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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蘇現在滿腦子都是易傾白皙的膚色,肌理分明的肌rou線條,掌心下臉頰的溫度攀升,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就站在自己的跟前。 她垂下頭想了想,然后轉過身。 身子才轉半圈就叫人抱進了懷里。 葉蘇伸手一推,手掌觸上那副結實的胸膛。肌膚相貼,觸感細膩,柔軟又堅硬。 “干,干嘛?”葉蘇問。 “蘇蘇在害羞?”易傾拉下她的手掌,看見她小鹿一般謹慎而閃爍著的眼。 “我他媽剛十八歲,才成年而已!但我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你怎么能讓我看這樣的畫面呢?”葉蘇一臉悲痛地譴責易傾。 “因為是我的身體,所以不要緊,反正遲早是要給蘇蘇看的?!币變A理所當然地笑著。 “或許你會是我未來床友之一,但是咱們要先說好,不然突然這么一下子我有點接受無能!”葉蘇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不應該啊,你這人!” “什么床友之一?”易傾倏忽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葉蘇,“不可以,去掉那個之一。我不喜歡,我只屬于蘇蘇,蘇蘇也只屬于我!” 嗨呀,還這么霸道? 葉蘇被他灼熱的目光逼得沒有辦法,只好敷衍地點了點頭。 “你的你的,你的就你的?!?/br> “這樣子才對?!币變A這才罷休,攬著葉蘇的手臂又收緊一些。 這特么是什么發展路線,兩個小時前才認識,這就定下終身大事了? 開什么玩笑! “雖然我也說不清為什么,但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確信,你是我要用這輩子去找的那個人。我找到你了,所以再也不會放開你。”易傾附在葉蘇耳邊,聲音清淺。 自說自話什么呢!葉蘇無奈地想。 他身上的水珠盡數被葉蘇的睡衣吸去,他的身子干了,葉蘇的衣服卻濕了大半,黏在皮膚上,讓人覺得有點難受。索性洗個澡,正好清早騎自行車出了點汗。 “喂,我要洗個澡?!比~蘇推了推易傾。 “好,我去給蘇蘇拿衣服。”易傾松了葉蘇。 “嗯?!比~蘇點頭。 懶得換水了,莫名地也不怎么嫌棄易傾,葉蘇脫了衣服直接躺進浴缸里。 三兩分鐘后,易傾拎著葉蘇的睡衣走進來,放在浴缸邊的架子上。 “我去給蘇蘇暖床!”易傾站在浴缸邊,忽然蹲下身子,視線與葉蘇齊平。 “嗯?!比~蘇點頭,手臂環在胸前,遮住自己的胸口。 易傾身量很高大,站著的時候頗有些玉樹臨風的味道。他現在單膝跪在自己身邊,讓人有種在被求婚的感覺。他其實是看著有點清冷的,在她面前卻像只聽話的寵物。 看著易傾離去的背影,葉蘇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溫度仍然高的驚人。 仰頭在浴缸里躺了許久,腦子里亂糟糟的堆積著很多的事情。 譬如要怎么讓易傾回憶起他是從哪兒進入這座天空城的,如果他們沒能找到出口,一個月后學院派人來找她和塞西的話,她該不該把易傾一塊兒帶出去。帶出去后又要怎么安排他?他說不會離開自己,可他分明是個普通人,是不可能跟著她回到魔法學院的。 對此毫無頭緒。 這時,葉蘇聽見東面的門響起急促的拍門聲。 葉蘇從浴缸里爬起來,圍上浴巾。門一打開,就看見塞西的臉。 “怎么了?”葉蘇問她。 “你昨晚被扛去幾區了啊,你怎么還把人給帶回來了??!”塞西指著西面葉蘇的房間。 “Y區,那人是我半路上撿回來的。”葉蘇回答她,轉身又朝浴缸邊走。 “我剛才去找你,一推門看見個男人躺在你床上。天吶,身材超棒!我問他從哪兒來的,他居然不理我。我問什么他都不理我,一臉死了全家的表情!”塞西一邊比劃著,語氣漸漸變得有些惱怒。 死了全家這個形容是葉蘇教她的,其實她的最初想說的是如喪考妣,但還是死了全家更加直白爽快一些! 易傾不理她?葉蘇不解地看了看猶自有些憤怒的塞西。 “怎么會,他和天空城的居民沒什么區別?。 ?/br> 一樣癡漢,一樣腦回路奇特,一樣令人難以理解啊。 “并沒有,我說了一堆,他只看了我一眼!最后居然讓我離開,說我會打擾到你休息!What the fuck!我開始打擾你休息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塞西越說越激動。 “是是是?!比~蘇伸手按住塞西的肩膀,她從剛進魔法學院起,就和塞西是室友。 葉蘇六歲進希德魔法學院,塞西早她一年,算下來她們倆已經在一起待了十二年。 “你怎么會把這種人帶回來啊?”塞西不解問。 “他粘著我,”葉蘇聳聳肩,滿臉無奈,絕口不提其實是因為易傾美色的原因,“而且他不是天空城的人,他說他是從境外誤入這里的。所以我想試試能不能讓他找到出去的路,咱們總不能真的一直等著學院派人來找我們吧。而且以天空城的聞名程度,我不覺得他們能很快找到我們,我可不想一直待在這座城堡里?!?/br> “好吧,那就信他一回?!比魍讌f。 如她所說,想要盡快離開天空城,并不能單單指望著學院的老師來找她們。 葉蘇毫不避諱地在塞西面前換上睡衣,她們之間完全沒有秘密,不論是身體還是別的什么。她們甚至見證了彼此發育的過程,一起洗澡也是常有的事情。 “上我房間待會兒?!比~蘇換好睡衣,朝自己房間方向走去。 “不過你的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沒禮貌的家伙!”塞西雙手環胸。 看起來完全沒有和易傾來一發的想法。 “可是那人真的和你說的截然相反,他很溫柔啊?!比~蘇拉開門,看見易傾真的窩在被子里,手里拿著她擱在床頭柜的魔法字典。 “蘇蘇你洗完了?”易傾聽見開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寸縷未著,上身裸、露出來。先是以柔和至極的表情看著葉蘇,然后淡淡掃了跟在她身后進來的塞西一眼。 “你看見沒有,他剛才瞪我!”塞西一把拉住葉蘇,另一只手直指床上的易傾。 “好好好,”葉蘇無奈地看了看易傾,“你干嘛對塞西這么有敵意呀?!?/br> 剛問完,便看見易長腿一跨坐到了床尾,站起身來到葉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