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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她兒子。 “阿姨每天能很忙,不能陪著你的小哥哥,你能每天來陪陪他嗎?”一直未說話的秦淵微微瞇眸,這次直接將手指從寧歡的手中抽出了。 寧歡有些失望的嘟了嘟嘴,卻還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啊,我很喜歡秦淵小哥哥!” 小小的寧歡太過純潔天真,雖然一開始還害怕秦淵暴戾森冷的眼眸,但是他只是輕輕對她笑了一下,寧歡就迷失在他漂亮精致的容貌中。唔,也不單單是因為他長的太過好看,最主要的是,秦淵身上的氣息太誘人,讓她不由的想要去親近。 (溫元思: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氣息不誘人咯?寧小胖,你丫是狗么?還是你把我和我哥當成食物了?) (寧歡:一爪子拍飛!) 從那以后,寧歡除了每天跟在奶奶屁股后面瞎晃,還多了一個新的任務,就是每天去那座漂亮又清冷的別墅里——陪漂亮的秦淵小哥哥。 每天陪他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跟在他身邊吃各種好吃的東西,偶爾他也會抱著她,但是大多數時間他都是沉默不語,眸子既深邃又悠遠。 直到有一天,那座清冷的宅子里又來了一個漂亮小哥哥。 寧歡有些疑惑了,為什么溫宅里的小哥哥一個都比一個好看呢,她真的是看到一個喜歡一個。唔……除了討厭的溫元思! 那個漂亮的小哥哥叫顧言之,他笑起來的時候好溫柔,寧歡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像是有一片羽毛撓在了她心中,讓她癢癢的。 “這個可愛的小東西是誰?”顧言之微笑著蹲在寧歡身前,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抱一下她。寧歡都已經做好要被這個漂亮小哥哥抱起來的準備了,身后卻忽然有一雙大手將她攬了過去。 “不讓碰?”顧言之無所謂的笑了笑,接著就站了起來。 顧言之雖然看似溫柔,但是除了剛進來時提了有關她的一句話外,至始至終都沒有再去看過她。寧歡蹲在一邊看了看秦淵小哥哥又看了看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小哥哥,感覺他們身上的氣質是截然不同的。 那個時候寧歡還不知道什么叫溫潤如玉,她只知道顧言之特別的溫柔,聲音也柔柔的很好聽。只不過,他看起來似乎很有距離感,雖然溫柔卻很冷清,明明輕飄飄的像一片無害的羽毛,但寧歡卻莫名的不敢輕易靠近。 寧歡發現溫元思似乎很怕秦淵,也說不上是特別怕,只是在她跟著秦淵的時候,他不會去過分的逗她,這讓寧歡高興了很久。 一個月過的很快,說起來寧歡想起兒時的這段回憶,除了只記得她陪了秦淵一個月以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記憶。 秦淵走的很突然,在前一天他還拿出很多東西喂給寧歡吃,第二天再去的時候,溫清卻告訴她,“阿淵走了。” 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只是心里有些失落而已。而溫清就不一樣了,她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漂亮的眼睛望著窗外,有光照進來她的眼睛亮亮的,里面像是含有水光。 “歡歡,你喜歡阿淵嗎?”溫清將寧歡抱到了自己身邊,攬著她的動作好溫柔。 寧歡很是享受的窩在了她懷中,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歡歡喜歡秦淵小哥哥。”雖然他時常沉默不說話,但是他長的好看而且還不欺負她。寧歡雖然每天跟在他身邊,但是他們之間的互動卻并不多,大多數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偶爾她笑起來的時候,他嘴角也會微微的勾起,眸中的光芒若隱若現。 見寧歡點頭,溫清柔柔的笑了笑,她輕輕拍了拍寧歡的背,卻莫名搖了搖頭。 “我本以為你是特別的,心中一直充滿了希望,可是直到今天我打開阿淵的房門,面對冷冰冰的房間時才恍然大悟,沒有人能夠改變阿淵。” “一個月期限,說走就走,走的毫不留情,走的決絕冰冷。離開時,甚至連個告別都沒有。” 溫清似乎是陷入了什么回憶,她雖然抱著寧歡,卻自己喃喃的說道;“他真是和他父親一樣呢,骨子里的血都是涼的。我想,無論是誰愛上他們……都會痛苦吧!” 寧歡聽不懂溫清說的話,就只能眨著大眼睛望著她。但很奇怪的事,雖然寧歡不明白溫清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說的每一句話寧歡卻都印象深刻,這一記,就是好多年。 “歡歡,阿淵走了,以后可以多來陪陪阿姨說話嗎?” 小孩子都很是敏感的,她輕易就感覺出了溫清身上的悲涼,莫名的就點了點頭。她不想讓這個溫柔又脆弱的阿姨哀傷。 就算寧歡說陪,但是一個月后她還是被父母接走了,這一走,就是三年沒有再去過一次溫宅。 三年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就比如說足以讓感情破裂的父母離婚,足以將孩子的撫養權轉交,也足以可以讓父親出車禍死亡。 第四年,寧歡又回到了溫宅,這一次,她將永遠陪在奶奶身邊,不用分離。 四年的寧歡成長了很多,也懂得了不少。她還記得在那所冷寂宅子里的溫清,于是也去看過她。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溫清卻病了,一場大病,足以讓她奄奄一息。 溫清沒有請醫生,也沒有去醫院治療,事實上,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寧歡一人。 一個月后,溫清去世了。兩天后,她見到了從英國回來的秦淵。 章節目錄 38.引你追溯 溫清走的那天很是突然,說離開就離開了,這對寧歡的打擊很大。 他們這種豪門家的人都是這樣嗎,寧歡把他們放在了心上,而他們卻是該走的走,該離開的離開,走的毫不留情,沒有一絲征兆。 就如當年秦淵離開的時候一樣,昨天他們還說說笑笑與往日一樣,第二天睜開眼,就發現所有的一切恍若是場夢。 溫清在溫家的地位很高,舉行葬禮的那天很是隆重,基本上溫家的人都到了,就連寧歡這種外人都在場。 天空中下著很是朦朧的小雨,隔著衣服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莫名的有些冷。 雖說是冷,但是也冷不過不遠處那名身穿黑衣站的挺拔筆直的少年。 四年不見,秦淵身上的寒意更濃了,隔著遠遠地人群,寧歡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濃烈的冷冽氣息。那雙眸子仿佛含了無數的寒冰,精致俊美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