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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看他沉怒的面容。 潛伏了一會兒,她抓住機會,用楊垣卿教了她好幾次她才學會的cao作技巧,搶在中單前面打爆了對方中單,看著男孩越發陰沉的面容愉快地挑了挑眉。 爽過一次之后她也懶得再動了,于是松了按在鼠標上的手,站在原地不動,等對方英雄逼近身邊,隨手放已經冷卻的技能。缺少方向指引,她很快就被對方打爆掛了。 他們都叫自己別動,長了腿干啥不動?葉蘇四處跑,遇見對方英雄也不打,掉頭就跑。反正她這邊的都是厲害角色,很快就能收拾了。 這么到處跑著跑著,偷看這幾個男人的cao作,都是大神,而且配合得很好。 難道碰上專業團隊了,葉蘇撐著下巴看著那酷炫程度隱約還勝過楊垣卿的中單,不禁有些疑惑。 一局很快就結束了,既然知道對方存心耍自己,葉蘇也懶得和他們再糾纏。關了游戲頁面,直接就關機了,戴上口罩,冷冷看對面那兩人一眼轉身就走。 連機子都懶得退,多余的錢也不想找了,直接出了網吧。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也該回去了。 “妹子別走啊,游戲打得不錯啊。” 才走不多遠,又聽見那不修邊幅的男人的聲音,他居然追了出來。葉蘇回頭,看見他已經大步走到離自己兩三步的位置,樣貌年輕的男孩子漫不經心地跟在他身后。 “我知道啊。”葉蘇也懶得謙虛,管你丫打得好不好,她就想看看對方臉上吃癟的表情。果不其然成功了,她看見年輕點的那個男孩子眉頭輕顫,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但皺著眉頭忍住了。 大概是想指著她吐槽她的技術,再譴責一下就著技術也敢覺得自己打得好。 不修邊幅的那位倒是笑了笑,上前一步,靠葉蘇靠得極近,微微傾身,極曖昧地靠過來。 葉蘇冷冷瞪他一眼,退后一步重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喲,出事了就不讓人靠近了啊。我以為,肯偷偷摸給別人做小的女人一般都比較放得開呢。”男人輕聲笑了笑,目光和語氣都極其不善,“怎么樣,一起去酒吧喝一杯?” “你要是想找個炮、友,喏,”葉蘇指了指一旁電線桿上的小廣告,“看見沒?重金求子!說不定還真的就碰到年輕的有錢寡婦,又爽到了,還能賺一筆。” “我不喜歡寡婦,我就喜歡你這種年紀輕輕不知檢點的……” 后面的話沒說出口,葉蘇一個巴掌揮到他臉邊,手腕就被他抓住了,試圖掙了幾次都沒能掙開,于是就任他拽著自己的手。 “說話的時候嘴巴放干凈點,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是天天盯著我看見我怎么著了,還是你媽指著我的照片告訴你我就是搶了你爹的女人啊。”葉蘇冷冷看著眼前面色越發陰沉的男人,輕哼一聲又繼續道,“自以為是!像你們這種根本不了解內情的局外人偏偏喜歡一臉知道很多的樣子對別人指指點點,擅自評論。你是不是覺著現在自己的作為是替天行道啊?” 真好笑! “放手,男女授受不清,謝謝!” 葉蘇惱了,她不喜歡被不認識的人這樣接觸,尤其是她還很討厭這個人。 男人沒有放手,攥在她手腕上的手卻越來越緊,他臉上陰惻的表情因為葉蘇吃痛皺起眉而帶上些愉悅。 葉蘇瞥一眼不遠處冷眼旁觀的男人,他表情復雜,但似乎暫時沒有想要勸阻朋友的意思。她垂眸想著,不然就一腳踢襠好了。大學體育老師曾經在開學的第一節課向她們介紹過遇到被意圖不良的男人劫持的緊急情況可以考慮這么做。 “魏清晰!” 她聽見身后響起一道有些嚴厲的女聲,有些熟悉的聲音。 “姐。”雙手環胸,冷眼旁觀著的男孩的視線越過朋友和葉蘇投向他們的后邊。 高跟鞋敲打在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一步一步越來越近。 經過葉蘇身邊時,她感受到女人掃在拉著自己手腕的男人身上的冷厲目光。忍不住轉頭去看對方的樣貌,正巧對上她轉過來的目光。 “六敘?” “蘇蘇?” 她們幾乎同時開口。 “秦凱,你給我放手,她是我朋友。”六敘看一眼秦凱攥在葉蘇手腕上的手,眉頭皺得更深,眼神里隱隱帶著厭惡。 “看在你是清晰jiejie的面子上,”男人輕輕哼了一聲,松了葉蘇的手,轉頭看向面色陰晴不定的男孩一眼“清晰,我先走了,記得訓練時間。” 說完,男人的目光邪肆地在葉蘇臉上一掃,又看看她身邊的魏六敘,雙手抄進口袋里,一臉不羈地走開了。 “六敘,謝謝。”葉蘇從包里掏出濕巾,裹在被男人碰過的位置,暗暗使了力,擦了好幾遍。 “你沒事吧。”六敘拉下葉蘇口罩的一邊,看見她露出的臉,憐惜地拍了拍她的臉側,“不是說了最近先別出來,出來也找個人陪著么?” “太悶了,天天待在家里。”葉蘇低頭,六敘一直待她很好,把她當meimei似的照顧著。 葉蘇把小蓉當meimei,小蓉卻從來沒把她當jiejie看過。 想到那個孩子,心頭又是微微的澀,卻已經不痛了。 “別擔心,時間會把所有事實從粉飾掩埋里剝離出來的。”六敘拉住葉蘇的手,忽然想起什么時候,轉頭看向身后,柔和的目光竟然在轉瞬間變得嚴厲起來,“魏清晰你給我過來。” “干什么啊?”年輕的男孩眼神閃爍,走到她們的身邊。 他很高,比穿了高跟鞋的六敘還要高上一個頭。 “你就在旁邊看著?”六敘冷冷看著眼前的男孩子。 “又沒很過分。”魏清晰在六敘的面前忽然變得像一只小貓,乖巧不反抗。 “不過分?那你說說看,要怎樣才算過分?” 魏清晰不說話,目光掃過葉蘇的臉,微微嘆了口氣。 “秦凱說,說她……” “說她什么?”六敘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冷,冷到魏清晰忽然噤了聲,竟有些無措地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他說的你就都信了?” “新聞上不也寫了么…”魏清晰的聲音低低的,很輕。 “新聞上說的就也是真的了?魏清晰,我覺得你可以更有腦子一點。” “六敘。”葉蘇拉了拉六敘的手。 男人一般都要面子,在家就罷,讓六敘當著自己的面訓斥弟弟,葉蘇覺得沒有這個必要。