷情男子。雖然年過不惑,但卻保養(yǎng)得不錯,看起來很是年輕。 望著秦父那張五官深邃的面容,寧歡不難看出,他年輕時一定極有魅力。 秦淵的性子應該是繼承了他的父親,同樣都是冷冷的眼眸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緒。 秦父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只是寧小姐來這那么久了,我們二人還都不曾見過。” “寧小姐來這里那么久了,難道對這里,對秦淵,對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不好奇嗎?” 秦父的寧小姐喊得極為冷淡,寧歡聽得很是刺耳[綜武俠]炮灰女的春天。她表面上波瀾不驚,沒有回答秦父的話。“伯父,以我和秦淵的關系,喊寧小姐就見外了,您可以叫我寧歡。” 一瞬間,空氣似乎是冷凝了,帶著絲絲的涼意。 秦父黑沉沉的眸子瞥向寧歡,嘴角露出一個極淺的笑容。“小丫頭,你膽子不小。” 寧歡明白,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